站在無私無我的基點救度眾生

張大山


【正見網2005年01月12日】

自從曼哈頓全面鋪開講真象以來,便極想參予這場正邪大戰。然而出國卻很可能不受教授批准,因為老師總是希望學生能固守崗位的。那時我心中總在憂慮著這件事。然而當初選擇念博士的基點是什麼呢?是為了正法的需要而不是常人的功成名就。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現在在我眼前的不是生死,然而形式不同,根子不變。

心中交戰的日日夜夜,我反覆想,這樣該算沒條件嗎,心底深處總覺得不對。學法中我悟到,所謂的條件就應該是靠自己正念正行去開創出來的。我們跟常人的最大區別就在於我們是在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的修煉中,突破舊勢力對我們的一切封鎖與限制,全盤否定它。常人中的規定能阻礙我們救度眾生嗎?順著規定走就是圓容了嗎?我問自己:身為大法弟子,身為神,你的選擇是什麼?是在逆境中創出環境,還是在常人的染缸中選擇順從。真正的環境不是由自己開創的嗎?正法修煉,哪有弟子的路不是在逆境中走出、在苦難中走出、在剜心透骨的人心煎熬中脫胎而出呢?在利益面前、在考驗面前看你如何放下自我,這不就是人成神之路嗎?

悟及此我決定主動找老師說明我為何要去紐約。隔天凌晨下高雄,車上只有一念,老師也有明白的一面應該知道真象。沒想到才到高雄手機便響起,弟弟告訴我說老師剛到新竹,要找我談計劃。當下我並無二言,回家跟父母打過招呼便隨即北上,僅存的一絲人心也在車上清除的一乾二淨。因為我知道,修煉中沒有任何偶然之事,那不都是衝著人心來的嗎?當一個修煉人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怕的因素了。身為主佛的弟子,我要堂堂正正的走,沒有任何干擾可以生效。當我回到新竹跟老師開完會,我隨即跟老師說:「老師,有件事想跟您說,我希望在11月中時去紐約一趟……」話沒說完,老師想都不想的就說:」好阿,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了,你就去吧。」當下我無驚無喜,因為我知道,堅信師父總是沒錯的。

當我來到紐約,首先面對的是個人修煉的檢驗。一天半的來程,加上飛機誤點和班車的延遲,到旅館已是半夜一兩點了,登記完已三點。隔天一早講真象。中午因為我們這一團除了我之外都是女同修,所以那一箱箱資料我自願去搬。兩天來的行程著實累人,許多同修已在房間休息了,而我還有些該做的事情必須處理。到了晚上交流時,我實在受不了趴在桌上小憩一會。睡沒十五分鐘就聽到旁邊有同修小聲說:看,這人意志力真差,也不想想自己來紐約是幹啥來的,居然就在這邊睡起覺來,真沒正念。當他離去後,我睜眼一看,竟是台灣同修,當時我幾乎就受不了。我心想:你還好意思說呢,要是你少睡一點,我還需要趴在這休息啊。然而從心裡冒出的忿忿不平和委屈卻在交流中漸漸平息。靜思己過,同修之言不無道理,救度眾生何來藉口偷懶?來到曼哈頓,自己的第一個問題不是正法,而是個人修煉,身為老弟子不該感到慚愧嗎?這才發現根本上的執著在個人修煉中尚未紮實的把它們除淨。此外,我那冷漠高傲的自大頑石,也在曼哈頓盡表無遺。第一天在地鐵,因無法忍受常人的冷漠目光這一執著影響了救度眾生,加上從小的教育使我認為將展版掛在身上靠近給坐車的人看會給人壓力,如此發了近兩小時,一張材料也沒發出去。身旁同修發現了這不對勁的情況,便停下來跟我交流。是啊,自己也知道是幹啥來了,卻總覺得這東西一時要去還真去不掉。然而正法中,法對弟子的要求高了,當所遇到的問題在在都刺激著自己根子上的執著,不克服根本無法救度眾生時,我發現當下的一念是為人還是為己就顯得極其重要。若只是表面上看書內找,但基點不對的話,還不能說真修。修煉不是在為私中昇華的,威德是在苦中、在難中錘練而成,在最苦、最難的環境中更能體現、萃煉出覺者的慈悲。我們既為眾生而來,又何須懼怕人世苦海的風風雨雨,若真能悟到做到,我相信在正法這個大熔爐中一切個人因素必會以最快的速度解體。就憑著「我一切所為只為眾生」這一念,之後在紐約的十來天,這些執著再也無法對我起到一絲干擾作用。

在紐約,人們習慣冷漠。與人擦身而過往往也毫無感覺。講真象中望著人群,我無奈嘆息:「眾生啊,看看這些在苦難中的大法弟子吧。他們的承受不是為了自己,他們的承受有你的一份在內啊,你們為何不在此時做出自己該做的決定呢?」這時平日師父的講法一幕幕飛快的在我腦海中閃出,字字句句是那麼的清晰透徹。我瞬間感悟:人們的變異是一個主因,然而相信該是我自身的慈悲尚未達到標準,才無法更好的喚醒他們明白的那一面吧。我悟到大法弟子自身的修煉狀態、和自身所散發的場無時無刻不反映在常人的言行中。真正心念眾生之時,眾生是願意為你所救度的,他們那一身冷漠在你身邊一走一過中就會被純正慈悲的場所熔化,他們就願意拿了你的材料,就能救度了他。我們凡事遇到問題不該向內找嗎?不拿材料不先問自己慈悲與否,還心怪他們冷漠,這樣怎能救度他們呢。不是他們不願意聽真象,那真是自己沒修好導致眾生的無法得度啊。來到紐約的此刻更是深深體會到師父平日講法的苦心,眾生皆為法而來,只是他們已迷於塵世。是舊勢力造的這場迫害毀了他們,而我們是聽了法得了法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又怎麼可以跟常人爭高低呢?我們是無條件的救度著他們啊。師父說:「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覺者是願意最大限度的為眾生捨盡一切,為眾生最大限度的承受一切,無論身處何處,即便人們冷眼相對、惡言相向,甚至刀刃相加,也無所怨言。因為我們就是為他們而來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因為我們心底的誓約就是「救度眾生、萬難無悔」。

若是自己被那表面執著所帶動,造成眾生的銷毀,那必將成為自己未來永遠的痛。當我思及此時,已是熱淚盈眶,腦中只想著我要救你們,原本口中喊的 Falun Dafa is good (法輪大法好)哽在喉嚨再也發不出聲。一位本是不斷避開散發材料人群、穿著時髦、眼神高傲,看似主管的白人女性,就在這時目光和我眼神交會在一起,她停了一下向我走來,看了我一眼,便默默的接過真象材料而去。這時我真切感到 「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正法中,就是不斷的檢視自己,檢視檢視再檢視,人心一出立刻除盡,修好一思一念,實修中提高也是異常快速。我感到時刻放下人心的重要。人心一多,慈悲就無法釋出。而心念眾生時無須任何言語,只是一個眼神交會,眾生便向我走近,人的一面瞬間被慈悲熔化,這就是覺者的慈悲,真正的在救度眾生。

由於華爾街是全球經濟動脈,所以黑手爛鬼死死的極力掌控這裡,從而也使這裡救度眾生的難度加大。還記得當我第一天來到華爾街,看到那西裝革履的白人那不屑眼神時,常人中養成的執著使我幾乎是反射式的回他一個不屑眼神。然而人心一出時,痛苦的是自己。我難過的心想:「師父,弟子來此是為了救度眾生,不是來去個人執著的。但弟子現在力所不能及,請師父加持弟子,看護這些眾生吧。」此時,我背得最多的就是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但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是修善的,你們要慈悲。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們都要慈悲的對待,你們都不能夠與常人爭高低、用常人心來看待眾生。你就慈悲的做著你要做的事,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慈悲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做給人看的;那是永遠常在的,而不是隨著時間、隨著環境變化的。」當下,執著如山的頑石被師尊一念解體,我知道這是師父為救度眾生而替我做的,只要基點站對,個人執著啥也不是。

我是屬於有能力開口講真象的,開口講非常重要,尤其當你狀態好時往往一開口,常人立刻靜了下來,在慈悲純正的場中他那被舊勢力抑制的外殼就能被正念熔化,明白的一面一清醒,他就會做他該做的事。在我們堅持的行動中,華爾街的人們漸漸感受到大法正氣。冷漠的人們雖然眾多,但更多的世人已願意敞開心房幫助法輪功。有一位店員主動招手跟我詢問真象後,表示一定告訴他的顧客們一起制止這場迫害。還有一位白領男士排隊買午餐,我問他知道法輪功嗎?知道這場迫害嗎?他始終仰頭看天說Yes (是),當我最後問到他願不願意將這消息告訴他身旁的親朋好友時,他頭轉過來看著我的眼睛說:Of course, I will(當然,我會的)。在地鐵一位女士跟我說她丈夫在政府就做這方面的工作,她本身則是教師,他們都很理解法輪功遭受的迫害。她笑著說自己是個大嘴巴(big mouth),他一定把這個消息傳遞給更多的學生跟朋友。一位警官在我們掃街走到911遺址時,暴跳如雷的要我們把橫幅拿走,學員們不知所措的離開了,我知道不能這麼一走了之,他也是該得度的眾生。我過去跟他道歉並說明來意後,才知道美國人已把這遺址看成一個精神象徵,規定不能在此打橫幅,當我跟他解釋我們都是由世界各地自費而來,只為了跟人們說明這場在中國的迫害應該被制止,任何的恐怖主義都不該存在於世界上時,他笑了。最後我跟他說:對法輪功學員而言我們很多是第一次來到911遺址,很可能不小心犯錯,然而對你而言,我們卻老是「明知故犯」,希望您下次能理解我們。他連說沒問題。還有更多感人肺腑的小故事,有人要捐錢,甚至有位女士直接從手上把戒指拔下二話不說的塞給我們,各種各樣發自內心的不同支持,讓我為這些生命感到高興,在這個迷中、在看不到事物的真象中,他們願意誠心的用自身能力無條件的支持大法,那就是生命的最可貴之處。另外在華爾街有一位攤販,因為他有個中國朋友,所以受到謊言毒害。當學員在講真象時,出言嘲笑唱反調,跟他講時則撇頭不理,假裝沒聽到。我上前說:在中國發生的這場迫害人盡皆知,他們都是好人,你在這只是輕鬆的聽和看,他們卻在真實的承受著。他們即使面對死亡也不放棄信仰。你說你該怎麼看待這群人?說完,他轉頭了,一臉茫然的跟我說:我不知道,你走吧。我發著正念,跟他說:希望你好好思考我們的話。此時其他同修跟他道別,他跟我們點點頭。自此,我們再也沒看他在那地點出現過。

破除邪惡控制常人更是重要。在華爾街的某一地鐵,由於我們第一次去就發了大量材料,觸及到了邪惡痛處。第二次再去時就有警察要我們移開,由橫幅變成連材料都不准發。警察支使會講英文的同修去外面跟主管詢問,我一想不對,我們出去後留下的學員都不會講英文,警察再來不就隨他們便了嗎?當下我們立刻交流。講清真象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干擾。我們沒有錯,在美國法律上,也是允許散發信仰或宗教材料的。當我們去掉人心、形成一個整體無執無漏時,邪惡沒有理由考驗我們。更何況大法本來就是不允許被考驗的,舊勢力不配,任何生命都不配。這時第三位警察過來已是歇斯底裡的喊說:不准發材料,你們又不是宗教。一位學員連忙解釋我們不是宗教是信仰,但還沒說完,他就吼著:看,你們自己都說不是宗教了。快給我走!我沒時間聽你們說!大家沒了主意,看著我。我說這不是由他說了算,是我們說了算。我請學員照常煉功發資料。我則立刻去找其他警察講真象,並明確我們是信仰可以發。當找到另一位警察時,他笑說沒問題。問完他的名字警號回來後,繼續講真象發正念。從此以後這一處地鐵站再也沒有警察來干擾,取而代之的是警察跟弟子間的招呼問好。講清真象符合常人形式怎樣做都沒錯,重點是不要有怕心。

當然,警察並非總是無理智的被邪惡控制,有時學員被警察驅離時,其實是要去掉其怕心跟依賴心。往往看到這樣被驅離的學員們總是大家圍成一堆,七手八腳的發資料,讓人不知道該接誰的。這是自身的問題而非干擾。

另外,在講清真象的過程中,講法輪大法好是非常重要的。一次在地鐵蹲下整理報紙時,兩位學員在我身後派送。當他們沒說法輪大法好時,地鐵中沉重而緊張的壓力便一陣陣的往我身上襲來,而當他們對人說法輪大法好時,那有力的聲音,讓我感到整個場中頓時清爽無比,彷佛被清掃過一般。正氣趨走了一切不正的因素後,在人這一面往往也反映出跟對方說 Falun Dafa is good 的時候,真象材料不容易被丟棄。

能跟隨師父正法的時日屈指可數,能不能在最後的時間裡更珍惜正法修煉和普天眾生的未來,是對自己最嚴肅的要求。堅信師父從來都是我們生命中最無悔的決定;救度眾生更是弟子恆古不變的誓言。我跟自己講一定要無時無刻做好,以兌現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的:「也就是說,在這場迫害中,你們建立了大法弟子應有的威德,你們對得起眾生,你們對得起自己,你們也配成為你們將成為的覺者。」

(2005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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