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2月25日】
初雪後的清晨,世界白茫茫的,蓬勃的朝陽映著白雪,晃得人非常刺眼。遠處的房屋、叢林,都罩上一層薄霧,顯得迷迷離離,平添幾許神秘色彩。
操場潔白而平整,好事的人故意踩出一行行腳印,還的有特別留下規整的『八』字形。
操場周圍的樹,在寒冷中靜立著,乾癟的枝條收斂的神情掛上一層雪霜,徒然厚重起來,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樣。
路過的王老師,還是一身運動服,似乎剛剛晨練完。
今天是周末,所以晨練的人很多,也出來的晚。三三兩兩的,拐過生物樓,迎面來了一群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隨即飄來。王老師還是怡和的心境,安穩的步伐,伴隨著『咯吱、咯吱』的清脆雪聲。
「王老師。」
他回頭一看,噢,原來是慧麗。看到她穿著運動鞋,於是他問道:「鍛鍊身體?」
「是,我們去散步,順便看雪。」
王老師禮貌的點頭,準備剛要離開,慧麗想起什麼似的,轉身走過來了。
「王老師,今天你有時間嗎?」
「哦?怎麼,有時間哪,有事嗎?」
「我,我想和朋友去你家串門。」
「行啊。歡迎歡迎。上午去下午去?」
「嗯――,一會給你掛電話吧。我和他商量一下,行嗎?」
「好的。」
說完慧麗禮貌的微笑著走開,快跑幾步,來到在一旁等候她的女生群中。
茶几旁的沙發,坐著慧麗和耀善,寫字檯前的椅子,坐著王老師。茶几上擺著水果、糖塊,還有一盆花盛開著。杯中的茶水淡淡的蒸氣在飄出,剛剛飄出杯子口,就不見了。
「剛才咱們提到中醫,對於中醫我並不懂,但是我知道,《黃帝內經》好像是中醫的精粹吧,它裡面集中了非常深奧的道理。」
耀善微笑著接過王老師的話,「是的,《黃帝內經》幾乎是中醫的顛峰和旗幟,學中醫的不研究它,就是捨本逐末。但是,它也是確實難懂。不過有些並不切合實際,用科學的眼光來看。所以還得用揚棄的思想對待。」
王老師:「怎麼說?」
耀善:「比方,它裡面有做夢診病的說法。其實這些粘有迷信的色彩了。起碼是牽強附會吧。」
好像想起了什麼,王老師若有所思的站起來,來到書架旁,找出一本書,翻了起來。馬上,找到了,於是拿到耀善身旁坐下。
王老師:「你說的是這段吧。」
耀善低頭快速掃了一眼,「是,就是。」
「是以少氣之厥,令人妄夢,其極至迷。三陽絕,三明微,是為少氣。是以肺氣虛則使人夢見白物,見人斯血藉藉,得其時則夢見兵戰。腎氣虛則使人夢見舟船溺人,得其時則夢伏水中,若有畏恐。肝氣虛則夢見菌香生草,得其時則夢伏樹下不敢起。心氣虛則夢救火陽物,得其時則夢活灼。脾氣虛則夢飲食不足,得其時則夢築垣蓋屋。此皆五藏氣虛,陽氣有餘,陰氣不足,合之五診,調之陰陽,以在經脫診有十度度人:脈度,藏度、肉度、筋度、俞度。」
王老師緩緩的讀完,然後抬頭微笑的,看著耀善道:「其實,我認為這些不是迷信。」
一邊說著,一邊回到寫字檯前。
耀善在等著下話,慧麗把書捧過去細細的看著。
王老師:「在修煉界講,人的每個細胞都是有生命的。我想醫學上並不否定這一點吧。」
耀善點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依舊看著王老師。
王老師:「既然承認每個細胞都是活的,那麼五臟六腑哪?也是有生命的嘛。而且這些生命在一定程度上和大腦是能夠溝通的,可想而知,這些地方氣血失偏,相應的做了一些特定的夢,不是非常正常的嗎?你注意到沒有,這些特定的夢,正好對應五行所屬。」
慧麗也抬臉認真的聽著,不自覺的點頭,一副思索狀。
耀善茅塞頓開的樣子,一邊點頭,一邊張大嘴巴的笑著。「有道理。看來……。」
王老師:「現代人很難理解古人留下的僅有的一點文化了。」
半天不言語的慧麗,一旁插話,「王老師,你經常提到修煉,你能具體說說什麼是修煉嗎?就是道家的煉丹嗎?」
「三言兩語不好說呀。」
在王老師停頓的當口,耀善半開玩笑的衝著慧麗道:「你想修煉是嗎?想成仙?」
「成仙咋的?能成仙我就修煉去?」慧麗略帶嬌嗔的歪著頭,拿出一副略帶逞強的姿勢。
「修煉好啊,想修煉今後我給你找本書看。」
王老師笑著說。
耀善:「你可別修法輪功,一圓滿就燒死了。」
「哼。」
幾分氣憤的神情,慧麗輕輕的緊起鼻子,噎的有些想說話,但說不出來。
「啊,法輪功啊。也不一定那樣。唉,我這正好有張法輪功的光碟,是關於自焚的,你們拿去看看好了。」說話間,王老師拉開抽屜,取出光碟遞給了耀善。
一瞬間,慧麗淡淡的氣憤的表情不見了,吃驚的看著耀善拿過來的光碟,一邊隨口問,「這是哪來的?」
「啊,大街上多的是,樓道裡就經常有。」王老師隨便的回答。
突然,電話鈴響了,王老師拿起電話。
「什麼?在7路站點?哦,你提前來個電話多好,那好,我現在過去接你。」
看到王老師要來客人,耀善、慧麗起身告辭。
「吃過午飯再走吧。正好沒有外人,是我的同學。」
耀善他們說啥不干,起身來到門口。
王老師急忙把一包禮品袋拿過來,遞給耀善,耀善說啥不接,王老師態度堅決的塞給他。
「今後不行這樣,來串門就是串門,不許拿東西。」王老師和藹而嚴肅的說。
耀善他們拎著口袋和王老師一起下樓了。
開始,他們故意的低頭,好像掩蓋著禮品被退回的不好意思。看到王老師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依舊談笑風生,樸素親切。出了樓道口時,他們的神情也就自然起來了,表情落落大方,態度祥和。熱情的和王老師告別。
也許在這短暫的瞬間,心靈得到了些許的淨化,心態得到了一些健康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