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去科學的外衣

李劍


【正見網2005年08月24日】

1999年,中共惡黨打著「崇尚科學 反對迷信」的招牌鎮壓法輪大法,禍及無數生靈。2005年1月,大紀元發表鄭重聲明,告訴世人共產惡黨的末日就要到了。由於這個邪惡的黨(魔教)在歷史上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奉勸所有參加過共產惡黨與共產惡黨其它組織的(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趕快退出,抹去邪惡的印記。但是仍有許多人以無神論為基點,無視神佛的慈悲勸誡,聲稱自己相信的是科學。那麼就讓我們剝去科學的外衣,看一看科學的真實面目。

科學在物質層面給人類帶來進步,卻是以人類深層的道德淪喪為代價,這種代價不易覺察卻危及人類生存的根本。其實,古老的文明中有許多令人吃驚的智慧,這些智慧指導著人類的長期發展,它不是來自於人類的逐漸探索,而是聖人留下的涉及人類本質的東西。科學讓人類背離這些並且依賴人自己的智慧獨自發展,人類便喪失了一個可靠的指導。《聖經》上講亞當在自己摘取智慧之果後被驅逐出了伊甸園,科學就是這樣一個人類自以為是、擅自摘取的智慧之果。它使人迷失了心智,障礙著自己走向返本歸真之路。

一、科學的來源

(一)基督教的衰敗是近代科學產生的前提條件

科學和基督教是西方文明的兩個主要組成部分。在中世紀的時候,基督教幾乎是西方文明的全部。文藝復興時期,人們將古希臘的理性主義從新撿起,後來科學出現的時候就打著古希臘文明的旗號。文藝復興和法國啟蒙運動肯定和張揚了人的理性和慾望,表明一個背離基督教精神的時代已經開始,中世紀人們自我約束的心理狀態慢慢發生著變化;宗教改革加劇了基督教世俗化的進程,削弱了教會的影響和社會地位,同時也在基督教教義中增加了一些世俗的理解;自中世紀初期開始,人們逐步的借用古希臘文明論證基督教的合理性,通過論證和解釋使基督教的知識體系日益龐雜,卻為哲學和古希臘有關自然的知識的復興打下了基礎。這些因素構成了科學得以降臨的條件,科學產生於基督教衰敗的時候,基督教的不斷衰弱和科學的不斷發達構成西方文明內部運動的主要特點。

基督教的衰敗是由於人們心態的變化造成的:一些基督徒專注於對自然的研究,企圖通過探索自然奧秘來證明上帝的偉大,這種外求的做法不符合基督教內心修行的傳統,但表明人們的注意力在逐漸轉向自然;新教是宗教改革後世俗化的東西,它們力圖通過取得世間的成就而非通過內心的淨化證明上帝的恩典;研究表明,人們生活上的奢靡和性的放縱刺激了消費和對物質的攫取。 「科學它利用了人的慾望,人就在自己的慾望當中在發展。」(見師尊《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這種心態構成科學降臨的心理條件。

(二)近代科學實質上不來源於古希臘對自然的認識

古希臘的科學和近代科學是不同的。在基督教產生的時候,古希臘、羅馬文明包括他們的科學已經衰落了,基督教的興起反映了古希臘羅馬文明喪失的實際情況。在古羅馬帝國後期,民風和文化奢靡腐朽,享樂主義盛行,基督教就像一股清新的風吹進人們煩躁無聊的心田,基督教作為一種宗教文化明顯具有一種不同於古希臘文明的特質。在基督教文化一統天下的情況下,古希臘文明的復興是不可能的。即使在中世紀後期和文藝復興時期,單純的古希臘文明的復興也是不可想像的。文藝復興的時候,人們戰戰兢兢的在文化領域為宣揚人的地位、理性和慾望尋找合法性,在被遺棄的文化廢墟中發現了古希臘文化這面僅有的破旗。其實,科學是一股從外在降臨的力量,它從數學、化學開始逐步建立近代科學體系,直到工業革命。工業革命對當時和後來的人類影響如此驚人,絕非古希臘文明的單純復興可以解釋。

一切新的文明都是從外面來的,基督教文明不是產生於古希臘文明之中,科學的產生也和當時的文明沒有關係。但是,它在錯綜複雜的既有文明中藉助了一些適合於它的成分,其中包括古希臘文明中對自然的探索、邏輯知識和基督教中不純正的部分。科學往往表現為一種技術,但科學和技術不同。中國古代有許多很好的技術,西方在工業革命前也了解利用蒸汽的技術,但是這些都沒有發展成為近代科學。能促成工業革命的科學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前所未有的力量,這種力量來源於外星生命。

師尊《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告訴我們,「大家知道了現在這個科學就是外星人帶給人類的。西方工業革命開始的時候它就進來了。它是從數學、化學開始,從最早期的粗淺知識開始,貫穿到現代的機器,最後發展到今天的電腦。再發展下去,它最終目地是要代替人。」

有人說,科學使人類整體強大了,卻使個人渺小。這是一個矛盾的判斷,誰能代表人類的整體?誰掌握著全人類整體的科技力量?一個使個人渺小的東西不可能使整體強大。暴君以人民的名義剝奪了個人的權利,但人民左右不了暴君。科學的背後是否有一個暴君?高於人的東西不是來自聖人就是來自魔鬼,古老的文化來自聖人,科學來自哪裡?

二、科學的精神是特別的

從精神氣質看,科學和古希臘文明、基督教文明完全不同。古老的文明中不存在人征服自然的強烈慾望,相反強調人和自然的和諧以及精神世界的寧靜。中國人講天人合一,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和自然是一個連續的宇宙狀態。古老的文明普遍認為,人的本質和前途問題主要是一個精神範疇的問題,但是科學卻與人的精神世界無關。如果基督教在當時能夠揭示人生的真諦並解決救贖的問題(這在當時是不言而喻的),科學就是對人間正道的破壞和干擾。事實上,人的前途不在於今生的幸福,而科學卻只關注人的物質享受以及人和自然的關係,同時帶來人征服、侵略的慾望和對精神、道德的公然漠視。表面上看,科學對自然和物質的研究是中立的。實際上,它拒絕考慮人和神的關係問題、道德的問題、來世的問題,這已經表明科學是一種反基督教的世俗的、功利主義的人生觀。科學的出現,包括荒謬的進化論學說,對基督教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科學的研究限於我們能夠看見的空間和眼前的利益,而基督教涉及另外的空間和人類長遠的生存歷史,二者不同的看法不能證明基督教的錯誤,卻在人們的思想中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混亂。當然,經院哲學中後來被加進一些古希臘對自然的認識,這種認識的錯誤和純正的基督教教義沒有關係。在基督教看來,科學就是利用「 地上的麵包」 對人進行引誘的異端。不少基督徒主張通過對自然的研究論證上帝的偉大,認為基督教促成了科學的誕生。至今許多人仍以這樣的觀點和思路維護基督教,這是極端荒唐的,他們都違背了基督的真正教誨。達爾文都說,「進化論和基督無關」 ,並稱進化論是魔鬼的聖經。

然而漏洞百出的進化論卻被共產魔教視為真理,共產邪惡主義理論來源之一就是進化論。共產邪黨把物種競爭推演到社會進化中的階級鬥爭,認為階級鬥爭是社會發展進步的唯一動力,重複使用暴力,給人民帶來深重災難。同時共產魔教用進化論給全國人民洗腦,企圖割裂人與神的天然聯繫,使許多人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一再無視神的慈悲勸誡,也給大法弟子救度眾生帶來極大的難度。

當然,人們在了解自然奧秘中體悟了神的創造的偉大,自然畢竟是神造的,但神教人們關注天國而非這個自然。科學在其日益發展中帶給我們物質上的舒適和豐富,卻污染了自然,加劇了競爭、掠奪和戰爭,並使人們遠離道德和神。科學在損害基督教的同時,逐漸構成西方文明的主流,決定了西方文明物質化和富於侵略性的特點。而科學和基督教在西方文明的內部常常處於一種緊張的關係,西方文明好一些的因素 例如人權、法治等等都和基督教傳統有一定的關係。事實上,西方的科學不僅和東方文明完全不同,它和西方的基督教在精神氣質上也截然對立,科學和一切人類的古老文明都相左。科學的氣息日益擴散,已經成為現代人類文明的主流。

事實上,科學的背後有一種智力,人卻知之甚少。科學帶給人類毀滅的力量,而這個力量誰也掌握不了。克隆技術出現了,人只是受好奇和貪婪的驅使進行研究,卻根本不知道走向何方。直覺告訴人們,這侵犯了生命的本質和最神聖的地方,科學在進進逼人中露出兇相。然而,無論如何,陷在科學進步帶來的名利和實惠中的人們依然無法看清科學的危害,科學的好處讓他們流連忘返。科學給了你麵包,那只不過是誘餌,你卻交出了你的家園和靈魂。誰都知道交換的真理,沒有一個害人的東西看上去令人作嘔,狡猾的欺騙卻讓你懷著感激涕零的心態心甘情願的上當。

科學具有無法逾越的障礙,所以頂尖級的科學家諸如牛頓、愛因斯坦晚年都走入了正教的信仰。人類如何以有限的生命去認識無限的時空?這是科學永遠也無法解決的形而上的問題,而修行者卻可以在不同的修煉境界破解宇宙之迷。

三、科學在征服自然中摧毀了人類存在的物質基礎

科學把人與自然的關係對立起來,鼓吹人要征服自然云云。科技對於自然的態度是簡單化的、膚淺和粗暴的,它不能從總體上把握人與自然之間的關係。科技對自然的把握,缺少神話、宗教、藝術所具有的那種審美觀和詩性的智慧,無視人依賴自然的事實,破壞了人和自然的和諧關係。

在許多神話和古老的觀念中,人們把自然看作是人類的母親,並懷著對於自然的崇敬和愛,這是一種人性的流露。《周易》象辭曰: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人類對乾道坤德之態度,應是承天順地,尊重自然。人類生活在自然母親的懷抱中,吸吮著母親的乳汁,就應當對自然母親負起一種道德上的責任。而科學憑著對自然的膚淺知識,把自然母親變成了征服的對像,肆意踐踏破壞。

從短線看,似乎科學確實創造了豐富的物質;但是,從長線看,正是科學在毀滅著我們生存的基礎。良田在變成沙漠,江河在斷流,濕地在消失,森林被砍伐,水源在枯竭,人類的發展和現代化進程在物質和資源上已接近極限,所謂的「可持續發展」不過是人的一廂情願。

師尊在《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告訴我們,「但是科學並不科學,它給人類帶來了很多永遠也解決不了的災難。大家知道,空氣的污染,工業使空氣的污染永遠都不可能恢復到最純淨的狀態;工業使水的污染,你人無論採取再好的辦法,你都永遠不可能使那個水恢復到它最純淨的程度了。人們呼吸到這樣的空氣,喝著這樣的水,人類這樣發展下去(不包括大法弟子),都會變形,四肢結構都會發生變形,而且是越來越嚴重,這是物質上帶來的災難。」

其實,西方一些有識之士十分推崇中國古老的自然經濟。從現代化生產的角度看,自然經濟確實沒有驚人的產出,但也沒有巨大的物質消耗和對自然的破壞。那時候,內心節儉、平靜的民眾過著簡樸的生活,維持著人和自然之間持久而正常的關係。科學對自然的態度,不是一個技術問題。如果那樣的話,科學的不斷進步會逐漸解決發展過程中出現的問題。知識經濟的發展取代不了製造業對自然的過度消耗,人類的奢靡成性已經覆水難收。如果人類不改變對奢侈的迷戀和習慣,一切環境治理措施不過是自欺欺人。

四、科學對人類古老文化的殘害

以科學為主導的西方文明利用戰爭和侵略在十九、二十世紀向全世界擴張,並對所有的古老文明構成嚴重的威脅。

西方文明的侵略和以往的戰爭不同,它造成了被侵略國文化的毀滅和強制性的西化,這反映了科學反文化、反人類的性質。在中國,元代和清朝都是外族入侵併入主中原,但都全盤接受了中國文化。而西方文明的入侵卻造成對中國文化的否定和全盤西化(五四運動)。西方文明宣揚一種線性的歷史進步觀念,把自己標榜為人類文明的最高成就,使自己成為全球現代化的典範和模式。現代化高舉理性的旗幟,主張有一種不同於各特定文化的全人類的共同的客觀性基礎,造成文化齊一化、古老文化尤其是中國的半神文化不斷被侵蝕並面臨解體。

然而,科學從來就不是人生意義的來源,它拒絕任何人的因素進入其視野。科學塑造了人們理解世界與自身的基本視界,科學性成了判斷一門學術是否夠格稱得上是知識的最終標準。經驗和實證的方法縮小了人智力活動的範圍,唯有看得見的、可以證明的東西才是真理,科學成為真理的化身。道德成為一種主觀的、虛幻的習慣,歷史逐漸被人們淡忘,傳統成為一種不良的負擔。在人們對科學趨之若鶩的同時,有關「讀書、求知、立德和怎樣處世」 的人文知識卻被「揚棄」了。人們不再重視精神上的修養以及如何處理人與人、人與社會的關係,不再珍視節制、容忍、真誠和禮讓的美德,個人的慾望和自由成為社會進步的主要方向。

科學似乎造就了我們生活中的一切,我們日益離不開科學。其實,這是在一個漫長過程中由我們自己對科學的信任和依賴造成的。在科學充斥這個星球以前,世界各地一直存在著不同的技術、文化和生活方式。例如,在鴉片戰爭前,中國的自然經濟和古老技術維持著人們平靜的生活。沒有西醫,但是我們有很好的中醫。中醫和西醫,代表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文明。只是古老的一切都被西方的科學破壞了,真正的中醫沒有了,只好看西醫,西醫就儼然成為唯一正統、正當的醫學模式。科學確實給人類帶來物質上的改善。問題是,物質上的進步是否是人類存在的目地和生存與幸福的根本。

其實,所有古老的、長久不衰的文明都是聖人開創的,例如耶穌、釋迦牟尼、老子、孔子,這些文明普遍注重人的精神世界並具有明確的道德主義傾向,而科學和這些古老的傳統迥然不同。科學在物質層面給人類帶來進步,卻是以人類深層的道德喪失為代價,這種代價不易覺察卻危及人類生存的根本。人們已經注意到,古老的文明中有許多令人吃驚的智慧,這些智慧將指導人類的長期發展,它實際上不來自於人類的逐漸探索,而是聖人留下的涉及人類本質的東西。科學讓人類背離這些並且依賴人自己的智慧獨自發展,人類便喪失了一個可靠的指導。聖經上講亞當在自己摘取智慧之果後被驅逐出了伊甸園,科學就是這樣一個人自以為是、擅自摘取的智慧之果。

科學對人類精神層面的戕害更為嚴重。師尊《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告訴我們,「人不相信神,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是人在毀滅著人的道德。人相信業力輪報,相信做好事有好報,做壞事有壞報、惡報,人干什麼事情都有神瞅著,人不敢去幹壞事;人知道做好事會積德,將來會有福報,而且這是千真萬確的。人不相信了這些,科學現在就不相信這些,它認為是搞迷信,這就是掄起科學的棒子打人的正念,是不是打人最本質的東西?人的道德、正信、正念都被打沒了的時候,人就會無所顧忌的干他一切要乾的,為了達到他的目地可以不惜一切手段。這就是人類社會敗壞的根本原因之一。」

師尊在《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還告訴我們,「大家看到了,人被科學帶動得越來越不信神,可是人卻是神造的,不但是神造的,造就人的目地是為了在正法的同時使高層來的生命得度,而且人類也將成為未來宇宙的一個真正的不可少的層次,從而與宇宙整體發生著連繫。這麼巨大的作用,這麼巨大的背景,而科學這個東西卻在毀壞著人的基本正念。 」

為了一口麵包,面對科學,我們是否已經愚蠢的付出了一切?

珍惜今天大法徒的慈悲勸誡吧,認清科學的真實面目,為自己選擇光明與永生。

「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

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再論迷信》)

水平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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