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十年 見證師父之偉大

東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11月19日】

自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在大法中堅定的走過了十年,在這十年當中,我品嘗到了多少修煉人的酸甜苦辣,希望與充實,感悟到了多少師父帶弟子的艱辛與洪大的慈悲,見證了多少大法的超常與玄奧。自得法那一天起,我就非常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哪怕是在拘留所裡,在邪惡的殘酷迫害當中,也從未動搖過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這並不因為我的悟性好,而是因為修煉中的每一關、每一難、所提高的每一境界,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點悟與呵護,都沁透著師父帶弟子的用心良苦與洪大的慈悲。

大法的美妙音樂帶我走入修煉

我一九九六年七月得法,在這三四個月之前,夢見觀音菩薩進入我家,身穿潔白的衣裝,頭部似太陽一樣散發著金光。後來又夢見好大一尊彌勒佛進入我家,彌勒佛金光四射,慈悲的笑容讓我至今都難以忘懷。這是我一生中從未有過的事情。我問同事,同事說:你與佛有緣,快請一個佛回家吧。我是一個很固執的人,也不相信這些,所以拖了很長時間,後來大女兒開始得病,很奇怪的病。吃著飯一會兒就摔到地上,在床上睡覺,一會兒就掉到地上背氣了。我好煩惱,這是為甚麼?

以前住茅草房,平平安安,現在住樓房,怎麼會是這樣?為此我去找算命先生,也就是大仙,大仙說:你今年有一件大喜事。我聽後連錢都不想給,心想我現在這個處境,何來的大喜事兒。後來我找了一個瞎子算,我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瞎子在裡面說話了:進來這個人,是個吃齋念佛之命。我掉頭就走,心想我又走錯門了,這瞎子真是瞎說啊。我一家團圓,這吃齋念佛不就是去當姑子嗎?難道還要打離婚不成。

轉眼到了一九九六年六月末,孩子的毛病仍不見好轉,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每天早上四點半,我住的房間裡就會飄進來一種廟裡敲木魚的聲音,有時還伴隨著一種奇怪的音樂聲,圍著床轉了一圈又一圈,有時還會飄到另一個房間裡轉來轉去。木魚聲聲敲的你心如刀絞,再加上孩子的病也不好,痛苦的感受可想而知。更後悔的是自己不該找那個瞎子算卦。

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這令我煩惱的木魚聲,敲的更響,仿佛心都被敲碎了一樣,我實在承受不住了,便推開窗戶透透氣,這時我看到遠處操場上有一群人在做操,細細聽來這半月之久進入我家裡的音樂聲正是從這裡而來,可今天聽來,今非昔比,美妙的音樂聲好像要把我拖到操場一樣的扣人心弦。

我身不由己的來到了這些人中間也跟著做了起來,奇怪的是兩個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跑了出來,跟著大人們做了起來,就是從這一天起大女兒的病不治而愈(女兒今年二十一歲再沒犯過一次這種病)。

我感謝偉大的師尊,我永遠都忘不了一九九六年七月二十三日,是大法的美妙音樂引導我們母女走上了返本歸真回家的路。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師尊為了弟子得法,為了眾生得救的用心良苦與洪大的慈悲。我也想告訴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煉人,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修到底,千萬別錯過這萬古都不曾有過、也不會再有的修煉機緣。

親身體悟師尊講法句句真言

得法後,隨著學法的深入,對師父更加堅信,對師父講的法,理解的更深,身體也由原來的病魔纏身得到了無病一身輕。在這期間法輪經常給我調整身體,時間大約都在臨睡前,有時剛一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就感覺好大一個法輪從頭頂旋到腳下,又從腳下旋到頭頂,有時感覺身體被法輪旋到空中,又從空中慢慢落下,旋轉的聲音好大,多少次想用手去捂住耳朵,可手腳都動不了。想睜開眼睛看看,眼睛又睜不開,但每次調整完身體後我都感到全身輕鬆的不得了,那種玄妙的感覺和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真的是無以言表。

於是我從煉功點請回了師父的照片,法輪圖形,《論語》等用鏡框鑲好,珍惜的掛在了牆上。每天都想看師父,總覺的師父離我那麼近,師父才是我的親人。

可我每天還是忘不了給供奉多年的財神象上香,每次上完香都後悔。走到師父法像前也不敢抬頭看師父,好像孩子做了錯事不敢面對父母一樣的感覺。日復一日,內心矛盾重重,感覺到不應該再給財神上香了,應該去敬師父。

可又怕財神怪罪我,因以前生活條件不好,住的是茅草房,現在富裕了,還搬進了樓房,如果把財神請出去,財神不得來找後帳嗎?通過反覆學習師父關於附體那一講,明白了更多的法理,真是眼明心亮正念足。我把供奉的財神像清理了。

孩子放學後,我帶著兩個孩子,走到師父跟前,雙手合十,恭恭敬敬的、真誠的對師父說:「師父啊!從現在開始,我專心地跟您修煉大法。」當我抬頭一看,震驚的我目瞪口呆,牆上的法輪圖形和圖形下面的法輪常轉,大張的《論語》掛圖全都活了,滿屋子都是法輪,到處都是法輪常轉和《論語》掛圖,五彩繽紛美妙極了,我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知道師父講的法千真萬確。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個法我是修定了。我又一次去看師父,心想,我把供奉多年的財神象都燒了,師父看我這個弟子一定會很高興吧?可師父的法像,依然那麼嚴肅。這嚴肅的表情讓我感受到今天的師父法像更加威嚴與慈悲,法像下面的「佛法無邊」一個字都沒有動。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快到中午的時候,來了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大娘,要買老人穿的衣服,當時兩個床子的衣服都試遍了,可她說一件合適的都沒有。旁邊的同事直給我使眼色,意思是說這老太太哪像個有錢樣,多耽誤事,有的同事還說,你真是煉功煉傻了,換上我們早把她趕走了,買件衣服一個小時都過去了,還沒買成。

正說著老大娘說話了,「姑娘麻煩你再給我找找。」我說:「大娘不是我不給你找,你看看這一堆衣服,你不都試過了嗎?」大娘說:「我要的衣服你沒給我找出來,你再翻翻,裡面還有一件。」我很不耐煩的只好到後面去找,沒想到這後面真的有一件,合不合適,反正給她拿出來吧。

這件衣服往下一摘,不得了,好大一張財神爺象漏了出來。

老大娘很高興,穿上衣服,笑呵呵地說:「你這姑娘就是心不誠,你看我穿這件衣服多合適。」老大娘付了錢高高興興的走了。

大娘說的「心不誠」這個三個字,讓我好慚愧,心想師父啊!這張財神像是哪一年過年貼上去的,我都記不清了,離家這麼遠,您怎麼都知呀!回到家裡我燒掉了最後一張財神像。象前一天一樣,我領著兩個孩子跪在師父法像前對師父說:「師父啊!這回家裡外面的財神象都清理淨了,從此我一心跟隨師父堅修大法,珍惜您給我的這萬古都不曾再有的修煉機緣。」

當我起身看師父時,師父法像的後面,層層空間都是師父,層層空間都閃著金光,看不到底,望不到邊,師父法像下面的「佛法無邊」四個大字一串串、一排排閃著金光布滿了整個房間。看到這些我非常的激動,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流個不停。我感到了在我生命的長河當中,從未有過的驕傲與充實。在我搬走財神象的過程中,見證了師父講的法,每個字與每句話都是千真萬確的。

師父呵護弟子用心良苦,再現大法神奇

得法後,每天除了工作外,所有的時間我都用在學法、煉功、洪法上。轉眼到了一九九六年的冬天,各片成立了學法點兒,我每天下班以後都到點兒上去學法。

一天晚上下樓時,我在匆忙中一下子就踩空了兩個台階,腳脖子象斷了一樣疼痛難忍。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法「好壞出自一念」。我就想,修煉人有師父保護,什麼事都沒有,我就強忍著爬了起來。可右腳尖卻跑到腿外側去了,心想這可怎麼走路呀,但又不能耽誤去學法,於是我又輕輕的坐了下來,求師父幫我,兩隻手一用力,腳尖從側面擰了過來,忍著劇痛去了別人家的五樓學法點。

第二天一看,這腳脖子腫的好粗好粗,可我就在那一天能雙盤了,在盤坐的十分鐘內,非常的入靜,並且看到了師父站在蓮花寶座上,和《轉法輪(卷二)》裡邊的彩色法像一模一樣。打完坐之後我就去煉功點煉功,在關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一個直徑足有1.5米的大法輪罩住了我兩個孩子住的房間(我修煉十年兩個孩子身體非常健康),隨後我關上門從四樓往下走。

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天目裡卻出現了一個亮亮的光圈,照著我往下走,每下一個台階就顯現出一個亮亮的光圈,一直帶我走到一樓。此時此刻,我感受到整個身體都被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包容著,淚如雨下。心裡默默的對師父講,師父啊您這樣呵護弟子,我無以報答,但我會跟隨師父一修到底。

自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到一九九七年四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這個亮亮的光圈每天早上都伴隨著我去煉功點煉功,整整走過了近一年半的時間。一九九七年四月份,丈夫也走入修煉。

回顧那一年多我走過的修煉過程,至今十年過去了,但仍如身臨其境,激動的淚水常常流個不止。也激勵著我在充滿陽光、充滿艱難的修煉路上越走越精進。寫出這段讓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親身經歷,是想證實大法,想把師父怎樣的慈悲呵護我走過的那一段修煉過程與同修分享,希望同修們在大法中修的更加精進,能更有力地證實法輪大法。

師父慈悲呵護 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時間再一次將我拉回到一九九八年的那次心得交流會。那次交流大會,是在很大一個影劇院舉行的,整個會場座無虛席,連過道裡都做滿了人。會場上有老大法弟子,有剛剛走入修煉的人,也有想要修煉還沒有真正得法的有緣人。會場裡播放著「普度」、「濟世」的音樂,整個會場自始至終都充滿了那洪大的慈悲與祥和。

那次交流會我也向偉大的師尊和同修交流了修煉中的心得體會,在那次交流會上,同修們的發言,激起了多少次掌聲,有多少對師尊感激淚水,有多少有緣人從此走入修煉,已難以計數。直到今天有許多人看到我們還說:我是那次交流會以後得法的。

歷經七年多的魔難,現在我還在修煉,這些年身上啥病都沒有了,連孩子都不得病,醫院和我沒緣,藥和我沒緣,我就跟師父跟大法有緣。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騎自行車去學法點,那一天,路上下了一場厚厚的雪,路很滑,當我騎到一座新建的大橋上,橫面飛來一輛夏利車把我撞倒在大橋上。由於車速的慣力,夏利車把我撞倒後又向前滑過了幾十米遠才停下來。當時我拿著手提式電筒被撞折三節,自行車飛出去老遠老遠,我當時被撞倒在橋上昏迷不醒。

過了一陣,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好像是同修,這時我才清醒過來,後腦部疼痛難忍,用手去摸,有一個象饅頭似的大包,象麵包一樣軟綿綿的。這時我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修煉人,有師父保護我不會有事兒。如果今天自己念頭不正,這不行了,那不行了,那麼可能就會筋斷骨折了,癱瘓了。

我強睜開眼睛,看見好大一堆人啊。我想我得聽師父的話呀,不能在這兒躺著,這多影響交通啊。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想爬起來,可身體軟軟的不聽使喚。司機和那個修煉的人把我扶起來,我的兩條腿半寸都邁不出去。這時人群裡有人說:「你這司機還愣著幹啥,快送醫院吧。」司機這才恍然大悟,馬上把車開過來要送我去醫院。我說「沒事,你走吧,你又不是特意撞我的。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不會有事兒。」司機說:「就你這樣怎麼回得了家?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我很堅決的告訴司機,把我送回家。到了家門口,我告訴他到樓上找我丈夫下來背我。那個車裡的乘客把司機叫到一邊小聲地對他說:「醫院不去也罷,這個人撞的不輕,還在說胡話,你趕緊給他點錢完事,不然清醒過來去了醫院這錢就沒數了。」司機聽了他的話,隨手掏出一把錢,有50元的、有100元的,他說,「這是我這幾天掙的錢,都在這兒呢。你先收下,等你丈夫下來你就別出聲了,我倆把你背上去就完事兒了。」我對他說:「小伙子你錯了,我現在很清醒,一點都不糊塗,這錢我一分不留。因為我是學大法的,有心法約束,不能占別人一分錢的便宜,我的師父是李洪志,他教我們做好人中的好人,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所以你還是把錢收起來吧。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就替我們洪揚洪揚大法吧。」

司機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還是不放心地說:「大嬸,送你去醫院你不去,給錢你不要,你千萬別記我的車號啊。」我點點頭,他這才急忙上樓把我丈夫叫下來,兩個人把我背了上去。作為修煉人的丈夫不但謝謝司機,還請他進屋喝杯水;可司機看見丈夫高高的個子,早就嚇壞了,撒腿就往樓下跑。

回到家後,我含著淚謝了師父。學法點的同修聽說此事後,也都懷著無比感激的心情合十謝過師尊。

第二天,腦後邊的大血包奇蹟般的消失了,可我的兩條腿只能站立而不能行走,哪怕去挪動半寸都不能,右腿雖沒有外傷,但小腿以下都成了黑紫色,連小指縫都往外滲血,用手去抹一下,再往白紙上一按,連印泥都不用了。

這突如其來的魔難,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不煉功的妹妹堅持要送我去醫院,也被我的正信征服了。我把這次魔難當作我提高的關去闖,當作我信師信法的衡量標準。我每天什麼都不去想,就是學法、煉功、抄書,每天睡很少很少的覺。

同修找來了整骨的醫生我不用,算卦的大仙我不看,醫院我不去,只有一個信念:堅信師父堅信法。

開始煉功時,我只能做前三套功法,隨機下走連腰都彎不了,後來我就針對這彎不了腰下功夫,每次煉完隨機下走後,地上就濕了一大片,分不清哪是汗水,哪是淚水。後來我就悟到,我這不是在給神丟臉嗎?師父在《廣度眾生》中說「放下常人心,得法即是神」,神會遇到魔難就流淚嗎?後來我每天煉隨機下走二百多次。

煉靜功就更難了,原來靜功盤坐一個半小時,這次出事之後盤一分鐘都很難,但我想以前就這麼盤,這回也不例外,照盤不誤。越疼我就越盤,有一次我強忍著盤了十分鐘,疼得我高燒一夜。

這一天清晨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大地爆裂下沉,滾燙的岩漿從地裡往上返,一會兒變成了一條無邊的大海。一條大船看不到邊,船上一位老者白髮白須,帶著一個大鬥笠看不到邊,手握船槳從很遠的海面上向我劃來,劃到我跟前,慈悲的看著我,當時我下意識的覺得這老翁就是師父,可仔細再看老翁離我而去。

清晨醒來,我知道這不是常人的夢,是師父在點化鼓勵弟子精進啊!我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救度眾生的艱難。

從那天開始,我學著走路。半邊身體不聽使喚,別說走路,抬腳都不會,可我不能總是這個狀態呀,我不會走還不會爬嗎?就從爬開始吧。於是我跪下先讓右腿向前一步,再用右手搬動沒有一點知覺的右腿,一點一點的挪,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間我整整爬了兩個小時,汗水淚水粘到了一起,用手擰擰頭髮,地上打濕了一大片。可這對於我來說,也足夠我高興的了。因為我畢竟邁出了人的第一步,後來我就天天爬,爬累了就看書煉功。

一個星期以後的早晨,似睡非睡時從天目裡看見了師父,師父穿著講法時穿的西裝,揮舞著手臂,一排排、一隊隊的大法弟子穿著各式各樣的、非常漂亮的古裝衣服,按著師父指的方向飛,飛得好快、好快、好輕鬆啊,我也想跟著飛,可用盡全身的力氣也飛不起來。於是就流下了眼淚。

醒來後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再一次慈悲點化。不要滿足於現狀,要再向前一步,否則時間不等人啊。就在這一天,同修來看我,家裡只有我自己,這可怎麼辦?我怕等我爬到跟前,同修早走了。正在為難,只聽噹啷一聲立在門旁好久沒用的長尺棍被我碰倒了。我想是不是師父讓我站起來呀,天上的大法弟子都在飛,你卻在這兒爬行。於是我拿起一米長的尺棍,用足力氣站了起來。我象孩童一樣扶著牆想去開門,但一步都邁不了,可我會倒著走,我就一步一倒的給同修開了門。同修看到是我開的門,流下了激動的淚,高興的說話也離了譜,說我象個大螃蟹。可我已經很知足了,最起碼讓我知道了,我的右腿沒有死,還有知覺。

我深深的感受到師父每時每刻都在自己身邊點悟與呵護著自己,使我能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這一關,就像那個神奇的尺棍,我好久沒用了,卻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擺在了我的面前,代替了拐杖,從此我不再爬行。

一天晚上,我象往常一樣倒著煉走步,可這個尺棍剛摸到手沒走幾步就斷成兩截。我很奇怪,這個尺棍白天還好好的一點外傷都沒有,怎麼會斷呢?斷就斷吧,也許師父看我這關過的太慢了,停在這個境界了,有意讓我扔了這個拐棍呢?不管怎樣先打完坐再說吧。

入靜後天目裡出現了一個大院子,院子周圍都是房子,好像是一所學校的模樣。不一會兒圍著這個院子坐滿了人,中間出現了一群孩子,我下意識的想看個仔細,可這群孩子全跑了。而且一個比一個快,最後天目裡出現了一個「賽」字。

我很自責的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慈悲的點悟我,這一個比一個快,分明是比學比修。佛都是打著坐在空中飄啊,哪有天天拄著個拐棍倒著走的啊,可自己還覺得對法很堅定。看看同修每天除了集體學法煉功,還要到鄉下洪法,你就甘心脫開這個大環境嗎?悟到這些我慚愧極了,覺得很對不起師父。那時天快亮了,我想就煉動功吧。煉到抱輪時我就覺得有一種強烈的能量在往身體裡灌,好熱好熱的,眼前也覺得亮亮的,這時我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去看師父,師父好慈悲啊,象是對我笑,這些天我從來也沒求過師父。我抱著輪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真的不爭氣,讓您這樣為弟子操心,可弟子真的不想就這樣悶咱家裡,弟子想去煉功點和同修在一起,想和大家到鄉下洪法證實法。」

這天上午站長來看我,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我對她說:你先別急,我聽見啦,你就是再著急我還不得慢慢過去嗎?可她還是敲個不停,好像有什麼急事兒。我就先下床,想找尺棍,尺棍昨晚折了,爬還慢,怎沒辦?扶著牆退著走吧。退到客廳時我發現自家的小飯桌立在那裡,我很奇怪,這小飯桌今天怎沒會在這裡?其實那個小飯桌從來都沒有放在那裡過。我情急生智,用手把它託了過來,推著把門打開了。

這時我發現那條沒有一點知覺的右腿好了,會象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我和站長流著淚抱在了一起。

我修煉中的每一步,都沁透著師尊那洪大的慈悲與呵護!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師父呵護我闖過了這常人難以闖過的生死關。

自我出車禍的第十二天後我能獨自下樓買東西,十三天後我和同修去十幾裡以外的鄉下洪法。我感謝法輪大法,感謝偉大的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願全世界所有的人都來得大法,我願所有得了大法的修煉人更加精進,做好師父交給我們的三件事,救度更多更多的眾生,完成好我們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明慧網)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