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史為鑑: 明代兩位優秀的教育人士

陸文


【正見網2008年11月06日】

明代的朱國幀,在《涌幢小品》一書中,記敘了當時社會中兩位優秀的教育人士,對於現今的教育界,很有借鑑意義。現譯述如下。

一、蔡黃卷

蔡黃卷,是晉江(在今福建省南部)人,字於省。精通易學。嘉靖年間,被推薦作了睢州(在今河南雎縣、民權一帶)訓導官。當時的訓導官,相當於今天的校長。有一個督學(相當於今天的教育局長),要求把學生分設優劣兩等。黃卷堅持不同意,他說:「所謂的那些劣生,並非學問低劣。實際是家中貧窮。我不願我的學生中,有這樣的名稱。何況,均等的一視同仁的對待學生,原本就沒有什麼害處。」

他轉任汝陽(在今河南省西部)教諭官後,在眾學生中,發現了趙賢和孫惟德兩個學生的才華出眾,更予以嚴格培養。後來,趙賢做了南京吏部尚書,孫惟德做了汝陽郡太守。黃卷並不前去祝賀。而是,孫惟德率領官員們來拜見他;黃卷這才出來相見。此後,都是孫惟德在每月的初一、十五,率領下屬官員,來看望問候他。

黃卷僅有兩張破竹床,郡太守孫惟德,請黃卷坐在其中一張床上,自己坐在另外一張床上,而其餘的丞、判、推官,都並排坐在小竹凳上。

孫惟德抽空在私下問蔡黃卷:「老師!您有什麼要告訴學生的嗎?」大概是希望他為自己的兒子求得一官半職。黃卷則說:「希望你能愛民如愛子,我也就心滿意足了!」一點也覺察不到這位老師,還有什麼別的意思,其他要求。

有一次盜賊攻陷了永寧城,有一名指揮使,受到牽連。將被處以死罪。孫惟德來徵求黃卷的意見,黃卷說:「依法是不能夠饒恕的;但當時,情況十分緊急,政令鬆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盜賊突然來犯,守軍倉促迎擊,僅靠一名官員,怎麼能夠抵抗得了呢?」那個指揮使,因有蔡黃卷的勸解,竟然得免不死。後來那個指揮使聽說了其中的原因,送來百兩銀子為黃卷祝壽。黃卷勃然大怒,堅決不收,連聲說道:「我什麼也沒做,是不能收這樣的禮的!」

蔡黃卷最後做了唐府教授官。他去世時,睢州、汝陽兩地的學官,都來祭祀他。

二、楊松

楊松,字孟岳,是建寧人。正德(1506--1520年)年間,被推薦做了貢生,授予他廣州府的訓導官。他因為母親去世,辭官回家服喪,家中貧寒,幾乎不能夠維持生活。他時常對自己說:「宇宙道義場中,不會飢餓倒人!」(這成為當時的名言)他服喪期滿後,又被授予到廣東香山縣任職。香山縣位於偏遠的海邊,當地的士人習於遊樂,尤其好追逐實利。楊松就對他們說:「陳公甫(陳白沙)難道不是你們鄰縣一位有名的儒士嗎?他是一位孝廉,通過講學,倡導道義,崛起於南方。至今江門煙水和白龍池的清風明月,還與當時一樣清晰依舊,而當時握鼎鼐,持衡樞,聽過陳白沙講學的人,今天都到哪裡去了?也象你們一樣只知遊樂玩耍,追逐厚利錢財嗎?」由於楊松的教育和激勵,許多學生都開始勤奮苦讀,嚮往做志士仁人。

學士黃佐,還在官學讀書時,家境十分貧困。楊松堅決不收他拜師的錢財禮物,並且還送給他不少財物,資助他的學業。黃佐後來高中進士,成為對社會有益、有用的人才。

楊松本人,也受到士林的推重。

現在中共治下的教育界,一片混亂不堪,學校成了打壓學生、剝削學生及其家長的超級黑市,敗;學校成了追逐名利的競技場;成了娼妓、嫖客的培訓班;成了欺世的騙術教練營;成了派往世界各國的特務預科班;成了不仁不義、一心為私的冷血動物園;成了毒害青少年、使其變為惡黨殉葬品的鴉片館……

學生無罪!他們是受害者。我為祖國青少年,痛聲一哭!我為天下父母,痛聲一哭!

天滅中共,此其時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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