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評議:網上通訊



【正見網2009年04月19日】

*正見網2009年4月8日下載、審閱,4月10日登載的詩歌:

原稿:兩首詞
感皇恩・清明
洞仙歌・鵲窩
清明節過,煦風吹楊柳,
醬色苞芽發機透。
鵲歡聲,翹尾鳴賀新巢,實渴望,它日繁花景秀。

野禽何足道,可嘆迷人,苦戀紅塵醉貪酒。
已本性深埋,忘卻歸期,焦頭爛,名爭利鬥,
快猛醒、今蒼宇臨危,找真相方能,未來門叩。

評註:第一首詞在上一篇評議中已經評過。因為沒有登載,作者在上一篇評議之前又將結尾兩句(不是一句,詩詞中的「句」包括句號和逗號)改為「幸今生得法,迷紗揭」,這個修改沒有消除原來的句讀錯誤,因為「幸今生得法」的讀法和原來的那句錯得一樣。第二首詞第二句「煦風吹楊柳」是2-3 讀,而詞譜要求1-4 讀;下片第二行「已本性深埋」和第三行「今蒼宇臨危」都是1-4 讀,而詞譜要求都是 2-3 讀;另外,上片第三行的「實」字是入聲字,該處應當用平聲。再有,「實渴望」後面作者把譜中的頓號改為了逗號,也就是把一句改為了兩句,那就更改了原譜的句法,使得本來一氣呵成的句子斷氣了。其實前面的九個字也是一句,但登載詞譜的人把原譜中的「豆」理解為「逗號」了,因此就斷為兩句了。原譜中的「豆」(通「逗」)就是「讀」(在這一個用法中,它們在讀音和意義上都相同),但現代人總把「逗」和「逗號」相混,因此很多詞譜的句法都有斷句的錯誤。這也是我們堅持用「讀」字而不用「逗」(或「豆」)字的原因。

作者同稿寄來的還有一首七言詩「鵲巢」,內容和第二首詞差不多,作者稱「是相同事項,分別用詩和詞表達。不知道哪個更好一些」。我們覺得詩比詞更清楚明白。

原稿:兩首詩
清明雨:花草含珠露 山巒浸霧煙 踏青有祭客 雨灑清明前
歷程: 風雨人世路 滄桑紅塵秋 飄飄何所以 天地一清流

評註:第一首詩中作者想說的意思,可能大法弟子中讀詩的人能猜到,但一般讀者就沒法猜得到了。而我們的詩恰恰是要寫給他們看的。第二首詩的後兩句是從杜詩「旅夜抒懷」中的「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兩句稍加修改而來。但把「似」改為「以」,就不太通順了;把「沙鷗」改為「清流」就「飄」不起來了。

原稿:優曇婆羅花開

評註:這是一首新體詩,以婆羅花開的久遠傳說和內涵為立足點,反思和重新審視人類歷史的真實內涵。類似的寫法已經有作者嘗試過。但作者此詩把歷史人物解釋成了有目的、有意識的等待大法洪傳,好像就有些走過頭了。任何歷史人物,包括那些修煉人,真的知道大法洪傳這件事的可能是極少、極少數。站在更高角度反思歷史,不等於給歷史人物裝入新的思想。如果我們發掘到什麼新的史料,發現某些歷史人物知道並在身前等待著大法洪傳,我們當然可以據此強調和發揮正面的想像。否則,我們還是應該客觀的反映歷史人物的思想,不給邪惡任何污衊和攻擊的口實。

*正見網2009年4月9日和10日下載、審閱,4月11日登載的詩歌:

原稿:詩詞五首
秋葉之勢:
利筆分明:
共黨教義:
黨結石:
天險置塹石,搖搖孤一隻, 本是彈丸物,自命強中直,
形斜無根矗,眾峰笑爾痴, 必有狂風日,碎落澗底時。
除惡龍:
雨落飄零風葬花, 惡龍禍水敗中華,
倘有哪吒三丈綾, 玄鎖孽物墜深崖。

修改與評註:原稿五首詩,登載了前面三首,因此標題改為「詩三首」。第四首詩把「黨」比喻為「天險」處的「塹石」。說它必然要「碎落澗底」是不錯的,但使其「碎落澗底」的卻是「狂風」,就不恰當了。「狂風」一詞不能用來比喻正面的東西,而當今能夠真正催「黨」「碎落澗底」的是誰呢?比喻要注意所用詞的感情色彩,不然就可能造成邏輯上的矛盾。第五首前兩句取喻不當:「惡龍禍水」不是「風雨」那樣微和的東西,「中華」也不是風雨就能飄落、埋葬的「花」。後兩句,作者要求助於「哪吒」的「三丈綾」來「鎖」「惡龍」這條「孽物」,可是我們明明知道「赤龍」已被正法眾神所斬,為甚麼要去求「哪吒」呢?再說,「哪吒」現在何處,還不一定呢。

原稿:阮郎歸・玉龍飛--贊「龍泉鼓舞」

評註:此詞沒有別的問題,但有兩個地方必須改一下:第一,下片第二句「盪陰霾」脫韻,但此句應該入韻。這一點不能怪作者,因為作者提供的譜上此句就是不入韻的,這又是登載譜的人出的錯,但作者運氣不好,偏偏又碰上了(上次才碰到「菩薩蠻」的譜有問題)。看來,使用網上「白香詞譜」的人得小心了,最好用另兩個譜(欽定詞譜、唐宋詞格律)互相對照一下,使用「白香詞譜」那本書的看來沒有這個問題。第二,末句「阮郎何日回 」,作者用「阮郎」來比喻「迷中王」不恰當,查看一下這個典故就知道了。這兩處容易改,請改後再寄來。另外,作者在來稿中老說「白香韻」,不太清楚,如果作者是說自己用的是「白香詞譜」,那就說「白香譜」吧。

*正見網2009年4月12日下載、審閱,4月14日登載的詩歌:

原稿:詩十五首
修者
重心性,輕利名;淡六欲,寡七情。慈悲大,智慧豐;
同化法,天地行。除余惡,揚古風;講真相,救眾生。
古風新韻
一朝修大法,四海遂為家。名利裡無我,慈悲中有他。
丹心如美玉,金體似蓮花。圓滿時虹化,飛天乘彩霞。

修改與評註:原作十八首詩,其中「深秋朝雨」和「春興」兩首,因和修煉沒有關係,故未登載。「婚姻路」一首因有「大法為緣師為媒」,牽涉到師尊,亦未登載。因此標題改為「詩十五首」。「修者」一首,「智慧豐」一句失韻:「豐」不押前面的「情」,也不押後面的「行」。將前面一句「慈悲大」改為「慈悲盈」,並和「智慧豐」交換次序;「揚古風」一句,情況相同。將前面一句「除余惡」改為「余惡清」,以「清」為韻腳,再把「揚古風」改為「古風揚」使之與「余惡清」結構相同,並交換兩句的次序。「古風新韻」一首第七句「圓滿時虹化」:按師尊的講法,「虹化」不是大法修煉的「圓滿」方式。當今修練人中,只聽說藏傳佛教中有這種「圓滿」方式。因此把此句改為「圓滿隨師去」。

原稿:詩二首
呼喚:痴迷者苦不知途,真相面前不曉悟;睜眼不明法徒心,不屑主佛在普度。
名利面前渾身勁,錯把糞土當黃金;法徒慈悲再呼喚,快快醒悟尋真親。
民眾醒:滴滴細雨潤無聲,春暖花開微晚風;田園嫩綠如地毯,花鮮樹青各分呈。
沉睡已久眾目睜,感知神佛慈悲等;三退大潮千尺浪,群起共憤惡黨蒙。蕩滌污濁肅紅毒,覺醒民眾日倍增。

修改與評註:第一首第四句「不屑主佛在普度」:迷中眾生主要是受邪惡宣傳和無神論的毒害而不信神佛,因此就不相信「主佛在普度」,還不是「不屑」。「不屑」包含了相信和不相信兩種情況,但無論哪種情況,都是對佛的大不敬,屬於被淘汰的生命。如果眾生本來沒有這樣嚴重的問題,我們把他們說成這樣嚴重了,實際上就是我們在用自己功能把他們往這種狀態中推一樣,如果因此而導致他們不能得救,我們就有責任了。因此我們在用詞語時要小心,力求準確。是故,將「不屑」改為「不信」。第二首第二句「春暖花開微晚風」失韻:「風」不押前面的「聲」和後面的「呈」,改為「春暖花開晚風輕」;第四句「花鮮樹青各分呈」略顯生硬,改為「處處花鮮樹又青」。後面的六句:「沉睡已久眾目睜」似乎是眾生自己醒來,但實際是弟子費盡心力換醒的;「蕩滌污濁肅紅毒」也不是眾生在做,而是弟子在做,因此刪去此兩句。其餘四句顯得次序有些亂,而且第八句「群起共憤惡黨蒙」失韻,內涵也不太確切。因此將這四句修改和重排如下:感謝神佛慈悲等,覺醒民眾日倍增。三退大潮千尺浪,共憤惡黨示民情。

對於作者文字上的修改,一般都屬非改不可的範圍,其中很多是韻腳的問題。希望作者逐漸學會檢查韻腳:把自己詩歌中的韻腳逐個拿到「詞林正韻」或者「詞韻簡編」中去搜索,看所有韻腳是否同屬一個韻部。如果不屬同一韻腳,就請修改句子,儘可能換成同一韻部的字,實在力不從心,也儘可能保證每一韻部的韻腳有至少兩個以上,也就是至少有四句詩是押同一韻的。有許多時候雖然做了修改,但並沒有在評議中給作者講明原因或理由,那是相信作者自己可以看明白、可以想清楚。作者也應該努力去自己想明白,那樣印象才深、收穫更大。

原稿:害人終害已
法輪大法大,中共邪黨怕。總想害大法,痛的卻是它。害人終害已,勸君要牢記。

評註:作者要注意押韻的問題,三個韻腳「怕、它、記」都不同部,就是按普通話讀音,「怕、它」同韻母,但一仄一平也不好。多讀詩,讓自己對韻有實感,然後把自己寫的詩歌的韻腳拿到「詞林正韻」中去搜索檢查,看是否屬同一韻部,不同就修改使它們變得相同。

原稿:世外獨橈

評註:作者此詩寫獨自蕩舟,對周圍自然景色的描寫很細緻。但因不涉及修煉,因此沒有登載。

*正見網2009年4月13日、14日下載、審閱,4月15日登載的詩歌:

原稿:這一則來函是針對4月12日「詩歌評議」中對「觀神韻詩詞五首」評議的問題。

問題:「任興」一詞,漢典注音為:rn xing;中華辭典注音同,故這個「興」本身就是平聲韻角,屬下平(十蒸)。大概沒錯吧。

回答:「興」字一讀陰平、一讀去聲,這是古代漢語中區分詞類和詞義的重要方法。讀陰平的是作動詞,讀去聲的是作名詞,而且兩類詞的詞義完全不同。有一例從名詞轉動詞的,仍然讀去聲。由於「任興」兩字在原詩中的內涵,似乎與「興」字作動詞的詞義不相關,而與作名詞的詞義(興趣、興致)比較吻合,所以評議者判斷其讀音是去聲。作者說某詞典注音,可是聲調不同的字是按詞義和詞類來確定的,作者自己最明白自己用這個「興」字是甚麼意思,一查字典就知道了。

問題:(關於「鼓點雄渾壯志凌」一句) 我的本意並不是凌雲的意思,而是取其「升」的意思,比較接近「騰凌」的詞意,因受韻律的限制,沒找的更合適的詞,不知若不改是否也可說的過去?

回答:「凌」字的詞性我們在評議中已說過。因此我們認為作者是在縮略「壯志凌雲」一語。如果只要求一句詩「說的過去」,漢語這種語言是最能伸縮自如、委曲成全的,特別是在詩歌這種特殊文體中。但我們希望作者們構築的詩句是各種可能的解釋中最容易被人理解的那個意義組合。

對演出看法和理解上的不一致,使用詞語的習慣差別,可以各自保留,因為要討論起來實在是太費時。作者看了評議後至少知道有一個讀者與作者的看法不同,也算一個有益的反饋吧。而且,我們在評議中已經強調了是想在高一點的水平上來要求,不是作者的詩沒有達到我們的最低水平。因此,無論作者修不修改,都可再次寄來投稿。我們也不在乎那個「興」字作者讀什麼聲調,因為即使是合律的詩,我們登載時也不掛律詩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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