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9月28日】
一、百斛重器空其半,安得無益於祿位
唐朝時,丁重具有觀察、識別、評定人才高下的能力。一天他看到於琮,便對他的上級長官路嚴說:“於琮侍郎,風儀秀整,禮貌遜挹,待人謙和溫雅,其福德之廣大,就好像一個很大的容器,現在他所得到的祿位報酬,就像大容器中所貯藏的東西,只是占了大容器的一半而已。他的祿位一定會大為增加的。這正是:‘百斛重器空其半,安得無益於祿位?’假如再過一個月,他還不出任宰相重職,那就算我看錯人了,我將無顏再來到你的門下。”
十天後,於琮果然當了宰相。
看來一個人的福德大小,決定了他的容器大小;而容器的大小,又決定了他的地位和財富的多少。這也是一種因果關係,不是偶然的。古人講:“宰相肚裡好撐船”,說的就是宰相的福德大,也就是容器大,肚量大。大到什麼程度?大到“能在肚子裡划船”(這是一個比喻)。一個人的福德(容量)有那麼大,他自然就能當宰相,或具有相當於宰相的某種職權、地位和生存境界。
二、平生寬仁成大業
鄭善夫,是明代的閩縣(今福建福州市)人,字繼之,號少谷。弘治進士。授戶部主事,嘉靖初年任南吏部郎中。
鄭善夫說:“我們這一代人,做學問貴在謙慎,度量寬宏,處理任何人與事,都要寬仁方好。北宋時,韓魏公平生就是這樣,所以他才能夠成就一代名相大業。”
三國時,吳國派遣兩名使者到蜀漢,諸葛武侯十分欣賞他們。可是,後來這兩個人都被別人殺了,諸葛亮說:“因為兩個人做事,都是過分的鼠肚雞腸,尖刻太甚了。”
三、雖屬一時不幸,亦因器宇狹小
陸宰,是北宋時代陸佃的兒子,字元均。官朝請大夫、直秘閣。
陸宰談到,他看過王曾中狀元時,給父親寫的家信說:“我今天在殿上回答問題,得了第一名,但這都是祖先們積下的善德所致。請父親不要為我太高興。”這是器宇寬弘的例子。
王曾又提到在朝廷考為第四名的張中,在殿廷上激動得不能自制,當時就拉住楚公的手說:“我怎麼能儘快讓家鄉人知道我的這個好消息呢?”楚公不予回答。等回到家裡,楚公對親人說:“張中的氣度不夠寬弘、穩沉,將來可能不會成就什麼大事。”
後來張中做了個縣官,因偷偷和高麗人村寅亮,互相賦詩唱和而獲罪,免去了官職,一生就此消聲匿跡了。雖然張中是由於一次不幸的事,受到治罪;但他本身的氣量,也太狹小了。
四、性情溫厚的侍郎
房文烈性情溫厚,從來沒有發過怒。他在擔任吏部侍郎時,天降暴雨,他家沒有一點糧食,於是派遣一個奴僕去買大米,這個奴僕卻逃竄了,三、四天後才回來。
房文烈溫和的說:“我們全家都因為沒有糧食,在餓肚子,你到何處去了,怎麼才回來呢?”這樣一問就算了。
人們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狠狠地打那個奴僕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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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生的奇特境界
劉訐,是梁朝人,字彥度。朝廷招聘他當官,他也不去赴任。他好游山澤,淡泊名利。
劉訐家庭貧寒,兩天才吃一頓飯。寒冬臘月,沒有棉被,劉訐覺得挺安樂,別人也覺察不到他所受的饑寒。
劉訐從小到大,沒有格外的喜悅和生氣的表情,每次碰到有競爭的事,他都不去爭奪,但卻能夠獲勝。有人想侮辱他,他也不避不退,聽之任之。但是,最後卻都是對方放棄對他的凌辱與不敬,並且表示出十分的慚愧和佩服。
或許是他徹底的解脫了名利的拘絆,便達到了這種奇特的境界。
(以上均據鄭瑄《昨非庵日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