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醒

大陸大法弟子蘭花


【正見網2012年04月17日】

我九八年得法,走過了近十四年的艱苦修煉路程,風風雨雨, 有苦有甜,我們成熟了,這滲透著多少師父的心血。不論我修的如何,與同修交流,有認識的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修煉就是苦,對大法弟子而言:“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不是一種口號,而是一種真實的幸福,無上的榮耀,這是我感受最深的。得法後, 除早晨參加晨煉外,因工作原因,在家自學(有師父的新講法,就去學法小組)處於獨修狀態。到哪也看不好的一身疾病,煉了幾天功,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 連拉帶吐,四個月後,坐火車回老家才知道,三十多年的嚴重暈車毛病沒有了,直到現在坐汽車、火車,一點也不暈車了,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走路一身輕,有使不完的勁。當年痛不欲生的我,對師父對大法感恩戴德。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回報師父,對大法對師父產生了堅定的信念。

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瘋狂鋪天蓋地的打壓手無寸鐵的修心健體做好人的群體,修煉的環境被邪黨破壞了。邪惡到處抓人、關押、拷打、酷刑、折磨、逼迫學員寫放棄修煉的“三書”。來自社會的、家庭的暴力打壓,真讓人撕心裂肺的難以承受,哪見過這種陣勢。真的很不理解。法輪功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打壓不讓煉?我思索許久後得出結論:我修煉的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是宇宙大法,是正法。是淨化人心靈的一切污漬的最好大法,是國腐黨惡民怨氣的亂象中的僅有的一塊淨土。我要捍衛大法,要向迷中的世人講,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師父是清白的。用我修煉後達到的祛病健身的功效,向親人朋友世人講真相。用寄信的方式面對面的方式講真相,複印紙用了兩大盒。看到同修用兩樣色的不乾膠做橫幅挺好,我就學做了八十多條,自己出去貼。上街買菜、辦事都不忘記帶我和同修合制的小粘貼。去關押大法弟子的監獄發正念,營救同修。每次去圍著監獄外圍走一圈,帶動了許多同修都去。

後來全市分片分批去監獄,近距離發正念形成了整體。我找到嚇的不敢出來的同修,一同去做證實大法的事,還有了伴。他是參加學法的整個小組二十多人被抓的小組輔導員組長,也受那地區站長的影響都不修煉了。我倆就挨家挨戶去叫,去送給他們傳單、《明慧週刊》。我用複寫紙抄寫師父的新講法給他們,讓他們醒悟走出來,多數都歸了隊。後來有了資料點能大量的做傳單,小冊子,護身符,再後來就有了《九評》,不用複寫紙寫了,省了不少時間。我想不能人人都做資料,發放也很主要呀。師父說:“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當然你們和功可不是一回事,我就是舉個例子。就像是我的功,同時都做著各種事。”(《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那我就利用好身體的條件,把我多年省吃儉用的攢的私房錢全拿出來每月交給資料點二百塊錢,用在了做資料上,現在才知道攢這些錢是救人用的。不論嚴寒酷署,無論颳風下雨,大量發放資料,走遍了當時居住的小城,鄉村的每個角落及現在居住的城市開始了我的正法之路。真有如魚得水的感覺,好不瀟洒愜意。我想我得對得起對大法的慈悲救度,無愧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光榮稱號,做一名修煉的上士,勤而行之。

二零零五年七月,隨兒子來省城居住,大法弟子走到哪裡哪裡就是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場地。所去的地方碰到的人都是要救度的有緣人,我認識的同修離我家很遠,坐公交車單程就一個多小時。去同修家學法,取資料、《九評》、光碟、小冊子、不乾膠、護身符、真相信、真相幣,應有盡有。地域廣,居民樓林立,是救度眾生大顯身手的好場所。真是心曠神怡啊!來省城七年了,我與同修配合的默契沒出任何問題,做一個大法弟子應做的事。這時我才明白,是師父安排我來這裡救這一方眾生,謝謝師父加持,謝謝為我提供資料的二位同修,過程中都很順利、如願,有驚但是沒有險。

發資料時,先發正念,一路靠著正念,也知道師父在我身邊,我還是求師父加持,背法最多的就是:“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洪吟》〈正念正行〉)。還有:“狂惡四年颮 穩舵航不迷 法徒經魔難,重壓志不移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還有〈怕啥〉、〈神路難〉、〈正大穹〉等。真的不覺苦,也不覺累。因以發資料為主,勸三退的時間少點,沒做過統計,大概也就幾百人,還不夠做的好的同修一個月做的。但這裡的艱難是數字概括不了的,有的是用了不少心思才退的,也有幾年了不斷的講才退的。救人真的難啊,比自己要做好難多了。

我也願意幫助別人,看到被幫助的人解決了一點困難、問題,我很欣慰。零六年的一天去爸爸家,看到了被非法監禁三年出來後流離失所的同修,她與爸爸住鄰居。幾年過去了,爸爸介紹我們見面時的場景,仍歷歷在目。四目對視,片刻擁抱在一起,她第一句話是:“我可找到親人了。”我含淚說:“你受苦了。”不相識的同修,竟有如此感受,大法弟子不是一家人勝似一家人。我給她手抄《轉法輪》、《洪吟》以及其它經文,資料,讓她多學法、煉功。她說她起不來,我就給她買了小鬧錶,她的精神狀態迅速的調整過來了。半年後,她給我留下一封信表示感謝,說是回家了,再也沒有聯繫過,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如何。

一零年原居住的城市的同修,受人之託給我介紹了一位某地來的同修,要求幫助。因不曾認識,沒有冒然的把她領進學法小組,而是一週去她家一次學法,傳遞U盤。這位同修她會刻光碟、做資料發放。她沒有VCD檢驗光碟質量,我想這怎麼能行,不合格的發出去會給眾生帶來負面影響,我就給她買了台DVD送去。 解決了光碟質檢的問題。三個多月後,看沒問題把她領入本學法小組。大陸的情況很邪惡,為了其他同修的安全,這麼做沒有錯。可女同修對我的做法不滿意,有想法產生了隔閡。修煉十幾年到現在,她腿仍然盤不上,別說雙盤,散盤都不行。我很著急,我把師父有關盤腿的法讀給他聽,她挺淡然,沒有我急。腿盤不上,其它方面做的挺好。有一次十多天沒有學法,來了後我說:“你什麼情況啊?今天你再不來我就到你家去了,擔心你,現在的形式這麼緊,講真相,勸三退,要注意安全!”我是抱著關心她的心,結果她臉一下就拉下來說:“我沒有那個難。”事與願違,我陷入迷惑不解,我想我該向內找了。如何向內找?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在我遇到麻煩時,在受到干擾時,或者知道自己有漏,不知道如何向內找時,我是這樣想的:讓我心動的那件事,或那句話就是我的執著所在,抓住那個瞬間,一定會把那顆人心找到。還有自己迴避的問題,別人不允許說的,自己不敢想的,一想起來就心痛,那是個大大的執著,絕對繞不過去。必須坦誠的面對自己的理念,我為什麼拿自己的理念去要求別人做好,為什麼人家不聽你的就急,或避而遠之。為什麼有希望別人認可的心,和怕別人誤會的心。胸襟狹隘主觀,原來這就是從根本上沒有捨盡自我和人的為私為我的心,而不能寬容、不能海納百川。師父早就指出了:“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裡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北美首屆法會講法》)師父還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中說:“神最瞧不起的生命就是這個生命找不到自己,做什麼都正念不足。找不到自己,講話言不由衷,做事走極端,沒有自我,你說度誰啊?哪個是你哪?神最瞧不起這樣的生命。這樣的人雖然走進了大法弟子中其實並不在大法中,真是很可悲,沒有正念。”師父說的法不要以為不是在說自己呀!我感到汗顏,我有了新的方向。在修煉中遇事要隨和,淡然相處;面對指責,淡然一笑;面對不解,欣然而退;遇能者,欣然相讓;遇求者,傾囊相助;見錯者,和言相告。心闊,是海行千帆;胸懷無量勝宇寰,消去執著。誠心找到同修,把心裡的骯髒剖析給同修,曝光於人前,修去人心。從我做起,我先做好,並要求自己主動的為別人去承擔責任,付出而無怨言。我想這就是修煉人的“義”吧。對師父要忠,對同修要義,不是那麼簡單就做到的。背後體現著我們修煉的境界,必須做到的。

寫到此,我又感悟到,他有一千個不對,都不是你不向內找的理由。多看同修的長處,拿自己的長處和同修的短處相比,同修能服你嗎?真誠的說一聲,向所有有意無意傷害過我的人說一聲對不起!師父的《洪吟三》〈少辨〉打入我腦海裡。我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不能維護法,不能弘揚大法,不去證實大法,那麼也就不能同化大法。根本就不可能圓滿,也回不了家。因為造就我們就是能夠維護大法,也是我們當初用神的生命做了保證的。不能兌現誓約怎麼能行啊?當我堅定了這一念之後,什麼不好的思想,怕的物質,蕩然無存。我如意的做我該做的三件事,真可謂千年輪迴轉,萬古待今生,漫漫登天路,今朝大法成。笑看紅塵事,大道天地行。度眾上法船,彼岸是歸程。珍惜大法緣,精進步莫停。助師正法徒,宇宙留聖名!(同修詩詞,借鑑。)

事做的再多,學法煉功是第一位的。沒有學好法、多學法做保證,也做不好證實法的事。這些年來,我是這樣做的:每天早晨三點四十分起床,參加大陸統一晨煉;發完早六點正念後,聽師父廣州講法,邊做早飯;八點發正念後,上午學法;除特殊情況下,不改變。中午十二點發正念,下午做證實法的事。每周兩次集體 學法也是下午,晚上六、七、八、九發正念,午夜十二點發正念,每天發正念最少八次。對於煉功,我想也是對身體能量的補充。不能只耗不補,再說我們就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不按師父的要求做,煉的還是法輪功嗎?我認為堅持煉功沒啥可難的,只要咬咬牙不怕苦就能做到(不包括打夜班工作的)。我體會到即便睡兩三個小時覺,煉完功後精神大振,白天也不用補覺。做事有精神,總這樣做形成了機制就好了,我們畢竟不是常人,是修煉了十幾年的修煉人。我們不是宗教,不是和尚, 修煉的是法輪功,必須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我認為發正念是師父賦予我們的佛法神通,是除惡,救眾生的,也是在行使大法弟子的責任。不做好,不盡責能行嗎?師父在《正念制止行惡》的一文中告誡 我們:“如果惡警、壞人不聽勸阻,還在一味行惡,可以用正念制止。”在《二零零一年加拿大法會講法中》說:“另外我們學員以後在集體煉功或者再有象我們這樣的大會也可以採取靜下來五分鐘,坐在那兒結印,意念中清除自己思想 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就這樣想它們死,它們就會被清除,五分鐘就管用。我們在集體煉功時想清除三界內的邪惡,單手立掌於胸前,用真念想五分鐘即可。是管用的,因為你們畢竟是偉大的修煉者,和常人是不一樣的。”還有《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中師父說:“真正的能夠在發正念的時候,靜下心來,真正的起到正念的作用,所以這是極其關鍵的事情,極其重要的事情。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我們都在做三件事,發正念,有十一年了,還沒有完全解決清除一切邪惡的事。同時這兩個字就是一個不落的配合好。因為每個大法弟子都有自己的空間場和負責的空間。你落下一個影響整體不說,邪惡往哪逃啊?不就是去你的空間場嗎?給你證實法做好三件事帶來多大的漏啊?給師父正法帶來巨難。每個真修大法弟子是不是應該捫心自問,我助師正法了嗎?很慚愧。我雖然幾乎不漏,尤其那個四個整點,我發的過程有時候靜不下來, 學法煉功時也有時靜不下來。對兒孫兄弟姐妹的情也很重。這些執著不放,怎麼能靜得下來啊?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一文中嚴肅的指出:“很多大法弟子都在說‘助師正法’、‘師父要什麼我們就去做什麼’,說的很堅定;一到師父真正讓你去做那件事情不如你願的時候,或者有一點難度的時候,你就一點也想不起助師的正念了。帶著思想情緒,發出的念頭起著阻礙作用。”還說:“作為你們來講,大法弟子啊,越到最後越應該走好自己的路,抓緊時間修好自己。做了一大堆事,回過頭來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卻不是用正念,沒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裡頭。那換句話講,在神的眼裡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煉,雖然做了。你說這不白做了嗎?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眾弟子鼓掌)那不是師父隨便想出來的東西,師父給你們講出來的是宇宙的法。剛才講的就是告訴大家,千萬不要放鬆修煉,千萬不要放鬆學法,一定要認認真真的,以前沒學好,今天師父又給你講了一遍,你回去之後一定認認真真的看書、修煉,思想不要溜號。”

寫到此我已淚流滿面,師父就是說我呢。這些年來竟幫別人修了,別人有錯看的可清了,自己七、八年了,咳痰症狀時好時壞,發正念,善解,做三件事都沒有徹底解決。為這事也頭疼,無奈。也想就把心一放到底,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就做好三件事就行,結果固守著這個祛病的執著,認為是病業。一消就是七、八年,還沒消淨,認為是病業,能消淨嗎?是啊,難怪在學法小組看到同修發正念時,倒掌,迷糊。我提出要注意改正時,都不高興。受到反駁,難怪同修盤不上腿,我好言告知,人家不接受。是自己沒修好,看不到。說別人有說服力嗎?修成這樣真是慚愧!我知道今後怎麼修了,奮起直追吧!用師父在《洪吟二》〈斷〉 這首詩做結束。“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 ” “如遇強辯勿爭言 向內找因是修煉 越想解釋心越重 坦蕩無執出明見”(《洪吟三》〈少辯〉)。

謝謝師父!謝謝幫助過我的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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