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路 不鬆懈

澳洲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6月14日】

2013年2月,神韻藝術團在澳洲的演出圓滿落下帷幕。此後不久發生了一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促使我踏上又一段新的助師正法的路程,我想這也是師父的安排吧。

事情是這樣的:我是09年初得法的弟子。得法後自然想勸說家人做三退。父親是比較頑固的一個,怎麼說也不行,堅決不退黨。現在回想起來,那時講真相是帶著很重的情的,當然救人效果不理想。父母每隔一年來澳洲探親一次。我每次都準備好各類的真相資料,從九評、視頻、小冊子、神韻合唱團DVD、美展畫冊,到大紀元網站的文章等等。

因為母親有心臟病,高血壓,一看到我們父女倆談論法輪功,她就緊張,唯恐父親因與我觀點不同而有什麼過激行為。隨著自己在修煉路上的提高和成熟,面對這種情況,我就利用母親不在的機會給父親講。而母親在的時候就從側面去講,不直接說,因為母親是明白了真相的人,所以時不時的也會從她的角度幫著說上幾句。直到上次他們來澳,就在回國的前一天晚上,我們三個人有一次長談。這一次是父親主動開始這個話題的。父親提出許多問題,我都一一做了分析和解釋。我感到這些就是他心中積蓄已久的結。他們回國後的幾個月,我和家人通電話時,也問他,但他還是說不退。

回到文章的開頭,就在2月中旬的一個周末,母親給我打來電話,說父親要我幫他聲明退黨,並且為自己準備好了一個化名。我當時吃了一驚,當然也為這個明白了的生命高興。回想一下,這個生命得救經歷了三年多的時間。同時也悟到,正法進程到了這一步,帶來了相應的天象變化,眾生在不斷的覺醒。

剛巧那幾天去同修家,和同修交流了這件事。同修說,正好現在有對大陸講真相的項目需要人手。我毫不猶豫的報了名。剛開始的幾周,不斷的學習和掌握操作技術。後來項目裡的其他同修陸陸續續的有三退的記錄了。而自己這邊好像還沒理出個頭緒,也沒有退的。心裡有些著急,也發生了動搖,是不是自己不適合做這個項目。那幾天,腦子裡想的全是三退的事,連晚上睡覺也在勸三退,醒來時還記的清清楚楚。師父看到我這顆心,慈悲的加持鼓勵我。我採取了一種能發揮自己特長的方式,剛開始一天退一個,慢慢增加到兩個,三個,而有一天,從早上到午夜12點,數一數,一共退了10個。

看到其他同修的交流文章中寫到,把每天都當做新的一天,從零開始。而我是把每天都當做最後一天,督促自己要儘可能的多救人。因為一切掌控在師父手中,說不定下一刻正法結束,世人再沒機會了。想一想,全中國10幾億人,還有多少能救而沒機會被救度的呢?因為有了這種緊迫感,知道要抓緊時間,結果連著幾天沒有煉功,把時間全用在項目上了。然後自己也悟到這樣做肯定不在法上。我又重新調整了時間,保證每天的學法煉功。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的,“大家想一想,你這樣做也不對,你又走入了另外一個極端上去了,又是執著心。你應該放棄它,和大家一樣正常的在常人中生活、修煉。”我悟到,這種緊迫感是我們精進的動力,可是如果把握不好,走入極端,也會成為執著。無論做什麼,修煉永遠是第一位的。

學了師父的最新講法《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從法理上對消業和干擾有了清晰的認識。講法中有弟子提出這樣的問題:

“弟子:在大陸,同修身體不適,大多都是有舊勢力迫害的因素,我們都正念否定、向內找。來到海外後,同修有身體不適的卻說是消業,弟子在法理上有些不明白。

師父:在邪惡的環境中,特別是中國,因為另外空間裡的邪惡多,它會迫害你。邪惡因素在國外已經沒有那麼多了,壓力沒有了。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乾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更不應該有讓大法弟子承受這些痛苦的事情。”

所以在參與這個項目的過程中再遇到一些麻煩,知道這是舊勢力乾的,從根本上去否定,而不是消極的去承受。因為當你有消業這一念時就是承認了它,無奈的去承受。

自從參加了這個救人的項目後,感覺就像啟動了一節火箭助推器,推動著自己,走好這最後的路。時日無多,讓我們共同精進,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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