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古鑒今:況鍾先糊塗後嚴正,斬大惡誡眾吏,蘇州大治(數文)

陳必謙


【正見網2014年01月11日】

一、誤福

北宋年間,畢士安官居宰相,他的女婿皇甫泌,行為放縱,屢教不改。畢士安想當面向皇帝報告,傳請求撤婿官職,剛一開口說出:“臣婿皇甫泌……”便因為邊防有緊急警訊,傳報皇上,畢士安下面的話,就沒有說出來。

過了幾天,畢士安又要說這件事,即正遇上皇帝急著上廁所,皇帝起身,邊走邊說:“你多次說起這事,我已經知道了。”不久便降下聖旨,皇甫泌被提升了二級。畢士安竟然不敢說明真相。

唐代宰相李吉甫,討厭吳武陵這個人,想阻撓吳武陵在仕途上的進展。負責科舉考試的官員,帶著錄取榜文來找李吉甫,李吉甫未接榜文,就先問:“吳武陵考中了嗎?”

這時,忽然有太監來宣讀皇帝的詔書。考官誤以為吳武陵與李吉甫可能是老朋友,便悄悄取出懷裡揣著的榜文,臨時添上了吳武陵的姓名。

太監離去後,考官把榜文呈給李吉甫。李吉甫看了說:“吳武陵這個人粗俗得很,為什麼要錄取他?”然而名字已上了榜,也無可奈何了。

以上兩件事正好類似,皆是因誤會而得福。

世上有些事,出人意外,卻又無可奈何。

(王讜《唐語林》)

【附言】

因誤得福,皆因人治,而無法治。個人升遷榮辱,只須上司的一句話。人治的力量,在這裡得到充分的展示。因為人治,官場上貪贓枉法,人的命運變幻莫測,今天可能因誤得福,明天可能因誤得禍。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咱們自個兒“諸惡莫做,眾善奉行,自淨其心,做個好人。”這是可以自主,並能做到的。神靈也會嘉許。

二、受人者畏人,予人者驕人

曾子,名參,字子輿,春秋末年魯國南武城(今山東費縣)人。孔子的學生,以孝著稱。後被尊為“宗聖”。

早先,曾子很貧困,穿著破爛的衣服,在田野裡耕作。魯國國君派使者前往送給曾子一塊土地,說:“請你在這塊地上耕作,用收成來置備衣物。”

曾子不接受。使者說:“又不是你自己要求的。人家主動送給你,為什麼不接受呢?”

曾子回答說:“我聽說:收受人家好處的人,會懼怕對方;給別人好處的人,會輕視對方。即使對方不輕視我,我能不懼怕對方嗎?”

(明代鄭瑄《昨非庵日纂》)

【附言】

受賄者懼怕對方(行賄人),賄賂者輕視對方(受賄者):這是多麼真實的心理寫照。

清正廉明,襟懷坦蕩,何來懼怕,何來輕視?做人,不可輕視自己的人格,也不可玷污別人的品性。所以,無論是行賄或受賄,皆不可為;棄若敝履,才是上策!

三、況鍾先糊塗,後嚴正,斬大惡,誡眾吏,蘇州大治

蘇州地區賦役繁重,有權勢的奸邪官吏,舞文弄墨,以奸求利,當時是號稱“全國最難治理的地方”。

況鍾乘驛站車馬,來到蘇州府上任。他開始處理事務時,群吏圍立在四周,請他批發文書。況鍾裝作不懂,向左右請教詢問,一切依從屬吏們的意圖去辦。群吏非常高興,暗地裡說:“知府昏庸糊塗,好欺騙。”

況鍾卻暗自查訪,調查實情。過了幾天,況鍾召集群吏,責問他們道:“以前,某件事應該辦,你們阻止我;某件事不該辦,你們強讓我去做。指東劃西,任意循私。你們這群人,顛倒是非,舞文弄墨已久。其中罪大惡極者,必須處死,以正法典。”當即下令處死了民憤最大、貪贓妄法、窮凶極惡的幾個人。又將屬吏中貪婪、暴虐、庸暗、欺偽的人,全都訓誡一番。全府上下,大為震動;平民百姓,大受鼓舞。從此以後,屬吏們全都奉法行事;而百姓開始信任上官,笑逐顏開。

況鍾初現糊塗,後示嚴正,斬大惡,誡眾吏。他免除掉繁擾苛細的賦稅;制定教民條文;規章中有不利於老百姓的條款,就立即上書朝廷,申請免除;快刀斬亂麻地平反了當地幾個寃假錯案。終於把當時最難治理的蘇州地區,治理得物富民豐,安定祥和。

(《明史•況鍾傳》)

【附言】

領導昏庸,則容易受欺騙;領導嚴正,則下屬奉法行事;領導明察秋毫,則下屬不敢鬆懈、敷衍塞責。

不是社會難治,而是貪官邪佞不除,民不聊生,對政府失去信任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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