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正法路

內蒙古大法弟子 悟新


【正見網2014年01月14日】

一、進京
1、存摺上還有七元五角錢
2、天天上天安門接同修
3、一條小黃龍帶我找到了大法弟子
4、我要一個玻璃罩
二、身陷魔窟
1、得救的死刑犯
2、從現在開始你啥都有
3、放下對小兒子的情
4、女兒的情也沒有把我拽回來
三、啥也擋不住,我的正法路
1、只有慈悲,沒有恨。
2、否定啥,啥就解體
3、“怕什麼呀?我小腹部位還有一個法輪呢。”
4、我要一部上天的梯子
5、躺了五天五夜後得到正法口訣
6、寫血書
7、偉岸的師父站在路口上
8、三個多月闖出魔窖
9、半個小時身體全部恢復
10、想轉化我的人都被我轉化了。
11、為老年同修說話
12、她不能幹活
13、你們別動她
14、吃餃子
15、多積點德吧
16、金剛是怎樣煉成的
四、我拿出去了一百多個三退名單
1、脫去了一層人皮
2、沒人說我胡說編瞎話
3、我看見了一窩蜂子
4、香爐與寶鼎
5、瞎了一隻眼睛的大黑魚
6、迫害我的惡警做了三退
5、夾層裡全都是天滅中共
五、學法悟理
1、突破最大的關——困魔
2、我找到了被迫害的原因
3、我是這樣修去“怕”的
4、用正法理看問題,不動負面思維
六、營救同修
七、智慧出來了,講真相勢如破竹

一、進京

公元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大法。二十一日早晨,我們煉完功後,派出所、公安局來的警察強行將我們驅散了,把我帶到派出所逼我寫保證,我拒絕配合。當天又把我送回去,有許多同修早已經抱著各種心態來到我家,我跟大家說:“師父受冤枉了,我們怎麼辦?”同修們一致表示堅持煉功學法,向師父表達我們堅定修煉的決心。

1、存摺上還有七元五角錢

邪黨的遭秧電視台,一比一天瘋狂,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反覆播放污衊法輪功的話。後來我悟到:大法遭魔難,師父受污辱,我們天天關在家裡,儘管煉功學法不停,也不是一個弟子所為,不能這樣消極承受,應該進京上訪證實大法。當時大法弟子家都很困難,拿不起路費,我那時正開商店,家裡有一些積蓄,我想大法拯救了我,大法蒙難,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進京上訪。我把所有的積蓄拿出來,我告之很多的同修說:“誰想上京,就到我家拿路費。”當天,同修領完路費就走了一批,第二次又來了一批農村的,與遠郊區的,我都給他們拿了往返路費。

此時我家裡的存摺上只剩下七塊五毛錢了。

2、天天上天安門接同修

同年九月三日,我懷抱著才二歲多一點的小兒子,也與本地同修一道進京正法。

那天我三妹和母親來接我,她們都是大法弟子,來到豐臺區的一家四合院。誰都想像不到這座小院子共住了五十人左右。雖然住了這麼多人,在外面看上去就像沒有人居住一樣,非常安靜。偶而會從屋子裡出來一二人在洗衣服、做飯,可是進了屋,滿滿的坐的都是人,大家都在學法。雖然人多,但多而不亂,開飯的時候,大家你尊我讓,把最好的東西留給別人吃。我自覺在家鄉做的很好,心性也高,可是一熔入這個大家庭裡,就會感到自己有很大的差距。由於當時北京城到處都是特務、國安、便衣,為了安全起見,經常需要變換地方,我和十多個大法弟子又轉移到另一家四合院。因為大家來京手裡都沒有多少錢,又不能來回總跑,這時候才顯出了大法弟子是一家人,沒有衣服的給買衣服,沒有錢的給錢。有的同修買了許多帳篷,供給香山公園露天居住的同修使用。還有給大法弟子送菜的,送水果的。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北京的同修又組織了一次法會,通過這次法會,明確了我們這麼做沒有錯,大法弟子必須證實大法,為大法與師父討回公道,通過這次交流,許多外地來的同修回到各自所在地,幫助沒有走出來的同修走出來,我留下來,我的任務是到天安門廣場去接各地入京的同修,並安排在京食宿。

有一天,早上煉功時有人敲門,我跟我的弟弟說:“你拿著梯子上牆往外看看是什麼人,他上去一看說是二個男的,象是同修。有人打開門,進來二個男的,一進屋就哭了,說我們在苞米地呆了二天了,聽到煉功音樂才尋來的。(我們煉功音樂放的很小,只能自己聽到)這下可找到你們了。他們身上全是泥巴,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其中一個同修個頭很高,跟我差不多,我把自己的衣服拿出幾件,給他換下來洗。看到他穿著我這個女同修的衣服,還有點不好意思,我體會到了同修在法中修出的純真。

我天天上天安門廣場,接來一波又一波來京的同修 。我一無標語,二無招牌,我就是雙盤結印在地上打坐,就等同天招牌與標語,同修就會自動來找我,就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就會到我身邊來。我們往往不用說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心領神會,有時搭話也是極簡單的幾句話,然後我就把他們領走,安排一個地方。

最神奇的是有一天,我來到天安門門洞,走到第一門,我開始打坐,這樣找不到大法弟子的同修就能看見。看見我打坐,從對面的一排小屋子裡出來一幫身穿軍裝的大兵,朝我圍攏過來,我當時沒有任何想法,甚至連感覺都沒有,真的是心無止水,無一點雜念,就像在家煉靜功一樣,當兵的圍過來,跟我不到二米左右,他們突然間轟一下又散開了,離我而去。他們走後,來了幾個葫蘆島的大法弟子,看我打坐煉功就知道我是同修,跟我打一聲招呼,我就把他們領到另一個點上,這裡住著很多有殘疾的同修,有的腿斷的,有的胳膊折的,有的腳爛的,都是邪惡追捕、關押他們,正念脫身造成的。但他們無怨無悔,身處逆境,臉上依然祥和慈悲。

3、一條小黃龍帶我找到了大法弟子

到北京不長時間,我待的地方讓邪黨公安知道了,由於隨身帶的錢都放在了原來的住家裡。我抱著孩子到前門,希望能碰到同修。衣袋裡只剩下一元錢,我給孩子買了三個花捲,前門的草坪上正在澆水,我喝了一口澆花的涼水,給孩子又捧了幾口水。我抱著孩子已經累的精疲力竭了,肚子還餓,正在為難的時候,從我的眼前嗖一下,就飛過來一條小黃龍,只有三寸那麼大,身上披著金色的鱗甲,他在前面飛,我抱著兒子不由自主的跟在後面。這條小黃龍一直帶著我,找到了大法弟子,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

4、我要一個玻璃罩

九九年九月份,我接同修沒有接到,為了等同修,我抱著孩子在前門的門洞左邊,靠在馬路邊上,我鋪開一塊塑料布,拿來小被罩,把孩子放進被罩裡,我只有一塊塑料布,別的就沒有了。睡到半夜時分,我感到自己就像睡在透明的玻璃罩裡,懸在半空,非常舒適的感覺。我感到這是師父給我下的罩,在保護我。

我記得六歲的時候,有一次母親問我們姐妹三人,你們長大後,你們想要什麼。我的姐姐說:“我想把全世界最好吃的東西,都吃到。”多少年以後,我的姐姐果然見到什麼好吃的,都要想方設法的得到,沒錢借錢也得吃;我三妹說:“我想穿最漂亮的衣服。”我三妹長大後愛美、愛穿,寧可借錢也要穿好看的衣服。輪到我說時,我說我要一個透明的玻璃房子,往玻璃房子一坐什麼都能看到。直到我修煉後,師父講到《轉法輪》中“周天”那一講時,師父說:“再往前走,就進入了世間法與出世間法之間的過渡層次,叫作淨白體(也叫晶白體)狀態。”師父還說:“用天目看,整個身體是透明的,就像透明玻璃一樣,看上去什麼都沒有,會呈現這麼一種狀態,說白了,他已經是個佛體了。”我才明白自己一直在等法。

再後來負責的同修又安排到各地去接大法弟子,我去過吉林、黑龍江、內蒙古等地。共接過同修不下幾百人。那時候,我的法理還不那麼清楚,但我知道一個理,師父清白,大法偉大,我們都是在大法中受益的生命,我們就要證實大法好。

二、身陷魔窟

協調的同修讓我到黑龍江去一趟,去接那裡的同修。我把孩子交給一位同修暫時照管,毫不猶豫的踏上了去往雞西市的火車。因被惡警跟蹤,那時候還沒有在法修出智慧來,就憑著一股人中的闖勁往前走。所以在哈爾濱火車站當警察問我是不是法輪功時,我響亮乾脆的回答說:“是。”因此和一位雞西市的同修同時被抓。在鐵路派出所,那位同修表示要走,和我交換了一下眼色,便藉故上廁所,因為我長的高大,象男人一樣肩寬體闊,靈巧的她在我的掩護下,從警察的側身走過去了,當我看到那位同修出去了,走出了大門,匯入人海,警察問我怎麼還不出來,我說不知道。警察發覺不對,到廁所一看,人已經不見了,出來三個警察把我拽到屋裡,最後關進看守所裡。

1、得救的死刑犯

正值邪黨國殤日,為了迎接邪黨上級人物,當地警察將所有街頭上的要飯的、拾荒的都抓進看守所裡了。我教她們背《洪吟》,教她們打坐,那些人非常聽我的話,在鋪位上盤腿打坐,坐的很齊。當時警察也沒有那麼惡,他們還跟我說我們最高的警司長就煉法輪功,我們過去都煉。四天後,我被押回到本地,綁架到當地看守所。我第一次被迫害時,就在看守所裡認識了那個經濟犯,事隔幾個月,她還出去,看到我又來了,她又興奮又替我難過,說:“怎麼又進來啦?我真是想你呀!”上前抓著我的手不放。關於這個經濟犯我跟她有一段長長的故事。請聽我簡單的說一說。

她說:“你看我的牛皮癬都好了,我的牙齦不出血了,也好了。我天天背《洪吟》”這位大姐患的牙齦癌,牙經常出血,牙床很高,露出了長長的牙齒。我曾跟她講過大法的美好,她聚精會神的聽完後,她說你們師父早就管我了,後來她不說你們師父了,而稱我們師父了。原來她在單位是主管會計,當官的為了推脫貪污的巨額髒款,將虧欠的2.4億人民幣做成假帳嫁禍於她。她為了留下證據,那天她開車把原始帳本拉走了,那伙人在後面追她,眼看就要追上了,她腦子裡發出一念,讓壞人的車壞掉跑不動!果然追她的車隨著她的念頭髮出,發動機都掉下來了。她得以脫險,有機會複印了一份。就是這份複印件推翻了死刑案。

我們倆個朝夕相處,她願意看我煉功,她說:“誰說法輪功不好,我都不信,你往哪裡一坐,就像一尊佛像,就像一個大菩薩一樣。”我教她背詩,還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的全都教給她了,我們除了煉功就是背法。誰看見了都不管。當她背到《游懸空寺》時,當晚她就夢見了自己到了懸空寺,撿回二個大字,一個是真,一個是善,還有一個忍字,沒有拿回來。她說這是師父點化我讓我忍啊。當她背到《主掌天地》“天之大天上有天 同有日月層層滿蒼宇 地之廣有天有地 共生萬物芸芸遍乾坤”。她說:“一背到這首詩,就覺的師父太偉大了。”一個常人尚且有這麼大的正念,我們大法弟子因為種種原因就想放棄不煉了,想一想真不應該啊。

後來我轉押到別一個看守所,和她分開了,當她到看守所看我,看到快樂健康的她站在鐵門外,我一點也不驚奇,我知道她會得福報的。原來開庭那天,當害她的那伙人出示偽證時,她拿出了全部的原複印件,以無可辯駁的事實,獲得了無罪釋放。她說:“沒有師父,我早被共產黨判死刑了,即使不判,牙齦癌也會要我的命。師父是您救了我!”

2、從現在開始你啥都有

我轉到這個看守所,單獨關在一個單間。那天半夜,扔進一個女的,那個人嚇的全身發抖,我語調和緩的對她說:“你別怕,我不會打你的,不過我現在啥都沒有,就一袋方便麵調料,我給你沖一碗熱水喝吧,到我被窩裡暖和暖和你就好了。”看守所不給熱水,是我跟活動號的犯人要的。她說:“我太害怕了,聽說誰進來都得挨收拾。”我說:“我們是修煉法輪功的,是講善的,不會收拾你的。”她才鎮定下來。我跟她講我是怎麼進來的,又跟講大法的美好,過去我有很多病,現在都好了。過去我是一個在社會上混的女老大,抽菸喝酒都會,現在菸酒不動,啥壞事都不干。我們一直嘮到天亮,她越聽越精神,最後說:“從現在開始你啥都有。”我沒有往心裡去,也沒有在意。

到了八九點鐘時,獄警喊她接見,她出去好長時間才回來,抱回來好多好吃的貴重東西,她才跟我說實話,說自己是一家化妝品公司的老闆,因為經濟糾紛而入獄。她讓我吃,隨便吃,我還把許多吃不了的食物,通過活動號的犯人送給其他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在看守所裡能弄進來這些東西,那簡直是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只要給獄警送錢,什麼都可以通融的。後來她又弄進來一部手機,我用這部手機給我的同修弟弟打電話,讓他給我往裡拿經書,因為我不允許接見,只有通過女老闆才能辦到,我讓女老闆去接見,這樣就能把經書拿進來。第二天,我姨父給我送來一碗肉醬,將一本小本的《轉法輪》用塑料布紮好,放在下面,女老闆出去接見,順利的拿進來了。

這本《轉法輪》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因為當時看守所每個房間沒有廁所,都上外面上廁所,我利用這個時間,將書給其她同修看,每一個得到書的同修,眼睛都不捨得的眨一下,看完一宿,再傳給別的同修。二十多天後,被惡警發現,追查書的來源,所長跟我同姓,他平時總跟我搭話,我跟他講法輪功的事,所以表面上挺熟,他把手一揮,讓我出去,書在我懷裡,我剛出去,活動號裡的那個年輕的犯人走過來,這個小伙子平時總給我倒水,傳東西,我把書一下子塞進他的懷裡,他很機智的夾著胳膊就走了。所長翻了半天,也沒有翻出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

這件事情過去以後,再見到那個小伙子,就跟他說:“你今天立了一大功,你快出去了,我給你一個電話,你去找他,他會幫你的。你把書給我吧。”不久這個小伙子出去,他真去找我的同修弟弟去了,我弟弟給他買一身好衣服,又請他吃飯,還給他不少錢,他無限感激大法弟子,表示一輩子都忘不了大法好。

以後,他們又搜查幾次,不管獄警怎麼翻,這本《轉法輪》都沒有搜走,在師父的保護下,多少次都化險為夷。真是太神了。

3、放下對小兒子的情

在看守所唯獨放不下的就是我那只有二歲多的小兒子,不知他怎麼樣,現在在什麼地方,天天想他,甚至為他哭了一場又一場。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大球裡,想飛多高就飛多高,飛著飛著就飛不動了,再也上不去了,我低頭一看,原來我坐的大球下面還連著一個小球,我把那根連線折斷了,繫著的那個小球就飛走了,而且飛的比我還高,我一下子悟到了,那個小球就是我的小兒子,放不下的執著就是一根不能飛高的球,從此以後,我放下了對兒子的執著,心想都交給師父管了,我不管了,我也不再想他了。師父會比我管的更好。當我把心放下後,第二天我弟弟來信告訴我,我的小兒子從北京接回來了,有了很好的安排。

說到我兒子,讓我們把鏡頭往前推幾年。推到我兒子四歲半那年,也就是二零零一年。是我第二次勞教出來那年,我兒子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我從勞教所剛回到家裡,派出所惡警就不斷來騷擾我,讓我去派出所天天報到、簽名,我不配合,一招不成又生一招,又逼我去洗腦班,我抱著已經四歲半的小兒子來到洗腦班,當播放到孩子爺爺,被中共惡黨政府當局以當地政法委書記ХХХ為首的十多人非法抄家、受到爺爺強烈反抗的錄像片時,四歲半的孩子看到後,猛然站起來,大喊一聲:“斃了ХХХ!”當時在場的人全都震驚的面面相覷、啞然無聲,洗腦班不了了之了。打那以後,邪黨部門,再也辦不起洗腦班了。事隔多年,這位作惡多端的書記都還依稀記的此事,“唉!共產黨這是讓做的啥事啊,連孩子都要斃了我!”最後,他良心醒悟,不再做任何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還做了三退。看來,把孩子交給師父是最好的選擇。執著任何情,都會把你拽回到人中。

4、女兒的情也沒有把我拽回來

等到邪惡要判我勞教時,我的家人都來了,我的家人說他們花錢找人了,只要我說一聲不煉了,就放了我。我沒有答應他們,我說我必須煉到底。當我轉身要走的時候,我的只有八歲的小女兒,撕心裂肺的喊道:“媽呀!——媽呀!——”當時我的眼淚禁不住唰唰往下掉,我不能回頭,如果我回頭,可能我就真的就被情拽回到人中去了。我強忍著,邁著艱難的步子走回了監舍。真是義無反顧,頭也不回。

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勞教,臨走之前,當地惡警帶著邪黨電視台的人扛著錄相機,讓我們站成一排,開始錄相,當錄到我時,我說你們別錄我,我沒有罪,你們如果照實給觀眾放,我就說幾句,後來他們放新聞時,把我剪去了,我從勞教所回來時,我的家人問我那麼多煉功的,就是沒有看見我。

看守所就要把我送走了,允許我再見一次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一見到媽媽就禁不住的號淘大哭,我鎮靜自如的對女兒說:“好孩子!你別哭,媽媽做的是最正的事,媽媽沒有錯,別哭。”我這麼平靜的一說,我的女兒用小手,擦乾眼淚,站在一邊,看著媽媽,一聲不哭。看著這個小大人這個可憐可愛的樣子,大人們卻都哭了。

三、啥也擋不住,我的正法路

1、只有慈悲,沒有恨

一九九九年冬天,我們共六人,在去往圖牧吉的勞教所的路上,一路齊聲背《洪吟》、《論語》,從頭天晚上一直背到第二天天亮,當我們背到《高處不勝寒》時,隨行的國保大隊一個女警察問我:“有言訴與誰,更寒在高處”是啥意思?我們停止背法,我沒有直接去解釋這首詩,只對她說:“就是說你們抓我們是錯的!”我開始跟警察講文化大革命的時候,當時很多好人都被關進監獄,牛棚裡,甚至被活活打死,我們全家都被下放到農村去了。後來,我們全家被平反,現在鎮壓法輪功,就是第二次文化大革命。當時正值隆冬季節,警察們都凍的虛虛哈哈的,怨聲載道,我們拿出自己的行李,捂在了透風的車門上,還用一條被子,讓他們坐上,心中對迫害我們的警察只有慈悲,沒有恨。

2、否定啥,啥就解體

剛一入時,勞教所就強迫我們進行超強度的軍訓,我想大法弟子應該煉功,不應該練這個,我乾脆在操場上盤腿坐下來,看我坐下來,其她大法弟子也跟著我坐下來,僅軍訓一天,就不訓了。後來又讓我們做操,我就煉動功,強迫做了一天操也不做了。那時候,真是否定啥,啥就解體。不知後來,反迫害時,招來的迫害就相當巨大。可能是我們的人心太重的原因。

剛剛迫害開始,還不怎麼懂的反迫害,只知道做好人,在哪都是好人,所以剛進勞教所時,拚命的下力氣幹活,唯恐給大法弟子丟臉。勞教所為了掙錢,給附近的農戶出外工干農活,打苞米、掰苞米、扒苞米、拔綠豆、割黃豆、擼大麻子,啥都干過。我們坐著四輪車去,再坐四輪車回來。我們到家戶家都守住心性,雖然在勞教所缺東少西的,我們不拿農戶家裡的一針一線,幹活又實在,開始農戶讓我們去外面吃飯,後來就讓我們進屋裡吃飯,開始我們只能吃從勞教所帶來的饅頭,好一點的做個菜湯給我們每人分一碗喝,後來,後來他們給我們做一頓大米飯,還炒幾個菜。其她勞教人員,農戶們就不願意用,不是偷東西,就是想法禍害東西,消極對抗。所以有一段時間,他們到勞教所來僱人,專門要大法弟子。

3、“怕什麼呀?我小腹部位還有一個法輪呢。”

我在勞教所天天煉功,一天都不拉下,不管多累,我們都堅持煉功,有一天因為三中隊的李護士將我雙手反銬起來,只讓我穿一身內衣,面對牆壁,站在平房的門外面。圖牧吉的冬天天氣異常寒冷,外面滴水成冰,我就這樣穿著一身薄薄的內衣,從當夜九點起,一直站到第二天九點,時間長達十二個小時之久。所以導致我當天晚上沒有煉功。第二天又讓我照常出工拉砂子,給一個獄警蓋房子。中午休息時,我到這家的房檐下去煉功,有人告訴了姓羅的隊長,她對我說:“你別煉了,你在所裡煉就煉了,我都睜一眼閉一眼,”我說:“羅隊長,誰也阻擋不了我煉功,你要能擋住我,我就進不來了。”她說你給一個面子吧,這家是我們所裡的領導。”我說好,我不在這煉,我在拉砂子的車裡煉。砂車在路上最少能走半個小時,我們坐在砂車裡,姓羅的隊長讓大家圍著我坐一圈,我就在圈裡煉靜功。車子平穩的往前走,我入靜後,看見我的四周都是那些不成形的畸形怪物,又骯髒又醜陋,那時候,師父發正念的法理還沒有講,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正念。我想要是沒有這些怪物,我們不一定有這些魔難。此念一出,只見眼前出現一個大法輪,唿一轉,那些怪物全部都吸進去不見了,當時我想:“怕什麼呀?我小腹部位還有一個法輪呢。”

4、我要一部上天的梯子

二零零年的春天,我給母親寫信除了要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外,我還說我想要一部上天的梯子,我母親也是同修,聽明白了我們意思,就把秀珍本的小《轉法輪》夾在衣服裡巧妙的送進來。我把這本《轉法輪》分成九部份,一講縫製一個小布包,掛在貼身衣物裡,非常方便,誰想看就能看。這本書我們一共平安的看了半年多,直到當年六月份,才被惡警發現。惡警指揮犯人群起搶奪。為了保護大法書,我用牙齒拚命的咬著,又用雙手死死的護著,惡警衝過來,我又猛然鑽到床底下,惡警將床鋪抬起來,拽頭髮的拽頭髮、拽腿的拽腿,一會又上來十多個犯人,一起用身體壓在我身上,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惡警王桂榮大叫:“把她拽到操場上去!”於是一幫惡警將我拖扯到操場上,惡警才將大法書搶去。

三月八日,是邪黨的所謂三八婦女節,惡警讓我們每一個人都出節目,我說我不會什麼,我寫了一首詩,我念給大家聽聽吧。

春風吹遍浩瀚地
善惡終歸有人記
死而復活新世紀
功成圓滿回家去

此詩念完,有人說一個大字不識的人還會寫詩呢,還挺押韻的。我說我學了大法,比上任何大學都好使,什麼字都認識。

5、躺了五天五夜後得到正法口訣

同年五月二十六日,我被十六名頭戴鋼盔的刑警,從三樓一直拖到樓下,樓梯上、拖過的地面上,都留下一道道斑駁的血印。渾身衣服被撕扯得只剩下背心和褲頭。直到將我扭拖到警車上,一群惡警才哄哄散去。那一天,我的同修母親,也被惡警抓走。

惡警將我再次抓進看守所。又把跟上次一樣,關進一個單間裡。我想起師父《轉法輪》中的一句話“印度有許多瑜伽師,可以坐在水裡多少天” 我在看守所一想,也一動不動,躺在床上五天五夜,不吃也不喝。看守所警察嚇壞了,又找一個專人來看著我,那個女的會背《洪吟》,她背了一首《洪吟》中的《道中》,我以為是同修來了,就坐起來,後來我就吃飯了。

我吃飯不到幾天,外面的同修就把師父發正念的口訣送進去了。得到了這個法寶,我就感到無比的高大,真正的感到法力無邊。得到了正法口訣,當天我就到放風場上盤腿發正念。當我意念中念出我身體巨大,是頂天獨尊的神,這一念一發出,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與天地同樣大,分不清那是天地,那是我,我就是天地。從此以後,我悟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和洗腦班都不是大法弟子應該呆的地方,發完正念我就念一遍自己悟到的一句話“正念正行,衝出牢籠,投身到正法洪流中去”。從此以後,我再沒有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命令與指使。

有一個同修因正念走脫,又被抓回來,惡警為泄私憤,用皮帶打他,我站出來,大聲制止他的暴行,他們好像挺害怕。不管我怎麼喊大法好,不管我怎麼在監舍裡煉功,誰也不敢碰我。

6、寫血書

我朝看守所要紙筆控訴惡警的罪行,他們不給,我就把我的白襯衣撕開,逐個咬破十個手指,寫了滿滿一襯衣。交給獄警,我又在看守所的白牆上,寫了二字話,“陳ХХ,陳ХХ,喪天良,扒光我衣服抓走我親娘!”牆上的白灰吃血,得有多少血,才能寫好那幾個大字,我當時的手指都咬爛了。血書和牆上血字極大的震懾了邪惡,作惡的警察都感到害怕,很多警察都看到了,很長時間邪惡消停了。

7、偉岸的師父站在路口上

其實這一段我不想寫,除了極個別的同修知道外,一般人不知道。我得知第二天,看守所要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送走非法勞教,我想起了一件事,九九年很多弟子都上師父的家鄉長春護法,邪黨警察抓走了滿滿一大車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個年輕的大法弟子,為了阻止邪惡將大法弟子送走,躺在車前,你們想走的話,就從我的身上軋過去。車停了,車上的大法弟子都下了車。想來想去,我決定用上吊的形式,來震懾邪惡。我心裡跟師父說:“弟子我不是承受不起了,相反我活的津津有味,我只是用這種方式來震懾邪惡,阻止大法弟子送走勞教。”

當我把褥單撕成兩條搓成的繩子,掛在了我的脖子上時,我當即昏過去了,我看見自己順著一條大道往前走,在迷茫的三岔路口上,我看見偉岸的師父,站在了三岔路口上擋住了我的來路,師父的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是喜悅還是威嚴。這時獄警沖進來,一開門將昏迷的我,撞下來,我迎面朝天的倒在地上,我的後腦摔出了一個大包,舌頭被牙墊出了兩個大窟窿,足能伸進去一根筷子。被送進勞教所,一個多月後,才勉強吃點飯。

這次付出慘重的代價,雖然沒有起到阻止警察行惡的作用,但卻留下一個不怕死的名。當警察問我為什麼上吊,我說我沒有做壞事,只按照真善忍做好事,你們居然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讓好幾百人都看見,我一個清白的人,還有什麼臉兒面對世人。所以我才決定上吊,以此抗議對我的迫害。

本來我不想寫出這一段,同修和家人同修都說我走極端,是破壞法,可是我的基點是為他的,目地是為了打亂邪惡的安排。為了眾生,我捨命都不足惜,這段文字我如果捨掉它,它們對應的宇宙蒼穹就得不到救度,這是我的修煉過程,我不想隱瞞,也不希望其他同修跟我學。

8、三個多月闖出魔窖

同年九月份,我又第二次被綁架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我堅決不承認這種強加給我的迫害,三個多月從魔窖裡闖出來。

我先被送到入所隊,當天晚上就與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集體打坐煉功,有一個犯人叫包喜,告訴給了管教狄鳳榮,狄鳳榮進到入所隊,讓犯人包喜往下搬法輪功學員的盤坐的腿,不許煉功。又過了幾天,那天是早上八點多鐘,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管教隊長蘇紅玉,把我叫到入所隊的大門外,到一個空屋子裡。空屋子裡包括惡警蘇紅玉在內共四個人,有一個是犯人,我剛進去,蘇紅玉就當胸打了我一拳頭,我躲閃,背後又挨了一拳,四個人圍成一圈,我前後左右都受到打擊。打的最狠就是蘇紅玉,她很會打人,打人嘴巴時外面看不出痕跡,裡面的牙 、腮幫子都爛了。她打我的胸部,嘴巴子,把我一下子打暈了過去,當時我就感到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什麼都不知道了。後來他們把我抬回去,直到晚上才醒過來。雖然醒過來了,惡警蘇紅玉很不滿意,竟然這麼訓斥我:“人家煉法輪功的絕食七天還能扛化肥、鏟地,打你兩下子你就不行了。”蘇紅玉覺得自己下手不夠狠,但是我已經再也坐不起來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飯也得有人喂,上廁所也有人扶著才能完成這些日常動作。

圖牧吉勞教所是真正的黑窩,在院子裡經常有貓頭鷹在電線桿上急切的、不停的叫,非常的清晰。只要惡警打大法弟子,這些貓頭鷹就不停的叫,許多人都聽到的是:壞蛋、壞蛋、大壞蛋。

惡警讓我們軍訓,我們不軍訓;讓我們做操,我們不做操;讓我們唱歌,我們不唱歌,背誦師父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邪惡讓干什麼我就不干什麼。那時候,勞教所對我都感到頭疼,姓劉的幹事對我說:你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放你。我說我不但不能說不煉,以後被你們強迫轉化的人都得說煉。姓劉的幹事說你看有許多人都說不煉了,我說你讓我和她們在一起一個月,她們都得寫聲明說從新修煉。劉幹事氣壞了,威脅我說勞教所會收拾你的,一次會比一次狠。我說不管來自多高層次的正負生命,只要參與了破壞法,統統淘汰。劉幹事說要是你的親人破壞法呢?我說就是今天我父親破壞法,我也淘汰他。

劉幹事把這件事告訴給了一個隊長,我正在上鋪打坐,她就過來一把手就把我拽到地上,我就勢不動彈了,她就找幾個犯人把我抬到鋪上,從此以後,我就不再起床了。吃飯有人給我喂,上廁所就得兩個架著我。

勞教所的所有同修知道我被打壞了,不會動彈了,全部絕食和平抗議,所有的大法弟子都不吃飯,都躺著,絕食抗議持續了七天。絕食第三天,犯人包喜,在惡警的指使下,拿著一根大棒子,往床上按個敲,發出很大的聲音,每一個床都敲。當敲到一個同修床上時,這位同修高聲喊,有人拿著兇器打人了!我居然從床上坐起來,叫來一個姓楊的隊長,我質問那個姓楊的隊長說哪條法律允許一個犯人拿著棒子進室內,隨便打?這是不是犯法?如果她不犯法,明天我們全拿大棒子進來敲。姓楊的隊長讓包喜出去,什麼也沒有對我說。到了晚上,就把我和那個同修分開了,到另一間監捨去,還專門派兩個包夾犯人看著我。

我白天睡覺,晚上打坐,絕食到第七天,就把我拽到醫院裡去打針。

勞教所所長及呼市勞教所的都來了,大約有十多個人,等他們出去了,姓教的科長走到最後, 我早已準備足了,我一把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問他說你放不放我?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不知是早商量好了,還是臨時做的決定,他連忙點頭說:“明天就讓你丈夫來接你。”我說你如果說話不算數,我就死在這裡。

第二天,我丈夫就把我接回去了。

9、半個小時身體全部恢復

接我那天,還是那個叫包喜的犯人把我背出去的。她協助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我跟她說:“你迫害大法弟子,你別想出去了。”她嘲笑我說:“我才判二年,你判三年。”我說:“我很快就會出去了,這不是我要呆的地方。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拖拉機頭,帶著三十六個拖拉機鬥。這是我師父告訴我三十六計,走為上。”她不相信,她說:“你要是提前能回家,我就出去煉法輪功。”沒有幾天我真的要回家了,她背著我出去,由衷的感佩大法弟子,說:“姐你真行,說的真對。我其實很佩服你們法輪功。”我把我的衣服與鞋都給了她,因為她長的跟我一樣高大,我衣服她都能穿。家裡沒有人管她。她哭了,我囑咐她:“以後別打大法弟子啦,不然的話你真的出不去了。”她不住的點頭嗯嗯的答應了。

我的身體非常虛弱,真站不起來。我丈夫和一個朋友來接我,他見我這麼虛弱,怕我折騰不起,就決定第二天打車走,於是在旅店住下,他們倆走時,我就開始盤腿打坐,半個小時他們回來了,我已經從床上下來,完全恢復了正常,也沒有虛弱的感覺。我丈夫與那個朋友當時都驚呆了,感到大法非常神奇,怪不得共產邪黨這麼整她,她也煉,值!真值!我們當晚十點,坐上了開往回家的列車。

三月份我回到家裡,我啥也沒幹,就是學法。回到家裡,因為按邪黨的說法,我是保外就醫,還在它們掌管之下,所以我回到家裡,街道、派出所、國保大隊什麼都不讓干。我原是做生意的,我想從新做生意,他們阻擋我,我想承包一塊地,都種上樹,他們不批,他們害怕我都載上法輪大法好,所以總是推三阻四的。我見到610頭子,要求把以前進京、洗腦班的非法罰款,從幾百元,到五萬元都退還,結果他們內部分了,於是我們聯名上告,把他們在洗腦班揮霍公款、連嫖帶賭的醜事暴光,我們將聯名的信,直接郵到內蒙古自治區政法委,這一次正法,雖然抓走我們八個人,但從此以後,本地區再也沒有辦過洗腦班,而且所有的罰款全部退還。

10、想轉化我的人都被我轉化了。

我與八個同修,再次遭到綁架。我被圖牧吉勞教所拒絕接收,惡警就把我綁架到呼市女子勞教所。剛一入所,三個邪悟人員向我推銷她們的邪理,我淡淡一笑,我說你們這些雕蟲小技,就別顯示了,黃土是覺者的糞便,你們從黃土得到點東西,就別拿出來了。你們都是舊宇宙的假神,你們只能迷惑學員,真正的大法弟子你們是動不了的。她們聽完以後,再也說不出來什麼。後來,當我說出師父的法理“這一高興那就是執著心,歡喜心。羅漢應該是無為、心不動的,可他掉下去了,白修。白修了得重修吧,又從新往上修,費了好大勁兒又修上來了。這回他害怕了,他心裡說:我可別高興了,再高興又掉下來了。他一害怕又掉下來了。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轉法輪》)世間人的理都能把你們轉化了,你們根本沒有出世間,如果你們有一天明白過來了,掉下來再從新修煉還得進來,因為掉下去了,得從修。舊勢力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她們聽了感到很震驚。最後想轉化我的人都被我轉化了。

11、為老年同修說話

在呼市女子勞教所我看到一個老年同修,被惡警罰站,強迫轉化,最後逼的跳了樓。勞教所想利用這件事作文章,主題就是污衊法輪功,說是煉功煉跳了樓,把所有的大法弟子都集中一起,讓大家發言,如果開場讓邪悟人員占了上風,當時我頭腦特別清醒,那麼破壞性就太大了,所以還沒等別人說話,我就率先舉手發言,獄警同意我說話,我說:“說煉法輪功煉跳樓了,為什麼不在家找個地方跳?非在勞教所裡跳嗎?你們天天逼一個老太太不讓睡覺,不讓休息,要是我也跳樓了。我原來是一個壞人,抽菸喝酒打人罵人啥都干,你們把我關進來,我沒啥說的,學法輪功學好了,按照真善忍做人,你們還收拾我,簡直讓人沒有退路了,不跳樓也得跳樓。”聽我這麼一說,大家也都明白了,開始你一言我一言揭露迫害。本來是惡警想藉此污衊大法,卻成了洪法的現場。

12、她不能幹活

有一個老年大法弟子,當時六十多歲了,犯人小組長給她下任務縫花片,我上前問她,誰讓你讓她幹活的?犯人小組長說是幹部。哪個幹部?她說是彭大隊長。我就去找大隊長彭玉梅,我進到她的辦公室直接問她:“哪個六十多歲的還給分任務?”因為我找彭玉梅,沒有跟那位老年同修說,她事先不知道。彭問老年同修,這位老年同修還表示能幹點,彭有理由反問我,人家都說能幹,你操什麼心?我說:“她敢說不幹嗎?”那位老同修馬上也悟到了,馬上說是啊,我不敢說。彭把手一揮,別干啦。就撤去了她的勞動任務。

13、你們別動她

大法弟子吳秀花絕食抗議,被惡警指使的三個犯人拉到廁所過道上,強迫灌食,正好我們去吃午飯,聽到吳秀花慘叫聲,我就過去了,我對那三個犯人說:“你們別動她!”那三個犯人停住手說,我們不灌,你能讓她吃飯嗎?我說:“你們天天給她包餃子,就吃。或者大隊長吃啥,她就吃啥。”她們說那我們報告給隊長去。一個隊長來了,對我吼道:你別管閒事,又沒灌你!你想管你就讓她吃飯。我把剛才給犯人說的話,說給她聽。那個隊長說她想干什麼,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給她,我說邪黨惡警把吳秀花兩口子都抓進監獄,家裡留下兩個十一和十三歲的小姑娘,都被惡人強姦了。她想回家,她能不絕食嗎?後來,這個隊長就不再打她了。

14、吃餃子

過年了,勞教所也給包一頓餃子吃,有一個同修不吃肉餡的,就沒有餃子吃,我分到一碗餃子,我沒有吃,望著餃子直掉眼淚,隊長過來問我為什麼哭?我說過年了,不管好壞大家都有餃子吃,你看我劉姐一個餃子也吃不到,想一想真是傷心。因為是過年,這些獄警為了圖個吉利,不想收拾人,就對我說,看在你的面子把我們的餃子給你吧。反正這些餃子我們也不吃。

過完年,那個隊長把我叫到辦公室裡,要收拾我。說我無理取鬧。我說什麼無理取鬧,她說你過年吃幹部的餃子,還替姓劉的說話。我說我吃飯吃錯了,那我以後就不吃了,再說我劉姐給你們幹了多少工作,你們不領情?既然你們這樣,我就讓她寫聲明,從新修煉。原來,劉姐邪悟後,一直幫助惡警轉化大法弟子,絲毫沒有讓惡警感動,還總瞧不起她,也沒有給她什麼照顧。後來劉姐認清了轉化的可悲,就主動寫了聲明,表示從新修煉。

15、多積點德吧

還有三天要過年了,勞教所要把過年放假耽誤的錢撈回來。就說要大幹三天,一直到凌晨四點還有的還沒有完成所謂的任務。多半是老年大法同修,完不成任務的惡警就讓她們站在走廊裡喊:“完成任務光榮,完不成任務可恥!”大法弟子雖然不喊,但倍感受辱,都掉淚。我睡醒一覺起床看到有的同修在掉眼淚,心裡很不舒服,我就到辦公室找到大隊長,跟她說:“大過年的,你還讓她們喊,她們都哭呢。”姓彭的隊長假裝朝外看一看,就喊一聲:“都回去吧!”我對她說:“你收拾別人我不管,但那幾個老大媽,都是修真善忍的,她們一點錯都沒有,多積點德吧,誰都有父母孩子。”彭隊長從抽屜裡拿出一把糖,說:“你去給她們分分吧。”

16、金剛是怎樣煉成的

姓郭的隊長給我拿來一本邪黨的洗腦的書,《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過幾天問我你看了沒有?我說看了,我將來會寫一部《金剛是怎樣煉成的》。她說你現在走路都不穩,還鍊金剛呢。我說:“難中鍊金體 何故步跚跚”(《洪吟二》)。姓郭的隊長轉身就走了。

我不出工,一直到出監。

四、我拿出去了一百多個三退名單

我有一個很堅定的一念很明確的一念:這是我最後一次魔窟行了,將來我不會再進來了。既然這次又來了,就沒想回去,我是大法所鑄造的,誰也毀不了我。既然來了,就要清理邪惡,救度眾生。有了這樣的一念,舊勢力就死死的固定了二年,還被加期六十多天,最後惡警不敢給我加期了,因為它們發現只要跟我接觸的轉化的學員,都會反彈,向惡警提交“嚴正聲明”表示從新修煉。出監後,我拿出去至少一百多個三退名單。

1、脫去了一層人皮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我們去阿爾山送九評。之後被迫害,又再次關進看守所裡。在烏蘭浩特看守所我一直絕食,每天下午只喝一杯清水,一共絕食了七十三天。這一次絕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也是對我是否放下生死,和我身上的一切靈體、細胞的一次大檢驗。我對他們說:夠格的就留下,不夠的就離開我吧。

我由原來體重一百八十斤,瘦成七十多斤,汗毛一根挨著一根的,整個身子扒了一層皮,最大的一塊足有二寸長。一直沒有大便,除了稍微有一點虛弱外,沒有任何不適的,相反卻感到身子象一片雲、一片樹葉一樣輕。皮膚白裡透紅,一點也不象飢餓的人。因為我這個狀態,沒有一點危象,所以看守所也沒給我灌食。七十三天後,看守所把我再次非法綁架到呼市女子勞教所,一路上我跟四個押送我的警察講真相,把他們都勸退了,其中一個人是本所的副所長。

檢查身體時,醫生很驚異的說:“我當了這些年的醫生,從來沒有象你這麼清亮的肺子,你的心臟就像二十多歲的人一樣跳動的均勻有力。”我說:“實踐證明法輪功我煉對了!過去我是肺心病,有哮喘也有心臟病,現在都好了。”儘管絕食了七十三天,我的身體一切指標正常,因為我的這具肉身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是師父淨化的金剛不壞之體,是為救度眾生而存在的。

過去認識我的警察都來看我,問我怎麼又來了,我說這一次是為你們而來的,是來救你們來的。

2、沒人說我胡說編瞎話

邪黨開奧運會,建鳥巢,惡警把我們叫去,目地是讓我們讚美邪黨。我說我在外面看過《九評》,共產黨在另外空間就是一條紅色惡龍,在人間就是一隻雞,你們看中國的版圖是一隻雞。雞有啥能耐啊,也只能會搭一個窩,讓所有的人都鑽進窩裡,天滅中共,雞死窩坍,就這點玩意騙不了大法弟子。你看用鞭花放出來的大腳印,它把大腳印弄到天上去,怎麼能吉利呢?早晚共產黨自己把自己踩死了。所有的人聽了,都沒人說我胡說,都靜靜的不言語。

3、我看見了一窩蜂子

女子勞教所,關押的女吸毒犯最多。這些吸毒犯大都是道德低下、寡廉鮮恥的人,打起人來卻非常兇狠。我剛一進去,就看見勞教所滿院子都是黑色的蛇,牆壁上、地面上到處都纏著蛇,我發正念清理這些敗物,把所有的毒蛇都捆定在一起,一揮手之間,一把神火就來了,把這些毒蛇都燒成了灰。

當天晚上我用天目還看見一群蜂子來蜇我,眼看就把我圍住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罩把我罩住了,是圓形的,晶白體狀的。不一會兒,這個景象就沒了。到了第二天吃中午飯時,惡警黃旭紅讓餐巾組的老年大法弟子都站著吃飯,說她們沒有完成生產任務。我就站起來不吃了,往外走。黃旭紅命令吸毒犯:“把她給我抓回來!”一群吸毒犯就像一窩蜂子一樣轟一下,全都向我撲過來了,其中有兩個人把我拽倒了,我就勢坐在地上,拽倒我的那兩個吸毒犯站在我兩邊,其餘的吸毒犯都圍著我站了一圈。我坐在地上跟她們講,我說:“我做一個夢,一群蜂子嗚一下都來蜇我,誰也沒有動了我,我師父給我下一個罩,你們就是那群蜂子。”她們說:“你把我們當成了蜂子。”我說:“你們就是那群蜂子。”吸毒犯都來拽我,我就是不起來,誰都拽不動我,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大隊長馮黎來了笑著對我說:“快起來吧,地上多涼啊!?”我才起來。

4、香爐與寶鼎

二零零七年的春天,勞教局下來人到女子勞教所檢查,來的人數很多,勞教所上下非常緊張,全體關押的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我站在勞教所三樓走廊的窗戶往外看,窗戶外是綿延無際的大青山,我想起師父的《洪吟二》〈佛法無邊〉“香爐盡收亂法鬼 寶鼎熔化不法神”,只見我家那尊給師父敬香的大香爐,是金色的,把整個大青山都罩住了,和一尊巨大的寶鼎對應著,這個寶鼎是方形的,底座有四個支架,香爐和寶鼎口都朝下,我靜靜的看著,這兩個寶物,呼呼的吸進各種各樣的邪惡生命,象風一樣,卷著那些邪靈爛鬼,吸進寶物裡,化成了原始之氣。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的“如來佛手中的碗,這麼一照,你看孫悟空那麼大,一下子變成一小點。”

這兩個寶物一直在大青山的上空懸著,一直在不停的吸進各種邪魔爛鬼。有了這兩個寶物,空氣變得清新了,天比原來藍了,雲也比原來白了。

一個多月後,我看見這兩個寶物,還在上空收滅著邪靈,有一次,我看見香爐的四周籠罩著一圈彩虹一樣的光圈,奇光異彩。

5、瞎了一隻眼睛的大黑魚

師父曾說:中國大陸勞教所的管教都是地獄的小鬼轉世。我在勞教所裡,天目中看到那些管教都是一根枯骨頂著一個骷髏頭,都是小鬼的形像。我跟邪悟人員說,她們不讓說,讓警察知道會挨整的。有一天,一個很惡的管教來查房,此人長的又高又胖,打人兇猛。她沒等進屋,我就看到一個小鬼倏一下閃進來,我喊鬼!鬼!小鬼來了。第二天這個惡警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怎麼罵她是小鬼?什麼用心啊?我說:“我不知道是你進來,我先是看到了一個小鬼進來了,所以才喊鬼的。”她若有所思的樣子,說一聲:“你去吧。”

有一個隊長,她長的有一個特點,一隻眼睛陷下去了,另一隻眼睛鼓起來。她經常迫害大法弟子,放邪黨的黑片子,和很髒的錄相,有一次她找我談話,不讓我煉功,我就說法輪功是對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她說法輪功好,法輪功能給我買一套樓嗎?我說如果你不退出中共黨團隊,給你一套樓房你將來也住不上。我在跟她對話時,我用天目看見她在另外空間,她的背後是一隻瞎了一隻眼睛的大黑魚,跟她好多年了。我發正念把大黑魚化成了原始之氣,張的眼睛立刻就變得柔和起來,沒有了原來的凶光了。再跟她講“三退保平安”時,她竟然點頭同意了,不但自己退了,最後讓丈夫和孩子也退了。

6、迫害我的惡警做了三退

二零零七年的春天,我的右腿被惡警指揮犯人踩斷,天天躺在監舍裡動不了,它們不讓我出門。一天,主管隊長對我說:“今天天氣好,我領你出去走一走吧”。我就跟她一起到大牆下紅磚鋪的小路上行走,她對我說,你給我講一個故事吧。我就給她講了觀音菩薩修煉的故事:觀音菩薩在常人中修煉時,是家裡的三姑娘,可是她的父親對她並不好,總給她製造魔難。可有一天她的父親突然得了重病,百藥醫治無效,於是就找了一個老道,這個老道對他說:“你要想治好你的病,就必須有特殊的藥引子。”她父親問老道用什麼藥引子啊?老道說需要你三姑娘的手與眼睛。三姑娘知道後,毫不猶豫的就把手與眼睛都給了父親。後來三姑娘修成了,佛就讓她成就全手全眼佛,她聽成了千手千眼佛,最後成就了千手千眼佛。當她成佛飛升時,她的父親跪在地上:大慈大悲的菩薩啊,救救我吧!菩薩不計前嫌,把他超度上去了。這個隊長聽完這個故事,對我說:“將來你修成以後,我讓你救我,你救不救?”我回答說:“我現在就救你,你三退吧(退黨、退團、退少先隊)。”她聽後神情非常緊張,往四周看看,見四周無人,才同意三退。

二零零八年,“轉化”我的那個惡警對我還不死心,總想把我轉化向上級請賞,那天她把我叫去了,對我偽善的笑笑說讓我坐下,要跟我談談。我對她說:“江澤民想效仿文化大革命給右派平反的方式,要殺一批警察,給法輪功平反,來逃脫國際法庭對他的審判,我們沒有答應,我們要懲辦元兇,一定要把江澤民、羅幹、曾慶紅、吳幫國、劉琦等惡首繩之以法。江澤民把大法弟子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一旦形勢逆轉,它也許會以平反為藉口,來處理你們的。”這個隊長說:“等你們平反了,你們是不是得把我送到那院去?”“那院”就是指呼市女子監獄。我說:“大法弟子不會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不過你要想自救就趕緊三退吧,別再迫害法輪功了,不然有一天,你會成為共產黨的替罪羊。”我說完她就同意三退了,我又接著說:“只有你自己退還不行,你的丈夫與孩子都沒有退呢,將來你自己活著,他們都跟著邪黨淘汰了,你自己有啥意思。”於是,她又給家人做了三退。

5、夾層裡全都是天滅中共

在勞教所逼迫做奴工產品,做車座罩、床罩、鞋墊,我都在裡面的夾層裡寫上了“天滅中共”。我給一個所長做鞋墊時,用紅筆寫上的天滅中共,幾天以後由於出汗,幾個字清晰的印出來了,她來問我是不是你乾的?我說是,我接著說連中共都被你踩在腳下了,你退了中共,能對你沒好處嗎?她沒說什麼,過了二天,又讓我給她做了三副鞋墊。勞教所的幹警哪個來要,我們都給,中間的夾層裡全都是“天滅中共”。前後共做了五十多副。

剛開始迫害時,沒有認識那麼高,我就想通過我做好,用最大的善心對待迫害我們的警察,我們用在大法修出的超常,來證實大法,2000春天,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一起絕食七天,惡警還讓我們扛化肥,我們扛完一中隊,還去扛二中隊的,共扛一火車的化肥。絕食七天,還在操場跑一百圈,看到我們的超常,兩個隊長都由衷的說這一次共產黨肯定錯了,這些都是好人哪,真是好人哪。我們用付出生命的代價,來喚醒世人;用善良來反襯邪黨的惡。後來,2001看到師父的新經文,不配合邪惡的任何安排、命令與指使,師父是不承認舊勢力發動的這場迫害的,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師父是反過來利用這場迫害,讓弟子在反迫害中樹立威德,我開始反迫害,法理在認識上不斷的昇華,並在反迫害中救度眾生,證實大法。

五、學法悟理

二00八年十月六日,我結束了最後一次魔窟之行,靜下心來向內找,精進實修,能夠學法,我感到脫胎換骨一樣。從一個舊的生命,一個為私為我的生命,變成了一個無私無我的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

一個同修說你出國吧,你出國最好,一切她都幫我辦好了,不用辦護照就能走。屢遭迫害,我也有這個念頭與想法。到了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當地的眾生都被大水淹沒了,我做了一個木筏子,這個木筏子非常巨大,把整個地區全部蓋住了,所有的眾生都坐上了我的筏子上,獲得了新生。山坡上還有一排房子,我想到房子去看一看,看有沒有要救的人。我看到所有的房子都被鎖頭鎖緊,我用手一指,鎖頭就打開了,我進到屋裡,屋裡坐著一個打坐的佛,身上包一層黑色的殼,我一進去,佛身上的黑殼噼哩叭啦全都掉下來,一個金光閃閃的佛就飛走了,接著我用佛法神通把所有的門都打開了,每個房子都有一個黑殼包裹的佛,我如法去做,所有的佛都飛走了。

這個夢告訴我“筏”就是“法”,大法能救度所有的眾生,這就是我救度眾生的地方,我只有在這裡才能完成我的使命,才能圓滿回歸。我哪也不走,走就是逃避。我決定不能出國了,就在本地做好我應該做的。

我從黑窩回來時正值冬天。我決定先什麼事也不做,就在家學法發正念,好好清理清理自己,找一找自己哪有漏。有一天家裡一點吃的都沒有了。我一開窗戶,看見窗戶外垃圾箱旁邊有二棵凍白菜。我下樓就把它們撿了回來,把外面一層白菜幫子扒掉後,用刀剁剁,放在開水裡淖一下,洗好了,再搝干,準備沾醬吃。正好同修來了,我就用一個雞蛋(家裡唯一的一個雞蛋)蒸了一碗雞蛋醬,給同修吃。同修吃的很香,說這是她吃的最好的一頓飯了。

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見這二棵白菜是兩個白菜王,下世來同化大法來的。這兩個白菜一個是大王,一個二王,他們倆個白菜王說:“我們來到世上,是來得法的,沒人理我們,還給我們扔到了垃圾堆裡,感謝大法弟子救了我們,是你們把我們救了。”他們是白菜世界的王,他們非常羨慕我們成為大法徒,說他們沒有這個榮耀。師父說過大法弟子的主體在大陸,這裡有我們更廣大的需要救度的眾生,師父通過這個夢點化我,使我更加有緊迫感,我打消了出國念頭。踏踏實實的學好法,儘快把自己調整好,救度屬於我的一方廣大眾生。

緊接著我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捆鏍絲刀子,尖朝上,好幾天我都不明白這是啥意思,後來我求師父,說:“師父啊,弟子愚鈍,請師父開示吧。”請示完師父,我的腦子就一下子開竅了,“鏍絲刀”又叫“改錐”,寓意讓我修改不足,追上正法進程。這是師父點化讓我勇猛精進,把我在魔窖裡耽誤的時間全都補上。

但是學法中我卻遇到了最大的關:困魔。

1、突破最大的關——困魔

《轉法輪》提到了閉關的事,我天天在家閉門學法,誰來都不給開門。剛一學法時,沒看上幾頁就困的睜不開眼睛,有時把書都扔了,睡的呼呼的響,一點法也進不到腦子來,腦子還不停的翻騰著在黑窩裡的事。一幕接一幕的像演電影一樣在我眼前過。我很著急,我知道學不進去法會是什麼後果,我腦子裝不了法,我還是大法弟子嗎?能出去救度眾生嗎?越急越困,越困越急,用了很多人的辦法也不好使,如用冷水洗臉、洗澡;乾脆坐在梯子上,困就摔下去;古人的法子我也用上了,頭懸樑錐刺骨……總之一切人的辦法都不好使。後來我學到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不是打瞌睡嗎?你一看書你就想睡覺,一學法你就迷糊嗎?我告訴你,他就是這人類空間的一層的神。你沖不破他你就是人。他也不是有意的對你怎麼樣,他對所有的人都這樣,所以人會有疲勞、會有睏倦。你要想脫離人,你什麼都得突破,你才能夠行。你就符合他,那麼他就認為你就是人。”我明白這個理後,我想到師父說過:“得法即是神”,我是神,我怎麼能用人的理來指導高層次上的修煉呢,人的理是制約不了我的。法理一明,就已經在那個層次上了。我用法理突破了這個關,每天只睡二三個小時,再看書時,經書中的法理不斷的在我眼前顯現。

我的身體也逐漸恢復健康,被惡警踩斷的那條傷腿也能活動自如了。有一天看到師父的《精進要旨》中“我建議人人都放下心來看十遍我寫的你們叫經文的《精進要旨》”,這句話特別的亮,閃爍著金光,我悟到了師父講的法都是以點代面的,是點悟我將所有的法,都看上十遍,我更加努力讀法,完全把自己溶於法中。看法時,腦子裡是一片空白,靜靜的什麼都沒有,裝的都是法,法理越學越明,人心越來越少。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人念佛號要一心不亂的念,心裡什麼都不想,把大腦其它部份都念木了,什麼都不知道,一念代萬念,‘阿彌陀佛’的每個字都能顯現在眼前。這不是功夫嗎?”。有一段時間,我看法時,師父法中的每一個字,都象高大的圓柱體一樣,帶著碧藍碧藍的光,直接進入我的眼睛裡;我大聲的讀法時,師父的法中的每一個字都閃爍著金光,從我的嘴裡出來,排著隊,在我的空間場中永遠不散,過去我也能看到,但說出來的話,或讀出來的法,在我眼前很快就散掉了,好像沒有根一樣。

學完法,我就打坐或發正念,或煉功。我煉功時,出現了跟《轉法輪》書中描述的一樣的狀態:“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裡煉功。”雞蛋殼一樣的美妙,那真是又寧靜又安祥,就像一尊佛,高高的,心中有的只是無量的慈悲,悲憫眾生,容納宇宙。

我開始向內找反思自己,為什麼四次被中共邪黨勞教,等到我找到了原因,我的心靜如深潭,堅如磐石一樣,,體會到了師父“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的法,我明白了以後誰也不敢再迫害我的法寶了。

2、我找到了被迫害的原因

修煉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跳出舊宇宙神的圈套。表面上我反迫害,為了保護同修而吃苦,可是根子上還是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做事的,做什麼事都是有目地要回報的,我看書是為了提高,做三件事,是為了提高層次,我反迫害中,也滲透夾雜著黨文化與常人的英雄主義,你這麼對我,我也這樣對你。沒有達到師父要求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也沒有象師父說的那樣,“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再認識》)

我悟到什麼是人根本的執著啊?就是執著於自我,去掉自我,才能達到無私無我。舊宇宙的生命是成、住、壞、滅、空,而新宇宙則能自動圓容修補。

師父還說過新宇宙什麼樣,舊宇宙的生命是看不到的。我悟到處處按照新宇宙的法理要求自己,處處為他,舊宇宙的生命是夠不著我的,當然也無法用考驗的藉口來迫害我。它們看不見我,又怎麼能迫害到我呢?修去私,我的魔難就少了,連家人都對我滿意,不再說我自私,只想著自己的事。因為我主動同化法,法理不斷的顯現。

我認識到了這個法理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拿著一根神鞭,走在一條大道中間,我發現一邊是美好的世界,鳥語花香,一邊是枯樹衰草,狐狸黃鼠狼到處都是,毒蛇橫行纏繞在怪石深潭中。我用神鞭一揮,壞的那邊就變好了。我體會那不好的一面,就是沒有修好的一面,是為私的。所以無條件的同化法。因為舊宇宙的屬性就是為私,你超越了私,你就超越了自我,舊勢力所安排的一切。師父說舊勢力到一定層次就不了了之了,就不存在了,你超越了它,它都不存在了,它還能制約你嗎?它還能迫害到你嗎?無私無我,你就是在走師父安排的路。有私,舊勢力就能抓住管你的把柄,就能迫害到你。你只要是處處事事為他的生命,不犯同樣的錯誤就是修煉。你的宇宙天體,就會同化新宇宙的法理,你救度了你層次以下的所有的眾生,你就是你世界當之無愧的王與主。

從一個女同修身上也驗證了無私才能修出慈悲,原來這位女同修把丈夫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了一個出監的賣淫女,目地是讓她捎個信,結果這個女人跟丈夫過上了。三年後她回來,這個女的提前走了,她回家後發覺丈夫的異常,準確的判斷出丈夫與這個女人的關係,她不但沒打沒鬧,卻擔心那個女人沒有生活來源,又繼續重操舊業,就親自把她接回來。三個月以後,這個女人說我實在受不了這個場,最後得法修煉。是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感動了她。這是這個女人得法後,成為我的同修,親自跟我說的。這就是從大法中修出來的無私無我的境界。

我體會到了無私的美妙,也體會到,有的大法弟子邪惡看著都膽寒,一點不敢動他的原因了。

3、我是這樣修去“怕”的

也許被邪惡反覆迫害,有一段時間也感到“怕”這個東西,象幽靈一樣鑽出來。看到警車,聽到敲門聲都有點心驚。我看到“怕”是三界裡的一個生命,長的張牙舞爪的,你的思想只要一符合它,它就上來管你。修煉人帶著“怕”是無法圓滿的,它會把你拽回到人中來的。我發正念都不好使。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過:“過去有一個人費了好大勁修成羅漢了。那人要得正果了,修成羅漢了他能不高興嗎?跳出三界了!這一高興那就是執著心,歡喜心。羅漢應該是無為、心不動的,可他掉下去了,白修。白修了得重修吧,又從新往上修,費了好大勁兒又修上來了。這回他害怕了,他心裡說:我可別高興了,再高興又掉下來了。他一害怕又掉下來了。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我知道“怕”的可怕,但我還是沒有徹底修去,只是強為而已,根本沒有達到什麼事情來了,都能做到坦然無事。

我想我以前怎麼不怕警察呢?以前怎麼不怕有人敲門呢?怎麼現在修大法了還怕呢?究竟怕的是什麼?

有一天,我捧讀《轉法輪》,師父的一段法赫然顯現在我的眼前:“有一次,他將兩棵植物擺在一起,叫他的學生當著另一棵植物的面把這棵植物給踐踏、踩死了。然後把另一棵植物搬到房間裡,接上測謊儀,叫他五個學生從外面輪番的走進來。前四個學生進來了,沒有反應。等到第五個學生、踐踏植物的學生一進來,還沒有走到跟前,電子筆馬上急速的畫出一種曲線來,人在害怕時才能畫出的這種曲線。”植物為什麼害怕?因為那個人踐踏它了;我為什麼害怕?因為邪黨的惡警迫害了我,所以我才有怕心原來怕心是這麼產生的。我認識到了這層法理,一旦徹悟到了一層法理,就破了一層人的殼。怕來怕去不就是一個試驗嗎?我不再讓邪惡把我當試驗品了,明白了這層法,師父就把那些“怕”的物質從另外空間拿掉了,從此以後,我的心中沒有“怕”這個生命。體會到了一個不動能制萬動的境界,體會到了什麼才是雷打不動,體會到了什麼是心如止水。有一天我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書,我的小兒子冷不丁在我的耳朵裡尖叫一聲,我依然看書如故,我小兒子說媽你行了。

我修的是“真、善、忍”,是由“真、善、忍”構成的,“真、善、忍”沒有怕字。以前敲門都在門鏡中看,選擇一下,該不該開門,現在誰來我都給開門,都是來找我得救的眾生。街道辦主任也來了,我給她講真相,並給了做了三退。從此以後,街道主任再也沒有到我家來過。

4、用正法理看問題,不動負面思維

有一個外地的同修總說自已頭上壓著東西,不得勁,她跟誰都說,已經成了執著,攪的她影響了正常的生活。正好我去她那裡,又跟我訴苦,我於是對她說:“姐姐,這是天大的好事啊,師父說另外空間有的佛是頭摞頭、頭疊頭的,這不是好事嗎?”她瞬間輕鬆了,說:“我得改變一下觀念了,怎麼一動念都負面思維啊!”她出門騎摩托車,一出門就腦袋朝下摔下來了,起來後啥事沒有,之後,頭上面壓的東西,那種不好的感覺全都沒有了。觀念變,境界就轉。

我到一個同修家裡,同修的丈夫全身長滿了膿皰,同修也不斷的埋怨丈夫,並說出丈夫許多負面的東西,如抽菸喝酒什麼的。她的丈夫絕望的說:“唉!看來只有神醫來了,才能治好我的病啊。”輪到我說話了,我先是肯定了同修丈夫的好處,他負面的東西我先不去觸及,等他們再給他指出來。緊接著說:“《轉法輪》中象孫思邈、華佗、李時珍、扁鵲等四大神醫盡在其中,還有什麼樣的神醫能超過他們?他能治不好你的病嗎?”果然同修的丈夫只學到第四講時,全身的膿皰都消失了。

所以我從不說同修負面的東西,加持負面的東西,就給負的生命輸注能量,否則它就會有存在的理由與反過來干擾人的力量了。“一路正法劈天蓋 不正而負全淘汰”(《洪吟三》(正法))同修負面的東西都是要歸正或淘汰的,我們何必執著別人的執著呢?就像別人扔掉的垃圾,為什麼還要給人家拾回來?一動念就是負面的,就是黨文化下的怪胎。經常有人跟我說別的同修如何如何,我的做法是:立即清除說話的同修背後執著的物質與邪惡因素,加持魔難中的同修正的一面,幫助同修走出魔難。然後再跟同修切磋別傳同修負面的東西,相信同修,相信大法能改變一切。如果同修真有問題,就專門找這位同修切磋。不傳第二人。

用正念看問題,就得明白人間的理都是反理。無論是常人還是同修,看見我都說我你有多少好事呀?天天樂哈哈的,臉上都是幸福的微笑?有一個同修問我:“我不是這不舒服,就是那不得勁,你是不是天天都有好事?”我說:“師父說人世間都是反理,好事壞事都是好事。人要如果能達到好事壞事都看成好事,你就如意了。”就像那個哭婆。晴天時擔心大女兒的傘賣不出去,陰天時擔心二女兒的鞋賣不出去,改變觀念後,不論晴天還是陰天她都高興。當我身輕體健的時候,我高興;當我不舒服的時候,我也高興。認為是天大的好事,不是提高層次,就是擴展容量,或者眾生找你救度、善解。這是慈悲眾生,眾生看你樂哈哈的,是一個純正之場,都願意跟我接觸,主動跟我打招呼,沖我微笑,我總認為是對方朝我笑,可是旁觀者卻說你看誰都笑,所以別人才朝你笑。總是把最美好的一面留給人。

我的一個遠房的嬸子,剛得法沒幾天,她家的最好、最健碩的一頭大牛死了,她跟我訴苦說:“你看煉法輪功把牛都煉死了,以後我可不煉了。”我對她說:“嬸子,你這是忘恩負義啊!本來是你的壽命到了,本來今天就是你死了,結果師父讓牛替你去了,你該感謝大法,感謝師父啊,怎麼能不修呢?” 我的嬸子聽了,破啼為笑,後來成為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

後來在《正見網》我看到一則古代的小故事,跟我這個故事有異曲同工之效,不妨把它簡單的複述一遍,或許對同修有一定的啟發。觀音和她的弟子變化成乞丐下世雲遊,到了晚上借宿,先到一個富戶家,富戶只讓他倆住破舊的偏房,師徒二人住了一宿,觀音還把屋裡的一個坑給填上了,又把一截坍牆給砌上了。第二天又到一個窮人家借宿,這戶人特別善良與好客,竟然把正房讓出來,全家人去住偏房,睡到半夜,全家人的哭聲把徒弟驚醒,原來窮人家僅有的一頭大牛死了。徒弟不解的問師父,這太不公平了,窮人對人這麼好,你讓他家死牛,富人為富不仁,你卻幫他家幹活。觀音微微一笑說:“徒兒你有所不知,那偏房後面的大坑,有金銀珠寶正往他家走,我砌牆填坑把它家的財運給堵死了,而那個窮人家,今天得死一口人,我讓那頭大牛代替了。你說我對誰好?”徒兒恍然大悟。人間的理都是反理,看著是壞事,可能是好事;看著是好事,可能是壞事。

有一個同修,小腹總感到難受、竄痛、還冰涼,一個開天目的同修說那塊有一條大蛇,於是她天天發正念鏟,總是不好用,不起作用。她找到我跟我切磋,我說:“為什麼不把它當成龍呢?”一念之差,人神之分,在另外空間你說是蛇,就是蛇;你說是龍,就是龍。要把美好留給眾生。就這麼一念,所有蛇的症狀都沒有,真是修成了一條龍,成為同修的坐騎。都得到了善解。

六、營救同修

去年烏蘭浩特有一個同修被非法迫害。我與本地區十個同修,去烏蘭浩特營救同修。開二輛車,每個車上坐著五個大法弟子。路上一邊走,一邊發正念,大白天我看見,天開了一道縫,裂開了一道口子,當車走到了公安局門口,我們就在門口發正念,看見公安局門口停了許多大巴車,有很多警察全副武裝,我想,邪惡開始聚集,用天網罩住一網打盡,發正念時看見我們發出的功合在一起,直通天頂,五顏六色,極為壯觀,在另外空間清理邪惡,合在一起的功,又翻著花下來,從微觀到宏觀,無處不在,鏟除邪惡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我被這壯觀的景象感動了,心裡被師父的無量慈悲熔化著,不知不覺,眼裡流出了淚水。不到二個月,烏蘭浩特看守所非法關押的一個大法弟子就被釋放了,邪惡想繼續加重迫害的陰謀沒有得逞。

本地有一個同修因為安裝新唐人電視,被邪黨公安迫害,我聽到信第一時間,到各地同修交流切磋,積極營救同修。有的說同修有漏,我說有漏也不允許邪惡迫害,我們是來救度眾生來的,不是受邪黨迫害來的。我在短短的時間內去了周邊六個地方,大家形成一個整體,共同發正念,請律師,終於使這位同修和其他幾位同修無罪釋放。正念顯神威。師父在《二十年講法》時說過:“我告訴大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說大法弟子的能力非常的大,很多人就是不相信,因為也不讓你看到。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邊的一切和你自身都會發生變化,你從來都不想去試一試。”我把我的體會發到許多站內信箱裡,大家都非常認同。

我把大法弟子都當成我的兄弟姐妹,是超過一切世間親緣關係最純正的法緣。我從不指責同修,實際上,沒有一個同修是靠指責提高上來的。

有一個大姐同修,因為在當地發光碟,被警察包圍,警察堵住了各個路口,她扔掉自行車,又換了一身衣服,才得以脫身,身上分文沒有,她住過苞米地,住過空房子,在一家農民家裡,鏟了十多天地,掙了一千元,有人告訴她,你去北邊吧,說我一定能幫了她。她上火車時,就被人跟蹤了,她在中途下了車,換了一身綠衣服,隨著一幫大兵下了車,又一次得以脫身。她求師父加持,一定找到某某某,在街頭巧遇同修,這位同修又找到我,我把這位大姐領回了家,在師父的呵護下,又給她一部語音電話,三件事一件不落,得到了很好的安排。

有一個男同修,是外地的同修,一直在本地區住,那天她給我打來電話說四五個警察都圍在外面。我和本地同修發正念的發正念,共同發揮整體的作用,那位男同修在警察眼皮底下走脫,家裡的大法資源也沒有受到損失。

這些年來,我經常接待流離失所的同修,修整一段時間,大都回到本地,繼續做洪法證實法的事。只要同修有難,我都會有求必應,整體配合,有房子的倒出房子,有錢的給錢,有糧的拿糧,有力的出力,保護好每一個來到此地的同修。我還租了一套房子,專門給大法弟子用,後來同修說不安全,退了後,我把婆母接到我家,把她的房子倒出來,專門給同修用。

七、智慧出來了,講真相勢如破竹

智慧是從法修出來的,當我智慧修出來時,做事也好,洪法講真相也好,與同修切磋也好,智慧就像泉水一樣源源不斷,沒有當初遇到什麼事都茫然失措,不知如何去做。什麼都能應答,想做什麼法理就能顯現。什麼也不著急,也不用忙三疊四的,怎麼做都能應對自如,從容不迫,心態穩定,佛性出來了,私心越來越少,處處為別人著想,看誰都苦,真正發自內心的慈悲眾生,去救度眾生。跟以前我在學大法,我在修大法,我在為大法做事,我要提高層次,什麼都是“我”在前頭,和舊宇宙的神心性境界是一樣的。就在法中要東西,這個求心隱藏的很深,很微妙,不是為了真正去掉自我,去掉執著。我從根本上破除人的殼,真正在大法中修出慈悲。

不是表面的強迫自己聽師父話,只有聽師父的話才能圓滿,而是自已內心真正的去慈悲眾生救度眾生,我就應該這樣去做,無求無執無回報去做。

過去是大法與常人的事分開,而現在是把救度眾生溶入到生活的每一個細節與過程中。買菜、購物、旅遊、乘車、婚喪嫁娶、朋友聚會、擦肩而過的行人……我都要講真相,勸三退,智慧出來,幾乎講一個退一個。以下是我講真相勸三退的幾個小故事,把這些小故事做為本文的結尾吧。

1、“錢上有,牆上也有,怎麼不退?退!”

有一次我打車去婦嬰醫院,半路上碰到兩個女孩招手打車,司機回頭詢問我:“要不要拉她們?”我心想找還找不到她們哪,就毫不猶豫的對司機說:“拉!”司機停車,兩個女孩一上車,我就開口說了話,我是煉法輪功的,這車是我打的,我還有急事,不然我不會停車的。看的出來倆個女孩很感激。我又說法輪功是講真善忍的,我們師父要求弟子都要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我還掏出兩張五元的真相幣,說不能讓司機白拉,這五元我掏吧。我又說我們師父多麼偉大,多麼慈悲,法輪功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她們都聽進去了,一個女孩說法輪功原來這麼好,我回家也讓我媽學。

我又接著說我大姨家住在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那裡有一個巨石,斷面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亡是滅亡的亡。邪黨作惡多端,老天要滅它了,你們都退了吧。她們說退。我說你們自己退,也讓家人也退了吧。我掏出五張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天滅中共,退黨保命”一元錢幣,送給她們,誰退誰就在上面簽字。她們接過五元真相幣,說我們不能白要你的錢,又給了我十元錢。

兩個女孩子下了車,我對一直沉默不語的司機說:你也退了吧!口氣不容置疑,誰知司機爽快答應了:“錢上有,牆上也有,怎麼不退?退!”

2、我怎麼越看你越象我媽

今年四月份,我上街買菜,看見新來的派出所所長(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進了一家理髮店,我想這是一個大好機會,隨後也進去了。進去之後,他已經坐好了剪頭的準備,我就開始給他講真相,他只聽不說,也不表態,不一會兒又進來一個男的,也是派出所的,是新調來的副所長,我想這是多好的機會呀,兩個所長都在。我說你先剪吧,理髮師是我的親戚,副所長也跟著打趣的說她也是我親戚,我說全世界的人都是我親戚,因為將來全世界都煉法輪功。副所長似乎先愣了一下,旋即恢復常態。

所長理完髮後,就讓我先剪,我便跟副所長禮讓一下,坐下了。我又接著講,講的更詳細。因為他們穿的是便衣,我假裝不知道他們的身份,跟他們說你們倆是不是黨員?是黨員我就給你們起個好名字退了吧,一個叫春風,一個叫得意,多好聽啊多吉利啊,退了誰也不知道,只有天知道,將來天滅中共時,你們都能得度,將來壞人淘汰,好人留下,天地更新,要啥有啥,剩下的人都有福份了。他倆非常開心,露出了一個生命本真的善良。我剪完頭,就要掏錢,派出所所長連忙的說:你別掏了,我掏吧,我怎麼越看你越象我媽。掏完錢,他又接著說:我用手機給你照一張像行不行?拿回去給我媽看。我一點也沒有考慮別的,爽快的答應了。理髮的小姑娘樂的前仰後合,說所長你瘋了吧。

多少天以後,通過理髮的小姑娘傳過話來,那個所長說他媽看了我的照片,可高興啦,還說將來要認識認識我。

3、這回我信了

今年五月份,我去洗澡,那個搓澡的婦女換了一個新來的,本來我不想搓澡,為了救她,我決定搓澡。我跟她講真相,她先是很排斥,說自己什麼也不相信,就信良心。我說:“對人好是良心呀?還是對人壞是良心呀?”她說當然對人好是良心啦。我說真善忍最好,是最好的良心。因為我長的高大,足有一米八零,看出來,她不願意接我這個活,我打消她的顧慮,對她說沒事,我給你二倍的錢。她開顏笑了。我接著說邪黨如何的不好,迫害死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弟子上萬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她說這些都是假的,說共產黨不好,是參與政治。我說是事實,可不是造謠。我給她看我身上的傷,我腿上的傷是他們給我踩的,我腳背上的疤痕是他們用高跟鞋給我踩的。我又跟她說我在勞教所裡面所受到的酷刑,如上大掛、戴背銬、蚊蟲叮咬,一一說出,她感到非常驚奇,認為人怎麼可能幹出這樣的壞事。她又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給她一一揭露天安門自焚偽案編造的漏洞。

最後她明白了,她說這回我算明白了,我老家的姐姐也是煉法輪功的,以前她跟我咋說我都沒相信,這回信了,我也要三退。

4、追著給我拍照

今年八月十日早上,我從家裡出來,去市場買香瓜,路邊有三個人,其中一個老頭看我過來,拿著手機給我拍照,我開始以為他拿著手機玩呢,我走一會兒,發覺不對,他居然跟著我過來了,才知道他是真給我拍照,我停下腳步,問他:“你為什麼給我拍照?”他見我問,先有點不好意思,隨後真誠的說:“我覺得你太特殊了,氣質非凡,個頭又超高,與眾不同,所以情不自禁的想給你拍照,留在我的手機裡。”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自煉功以來,我的個頭還長了二公分呢。”

在本地區,我還沒有見到過象我這樣長的又高又壯的女人。那個老頭恍然大悟:“噢,我說的嘛,怪不得你身上有一種光芒,說不出來的感覺,吸引著我。”我說:“我們大法弟子身上都有光,你要想有光,你也煉吧。你入過黨員團員少先隊員嗎?如果入過,三退保平安吧。”他不假思索的說:“好!都退。”旁邊坐著的那二個人,我跟那二個人說:“你們想必也聽說過吧?三退保平安,你們也退了吧!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少先隊。”他們各自報上姓名,爽快的答應了。

5、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你!

我沒修煉前,是一個烈性女子。那天傍晚,我只跟丈夫吵了兩句嘴,我就受不了了,把門一摔,只穿一件薄襯衣,就跑出去了。正值冬天,外面的積雪很厚,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跑,一下子就掉進積雪坑裡,出不來了,我喊也喊不出聲來。這時一個叫吳老二的路過,看到了我,二話沒說,飛快的跑到我家,報告給我的丈夫,我丈夫和家人急忙跑出來,將我從積雪坑裡拽了出來。丈夫和小叔子把我抬到家裡,我已經人事不醒,全身發紫,凍僵了,足有一天我才甦醒過來。

吳老二救了我,好幾年沒有見到過他,直到去年,我在大街上碰到了他,他嬉笑著對我說:“我救了你一條命,你還沒有感謝我呢。”我說行啊,那我請你吃飯吧,他說行啊。我要了幾個菜,他雲山霧罩的越說越不正經,竟然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內心平靜但面色嚴肅的對他說:“我是大法弟子,你原來救了我一命,我今天也要救你一命。”吳老二滿臉的疑問:“我好好的,你憑什麼救我?”這下輪到我開講了,我就滔滔不絕的給他講三退保平安,法輪功在全世界洪傳一百多個國家,邪黨為什麼鎮壓法輪功等等,聽的他目瞪口呆,最後對我畢恭畢敬,明確的答應了三退。

以後我再看到他,他對我不但沒有一絲的不恭敬,而且對我客客氣氣,表示自己經常念法輪大法好。一個生命得救了,也許一段冤緣得到了善解。我內心無比感謝師父。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異性騷擾過我,異性見到我,只對我崇敬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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