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古鑒今:晉盜奔秦(二文)

程實


【正見網2015年06月11日】

一、只要寢丘貧瘠之地

孫叔敖是楚國的功臣,為相多年,幫助楚王治理國家,深受人民的擁戴。由於為官清廉,家中一直十分窮苦。

孫叔敖年老時,體弱多病。他知道自己不久於人世,在一次病得很重時,把兒子叫到床前,告誡兒子說:“楚王多次都要封賜我,給我一個好的地方,我都沒接受。假如我一死,楚王一定會封賜你。你一定要記住:好的地方,你一定不要接受。楚國和越國交界處,有個叫‘寢丘’的地方,土地荒涼貧瘠,地方遙遠偏僻,名字叫得也不好聽。楚國人信鬼,越國人好祈福。要想子孫們長期保住封地,你就要這個地方。”

孫叔敖一死,楚王果然召見孫叔敖的兒子,要把臨近都城的一塊肥美之地,封賜給他。

孫叔敖的兒子,按父親的旨意,再三婉言拒絕,執意請求受賜寢丘。

楚王和臣僚,都十分不解:孫叔敖那麼聰明,可兒子怎麼這麼傻呢??寢丘:那是一個不會有人要的地方啊!

由於孫叔敖兒子的執意,楚王只好把寢丘,封賜給了他。

多年之後,其他人受封賜的土地,都沒有保住。不是被新的寵臣霸占,便是被而後的楚君收回,有的還成了他國與楚國相爭的戰場。只有孫叔敖的子子孫孫,一直保有著寢丘之地。雖說這塊土地,收成微薄,但卻一直能夠享有,足供衣食飽暖,四季無憂。

二、晉盜奔秦

晉國的盜賊特別多,成了國家的大災難。

有個名叫郄雍的人,本領很大,能識別盜賊,他能根據盜賊眉宇間的神色,就能掌握盜賊的真情。

晉國國君派他去識認盜賊,千百人之中,沒有一個能漏得掉,百分之百準確無誤。國君很開心,告訴趙文子說:“我得到了一個人(郄雍),不久我國的盜賊,都會被抓盡。”

趙文子說:“郄雍一定不得好死。”

不久,果然不出所料,盜賊們聚在一起商議說:“把我們逼到走投無路地步的是郄雍,不殺了他,我們都活不成!”於是一塊兒把郄雍抓住,殺了。

晉國國君聽到這消息,大為吃驚,很快召見趙文子,並告訴他說:“真像你說的那樣:郄雍被盜賊殺死了!這樣,我們還有什麼辦法抓捕盜賊呢?”

趙文子說:“周人有句諺語:‘能夠看見深淵中游魚的人,不吉祥;用智謀推測獲取人家隱秘的,必有禍殃。’如果國君想使國家沒有盜賊,不如選用賢能的人,並任用他們,以教化天下,讓百姓都有以做盜賊為恥辱的心。那樣,還有誰去做盜賊呢?”

晉君想想也是,就採納了他的意見,任命賢人隨會,主持政事。

隨會上台後,以禮義感召百姓。逐漸地,盜賊成了過街老鼠,無處安身,於是便成群結隊地逃到了秦國。

(均據《淵鑒內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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