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06月25日】
一部《唐詩三百首》,內有一百三十首,是用數字入詩的。這說明古人很早以前,就喜歡運用數字來寫詩了。
唐代趙嘏以“一千裡色中秋月,十萬軍聲半夜潮。”寫出了無邊月色籠罩錢塘的壯闊和潮水一涌數丈,銀濤滾滾的洶湧、喧騰的氣勢。
李白的“一叫一迴腸一斷,三春三月憶三巴”,每句用三個相同的數詞,把時間、地點、景色、心情,表達得淋漓盡致,使人讀來,餘味無窮。
再如元代徐再思的《雙調水仙子•夜雨》中有:“一聲梧葉一聲秋,一點芭蕉一點愁,三更歸夢三更後。”連用三個疊句,六個數字,渲染了秋聲,烘託了秋思,步步深入,把詩的情感,推向高潮。
數字入詩,有用誇張的:“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有用對偶的:“五更歸夢二百裡,一日思親十二時”;還有虛實相間的:“漢宮一百四十五,多下珠簾閉鎖窗。”
數字在詩人筆下,如此運用自如,簡直象音樂家運用音符一樣,奏出了一曲曲動聽的樂章。
數字入詩,難能貴巧。大詩人杜甫“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裡船。”的絕句,不僅一句一個數字,而且通篇對仗。詩中色彩鮮明,動靜結合,一句一景。創造了超曠的意境,表現了喜悅的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