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遙的跨越

大陸大法弟子 淨初


【正見網2015年10月19日】

看到明慧網上那麼多同修結合自己的經歷談了對訴江的認識,自己也好像有話要說。只是沒著急寫,結果這一拖就拖到現在。

其實明慧網剛剛有同修開始訴江,自己的心就定了,一定要訴江,雖然當時對訴江的意義和作用沒有那麼深刻的認識,只知道那是自己必須做的,是自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義不容辭。想是想好了,可真正下筆去寫就傻眼了——訴狀?長這麼大也沒寫過呀?那肯定是有格式的,從哪兒下筆呀?剛開始寫成象真相信一樣:寫自己修煉後全身心的巨變;寫這曠日持久的迫害起源竟是讓人匪夷所思的謊言;寫大法是被冤枉的,師父是清白的。想起什麼寫什麼,雖然是在寫,心裡卻沒底,不知道自己這樣寫行不行。正在舉棋不定的時候,附近的一位同修大姐來了,問我想不想訴江?我說就是要告他,訴狀我都寫了快一半兒啦。她樂了,說她這幾天到處去問誰訴江,好大伙兒一塊兒聯名寄出去。我說:太好了,告訴她多找幾個人,人多力量大。當時確實沒想太多。

這回心裡有底了,接著寫。過了幾天同修大姐又來了,跟我說因為這些天我沒送過去,她們的聯名狀都列印完了,並且告訴我訴訟部份有同修整理出來現成的,不用自己寫。她把列印好的訴狀拿給我,讓我把前後抄下來,再填上自己的迫害經歷就行了。我還得趕快寫,下午同修就去郵寄。我一看也只能這樣了。就找出紙筆開始寫,因為是四份(兩份正稿,兩份副稿)寫了近一個中午,由於時間有限,自己的迫害經歷只是概括寫的(時間過去十多年了,具體日期都記不清了)。寫完後騎上自行車送到同修那裡。因為她們的是列印的,我的幾張稿紙只好夾在中間,由一個同修去郵寄。從同修家回來,並未感到輕鬆。到家後只想著發正念,加持去寄信的同修,清理本地區的空間場,等消息。

過了幾天,等來的卻是同修大姐把我的訴狀拿了回來。原來訴狀不合格被退回來了。還得填上身份證號碼、按紅手印。大姐跟我說:“這回你得自己去郵了,我們幾個的填完直接郵走了。”我一聽心裡有點兒不得勁兒,幹嘛那麼著急呀,等等我怕什麼。上回就沒等我,這回又沒等我,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大姐走後,我一個人坐在那兒沒主意了。本來想搭個順風車,這回也搭不成了。(其實也怪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慢)。想什麼都沒用了,先填上身份證號碼、按完紅手印再說吧。

我找出戶口本(因為當年怕進京上訪,派出所把身份證都給強行沒收了)抄寫號碼。平時對我修煉一直都非常支持的丈夫卻一反常態,坐在沙發上大吵大嚷,說寫上身份證號碼就等於把自己一下子公開出去了,還說就憑几個老百姓要告倒江xx,是做白日夢。我儘量穩住心神,(實際上自己就有大法弟子訴江有點兒勢單力薄的念頭)不聽他的,只管填。可是因為是用稿紙寫的,第一頁都寫滿了,一串號碼根本沒地方寫,寫在夾縫處還怕看著亂七八糟的不正規。只好寫在最後一頁的空格裡。寫完後又覺的不妥,人家拆開不往後看怎麼辦?不行還得寫第一頁上。可是第一頁又沒地方。想來想去,最後決定寫在方格上面的空白處。這樣不管他是看前邊還是看後邊,都有號碼,這回放心了。填完了、按完了,就差郵寄了。

一想到自己一個人單槍匹馬去郵寄,多少有點兒打怵。多少年不郵信,連郵局在哪兒都不知道。這時一位會開三輪車的同修大姐來了,一問,她剛寄完訴狀回來。我一聽太巧了,正愁找不著道兒呢?於是我和同修大姐商量明天坐她的車去郵局,大姐爽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下午,同修大姐開車拉著我去郵局。一路上大姐給我介紹說城區南北各有一個郵局,她是從南邊那個郵局郵的,大多數同修都是在那兒郵的,北邊這個沒人去,說是離公安局近,怕有蹲坑的。我順口搭言說了一句,怎麼什麼想法都有哇。拐上正街不遠,我就看到一個郵局,是專門郵寄包裹信件的。我叫大姐停車,說就在這郵。近便。進屋一看小屋不大,屋裡就四個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士,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一個年輕的女營業員。心裡就想,這兩個男的哪個象公安局的呢,馬上意識到了,想什麼呢,不管他。我問營業員:能郵掛號信嗎?她說能。這會兒才知道原來那個男士和老太太是郵東西的,小伙子是屋裡小賣店賣東西的。我為自己的多疑感到慚愧。

那個老太太郵寄的包裹好像是地址什麼的寫錯了,又從新弄,得等一會兒。我到門口告訴大姐(她還在對面的車裡)少等一會兒,大姐就進來了,問我要沒要信封?我說沒有。這時營業員遞過來一個信封和筆,我就在窗台上寫地址,營業員說還要把自己的姓名和手機號寫上。邊寫邊想,在這兒郵一封,到南邊郵局郵一封,保險。我寫完就把訴狀裝進去遞給營業員,同修大姐見狀就說兩封一起郵多好,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順嘴說:我這還想省著郵呢。接著寫第二個信封,寫著寫著,莫名的一陣緊張,手有些發抖。一想不對勁兒,就在心裡說:師父啊,可千萬別出什麼錯呀!這樣一會兒就過去了。寫完了,一看那邊兒營業員已經把頭一個信封封好,郵票都貼完了,我說正好把這個也貼上吧。營業員笑著說:要不你自己也貼不好。我問一共多少錢,,營業員說九塊八。我給她十塊錢,笑著說:不用找了,還麻煩你貼郵票呢。營業員笑了,說了句沒關係,並找了兩毛錢。臨出來同修大姐問幾天能郵到,營業員說:“你們今天來的正好,一會兒我下班前所有郵件全都打包送走,一點兒沒耽誤。”其實只要你自己不把環境搞的緊張兮兮的,一切都那麼和諧、自然。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往往是人的精神先垮了,先不行了,負擔很重,就使病情急劇的變化,往往都是這樣的。”

從郵局出來,猶如卸掉滿身重載,一下子就輕鬆了。仿佛天也高了,地也闊了,街道好像也比原來寬敞了,連自己這個人仿佛都高大了許多。就像同修文章中說的“走出那一步,真的是不一樣了”,不管你在這一步之前如何的猶疑不定,如何想打退堂鼓,如何陰差陽錯被剔出來也好,什麼樣的情形都不重要。一步之後的景象就是師父《轉法輪》中說的“柳暗花明又一村”,是另一番天地。

以前發正念總感覺空間場混濁不清,怎麼清理也不清朗。回來後再發正念感覺空間場只有星星點點的敗物,很容易就清理乾淨。還有就是闊別四年的優曇婆羅花又在堂屋的頂棚上、房檐上、梯子上、花葉上、茄秧葉上、窗玻璃上開放了,一片祥瑞。

其實一切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那是一步留給你應該自己踏上去的、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一步堅實的台階。那一步是人向神的跨越,一步之遙,亦是天壤之別,是你在那一步之前無論如何都意想不到的結果。看似平凡無奇,玄妙盡在其中。受盡迫害還沒有勇氣站出來的同修,你還在等什麼呢?

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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