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業關之我見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03月10日】

甲. 導言

當閱讀到師尊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說“需要人的時候,卻走了。”(第36頁),內心觸動很大。本人自2002年得法以來,看到新學員開始學法、煉功,重病、絕症不藥而愈,而一些老學員或擔當重要項目的負責人則過不了病業關離世,令人十分慨嘆。本人有經歷多次病業關和協助同修過病業關的經驗,以下摘錄其中幾次,與大家交流一下,期望大家指正,共同提高。

乙. 本人過病業關之經歷

I. 腰痛癱瘓假相

2004年,得法後兩年,一天早上7:45,我在住所洗手間突然感覺腰部劇痛。從《轉法輪》知悉這是清理身體,不視之為病,所以沒有看醫生、叫救護車。忍著劇痛,叫太太扶我上睡房,整天就在劇痛、氣喘下躺著,嘗到常人“痛不欲生”的滋味,即使如此,也儘量在床上學《轉法輪》,亦感激師尊讓我有多些時間學法。一位學員過來幫助,煮點湯水給我補充營養。下午3:30,在學《轉法輪》時,每一個字都變的金光閃閃,體會到師尊提到《轉法輪》“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的輝煌,身體隨即回復正常了。這是第一次過嚴重的病業關,本人悟到:

1. 我經常學法、煉功,按真善忍去修心性,視自己為煉功人,不把這假相視為病,我腰部以前曾多次傷過,是師尊的法身給我淨化身體。“這是從根本上去業,所以你會有反應,”(《轉法輪》第78頁) 這關發生在早上起床梳洗的時候,十分鐘後就要駕車上班,感謝師尊這關不在我駕車途中發生,否則後果堪虞。

2. 腰痛使我痛不欲生,我明白是師父的法身安排我儘量多消業,都是修煉人能夠忍受的痛楚。“雖然我讓你表面上只承受一點,你也會突然間身體象得重病一樣,難受的不行啊,有的人簡直象活不過去了。”(《休斯頓法會講法》第37頁)

3. 我從二樓睡房搬上三樓書房,因為書房有洗手間,地方寬敞可讓我學法、煉功、煮食,不需人照顧。表示我不承認這是病,我要自己照顧自己,若我只睡在床上,飲食、大小便有人照顧,這不就承認這是病嗎?只有病人才需人照顧。

4. 我在痛楚中儘量學《轉法輪》,我沒氣力煉功,但我還能學法。下午學《轉法輪》時,每一個字都變的金光閃閃,我悟到這個關過對了,是師父鼓勵我。

II. 歐洲受干擾之行

得法後第六年,2008年暑假到歐洲參加講座,住在希臘憲法廣場上山崗的一間酒店。除了主講外,和太太全時間去做救人的事。第二天,大部份皮膚出現嚴重敏感表征,悟到是舊勢力干擾我去做救人的事,我們每天發正念清除,神奇的是沒有一個途人看到而不接資料。直至離開歐洲的一刻,我看到敏感的表征一粒粒的褪去。據當地學員說,發資料比多年發出的總和還多,要求學功的人就更多。

除了敏感假相外,同時還有右腿膝蓋劇痛。早上在酒店煉完第五套功法,想站起來,右腿膝蓋劇痛,不能動,我悟到又是嚴重的干擾。我想起師尊的教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於是,頂著劇痛往憲法廣場去做救人的事。走到了平地,劇痛突然消失,我嘗到“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的威力。這個關令我悟到:

1. 大部份身體出現嚴重敏感表征,我悟到這是干擾,當然沒有看醫生、塗藥膏、潤膚油、抓癢、用熱水淋身、拍打痕癢處等等;我照舊穿短袖衣,不顧慮衣著令表征惡化或令途人看到敏感表征而不接資料,其實就連同修也看不到;不論氣溫多高、烈日多猛、地區多遠、交通多隔涉,我們都堅持去,一心想著多救人。正念正行,並非只是口頭說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行動也是一致的不承認。“真正修煉大法的人,身上帶的都不是常人的東西,常人得的病都不允許在你身上得。你的心如果擺正的話,相信煉功能煉好,把藥停了,不去管,不去治,就有人給你治了。”(《法輪功》第119頁)

2. 要不承認干擾,即使頂著劇痛和皮膚敏感假相也要去做救人的事,否則就是承認干擾。當天,從酒店到憲法廣場其實要過很多關:一,我沒有選擇在房間休息,按計劃做救人的事,因為只有病人才需留下休息;二,我頂著劇痛也要自己站起來,不接受太太給我雨傘作扶手,只有有腳患的人才需扶手;三,我們平時徒步下山,今次不會坐計程車,否則就是承認腿痛、承認走不動;四,不論是踏出大門、下斜坡、石級,我如常的走,沒有拿傘子作拐杖,更沒有扶欄杆、牆壁,路邊有座椅、石級也沒有坐下休息,沿途一句呻吟聲、痛苦聲也沒有,每一思一念、一舉一動都是考驗,都是擺放位置,是將自己擺放在大法上還或是在常人的位置上。關過對了,走到山腳,劇痛突然消失,讓我能照常去做救人的事。我以前跑馬拉松十多年,至膝關節痛楚難堪才停止,謝謝師尊藉此清理我身體!“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乾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第32頁)

III. 回頭悟2004年腰痛癱瘓假相

師尊在《轉法輪》中提過釋迦牟尼“在整個四十九年的傳法當中,也是在不斷的提高著自己。他每提高一個層次的時候,回頭一看自己剛剛講過的法都不對了。”(第9頁)。經文啟悟我要經常反思過往的事做的正確否和如何做的更好。當過了2008年膝痛關後,回頭看2004年腰痛關,發現前一次的關過的不對。我悟到:

1. 2004年,我如廁中覺的腰劇痛,立即站起來,用雙手扶著洗手盆來支撐身體,恐怕自己無力站穩;覺的要躺下才能支撐下去,藉太太攙扶上睡房休息等。那時我認為腰痛表征影響了身體,在思想和行動上已承認這是病了。我當時的認識是只要不用醫療手段就是不承認那是病,2008年過膝痛病業關才悟到一舉一動也是關鍵,正念要正行配合,否則不是正念。若2004年當刻念正,能悟到修煉人不應受病徵干擾,改為站起來換衣服上班去,結果可能會不同,所有病的假相可能立即消失。“你看到誰沒有正行的時候呢,其實就是他正念不足。因為思想是指導人行動的嘛,你正念足的時候你行為肯定是端正的,說正念不足呢行為就不是端正的。”(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第73頁)

2. 2004年過腰痛病業關的一念是師父的法身替我清理身體,我就接受了所謂的安排,才有上睡房躺下,喝同修的湯水去補充營養來熬下去,上休養環境較理想的三樓書房,和安排學生在家複習等等的舉動。2008年過膝痛病業關後才悟到那一關過錯了。“理在不同層次是不同的,高層看低層的理是錯的,但理在不同層次本身是理。”(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第83頁)

3. 雖然2004年腰痛關後,《轉法輪》每個字都變的金光燦爛,是師尊啟悟我關過對了,但經過2008年膝痛關後,我悟到過腰痛關的層次較低,只要不視腰痛為病、不用醫療手段、在痛楚下堅持閱讀《轉法輪》,那一關就過了,相對之下,2008年膝痛這一關的一思一念就正的多,層次也高些。謝謝師尊的引導!

4. 修煉人雖然口裡說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或干擾,但是每一思一念、一舉一動都要正。若感覺不舒服就休息或睡一睡,這一念就把休息變成了休養;吃點東西補一補、強壯身體,這一念就把吃的東西變成了補藥;喝點熱水舒緩一下喉嚨,用熱水敷一敷痛處,這一念就把水變成了藥水;走路拿拐杖、雨傘借借力,起身扶一扶台面以減輕痛楚,這一念就把這些東西變成了醫療用具;凡做一些人的甚麼措施去舒緩一下就是倚靠醫療手段,不依靠大法,就是常人,都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關也未必過的了。“放不下的那些人哪,他嘴上說放下了,他其實根本放不下,所以就很難做的到。”(《轉法輪》第79頁)。

5. 在交流或是看交流文章時,有些同修在過關時向內找,找到一漏,改善了,但關還未過,就認為不是這問題,再找下一個,又改善了,關仍未過,想也不是那問題,直到找到第九個,改了,關沒了,是這問題了;可是我看這卻是整體提高的結果,若沒有之前的一連串心性提高,一開始就悟到第九個執著,關也未必過的了,除非這是唯一的執著。另一現象是:過關同修希望其他同修講出一兩個方法,希望採用了關就可過,而沒有全面向內找,這種吃方便麵的方式未必奏效。再有一個現象:就是向內找,找到自己做的好的就不管,找到做不好的才去改;我悟到的是做的不好的當然要改,做的好的,也要思考怎樣做的更好、更更好,層次才能提升,層次提升了,關就可過去了。“所以要講心性,我們講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心性上來了,別的東西都跟著往上上;”(《轉法輪》第48頁)。

丙. 協助同修過生死病業關

I. 協助嚴重中風假相之同修

2012年一次集體學法,一位同修與新學員在鄰房學法,新學員突然開門示意我進去。我看見同修坐在椅上靠著椅背沒反應,新學員說:“她中風呀!”她表面看來失去了知覺,口吐白沫。新學員再說:“她中風呀!”我回應:“剛才妳們讀到哪裡?”她說:“《論語》第二段。”我接著和她們學下去,我協助同修拿好書本,抓著她的手指指著字學,並提點她要跟我們讀。新學員再提點我:“她中風呀!”我回答:“我知道了,妳說求師父加持。”藉此穩定新學員的心。我悟到:

1. 我進房後關上門,不驚擾其他同修學法,一切如常進行,不受干擾。

2. 我不問過關同修的狀況,這都是假相,只要一問就承認了她的病。我去是和她們一起學法,不是處理她的“病況”,修煉人是沒有病的,“是,真正修煉的人一上來就改變,一上來病就去掉了。”(《加拿大法會講法》第31頁)。我只需要知道她們學法學到哪裡,知道了,就繼續。我們各自拿一本《轉法輪》,她要自己獨立學法,因為她其實沒有出任何不好的狀況。我提點她要跟我們讀,只要她肯跟我們一起學法,就顯示她不認為自己有病,把自己擺放在大法的一邊。

3. 我明白這不只是過關的同修的關,也是我的關,考驗我有否信師信法。一,我開始學法時曾望一望過關同修的臉,看她有沒有反應;這一望,我立即知道錯了,顯示我被她的病的假相迷倒了,所以之後就一直不再望她。二,同修已失去知覺一段時間,一條人命在我手上,需否叫救護車?回心一想,平日說信師信法,現在就是考驗,要正念足,決定照樣學法下去,不召救護車。三,她有眾多兒孫,家人對她十分篤愛,一旦在學法時出事或延遲醫治,家人定會追究到底,對我影響事小,對大法影響事大,要否報警送院?回心一想,只要處處在法上,“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第85頁《師徒恩》),決定不報警送醫院,也相信不會影響大法聲譽。四,又想過是否叫其他同修進來商議;想深一層,若他們知道了,必然議論紛紛或會引起恐慌,負面因素就加進來,場就變的混亂,難也加大,不如由我一人負責,只要正念正行,關必能過的去。心意已決,就甚麼也不想,信師信法,就堅持繼續學法下去。

30分鐘後她開始有反應,只是手亂動、亂翻書頁、亂抹口水,事後知道她那時眼睛還未看的見、神智還未清醒。我們繼續學法,並提點她儘快跟上我們學法。新學員還說了幾次她中風,我示意不要再提,請師父加持。我們繼續學法,她突然加入細聲讀,但發音不清晰,事後知道她這時開始看到了、神智開始回復了,再過一會,發音漸漸清晰、神智漸漸清醒。40分鐘後,她完全恢復正常狀態,其他學員都看不出她剛經歷了45分鐘翻天覆地的生死關。

若有同修身體嚴重不適、遇上交通事故或暈倒,在旁同修可能把他們送往醫院;醫師同修或會用針灸把他們救活過來,卻忘記了大家都是大法弟子,這些事故都是假相,大家或認為這只是過關同修的關,其實也是所有在旁同修的關,考驗大家有否信師信法,藉此在法上提高,正念正行才能一起過好關。“所以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是對你直接的考驗。”(《新加坡法會講法》第26頁)

II. 協助被醫生診斷即將離世之同修

2009及2013年,各有一位學員被送進醫院,最終醫生通知家人要有心理準備為她們辦理後事,有學員通知了我。我用意念向師尊說:“師尊!求求你讓她們等等我,我下班後會去醫院見見她們。”對臨終病人,醫院容許親友24小時隨時探望。在醫院裡,她們表面都沒有反應,只存一絲氣息的假相。我像探訪親友一樣,帶著輕鬆的心情提點她們:“我們不是來探病的,是來與妳學法、煉功的。”我和太太動她們的手煉功,一邊煉一邊提點她們要自己動;之後一起學《轉法輪》,我們打開書本對著她們雖然是合上的眼睛一起朗讀,並提點她們要儘快睜開眼睛、張開口和我們一起讀法;之後交流,提點她們:i) 心中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加持;ii) 發正念;iii) 向內找不足;iv) 儘快起來做好三件事。我們也替她們發正念。離開前會替她們戴上耳筒聆聽師父講法,並向家人及醫護人員解說清楚。

2009年的那位學員兩天後醒來出院,2013年的那位一星期後醒來,家人要求她留院觀察、醫治一些時間後出院。同房的病人及醫護人員都嘖嘖稱奇,我們向他們講真相,然後留下我們準備好的資料。本人悟到:

1. 與同修到醫院或過關學員的家協助學員過病業關,同修通常帶著不安、嚴肅的心情,並慰問說:“今日精神如何呀!”,“今天精神好多啦!”,“今天的胃口好多了。”,“我帶了清潤湯水給你。”“血壓高了!/低了!/正常了!”等等,都是被病的假相迷住的常人的關心和問候,同修之間討論病情,懷著探病的心態,已把過關同修當成“病人”,同時將負面物質加諸他們身上,加大了他們的難,雖然嘴裡還對過關同修說不要當成是病。他們認為這只是過病業關同修的關,而忽略了是大家都在過關,考驗大家有否在法上看問題、有否信師信法。

2. 同修之間討論過關同修的心性問題,結論往往認為過關同修不在法上,太常人了,有更甚者,因某些利益要求過關同修立遺囑,遺囑立了,過關同修亦隨之離世。過關同修修的有漏是必然的,否則不會到生死這一關,關鍵在於同修能否協助他們提高心性。協助的同修要明白法理,自己要在法上,否則只會把他們拉下來。“那麼至於說怎麼幫助他,那你們能做的,一個是幫他從法上認識、提高,再一個就是大家在一起發正念,多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救度眾生的事,這些事情都能幫助他。”(《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第77頁)

3. 同修認為過關同修失去了知覺,甚麼也做不了。我悟到:一,失去知覺是假相,過關同修還健在;二,雖然表面軀體不能動,可元神還在,明白的一面還在。與他們一同學法、煉功、發正念和交流還是必要的,雖然交流只是單向的,過關的同修表面沒有反應,但他們的元神、明白的一面是會明白的。

4. 我每天到醫院都準備足夠的真相資料,當過關同修“好轉”、同房的病人或醫護人員有興趣的時候向他們洪法、講真相或留下單張、明慧周報等資料。我悟到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深信過關同修一定能醒過來,表明我們信師信法;讓一群醫護人員、病人見證一切,是最好不過的洪法、講真相途徑。

丁. 結語

新學員勤學法、煉功、不看醫生、不吃藥,病業關就能過的了,這只是入門關,在交流文章中經常看到;舊學員除此之外還要正念正行,修得在他們的層次的無漏才能完全的過的去,尤其是生死關,“在人心上沒有任何漏啊。每一顆人心都不行的,都得去掉,這都能造成一些學員的意外。”(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第25頁)。這是層次的要求,“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轉法輪》第7頁),更何況很多學員過病業關或離世時都在醫院,就連入門關也過不好。“有多少學法前的重病人及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學了大法都好了,而為什麼有一些學員反而不行了呢?難道大法對眾生有分別嗎?我這個當師父的對學員不同嗎?我真的要問一問你們:你是在真修嗎?你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嗎?!”(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第35頁)。

以上是本人有關病業關的一點心得體會,謝謝師尊從中啟發!希望大家能共同提高。因層次所限,只能悟到這些,請同修指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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