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中的點點滴滴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04月15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我是一個爭強好勝在家裡說一不二的人,是師尊和大法使我變成了一個做事為他人著想的修煉人,是師尊的慈悲呵護使我從99年邪惡腥風血雨的迫害中一直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下面把我十八年來修煉的點點滴滴向師尊匯報,與同修交流。

一、 在家庭中實修,證實大法

我剛得法時,丈夫就很支持我修煉。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後,丈夫的父母受電視的毒害,不了解法輪功真相,對我修煉大法不理解,甚至有些歧視。為了讓他們明白法輪功是什麼,我不斷地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而且處處按修煉人標準要求自己,善待他們,把大法的美好,通過我在法中修出的善良展現給他們。特別是公公病重期間,我對待他就像親生父母一樣精心護理。有時丈夫去睡覺,只剩下我一個人護理他,我沒有絲毫的怨言。我的一言一行都在改變著公公和婆婆對大法的認識,他們開始認同大法好,並支持大法。公婆一家人都是信基督教的,因為明白了真相,公公在去世前還在聽大法的普度濟世音樂。我在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丈夫看在眼裡也在改變著他,從此他更加支持我學大法了。

師尊教導我們做事要為他人著想,所以在家裡我儘量為丈夫著想。例如丈夫愛吃羊雜,而我根本不吃。為了他,每年冬天來臨之際,我都多買幾付,收拾得乾乾淨淨放在冰箱裡,以備他冬天食用。再有平時不管怎麼忙,我都要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按著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在日常生活中處處展現大法弟子的風貌。我的言行使他更加支持大法,特別是晚上十二點發正念,他經常叫醒我:到點了。而且只要是證實法的事他都支持,有時很多人在我家開法會,同修讓他唱歌。他就給大家唱:<師尊的手>,他唱的很好,有時同修都被感動的落淚。

去年訴江時,我告訴他我起訴江澤民了,他沒有吱聲。11月份我因訴江被非法拘留,他也沒有埋怨我,還問我在那裡吃的怎麼樣?我被非法綁架時,他沒在家,家裡電腦等物品被警察抄走了。他回來後就給國保警察打電話,讓警察把電腦送回來,還給警察講了很多真相。有的同修被迫害,他還主動關懷幫助同修的家人。十八年來,在風風雨雨的反迫害證實法中,他幫我做了許多證實法的事情。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

作為一個不修煉的人能做到這樣,我想:一是他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不光是在我家裡他接觸到的大法弟子,還有他在外面接觸到的大法弟子。如:孩子在瀋陽上學時,學校裡面的老師和孩子被綁架。我們開車去接孩子時,通過孩子們的口知道那些老師也都是大法弟子,都那麼的善良,這些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二是他看新唐人電視和上網了解了更多大法真相和當前的正法形式。三就是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也在改變著周圍的環境。比如我做的很正時,他這時就更支持我去證實大法。真如師父在《轉法輪》裡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所以我們按照大法弟子標準,真正用心對待周圍的親人,像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那樣正念正行,坦坦蕩蕩證實法、救度眾生,我們周圍的環境也一定會改變。

另外,在這個問題上我的認識是:我們的家人是我們在人世間最親近的人,他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給他們自己做,給他們自己擺放位置。如果他們一味干擾我們證實法,那他們將來怎麼辦?這不是害了他們嗎?怎樣才是真正對他們好呢?

二、 十八年風風雨雨與同修配合走證實法的路

(一)、配合營救及幫助被迫害的同修

九九年邪惡開始對法輪功進行瘋狂的迫害,在那幾年裡經常發生同修被綁架事件,當時環境還很恐怖,怎麼辦?師尊告訴我們:“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所以我真是把同修的事當做自己的事。每當知道有同修被迫害的消息,我就主動找到其他同修或被迫害同修家屬,去派出所打聽消息或去拘留所看望同修,幫助同修增強正念。我深知,在那種環境中同修最需要幫助,看望同修就是給同修最大的正念,過程中根本就沒有想到保護自己。例如,去年11月3日我和同修的丈夫去當地看守所,看望被非法居留的同修。可到11月4日,我也被綁架到了那裡。

這些年我和同修多次幫助欲被非法勞教或判刑的同修請正義律師,上法庭上旁聽,讓被邪惡綁架的同修看到我們,給他們增強信師信法的正念。有時為了同修免於被迫害,就深更半夜的把同修送走,真是東奔西忙。有一次,在和被綁架同修的家人去外地看守所看望同修,回來的路上看到同修家人腳上穿的鞋都已經壞了,我就給他買了一雙新的。每逢年節我就與幾名同修買一些東西,去看望被非法關押在黑窩裡同修的家人,給他們送去溫暖,讓他們看到大弟子的善和大法的美好。

(二)、幫助被迫害過和怕心重的同修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和做證實法的事,過程中修去人心

有一年,一名同修從黑窩中被迫害回來了。當時同修狀態很不好,家庭環境也很糟糕。我把他叫到我家來集體學法,然後同他一起做發放真相資料和其它證實法的事,後來這位同修很精進。在與這位同修一起配合證實法的過程中也修去了我許多人心:比如我性子急,這位同修卻很慢,還好忘事,學法有時迷糊,不精神。最初我經常埋怨他,看不慣他。後來我修自己的急性子,多看同修的閃光點。這位同修其實有很多優點,比如證實法的事他都參加,非常積極,不怕困難,也無怨言,不管什麼時候都能隨叫隨到,而且非常鑽研。當我看同修的閃光點時,我就再也不埋怨和背後議論同修的不足了,只給同修加正念。我想,師父把他安排到我身邊,就有我要修去的東西,我不能讓邪惡鑽我人心的空子,使我和同修產生間隔。我們應該共同精進和提高,走好師尊安排的證實法的路,少讓師父為我們操心。

還有一位同修怕心很重,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真是一臉的怕。開始我讓她到我家來學法,學完法我們去發資料,她一看我們背一個大兜子去發資料,嚇得再不上我家來了。後來我們就去她家學法,她看我們學完法就去發資料就害怕,簡直再不願意我們去她家學法。有時看我背個兜子,她都不給我好臉看。後來我逐漸的讓她在家裡做一些證實法的事,經常鼓勵她說:出了這個門,就有師父保護。她一天天變的正念十足起來。想起先前怨恨她不做證實法的事,還阻礙著我們。後來我換位思考,畢竟她給我們提供了學法的環境,在那個時候想找一個集體學法的環境多難啊!我也看到了這個同修身上那麼多的閃光點:她很堅定,學法很認真,看到有同修學法不在狀態時,她也很著急。於是我用師父的法嚴格要求自己,多站在她的角度去考慮。看她很害怕時,我就把資料放我家裡,學完法和同修再上我家取資料出去發放。這樣雖然我麻煩了,可是同修減輕了壓力。隨著學法的增多和每天出去做證實法的事,這位同修的正念越來越強,怕心也越來越少了。

三、哪裡跌倒哪裡站起來

去年五月份,大陸大法弟子開始訴江。一天在學法小組,同修提起訴江的事,我說:咱們也訴江。於是我們與外地訴江做得好的地區的同修交流,又請來懂法律的同修指導怎樣寫訴狀,這樣我們地區訴江就開始了。寫完後就開始在本地郵寄,陸續又有訴江的同修參與進來,有個別不會寫的老年同修,我們就幫助她們寫訴狀。後來本地郵寄受阻,我們就到外地去郵寄。到七月末,本地訴江基本完成。

這個過程中似乎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過了一段時間,接到北京孩子來的電話,我也想放鬆一下,就去了北京半個月。可能是由於自己放鬆的原因,從北京回來後,就聽到有同修說警察在詢問訴江的事請,這時也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場不那麼好。當聽到有警察和社區人員電話騷擾同修,自己還沒當回事,認為那是針對個別同修來的吧。

11月2日,我地區也有幾名同修因訴江被邪惡非法綁架,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得重視了,同時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壓向自己。

11月4日中午,聽到門聲響,出去一看,本地派出所一認識的警察和三個便衣進來了。那時的第一念想的是救他們,我選擇堂堂正正面對。於是我讓他們進屋坐下,用大法修出來的慈悲和善與他們交談,講我為甚麼修煉大法和我修大法受益的情況,他們也表現得很和善。然後,他們在我家拿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還有電腦等物品,並把我挾持到了當地派出所。到了那以後,他們開始詢問訴江的事情。我就把為甚麼訴江的理由講給他們聽,講它迫害了所有的中國人,其中包括你們也是被它利用和迫害了。這過程中沒有一點怕的物質和人心,他們也在認真地聽。之後他們把我說的話在電腦上列印出來說:這都是你剛才講的,在上面簽個字吧。我想,這都是事實,簽字就簽字。後來我又被他們綁架到拘留所,被非法居留了五天。

到了那以後和裡面的同修見了面,她們告訴我說簽字是錯的,警察在裡面做了手腳,我這才意識到我給他們簽字不對了。我就開始思維自己為甚麼受到干擾,我肯定是有漏了,可是漏在哪呢?自己感覺到既沒有怕,也沒有放不下的東西,正念也很足,到底是哪不對了呢?我首先找到了去北京這些天放鬆了正念,學法不精神。再就是聽到有同修被綁架了,我也動了人念,怕大法受損失,把家裡做檯曆的東西都搬走了,似乎做好了準備等著,其實已經在無意中承認了邪惡的迫害。隨著向內找,師父的法也打入我的腦中,師父講:“習慣了,覺的都是小事。修煉哪,什麼叫無漏啊?沒有小事。”(《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此時,我的頭腦越來越清醒,師父也在加持我的正念。大腦裡想起了師父的法,師父講:“在這種情況下你迫害他,你叫他寫了什麼我都不承認的。舊勢力知道我不承認,它為甚麼還這麼幹呢?它能夠起到一種作用,就是想破壞學員的意志。”“這是它們的手段,我是不承認的。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此時想:既然到這裡來了,我們就面對這裡的情況做好我們應該做的。於是我告訴這裡的同修說:我們都精神兒的。同修們也都精神起來了。我們開始集體背法,集體煉功,到整點就集體發正念。我們一遍一遍地大聲背師尊《洪吟》裡的<見善>、<贈世人>等師父經文。我和同修們給這裡的犯人和警察講真相,用心唱<為你而來>等大法歌曲,喚醒他們的良知。我們在歸正自己的時候,正念越來越強。發正念和集體煉功時,感覺到能量場很強。在大家集體煉功、背法、發正念、唱大法歌曲、講迫害真相的過程中,大量的清理了黑窩裡和另外空間的邪惡。連開始進去時很邪惡的管教也變得非常善良的支持我們煉功,還督促我說:怎麼不煉功啊!真象師父在《洪吟三》<見善>裡面講的“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

11月9日從拘留所回來後我就加強學法,當晚我就出去貼真相標語,第二天我就把真相檯曆搬回家開始一個人做檯曆和真相資料。在做檯曆和資料的過程中,一邊聽法,一邊播放著語音真相電話救人。每天資料做好後,我就和同修配合將救人的檯曆發放出去。經我手發放的真相檯曆有兩千五百多本,真相小冊子三千多份,期間有八十多人在播放語音電話過程中自動選擇三退。我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用實際行動來彌補損失,不被任何邪惡製造的假象干擾、迷惑,爭取多救人。我現在學法更入心了,很多法理在學法的過程中展現出來。師父講:“你們得走自己的路,摔了跟頭也不要緊,你知道怎麼爬起來,你知道怎麼樣珍惜你做的一切,更好的做好以後的一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邪惡想用這次對大法弟子的干擾,製造恐怖氣氛,干擾大法弟子訴江,干擾我們救人,干擾我們的正念,以為這回抓了這麼多人,會把我們嚇住。我和同修們識破邪惡的伎倆,根本就不承認它。我們是師父的孩子,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只聽師父的話,我們就做我們應該做的,我們就堅定地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

回首過去一年走過的修煉過程,有閃光、也有不足。我要用在法中修出來的正念,在新的一年裡更加平穩的走好走正師父安排的修煉路,更多地去救人,完成弟子應盡的責任,兌現使命和誓約,向師父交一份合格的答卷。

以上是我在這些年修煉過程中的點滴,因為從來沒有動筆寫過稿,當有同修讓寫稿時真是把我給難住了,後來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想這也是整體配合,也是圓容法的一部分。後來我就找到同修幫我執筆,我說她寫,再經同修整理,最後成文。在寫作的過程中有太多的感受和要說的話,因篇幅有限,時間倉促,僅與同修交流這些。不足之處,還望同修慈悲指正。

最後,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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