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保護我闖過魔難

大陸大法弟子 歸真


【正見網2019年12月16日】

我九八年就接觸了大法。當時,我和丈夫一起到同修家看了幾回師父的講法錄像。在冬天還參加了幾次集體煉功和集體學法。在修煉前還參加了一次縣裡同修的心得交流會。聆聽了一名同修的修煉中的神奇的修煉經歷。但迫害開始後,由於不明白學大法是修煉,自己就不學了。一直到二零零五年,我才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

一、講真相  救眾生

剛修煉不長時間,一次我在夢中看到,災難來了,天上飄下了大火球,我當時和很多人都在一條船上  ,我一看災難來了,我便告訴船上的人快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喊的人,火球沒跑到跟前就滅了。船上的人見狀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都得救了。醒來後夢境依然歷歷在目。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告訴我應該開始救人了。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出去講真相。我在單位告訴學生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把九字真言寫在了黑板上。校領導知道後還在大會上批評了我。我心想我告訴他們這九字真言是在救他們,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沒有什麼丟人的,也不是做壞事。想到這,我的心就放下了。

二、師父保護闖過魔難

那時,我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後,我就出去講真相或發真相小冊子。休息時就半天學法,半天出去講真相救人。修煉十多年以來,被迫害了四次,全是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脫險。

第一次,我在父母家被警察綁架後關押了近十個小時。第二次,被勞教了一年半,勞教所解體後一年零三天回家。第三次,勞教回家後正好七個月,在單位上班期間被國保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月,接著被劫持到洗腦班一個月零八天回家。第四次,是從洗腦班回家後六個月,又被綁架非法判刑三年。我修煉十五年了,被迫害了四次共四年多時間,剛進監獄就被開除了公職,這些年來身心、經濟都遭受了嚴重的迫害。

這些年師父保護我,也曾發生過很多神奇的事。無論在哪裡,我都努力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煉功、發正念、講大法真相。

在勞教所裡,同修教我背:《轉法輪》裡的一些片段、《洪吟》及一些大法經文。在師父的保護下,一次次突破自我,放下怕心。師父幫我拿掉了很多怕的物質。

在勞教所一年零三天後,勞教所解體我回到了家。抬眼看到師父法像,法像上師父居然笑了。第二天我就上班了。七個月後我在單位再次被綁架。我被劫持到洗腦班一個月零八天。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沒有簽一個字,沒有給大法抹黑,堂堂正正地回了家。我們夫妻感謝師父時,看到法像中師父的眼睛裡含著眼淚。眼睛不停的在瞅著我。丈夫說:「你看,師父在瞅你呢,師父光瞅你,也不瞅我。」話音剛落,師父也開始瞅他。我不禁流下淚來。

在洗腦班裡,我經歷了很多迫害。印象最深的一次,省六一零處長,在眾目睽睽之下,當眾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當時在場包括我在內有三名法輪功學員,那兩名已轉化。加上洗腦班的所有參與者全在場共三十人左右。我們都在座位上坐著,我不停地發著正念、背法。我看到大廳裡播放著華盛頓的一個片段。處長讓大家看完後,就肆無忌憚地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我猛的站起來,手指著他說:「你閉嘴,不許你污衊我師父」!他見狀,讓民警氣急敗壞地把我拽到電視前面,面對著電視。我轉過身大聲地講了共產黨的九大邪惡基因和它如何迫害法輪功學員,並舉出在勞教所,中共如何用酷刑轉化法輪功學員,如何迫害大法弟子的信仰」。他狡辯說:「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敢跟我到勞教所對質嗎?」我說:「敢!」我大聲說:「我們是信真、善、忍的,不說謊話,我說的都是事實」。他沒有再進行下去,悻悻的走了。

最後一次,我被綁架送到了市裡看守所,我不配合看守所的任何安排,不碼鋪、不報數、不值夜、不勞動、不背監規。惡警給我四次定位,我被迫四次絕食。被灌食一次,管子拽出時,鼻子出了血。惡警對我沒辦法,也就不再管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可以堂堂正正地盤腿發正念、煉功、講真相。

我分別給正所長、副所長、教導員講過幾次真相,給一些在押人員做了三退,也退了一名警察。給紀檢人員也講了真相。後來,其他在押人員碼鋪、煉操,我一人在對面鋪上盤腿煉靜功、發正念、從不參與報數。外面人來參觀:我坐在對面鋪上衝著鐵門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年時,攝像頭對著每個監室表演節目,我就公開煉功、發正念。搜監時,在押的人都站好排抱著頭面向牆蹲下,只有我一人堂堂正正地站在那裡,因為我給搜監的武警和管教講了大法真相。有個在押的人說:」你看人家法輪功,多了不起,堂堂正正地站在那,你看咱們像孫子似的抱頭面向牆蹲著」。

記得一次定位,我被迫絕食。管教說:」你若吃飯,我可以給你打開腳鐐不鎖在鋪上,你便可以自己大小便」。我跟他們說:「我沒有犯法,信仰是自由的,我們學真、善、忍做好人更沒有錯。你們關押我還給我戴腳鐐子,執行江澤民的個人命令是在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犯罪,是不會有未來的。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開腳鐐,我什麼時候吃飯」。我不停的背法、發正念。就這樣八天後,管教給我打開了腳鐐子。我便和其他人一起吃飯了,吃飯時她們激動地響起了掌聲,有的人眼裡閃著淚花。我看到世人善良的一面,跟她們講了大法真相。

在監獄裡我依然不配合邪惡。不參與點名、報數、戴胸卡、戴床頭卡、背監規、勞動、體檢、寫「三書」。那裡的警察不讓我定菜、不讓定水果、不讓上超市。我曾經被關押在小號三個月。兩名小號警察用警棍打我,不讓我煉功、不讓我發正念。每天晚上點名的警官先從走廊裡點名,犯人都打著手勢站好排邊報數邊蹲下,警官一直從東走到西,走到我們監室。這時,我在凳子上坐著。警官看一眼站在我身邊的包夾替我報數,就走了。我深切地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神聖威嚴和做為一名大法弟子的榮耀。

在剛被綁架到監獄時,我講真相、煉功、發正念。被天天捆綁、用膠帶封嘴。不讓我按時睡覺一共長達四個月。四個月的時間,一天只讓吃一頓飯,天天都讓我坐在矮矮的小凳子上,不許墊椅墊。記得有一次我被捆了十多個小時,我的手被塑料坯子勒出深深的印痕,屁股被硌的疼的受不了。渾身像散架了似的,身體便蹭到瓷磚地上,感覺承受到了極限。包夾看我老是動彈,威脅我說:「怎麼樣,承受不住了?要不我給你打開,打開以後就不准再講真相了」。我哭著說:「我講真相,是為了救你們,我不是為了我自己,你知道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是沒有未來的」。包夾聽後走開了。這時我的手和渾身都不疼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難,為我承受了痛苦。

在二零一六年八月一日那天,監獄裡所有的犯人、各屋法輪功學員和獄長及所有警官共三千多人都聚集在大操場舉行防火演練。我知道證實法的機會來了,等著人都聚齊了,我便在操場上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包夾嚇得緊忙捂我的嘴,副隊長說: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她們嚇的忙把我拉回了監舍,把我捆綁上,用膠帶又封上了嘴。

一個多小時後,我被分下隊。到那個監區,環境寬鬆多了。我不再被人看著,可以自己隨便在樓裡走動了。可以和這個監區的同修一起吃飯、交流了。這個監區同修有《轉法輪》和幾本師父的各地講法,可以公開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了。在這裡,她們還配合我,提供筆和紙,我寫了很多材料。在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及在監獄裡被迫害的經歷。還給大隊長、獄長寫了想接見的信,還用小本子和白布抄寫了師父的幾講法及一些各地講法、《洪吟》、連同被迫害的經歷一起由組長和包夾傳給犯人、警官及各個監區的眾生看。臨近回家前,我還寫了二十多頁的以」救度」為題的大法真相材料傳給了眾生,為的是救度那裡的眾生。

在邪惡的黑窩裡,師父不停地鼓勵我。記得在小號三個月,我絕食六天被灌食五次。單手拷戴了一個月,雙銬子戴了近二十天。三個月沒讓家屬接見。後來我絕食反迫害,闖出了小號。出了小號,獄長特批,在好久不讓使用的會餐大廳,我面對面見到了丈夫、媽媽、弟弟三人,共談了一個多小時。各組的組長都羨慕不已,說你是咱監區的寶,享受了別人從來沒有的「待遇」。

還有一次,下隊到第二監區後,監區長特批包組警官單獨帶我一人到超市購物。包組警官說:」你看,院裡的各監區的人都在看著你呢,你知道她們心裡得有多羨慕你嗎」?我知道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鼓勵我呢!

那些日子,由於自己沒做好,被邪惡鑽空子迫害了很多年,讓師父為我操盡了心。在邪惡的場所,我不停地背誦師父的《洪吟》、經文。堅持白天每個整點地發正念,終於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大法的指導下,在家人及家鄉同修的正念配合下,正念正行地走過了魔難。

修煉十五年了,師父洪恩浩蕩,呵護我,為我付出了太多,承受了太多,不停地牽著弟子的手,帶著弟子,走過了一次次的魔難,弟子實在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激,只有努力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精進實修,堅修到底,不負師恩,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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