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堅持自己」的沉重教訓

小蓮


【正見網2020年01月26日】

——母親離世的深刻反思

幾年前,我們一家在外省居住,在那裡同修們用手機的形式向可貴的中國民眾講清真相。我母親主張大家都幫助用手機形式講真相的同修們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而當時協調人的意思卻是,讓大家自己突破。過了不久,幾位同修被邪惡綁架,其中包括一位協調人。事發當日我母親就非常的難過與痛心。因為她們之間走的比較近。但此時我母親卻用一種非常不好的方式:無論見到哪位同修都對同修說自己的那個主張是對的,自己絕不希望出現的局面出現了。「恨鐵不成鋼」的加上焦急、歇斯底裡的表現狀態。這種狀態持續兩三個小時之後,我母親就出現嗓子腫痛的狀態。在出現這種狀態之前,我就告誡母親,千萬不要上舊勢力的的當。在那些同修沒有出事之前,你善意的提醒一下也就可以了。修煉不能強迫或者強制誰聽誰的。儘管我們覺得自己的對,在法上,也不能強制別人聽從,什麼事情得對方願意,從內心認識到才行。否則都不行。還有就是,現在同修是被邪惡迫害,此時你再埋怨他們,那你就站在了舊勢力迫害同修的一邊了,不應該這樣。此時應該怎麼幫同修否定迫害才是正理。我母親當時根本沒有聽我的善意相勸。結果只要我家來一個同修,她就開始數落被抓的同修,當初如果聽她的就不會有今日。

當母親出現嗓子腫痛的時候,是非常快的,不一會母親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為第二天我還要到另外的城市上班,匆忙就離開了。後些日,母親的日子非常難熬。做點稀粥,電飯鍋還不好用,經常熬幹了,渾身無力。其他同修來看她,很多也是指責她,讓她備受打擊。最後她憑著對法堅定的正念,算是僥倖的走了過來。

這次教訓也許對於母親並沒有吸取的那麼深,所以在以後的日子中,無論是到山東還是回老家與姥姥之間、與我父親之間,為了一些在旁人看來都很小、很不值得的事情經常是爭得臉紅脖子粗的,而且經常的刺激別人說話。這一點師父在二零零八年《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中特別提到,不能刺激別人說話。(大意)而且當生氣的時候,那簡直口無遮攔的什麼解氣說什麼。這樣對她自己的修煉和身體傷害都非常的大。

我母親在沒有修煉之前肝就不好,這一點我記得在以前的文章中提到過。後來通過修煉好了。小兒麻痹後遺症在修煉之後有很大的緩解,在離世前一個月徹底的好了,一隻畸形的腳變的正常了。心臟部位的問題,在離世前三天也基本痊癒了。臨走之前的表現就是吃不下東西,連水都咽不下去這種情況持續了三天,人就離世了。上半身特別的瘦,雙腿雙腳浮腫。其實當我母親為什麼事情與別人、親人去爭去證明自己對的時候,其實已經是自我的東西放不下了。

修煉者做任何事都講「勸善」,做什麼也不強制別人。無論自己的想法怎麼對,也不能過於強加於人,更不能在修煉的環境中散播自己的情緒和觀念,那樣是絕對不行的。那樣絕不是一個修煉人的做法。所以我母親因為做事情太強加於人,放不下自己的想法,最終被邪惡鑽了空子,拖走肉身。給修煉和證實法帶來很大的遺憾。這也是她給我們留下的沉重的教訓。

(二)

說到「堅持自己」,從我母親的身上還反映出一種更隱秘更不容易察覺的東西,那就是「用怎樣的方式在人世修煉和證實法。」很多人都或多或少有過這類的念頭,但不一定明確。但這種想法其實如果不注意會讓邪惡抓住大的把柄,它們會說這些是你自己要的,路是你自己選的。這樣清除和破除起來很麻煩。

說那種本質與深層的「堅持自己」之前,先簡述我母親的經歷,就能看出端倪:我母親出生三個月,姥姥找巫婆誤把一隻腿抻成殘疾(為治療小兒麻痹症),上小學趕上文革,因為腿腳不好,高中畢業恢復高考,卻失去了報名資格。母親也是心有不甘,同時也不願牽連當工人的父母,到農村開創一條新路,結果,在那裡吃盡了辛苦,也不能如願,念函授大學,因為我小的時候不省事,半途而廢。在農村因為大隊侵占獨生子女費和其他的事情,兩次給省委書記寫信。鄰居看我父親老實、我母親腿腳不好都欺負我家。更不可思議的是到了摘菜的季節,我母親出門下地摘菜,結果出門的時候天氣很好,結果到了地裡,一塊雲彩飄過來開始下雨,母親就在地裡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等菜摘完了,天也晴了。

後來來到了姥姥家,賣水果,風裡來雨裡去,也沒有賺多少錢,累倒是挨了不少。九六年得法之後,母親嚴格按照法的要求做,原本不健康的身體很快就變得健康了。九九年之後,顛沛流離,輾轉幾個省,有一天我粗略算了一下,我母親一生搬家搬了二十多次!被迫害五六次。這些事情肯定對母親心裡造成很大的陰影。以致當過了六十歲,按政策來說一些權益她該辦的都沒有辦,生活非常非常的清苦。後來等我的工作環境逐漸的穩定下來,想把她接過來好好休養一段,可是就在一切環境都往好的方向轉變的時候她就匆忙的走了。

臨走的前十來個小時,她讓我給她讀了四遍師父的《論語》,在這之前她聽了不到四遍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最後一次跟我說心性方面的事情時叮囑我:要善、要慈悲。我母親對大法那是非常的堅定。這個不用多說。

當母親臨走之後,作為修煉人我倒沒有過於悲傷,因為我不但從法理上知道,而且能看到母親的情況,當母親從肉身解脫出來之後,真正明白的那一瞬間,其實也很後悔,後悔於沒有對自己從天上發願下走時的那一念在人間做個最根本與徹底的否定。因為當初那一念雖然對當時那個境界的生命而言是最純淨的,但是那是舊的生命因素而產生的。與正法的要求相比是無法比的。這一點我們下一段細說。當我母親發現這一念真的不對的時候,就用她的方式提醒我:一定要把這個沉重的教訓寫出來。我當時答應了。當我母親完成這個心願之後,就在那個空間中比較自在了,自然的展現著她在那個境界中應該展現或者說具有的生命狀態了。當然她(他)們這類早走的生命目前還沒有歸位,只是一個神的狀態表現。這些我們就沒有必要細說。

我母親說的當初在臨下走時的那一念是:在人間用最苦的方式成就和錘鍊自己。當時她身邊就有一位神提醒她,如果將來你在人間苦都吃得差不多了,該到享有一些福分的時候你怎麼辦?我母親當時就說:那個時候我就該回去了。人間的福分我是不要的。因為這樣在吃苦中修,能最大限度的保障生命能夠達到回歸的目地,而不會沾染低層不好的物質。

我們現在是用人的語言表述出來當時的情況,如果真正把當時的場景還原:一位帶著那一層天國與境界眾生無限期望的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下面層層因素都會安排的。這是其一。其二,因為當時她的位置在那裡,也就是說,這種思維模式,是當時她負責那層天體的思維模式。她覺得是最保險的讓生命回歸一種方式。換句話而言,這種思維模式是她在那一層境界中所證悟與實踐的「法」的一部分或者是一種表現方式,是舊的生命不圓容,局限的完全不夠新宇宙標準的認識。

在今生師父把這無邊洪大的法理講給了我們,並明確要求我們要破除舊勢力的安排。那麼我們有多少人真正想過,我們當初要下走之時所發的願望,所說過的話,今天用正法的標準衡量,是不是也同樣需要徹底的否定,或者說再圓容一下呢!其實也許對於處於不同修煉狀態的修煉者而言,不一定知道當初我們在下走的時候說了些什麼,那該怎麼辦?其實說白了,也不需要知道,知道了也沒有大多的意義,因為當時無論誰在下走的時候都肯定說了一些話,但這些話都是舊宇宙中生命出於本能的自救因素而說的。明白這兩點就可以了,具體說了什麼無關緊要,都是需要徹底否定。一切只按照正法的需要圓容。

為什麼這個問題這麼重要,因為我母親在去世前十幾日,我因為工作原因從外地回來,回來看我母親自己不能上廁所,我趕緊將我母親接到我住的地方,在我這裡我一直在幫她發正念,結果我可以說用盡了我的一切緣份和能力,其實師父幫她清理了太多的邪惡與干擾,師父的承受非常的大,我看到師父的右腳都被邪惡弄得淌血了!

在幫助她清理邪惡的過程中,我發現她的身體一層層的都被一種管箍樣的東西束縛著。清理一層之後下一層還有,清理一層,下一層還有。很多不好的生命在被清理的時候說:「這是她要的。」或者「這是她當初就這麼選定的」。也就是說,當我們不能從骨子裡真正放下這個不夠新宇宙法標準的「自己」,那在修煉的路上的很多障礙都是這個「自己」所招來的,給師父和正法帶來干擾,也給自己的修煉和證實法帶來干擾。

那麼今生後天的「自己」或者「從前的自己」與在法中修出來的充滿著正念的「自己」如何區分?因為我們現在還有人身,還有各種人心。怎麼才能讓在法中充滿「正念的自己」發揮作用而不是讓充滿著觀念或者舊宇宙不純因素的自己在起作用?

這其實只要真正的在法中真修,就能夠真正的明白。做事情多考慮師父怎麼說的,法怎麼講的,而不是靠觀念與經驗或者聽誰說的。心態要善、要慈悲的對待。遇到事情堅持這樣做,不放棄每一次機會,時間一長,正念就逐漸的在增加。

還有一點,很多人覺得我哪方面認識也是在法上呀,就如同文章開頭部分,我母親犯的那個錯誤,自己這樣認識覺得別人也應該這樣認識呀!否則會給當地證實法帶來損失。但她卻忘記一點:修煉是修心,過於強調自我這本身就不是在法上的表現。修煉人在任何環境下都應該保持慈悲與祥和,有什麼想法善意的說出,不強加於人。

說到不強加於人,很多時候其實也都是不自覺的。比如自己在吃飯的時候自己愛吃甜的,就經常想當然的覺得別人也會喜歡這種味道。看一個物體是方的,想當然的認為那個物體別人看起來也一定會覺得是方的。也就是說在人間很多人無意間在「想當然」、「自認為」別人遇到一件事情應該怎麼怎麼做,其實這都是非常強的自我的表現,都需要徹底去掉。

一件事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別看都是修煉人,因為生命特點不同,對法理的正悟表現也不一樣,所以絕不能「想當然」的認為別人某件事情就應該如何如何。那絕對不是修煉人應該有的心態。過於強調這些,就會完全站在舊勢力迫害同修的一邊和大法的對立面上,那樣我們會給自己和同修以及大法都會帶來干擾。

有個人看法這很正常,在人中這也算得上言論自由的一個方面,就是我們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不應該過多的強調自己的想法,大家一起想辦法配合才最重要。

說了以上這些自我的表現和認識,我再簡略的談談我個人對於處理離世同修遺物的一點看法。

首先我覺得我們作為家屬,對於同修因為修煉而被各種迫害(病業或者被邪惡迫害以及其它表現形式)而失去肉身離世,此時我們是否真的相信師父說的他(她)們都會有個好去處,還是心裡默認他(她)們成鬼了?這一點非常的關鍵!因為這才涉及到我們是否真信這個法的問題!當年有位同修母親去世(也是同修),當時有一位開天目的同修到她家說,你母親沒走。當時家裡她不敢呆了,嚇得夠嗆。後來我跟她說:你母親是修大法的,離世了根本不能變成鬼來嚇唬你呀!無論修的高與低、好與壞,那也絕不會跟鬼是在一個界呀!我說其實你在這方面信師信法還是有問題。信師信法這不是嘴上說說的。修煉人絕不應該「葉公好龍」,表裡不一。不是說在邪惡迫害面前表現堅定,就是信師信法的全部。「信師信法」體現現在方方面面。比如處理修煉人去世後的遺物問題。

我想在環境允許的情況下,也就是不修煉的家人不反對的情況下,(如果不修煉的家人反對,那就按照他們的說法辦理,這也無所謂),我想對於逝者生前穿過的衣物,沒有用了,那處理也就處理了。對於其它物件,有用的那就留著也無所謂。當年密勒日巴佛在圓寂之後,留下的東西,分給信徒們,都會護佑信徒們的。也就是說真修者留下的東西都是有正的能量的。這是正法的威德所致。面對這些我想我們作為修煉者本著一個原則:沒啥用的處理一下,今後能用得上的那就留著。這樣完全拋棄常人處理過世親人的那種全扔(燒)掉的做法。因為那種做法是為了避免陰性的東西干擾。而大法修煉者拋掉肉身,完全不會有陰性的東西和物質場,都是帶著正的好的因素,那我們害怕什麼?!是吧。當然如果不修煉的家人強烈反對,在交流不通的情況下,那就按照他們的想法做也無妨。因為我們心裡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也就行了。

最後用一首小詩來吊念母親以及所有在正法中被各種迫害離世的同修們:

輾轉紅塵為法來
歷盡苦難拋形骸
遺憾雖鑄無可挽
守護天界威嚴在!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交流,僅供參考。層次和表述上肯定會有局限,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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