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13日】
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師父慈悲千呼萬喚弟子回歸
我是一名鄉村小學教師,初得大法是在1998年冬,那時三十五歲身體挺好,雖說丈夫剛出意外身故不久,我和8歲的女兒生活也沒有什麼感情上的危機,就是因為村裡不少人修煉法輪功很容易就得了大法。女兒也每天晚上跟著去學法點。
轉眼到了1999年7·20,邪黨開足馬力鎮壓法輪功的聲勢我就不說了,天、地、人皆知。我們村小領導每次去中心校開會回來傳達的就是這些,他們都勸我別煉了。那時學法不深,更談不上悟,特別是不象別人是身體不好走人修煉的,所以沒體驗到法的珍貴,就認為國家不讓煉就不煉唄,以為別人也一樣。後來才知道還有那麼多人沒放棄繼續修。後來就又嫁人了,過著平淡的常人生活,電視裡播放批法輪功的節目也看,但是總是納悶兒:怎麼和大法書籍《轉法輪》說的不一樣呢?又殺人又放火的,師父說讓做好人,對社會有益的人,這些人怎麼這樣呢?也總帶著這個問題問別人,得到的都是這句話:你太實在被人騙了。我就是太實在,從小到大誰說啥我都信,從不懷疑,我自己也從不撒謊。怎麼也沒想過一個國家的政府當著全世界人的面造謠,還造的有理有據,把我這個學大半年《轉法輪》的人都唬的一愣一愣的。何況其他人呢?
轉眼到了2003年,我身體出狀況了,腿疼渾身沒勁,心跳非常怕動靜,也小打小鬧的治,不見好。上半年一段時間幾乎每晚做同一個夢:一入睡就領著女兒回姥家,但是就是找不到姥家,在夢中一直找,找的很苦很累,一直累醒。醒後我就想我姥家就在劉家屯我經常坐小火車去,怎麼就找不到呢?再做夢我一定記著,下次夢裡還是找不到。我問別人:你們做同一個夢嗎?別人都說不做。最後做的夢我清清楚楚的記得:說火車快開了,僅剩下五分鐘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拎兩個包帶著女兒就跑啊!跑的非常快,來到一個火車站和一群人站著等車,就看從南邊過來一輛火車,火車快到我跟前時我看見車頭是個狐狸,我說不對,拽著孩子往北跑,但是要過一片水坑,我一下子飛過去了,可孩子掉坑裡了,我回身一把把孩子拽起飛了過去,這時對面來車了。我只知道我和孩子趕上了,趕上什麼了還不悟。這時身體越來越不好,走不了路,走幾步就蹲下,心臟弱到什麼成度?上課不能讓學生出動靜,讓學生將鐵文具盒都換成布的,鐵文具盒一掉地下我的心就像掉下來,有時這個東西還沒掉下來心就跟著要掉下來,去外地監考要求學生:鐵東西都放起來,不許出一點動靜。看見誰能站著說話就問人家:你站著不累嗎?
後來學校想安排我辦病休。我想我可能快死了,孩子交給誰?她奶奶、爺爺年歲大了還有個精神病的老姑,繼父這更不能指望,娘家也不行,我父母都早早去世,哥、姐、弟、妹不少哪個也不行。怎麼辦哪!我就天天想,我清楚的記得哪天不記得了,早上起來我就想;現在只有法輪功能救我,為了我能活下去,為了孩子,我就煉法輪功,丈夫要怕影響他就離婚,學校要知道把我開除了也認了。(這是當時的想法,看似很堅定,就這一念給我以後的修煉帶來了很大的麻煩,是剛入門時的執著,是自己求來的。如果不是師父慈悲點化呵護還有自己能在法中及時歸正自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因為:「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轉法輪》)
決定修煉後我去找當地同修,她很高興,我說我煉功動作忘了,她說她教我。我心想:我剛買回的補鈣針還得打完,治冠心病的藥還沒吃完,我還得吃。去醫院打針路過同修門口,她讓我進屋教我動作,我說趕趟,一天我們學校到飯店吃飯,每個菜都有肉,我吃肉就覺的很腥,菜也腥,吃不了。問他們今天的肉咋這麼腥呢?他們說不腥,這時我看見對桌有兩個過路司機吃飯,他們要的菜土豆絲拌芹菜沒吃了,等他們走以後我端過來吃了,我覺的奇怪,第二天我們學校買個豬頭自己熏煮,我還吃不了就是腥,老師們說我有病了,我真奇怪。我的悟性多差呀!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那麼有一天或今天我講完課有人就進入這個狀態:不能吃肉了,聞起來很腥,吃起來就想吐。不是人為的控制你不叫你吃或你自己控制不吃,而是發自內心的,到這個層次上,從功中反映出來就不能吃了,甚至於你要真咽下去,就真的吐出來。」可是那時我剛決定修煉還沒看書還沒煉動作呢?就有層次了。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其實我告訴大家,真正修煉的時候,剛一進去就會出現很多功能,你已經進入那麼高的層次了,所以功能是相當多的。」千真萬確那看似要我命的一身病轉眼就沒了,就在決定修煉的那一刻。後來我悟到師父等弟子回歸迫不及待,因為我和師父有約呀!
大法開智、開慧
大法開智開慧。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業務水平幾乎是直線上升,所教班級畢業考試成績在全鎮只有一回排第二,都是第一。也是總代表本村小參加各類教學競賽。在53歲那年全市舉行教學大獎賽,我代表我鎮村小組參賽,經過初賽,小組賽,決賽後獲得全市村小組第一名,所有參賽中年齡最大的。
被非法迫害、綁架,師父一路呵護
啥叫立竿見影?是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我的身體比年輕時還好,誰能不激動?而且我這個人定力較差,平時就沒有別人心眼多,一切都溢於言表,老師們就知道了,不知道不可能,我得證實法呀!誰救了你,你能不說嗎?給學生也婉轉的講,顯示心、歡喜心很強。就被人舉報給中心校了。那時是2004年剛走回修煉不到一年時間。真、善、忍沒同化多少,「真」是我有生俱來的,善、忍做的不好。中心校大校長二校長找我談話,爭鬥心、怨恨心和他們據理力爭,他拍桌子我也拍桌子,還威脅他們說去北京上告。結果他們認為我太危險了,就去政府找鎮長,找派出所要抓我(這些當時我都不知道)。政府商定一天晚上要來我家搜查找證據,我的一個學生在政府當通信員輾轉的給我傳信。但他們沒來,最後校長找我,問我鎮長找我談話了嗎?我說沒有。原來這個管教育的鎮長是原來我學生的家長,他總說我教他孩子教的好,校長找他要抓我,是他給壓下了。
其實這次魔難師父早點給我了,我就是不會悟,是師父利用歷史上的因緣關係救了我。當時的這個大校長後來調走了,後來他得了帕金森氏病,活的很痛苦。二校長也去鄰鎮任大校長,可不長時間被人擠掉了,又回原校當個閒人,他可是年輕又有才,他媳婦抑鬱了。不知是否與迫害大法弟子有關,但總覺的一種愧疚感,一個大法弟子自己沒修好不但救不了人還會毀人。
2018年7月18日那個難忘的日子。那天晚上我地十幾名大法弟子同時被非法綁架,其中有我。邪黨非法監控我們電話半年時間。事先師父通過多種方式點化我,雖然我不會悟,但是我把他們監控後認定的所謂犯罪證據藏起來了。他們在我家翻的時間很長,邊翻邊說:怎麼沒有呢?問我藏哪了?當時我沒害怕,但是看所長的微信不斷傳來他的下屬發來的信息:xxx抓到,xxx抓到·····。我知道這次多名同修被抓,很難過。我們又讓師父操心了!被非法關押正好三十天時間,我每天意念中在另外空間跪在師父面前謝罪:師父,弟子們不注意安全,沒修好自己,致使多少眾生對大法犯罪啊!師父啊弟子們承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眾生也不該承擔這麼大的罪業,這個帳記到舊勢力身上,記到邪黨身上。我哭了,恨自己做不好毀眾生。
千真萬確師父時時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只是在另外空間:在看守所第二天師父開始夢中點化我:我家人誰在營救我,什麼時候有的結果,什麼時候出來,出來後我世界的眾生來看我,都告訴我了。太神奇了,更神奇的是事情的發展是隨著我在看守所心性的提高在進展。要想說詳細文字就太長了,我簡單的、挑重點的說:
師父的點化:
第一次點化:給了我兩把笤帚,我扛著回來。我悟到:是讓我多發正念。
第二次:一張孩子的大嘴在嚼蒜,畫外音:孩子在磨牙。我悟到:是告訴我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還一次:我在一座小廟,但這裡的人沒秩序,點我的名說我是這裡的掌門人,我在廟裡就行掌門人之事。我悟到:讓我在看守所唱主角修好自己。
還一次:我在園子裡摘李子,褲兜裝滿了。我悟到:師父的弟子我有結果了。
還一次:我妹夫家辦事,有幾個人光著身坐在地上和泥,一會兒這些人都被大水沖走了。當時悟到:我妹夫在外邊營救我,有些人做錯事了。回來後悟到:這個妹夫找的人騙他錢,沒辦事,被淘汰了。
還一次:我剛一入睡,一張卡片過來,上面兩行字:第一行是我另一個妹夫的名字,下一行是:高考結束了等著聽好消息吧。字放著金光。我悟到:我這個妹夫也在營救我,我要出去了。
最後一次:我從看守所回家了,有不少同修跟著,快到家時說快到點發正念了,趕緊往家走,到家看見我姥家的表哥、表妹都在。我悟到:師父讓我回家了,在另外空間我世界的眾生來了,師父告訴我回來還要多發正念。
我這個肉身在邪惡黑窩看守所的修煉:
首先感恩師父給我的安排,同監室有一名堅定的大法弟子同修。在看守所做奴工是疊給死人燒的銀克子,平時幹活、間休時發正念,向內找並歸正自己。站班時背法。同時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他們說要走的法律程序我一概不承認,堅信《道法》講的:「自然是不存在的,而必然是有原因的。」後來抑制自己的思維,把自己看作一個襁褓中的嬰兒,沒有思維,一切交給師父,不作任何出去或被判刑的假想。
邪惡的考驗:
當地國保和派出所人員非法提審用工作要挾我,一點沒動心,監室放電視演一個鄉村教師和我同姓,我沒動心。
律師用親情打動我:說我女兒就在外邊,給我寫信,哭夠嗆,我大姐住院了,很嚴重。(當時抓我時,我大姐在場嚇壞了,她有高血壓)我讓律師囑咐女兒:好好活著,善待她繼父,我姐住沒住院與我沒關係。律師說:拉倒,我可不給你代理了。
一天下午6點左右,廣播裡喊我們當地同我一起被抓的三名同修的名字,讓她們報監室。我問號長:喊她們干什麼?號長說:這個時間不是提審時間也不是接見時間,可能是放她們出去。我下意識一愣,隨後馬上歸正自己:她們幾個能走出去救人,放她們出去最好,還有那幾個男同修,師父如果能把他們都救出去就把我圈在這裡我願意,謝謝師父的安排。真的我越想越高興,情不自禁的哼起小調來。但是她們沒被放走。
號長有神經衰弱病,晚上是絕對不允許出動靜的,一天晚上剛躺下不久還沒入睡,我就覺的嗓子癢的不行,就憋,實在憋不住了,我就用枕頭捂住嘴咳一下,不行,又咳一下(我看見過號長也是這麼咳的)。第二天早起,號長就問:昨晚誰咳嗽了?值班的說我,號長說:為啥不捂上?我說:捂了。用什麼捂的?枕頭。枕頭裡裝的啥?能捂住嗎?咋不用被子?(當時天熱沒蓋被)同修怕我吃虧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我沒吱聲。但我的心裡委屈啊!在這裡大小便什麼時候便他們說了算,這咳嗽憋不住也管。我就想:讓她咳嗽,讓全室的人咳嗽,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還以為自己很有正念。我告訴了同修,同修急了:你怎麼有這個想法?這是不善,你快向內找。
我立刻意識到是我不對,這和尼勒日巴佛修正法前行黑業有啥區別呢?我立刻跪拜師父:向師父認錯,弟子錯了。我知道我的一思一念宇宙中各佛、道、神和各界眾生都在看著,師父更是看著,我不能讓眾神因我而指責我師父。我讓你們看看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是怎麼放下自己的。就想怎麼給號長和其她人道歉,因為只有晚上睡前十分鐘時間是可以說話的,我一定抓住這點時間,一天的時間就想自己怎麼說。可是我準備了一天,晚上剛一開口,她們都說:沒事,不用道歉。
一天號長找我說:今天管教可能要找你談話,她把你是大法弟子的事忘了。我說:那我怎麼回答她,號長說:她可能讓你簽字,你別跟她犟,你選擇什麼你自己說了算。你說等我想好再說。果然如此。管教一點沒難為我。就那天晚上夢裡師父用卡片說的:高考結束了等著聽好消息吧。
一天號裡出去個人,她留下一袋糖,號長給我們每人分兩塊,我想:每次當地來非法提審我的那兩個人他們太辛苦了,這大熱的天,他們的罪是因我而遭的,這兩塊糖給他倆留著。最後那次非法提審我正是他倆。我把糖給他倆,我說:你倆太辛苦了。說請你倆吃飯那是瞎扯,這兩塊糖送給你倆是我的一點心意,他倆激動的說:我們在外面啥吃不到,你在這裡這麼苦你自己留著吧。結束非法審問,我被帶走時他倆用那種關切的眼神盯著我出門,我一直回頭讓他倆把糖拿著,不知他倆拿走沒有。但我敢肯定,這件事會給他倆留下永遠的回憶。這次非法審問的後期是在商討中談話,他說:可能給你判緩,我說:不判緩。他說:再不取保候審。我說:不取保候審。他說:那咋整?回去問問我們局長吧,看他怎麼定。當晚他們就來人並通知我們家屬把我接回去了。不了了之。回來第二天就是上班時間。
回來後中心校校長來我校找我談話,我明確的告訴他,我的信仰不會改變,時間能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這樣他們取消我班主任工作,給我幾節專科課,給老師中午做飯,(原來是老師輪流做)。宇宙大法都得了,這點架子還放不下嗎?我欣然應允,盡職盡責,他們倒不好意思了:用這麼樣一個大手做飯。這就是大法弟子的風範。
2019年末是我退休的年齡,但我是副高級,按國家規定是可以選擇延遲退休的,可以再干五年。其他老師幾乎都連任,因為五年可以多掙15萬。按理是中心校主管部門先問我是否延遲,然後到期辦理,他們沒問我,我就明白了,我也在考慮這個事,(1)校長怕受牽連。(2)我太熱愛教學工作了,非常熱愛,這就是執著,是不是該去此執著了?這一切我交給師父。我不打聽,不求人,順其自然。最後退休了。校長見面不好意思,老師們說:太可惜了,為學校掙了那麼多榮譽。我心裡不起一點漣漪。
後話:校長媳婦當年得子宮癌,轉年去世,二校長媳婦心臟支架了,三校長肺結核住院,我村小校長得腎結石,一年內碎石8次。人吃五穀雜糧,且業力大哪有不得病的?但願是偶然的與我沒關。自己只有向內找的份。但偶然會冒出:「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的感覺。
一年的時間也沒想參加徵稿,想想自己的修煉路是師父一路呵護,應該寫出來證實偉大的師父,證實偉大的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