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2月18日】
提起兒皇帝,大家首先想到的應該是五代時期的石敬瑭,其實在北宋滅亡後,也出現過一個兒皇帝,名叫劉豫。北宋靖康二年(公元1127年),金兵南下北宋滅亡。此時金人立足未穩,為了統治中原地區,決定從投降的宋朝大臣中推舉出一人,建立傀儡政權作為緩衝,於是挑選了劉豫。
劉豫本是宋朝的濟南太守,投降金人後,對金人阿諛奉承,言聽計從,是個十足的傀儡,於是在建炎四年(公元1130年)被金朝冊封為皇帝,國號「大齊」,建都大名府(今河北省邯鄲市大名縣),史稱「偽齊」,劉豫也被後人稱為「偽帝」。今天不是給大家講這個劉豫,而是講一件當時令偽帝劉豫都震驚的輪迴事件。
夏二娘是北宋首都汴梁(今河南開封)人,她已經去世多年了。有一次,她兒子杜生夢到她了,而且夢境非常清晰,醒後記憶深刻。夢中夏二娘對他說:我在世時欠某坊王家作坊十二貫錢,欠某坊陳家作坊三十四貫錢。(「坊」是地名,大約相當於今天的街區、社區。)因為我生前一直欠錢不還,死後就被陰間處罰,判決我投胎到王家當驢還債,後來王家把我投胎變的驢賣給了陳家,王家藉此賺到的錢,剛好抵消了我欠他家的錢款,王家的債就算還完了。
我到了陳家後一直幹活還債,每天馱麥子,一來一往所值工價才三十八枚銅錢,不算今日工錢,至今還欠他們十八貫錢,這些錢我大約還要再干兩年活才能還完。以前活著的時候,我埋了百餘兩銀子的私房錢,就藏在堂屋的門檻下。你把錢挖出來用這錢把我贖回來。
杜生在夢中問:如果我去找的話,我怎麼才能認出你來呢?夏二娘說:明天早晨會有騾馬隊從南薰門入城,打頭的是一頭騾子,然後是一頭驢,在那頭驢後面就是我變的驢,而且你來的時候,我將會舉頭看你,你就知道了。
杜生夢醒後,感到此夢不一般,為了驗證就在家裡堂屋門檻下挖掘,竟真的挖出銀子來,而且數量也恰好是一百多兩,他便堅信此夢是過世的母親在向自己託夢求救。於是第二天一早,他就在南薰門那兒守候,果然真的有一個騾馬隊馱著麥子入城,而且最前面的是頭騾子,然後是頭驢,第三個牲畜還是驢,此驢仰頭看向杜生,此情此景完全和夢裡的囑託一模一樣。杜生當時就淚如雨下:自己的母親竟真的轉世成了一頭驢,在給債主家幹活還債。他撲上前要把驢牽回家,管騾馬隊的陳家僕役說:這是我主人家的驢,怎能拉走?杜生說:這是我母親轉世,這頭驢我按原價買了。那僕役無權做主,就開始爭執起來。
他們就到廂官(基層官員)那裡去報案,廂官聽後很新奇,就匯報到開封府。開封府的最高長官開封府尹,就讓相關人等以及這頭驢都到公堂之上,親自審理這樁奇案。他命手下把驢拉過來,他問驢:你若真認識你兒子,就用嘴叼他的衣襟。府尹話剛說完,這驢真的過去伸頭叼住了杜生的衣襟。府尹也很驚異,就把這件奇聞異事上報給劉豫。因為當時北宋已經滅亡,開封府歸劉豫的偽齊王朝管轄。
偽齊皇帝劉豫聽說後,也很好奇,就把他們和驢都叫過去。劉豫坐在大殿上對驢說:你要是能把兩個前蹄搭在你兒子肩上,我就相信你是他母親轉世。話音剛落,那驢真的就把兩個蹄子搭在杜生肩上。劉豫見此情景震驚、感嘆良久,就對杜生說:我們官府出錢,把驢贖回來給你怎麼樣?杜生跪拜說:如果官府出錢的話,我怕母親的債沒還完,下輩子還要償還,所以必須用自己的錢贖出這頭驢。偽齊皇帝劉豫聽後,親自判決:允許杜生付錢給陳家贖驢。
杜生後來打掃了一間房子讓驢住著,這驢又活了兩年才死。驢死後,杜生妥善安葬。再後來,南宋將領岳飛北伐,一度重新控制了河南洛陽等地區,杜生趁機歸向了南宋,移居到江西贛州,這件事是他在贛州時跟別人說的。這則故事裡:杜生的母親因為欠錢不還而轉生成驢,通過被買賣和幹活的方式償還債務。可見欠債要還,善惡有報,因果法則真實不虛。
值得注意的是,此事從低層的廂官開始,層層上報,最後竟驚動了偽齊皇帝劉豫,可見真實度極高。劉豫在民間傳說和史料裡都是一個負面人物:對金兵言聽計從,盤剝中原百姓,配合金兵攻打岳家軍,幹了不少壞事。這樣的人面對輪迴事件時,都是表現出相信的態度,可見其並不是無神論者。
其實整個中華歷史,從正面人物到負面人物,從社會上層到底層,從夏、商、周到元、明、清,人們普遍信仰神佛、相信輪迴轉世和善惡有報。而與之不同的是中共紅朝,從一開始就是無神論起家,所到之處更是採取各種手段打壓對佛、道、神的信仰,直至迫害修煉者。這些事實足以說明,中共紅朝絕不屬於中華王朝,中共代表不了中國,愛國絕不是愛黨,中共紅朝時期是中國歷史上一段極特別的亡國時期。而且中共不僅從思想上與信神的歷代中華王朝背道而馳,行為上更是禍國殃民,中共就是一個禍亂中華的邪惡勢力。遠離中共,唾棄中共,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才是真愛國。
資料來源:《夷堅志》
原文:京師婦人夏二娘,死經年,見夢其子杜生曰:「我在生時欠某坊王家錢十二貫,某坊陳家錢三十四貫,坐謫為王氏驢而鬻於陳。王氏所得價錢償已足,而陳未也。日與之負麥,然一往反才直三十八錢許,今日以外,尚欠十八千,非兩年不可了。吾昔日瘞銀百餘兩於堂內戶限下,可發取以贖我。」其子曰:「即往尋訪,以何為記?」曰:「明早從南薰門入,一騾最先行,別又一驢,次則我。汝來時,我自舉頭視汝。」杜生寤,掘地得銀,徑詣南薰待之,果遇麥馱聯翩來,第三者仰頭相視。杜雨泣,欲牽以歸,陳氏之役曰:「此吾主家物,汝何為者?」杜曰:「吾母也,當還原價以贖。」其人不許,相與忿爭。廂官錄送府,府尹扣其說,命引驢至前,謂曰:「果識汝子,可銜其裾。」應聲而然。尹異之。時劉豫盜京師,尹具以白,豫呼入殿廷,復謂之曰:「能舉前兩足搭子肩上,則信矣。」應聲亦然。豫嗟異良久,欲官為給錢。杜拜曰:「若爾,恐母債不得釋,願自出錢而丐驢歸。」豫許焉。杜掃一室謹事之,又二年乃死,買棺加衣衾以葬。後朝廷得河南,杜氏子來歸,居贛州,為人話其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