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宰相李泌

弘毅


【正見網2006年09月09日】

唐代李泌,字長源,趙郡中山人,曾輔佐玄宗、肅宗、代宗、德宗四位皇帝。他母親小的時候,一個和尚見到她,說:「這女孩以後得嫁給姓李的,能生三個兒子,那個最小的孩子由金印紫綬起家,作帝王的老師。」

李泌從小就非常聰敏,書只看一遍就能背下來,七歲能賦詩。唐玄宗非常喜愛他,張九齡、賀知章等人一見李泌也非常喜歡器重他。

李泌還是兒童的時候,身體很輕,能在屏風上站立,能在薰籠上行走。一個有道術的人說:「這孩子十五歲一定會大白天升天做神仙。」父母和親族互相約定,如果有一天空中真出現奇異的香味和音樂聲,李泌的近親,一定要迎上去大罵一頓。到了李泌十五歲那年的八月十五日,果然有笙歌響在室內,時時有彩雲掛在院子裡的樹上。李泌的親朋就一起搗蒜泥,搗了幾大桶。等到異音和奇香來到,讓人登上屋頂潑蒜泥,音樂和香味就散去了,從此再也不來了。

二年後,李泌賦《長歌行》一首,說道:「天覆吾,地載吾,天地生吾有意無?不然絕粒生天衢,不然鳴柯游帝都。焉能不貴復不去,空作昂藏一丈夫。一丈夫兮一丈夫,平生志氣是良圖。請君看取百年事,業就扁舟泛五湖。」詩寫成之後,傳抄的人沒有不稱讚的。

張九齡出任荊州時,請李泌到郡裡住了一年多。他遊歷衡山和嵩山時遇見神仙降臨,看到羽毛製成的車簾和旌旗,流動的雲朵和神奇的光彩照耀著山谷,天將亮的時候才散去。神仙們還教給他長生成仙的道術,並警告他說:「太上有命令,因為國家有危險,朝廷多難,你應該以文武之道輔佐皇上,讓你的功德遍及天下民眾,然後就可以得道成仙了。」從此,他養氣辟穀,修習黃光穀神的旨要。李泌還見到明瓚禪師,禪師告訴他說:「你拿到了十年宰相。」

天寶年間,他在表哥鄭叔則家,已經辟穀多年了。他在鄭家時,有兩天不省人事,醒來後他說,看到自己的身體從頭頂跳出有二三寸,旁邊有一位仙人好像在幫助他。等到腳也升到頭頂時,忽然想到並且說,我還有大事未了,還有家庭房闈的留戀,希望把這些事辦完。那仙人說,要是這樣,還是先讓他給皇帝做事吧,然後就醒轉來了。兩年後,李泌果然被皇帝征入宮中。

李泌住在鄭家時,曾經有八個容顏服飾很奇特的隱士來過,說他們仙術齊備,沒有辦不到的事。臨走時嘆道:「你的俗緣竟然沒了,可惜了你的心志和骨相!」李泌要和他們一塊去,他們說不行,姑且給他一個做完宰相的時間罷。那八個人出門就不見了。於是李泌作了《八公詩》記敘這件事。

安祿山叛亂時,李泌和肅宗共商大計,收復了兩都,功勞很大。因為李泌經常辟穀,肅宗常常親自燒兩個梨送給他。一次,幾個皇子硬要吃那梨,肅宗不給,皇子說:「李先生受到如此恩寵,請允許我們聯句,作為以後的故事。」穎王說:「先生年幾許,顏色似童兒。」信王說:「夜抱九仙骨,朝披一品衣。」益王說:「不食千鍾粟,唯餐兩顆梨。」肅宗最後說:「天生此間氣,助我化無為。」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燒梨聯句」的故事。肅宗又說:「你住在山中,不參與人間的事;住在宮中,秘密謀劃救國大計,把握神妙的機宜,你是鎮守社稷的人。」

代宗即位後,官員的任免,代宗一定要與他商量。軍隊和國家的大事,也都讓李泌參與決斷。因為寵臣忌妒李泌的才能,他幾次被誣陷,遭排擠。但他無論在哪裡為官,政治都很清明。無論情勢多險惡,他總是憑著自己的智慧免遭災禍。

德宗時,李泌被調回京都做了宰相。德宗說:「這是天把你交給我的。即使管夷吾那樣的俊才、傅說那樣的好宰相,怎麼能比上你呢?」

李泌「死」後,當月有個叫林遠的宮中使者在離長安很遠的藍天旅舍中見到了他。李泌獨自騎著馬,穿著平常的衣服,說暫時去衡山,他向林遠述說自己輔佐四代帝王所得到的重用,呆了許久才別去。林遠走了很遠的路回到長安,才聽說李泌已經死了。德宗聽說此事之後,尤其感到悲傷和驚奇,德宗說:「李泌先生自己說,他得輔佐四個皇帝,然後再登天作神仙,這話應驗了。」

李泌的軍事謀略和為相的業績,記載在《鄴侯傳》中。《資治通鑑》中也有不少關於李泌的記載,他有文集二十卷傳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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