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1月14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同修們好!
榮幸參加《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藉此珍貴的機會,談談幾年來自己助師正法的修煉體會。 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憑著自己對師尊對大法的堅信,九年多來,自己不斷的在法中成長著,昇華著,不斷的領悟到更高的法理,認識到大法的偉大;倍感在世間助師正法的無上榮耀和無以言表的浩蕩師恩。
〈一〉
在邪惡發起的這場迫害中,我的大量時間都是在資料點度過的。特別是在陰霾密布和中共紅色恐怖的高壓下,時常有一種與資料點同生死、共命運的想法。
二零零一年,邪惡已到了歇斯底裡的地步,製造出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加慘烈。我剛去資料點不久,我們這裡就不斷有同修遭綁架,並被非法勞教,使我也多次受到牽連。邪惡企圖抓捕我,破壞資料點,並去我家蹲坑,一次次騷擾我的家人,把我視為所謂的「重點」人物。
我剛到資料點,就發現之前在資料點工作的同修,沒有太注意資料點保密的問題,有很多同修都可以到資料點上來。這樣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甚至給我們證實大法帶來損失。當我意識到這些不安全的因素後,經過再三思考,決定去別的地方組建資料點,在當時的情況下,這樣更有利於保證資料點的安全,使資料點長期堅持下去。
教訓中,使我不斷的積累經驗。我清醒的認識到,做證實法的工作不是憑著一時的激情,也不是憑著人多壯膽,或從表面上走形式、走過場。只有從理性上認識到大法的珍貴,發自內心深處去助師正法,寧可失去生命也決不背棄大法,才能在風雨中、在魔難中走正走好自己今後的路。
後來得知各地資料點被破壞的非常嚴重。我們周邊地區的資料點也相繼遭邪惡破壞,不少同修被送往勞教所迫害,使我們這一帶證實大法的形勢一下子跌入了低谷。那時候我就鼓勵身邊的同修: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一定要理智、智慧的走好今後的路,直到師父正法結束。
通過學法,我進一步認識到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強加於我們的,是不被師尊承認的。不承認這場迫害,否定舊勢力,一切聽師尊安排,我們才能走好證實法的路。怎樣否定這場迫害,怎樣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就靠自己在修煉中對法理的領悟了,必須達到大法對我們在不同層次的不同要求。
我認識到在資料點工作,就是自己助師正法中修煉的路。我必須自始至終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時刻想著對法負責,對整體負責,對自己身邊的每一位同修負責。我常常叮囑自己:要把同修的安全看的比自己重要,在危難的時候要衝在同修的前面,為同修遮風擋雨;在安全的環境下,一定要把樹立威德的機會儘量留給同修。我在心中堅定的對自己說:我就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尊交給大法了;大法需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惜付出自己的一切和生命。
〈二〉
長年的堅持在資料點工作,對於自己的修煉提高絕不能忽視。在邪惡的迫害中,資料點的同修需要保持冷靜、清醒的頭腦,遇事不驚,處事不亂。資料點的規模越來越大,承擔的責任也越來越大。我們既負責本地的各種資料,又承擔起一些外地同修的資料供應,有一個階段,光是《明慧週刊》我們每周都要做五百本。
資料點承擔的責任越大,我們身上的擔子也就越重。我們時時事事都不敢掉以輕心。無論是買耗材,或是往外送資料,我們都在心中請師尊保佑,並發著強大的正念。後來我們每天都要對著資料點發一次正念,清理這個環境,清除周圍所有常人背後不好的因素。
有一個時期,我最擔心印製資料的一體機出問題。一體機體積大,去公司維修時就得用計程車。每當一體機出問題我就開始犯愁,擔心搬來搬去的被周圍常人看到。有幾次我用計程車拉東西時,有些常人就圍上來看,給我們帶來很多不便。這機器一壞,我就盼著下雨。下雨的時候,人們都在屋裡,這時我們去修機器誰也不會注意。我抬頭望天,清朗朗的,沒有一點下雨的跡象,可同修們等著要資料,我們不能耽擱下去,乾脆把心一橫,馬上去修機器。
但是當機器再出現問題時,我的心中還是顧慮這個、顧慮那個,怕被邪惡鑽空子,怕同修們遭迫害,怕給整體造成損失;還聯想到各地資料點遭破壞的慘痛教訓;越想越多,給自己心理上造成了很大壓力。不管怎麼想,自己不去修機器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就再橫一橫心,默默請師尊呵護,才把機器拉去公司維修。
後來機器又壞了,我還是在心裡想這想那些問題,翻騰了好大一陣子,才把機器拉到公司維修。明明在公司把機器修好了,還試印了一些東西,可拉到資料點卻不工作,我只好返回,再去修理。時隔不久,又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我覺的不對勁兒,越怕機器出問題,它就越出問題;越怕修機器進出時被別人看見,就越是讓你反覆去修。我開始認真的找自己,發現自己有求安逸之心,怕麻煩,過於依賴公司的技術人員;還發現內心深處有一種潛在的怕,怕修機器出現漏洞,怕資料點遭破壞,給自己和整體帶來損失;總是停留在人的思維上,沒有用修煉人的正念對待這些問題,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心性沒有提高上來。
通過學法,使我認識到,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有自己提高的因素,都不能忽視了自身的昇華。我想,自己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並且時刻有師尊呵護。帶著這樣的正念再去修機器時,真是覺的無比的輕鬆,心理上再沒有那種壓力了。但是在常人這層理上,我還是要求自己要細心,儘量注意安全,要處處想到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
再後來,我就認識到要想減少修機器的麻煩,我必須得掌握技術,最起碼能夠自己解決一些常見問題。我開始研究機器的一些維修技術,很快的就能解決那些常見的問題了,給資料點帶來了很大的方便。有時候機器出了問題,卸開後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裡,我就雙手合十,默默求師尊:師父,請您指點吧。不一會就找到了問題,很快就修好了。有一次機器突然不好好工作了,聲音也有些異常。我卸開機器查找問題,查了半天也沒查到。我就在心中虔誠的請師尊指點,馬上就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發現了一顆脫落的象豆粒大的小螺絲釘,這顆小螺絲是固定一個小齒輪用的。安裝好小螺絲,機器又正常工作了。掌握了這些技術後,給我後來幫助同修組建資料點,派上了很大用場。
〈三〉
資料點的同修無論承負多大的工作量,負有什麼樣的使命,都不能忽視個人的修煉提高。特別是要注重學法,學不好法,就做不好證實法的事。為了保證學法的質量,後來我們就開始一遍一遍的背法。同時我們也非常重視發正念,三件事哪一件事也不能馬虎。資料點同修之間也常有分歧、矛盾,每當這時,我們基本上都能以法為大,不去往前頂,不去鑽牛角尖,不讓我們證實法的工作受到損失。雖然我們各自還存在著沒修去的人心,一旦需要配合的時候就能放下自我,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尤其到了後來,我們資料點的同修沒有出現過真正的矛盾,有時對問題的看法不同,當時爭執一下,過後誰也不去計較,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在資料點這樣的修煉環境中,要是沒有立志助師正法的決心,沒有頑強戰勝自我的毅力,想長期堅持下去,是很難做到的。長年的封閉,生活的清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做著真相資料,如果不能深入的學法,痛苦的割捨一切執著、慾望,就會感到生活的單調、乏味、孤苦,甚至無聊。而且還要面對邪惡的騷擾迫害。特別是資料點上哪個同修出了事,我們就會感到負擔很重,有時我們真是在人們難以想像的壓力下,高度緊張的度過每一個日日夜夜。而且有時還要面對其他同修之間的一些說辭、不理解。如果資料點上的同修不能好好在自己的心性上下功夫,一味的提高自己的心性,不斷的增加內心的容量,就會被人心左右,就很難勝任資料點工作。
面對這一切,我們資料點的同修常常相互提醒,我們要為法負責、為整體負責,必須做到忍辱負重,保持低調。我們是證實大法,不是證實自己。我們不求別人理解,但我們卻要學會理解別人。
有時做資料的過程,也是魔煉我們的意志、從而使心性得到提高的過程。在印製真相資料時,需要緊閉門窗,以免機器的噪音傳到外面,不利安全。一到夏天,室內的溫度就高起來,工作一會就渾身是汗。由於做資料時,到處鋪滿紙張,不便開風扇,每個同修就得憑著自己的忍耐力堅持著。到了盛夏的時候,我們更是揮汗如雨,因為室內封閉的嚴密,屋裡就像蒸籠一樣的悶熱。往那一坐,不一會地上就濕一片。在這種環境中工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們必須得堅持整個夏天。前兩年的夏天,我渾身都長滿了痱子,一天到晚還要裹著濕漉漉的衣服,泡著汗水,又痛又癢的真是非常難受。其實,每一份真相資料都凝聚著大法弟子的心血和汗水。
到了冬天,又是另一番滋味。開始我們採用了用煤爐取暖的辦法,因為沒有安裝通風管道,在這樣封閉的密不透風的房子裡,差點引起煤氣中毒。在師尊的呵護下,才沒有出現問題。從此我們再也沒有考慮過取暖的事,只是必要時給油墨加加溫。
工作量大的時候,我們要一天到晚印製資料,還要分揀、裝訂。有的同修在地上一坐就是半天。天氣特別冷的時候,我們的手就會凍的不聽使喚。有的同修手上凍裂了口子。即使這樣我們的同修一刻也沒耽誤過工作。負責刻錄光碟的同修在寒冷的夜晚有時會熬上一個通宵。無論是嚴寒還是酷暑,都在衡量著資料點每一個同修的心性,能堅持走過來的大法弟子,誰也不會說一聲苦,叫一聲累。我們在盼望著能有更多的眾生得到救度,我們的付出才能換來更大的欣慰。
我們不斷的在法中昇華著,成長著,苦中有甜,而且感受到心性提高後的充實。「吃苦當成樂」(《洪吟》〈苦其心志〉),師尊的話常常縈繞在我的耳邊,是大法在造就著一個個無私無我的生命。
〈四〉
同修們來資料點之前,各有各的家庭,各有各的修煉環境,各有自己的生活習慣。大家今天聚在一起,如果沒有紮實的修煉基礎,就很難事事以法對照,處處考慮別人。單從吃飯上說,一開始,大家生活習慣上存在著很大差異。有一次,飯做的特別辣,不能吃辣的同修被辣的滿頭大汗,卻沒有吭一聲。如果同修不能設身處地考慮別人,大家就很難長久的相處。要想為資料點負責,不能忽視了在這些日常小事上修好自己,如不注意生活中這些看似雞毛蒜皮的小事,天長日久就會使同修之間產生隔閡,就會給資料點潛伏下危險,直接影響到我們證實法的大事。有時我就想,要維持一個大的資料點,多麼艱難啊。
如果哪個同修不能認識到,大家今天在資料點工作同有證實法的使命,並且有著天大的緣份;不能認識到同修之間的這種緣要超越常人中所有的親緣,就不能慈悲的對待同修。如果再不注意學法,不能修好自己,加上資料點長年繁忙的工作,清苦的生活,一遇到不順心的事,就會向往常人中家庭的溫暖,親人的關愛,生活上的享樂,個別同修因此被邪惡鑽空子,不得不離開資料點。
不僅同修之間有著天大的緣份,在助師正法中,我們所用的一切機器、設備也都與我們有著非常大的緣份。雖然它們不能用語言和我們交流,但時間長了都能顯示出靈性來。就說我們的一體機,因為它承擔著很大的工作量,每天開始的時候我都單掌立於胸前,祥和的和它溝通一下:我們又要工作了,好好干啊。
有一次它不好好工作了,查找原因,怎麼也找不到。昨天還在正常的工作著,今天怎麼就不好好幹了呢?我就和它商量,並對著它發正念,卻一點也不管用。我忽然想到了查找自己,機器不好好工作,是不是我有問題呢?我忽然想起來自己今天起晚了,沒有煉動功。我馬上向它承認錯誤,請它原諒我。之後它就正常的工作了。一次它又出現了以上的症狀,又不好好工作了。我就想起自己今天早晨沒有煉完動功。我很後悔的再次向它承認錯誤,表示今後更加精進。然後它又好好工作起來了。
這台機器不僅一天到晚的做著大量的工作,還成了監督、督促我修煉的一個生命。我知道這其中有師尊的安排,是師尊利用這種形式在鞭策我精進。
每當我站在這台機器旁工作時,都是以純淨的心態,專心致志的印製一份份真相資料。我不時的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它,給它擦拭著機體上的灰塵和紙沫,發自內心的象對待一個孩子似的愛護它,使它總是保持著整潔的外表。
有一年剛入臘月,各地同修都預定了很多過年期間需要的真相資料。我們必須投入大量的時間和工作量,才能滿足同修們的要求。一天早晨,我準備煉動功,忽然發現掛在牆上的石英鐘快了大約九十分鐘,煉完動功,發現它自己又回到正常時間。我有些納悶,可是第二天,它又出現了這種情況,先快了九十分,而後自己又恢復正常。我知道是師尊在點化我,但卻一時悟不明白。吃過早飯,我去印製真相資料,機器一張一張的正常走紙,卻印不上字。查找我的心性,沒發現問題。我和同修都有些費解。後來我想看看用快速怎麼樣,啟動快速,一切正常。
平時我們都是用每分鐘六十張的速度印製資料,這樣既能延長機器的壽命,又能降低噪音,不到非常緊張的時候是不用快速的。快速每分鐘九十張,因速度快,噪音大,對資料點的安全也存在著不利。今天再用快速,噪音卻沒有以前大了,還特別好使。這時我才明白,師尊提前就利用鐘錶點化我,讓我們用每分鐘九十張的速度印製資料,我卻沒有悟到。而這機器也越來越有靈性了,逼著我們使用快速。這樣到了新年,才剛好滿足各地同修真相資料的需求量。感謝師尊給我們安排的如此恰當。
在助師正法的道路上,我們不但一次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也真正認識到了證實法的生命都是超常的。
〈五〉
在資料點工作更需要處理好與周圍常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我們暫時不能公開身份,但是要為以後的救度奠定基礎,要讓他們看到我們是值的信任的好人。不同的環境都能反映出我們不同的修煉狀態,只要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想到為大法負責,為眾生負責,自己就能在這個環境中提高上來。
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道:「做事先考慮別人」。平時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就得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在實踐中真正的提高自己。我們幾家合用一個廁所,廁所滿了必須得掏。開始我也掏過一兩次,到了後來就不主動去幹這事了,總想靠著別人去掏。掏廁所對我來講簡直是一種痛苦的事,因我胃淺,每次掏的時候都被熏的頭暈目眩,不住的嘔吐。有時真想躲避這種骯髒的活兒。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是以「真、善、忍」為做人的準則的,怎麼能把這骯髒的活全推給別人呢?之後,我就主動的去干掏廁所的活。有時剛要動手掏的時候,忽覺的胃裡的東西一下子往上翻起來,我趕快屏住呼吸,衝出廁所,換上一口新鮮空氣,嘔吐一陣子,然後返回廁所強忍著把糞便掏出去。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我這樣的窘態,我就選在晚上掏廁所。動手前我都是深深吸上一口氣,然後憋著這口氣,把廁所掏乾淨,急忙跑出來站在那裡急促的喘息。
通過學法,我們今天已經明白了:舊宇宙中的生命是為私的,而新宇宙中的生命是為他的,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是每個大法弟子必須要達到的標準。一個為他的生命,處處要為別人著想,修煉中的大法弟子在常人面前所表現出來的就是做好人。做好人目地不是讓常人認為我們這個人如何好,而是要讓他們從我們這些好人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和偉大。我們應該清楚:我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助師正法,證實大法,而不是證實我們這個人如何,要把世人的目光聚焦在大法上,相信大法、支持大法,從而得到救度。
一次在公交車上,一個外地人問我去某地怎麼乘車。我就詳細的告訴他怎樣乘車才更方便,象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他非常感激,連連稱道:「你這人真好啊,你這人真好啊!」我見他馬上就要下車了,趕忙對他說:「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煉法輪功的,煉法輪功的都會這麼做。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啊!」他急忙站起來,緊緊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我記住了,我記住了!謝謝啊,謝謝啊!」下車後他還不停的向我招手。
〈六〉
我雖然在資料點工作,但也經常參與一些協調方面的事情。接觸的同修多了,避免不了心性上的摩擦。
一次在我地增加協調人問題上,有兩個同修爭執的非常激烈,其中一個同修言語表情完全陷入常人之中,根本沒有想到顧全大局。我當時一下子就被人心帶動,對那位同修說了一些過激的話。過後我就感到後悔,馬上向她道歉。可這位同修還是生氣的走了。
我們商量完事情,已是夜裡十點多了,我便徒步向那位還在生氣的同修家走去。我想晚上住她家,再向她賠個不是,然後從法理上和她切磋一下,今後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要顧全整體。
到了她家,我敲了幾下門,聽她問了一聲:「誰呀?」我說:「某某,你開門,是我。」我以為她馬上就會來開門,可等了一會,卻不見人來。我又敲了幾下門,喊了她幾聲,這時卻沒人答應了。我馬上意識到是我做的不好,對同修刺激太大了,同修才把我拒之門外。我心中懊悔不已,差點流出淚來。
離開同修的家,走在大街上,望著深邃的夜空,我感到每一步都是那麼沉重。通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發現自己在心性上修的並不紮實,還不能事事達到法對自己的要求。師尊在《轉法輪》中講道:「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
修煉這麼多年了,《轉法輪》不知道學了多少遍了,平時總也想著一定要按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怎麼遇到問題卻不能守住心性呢?自己的慈悲哪裡去了?寬容哪裡去了?自己怎麼修的這樣差勁呢?那一夜我在痛悔中熬過,久久難以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又去了同修的家,再次誠摯的向她賠禮道歉。
因為自己還沒有達到大法對自己的更高要求,在碰到具體問題時,還會出現各種人心;表面上好像是寬容、慈悲,但心中卻是不停的翻騰。執著別人的執著,怕別人給大法帶來損失。聽到別人對自己有什麼說辭,就對別人產生一種不好的看法。更讓我放不下的是個別同修不注意修口,把所知道的資料點上的事到處亂說。這些東西在心裡翻來翻去的,有時直接影響自己學法和做證實法的事情。我知道不應該這樣,就抑制它,排斥它,可是怎麼也去不掉。有時候覺的把這些東西修去了,心裡感到非常的舒服、亮堂;可不知什麼時候,它們又翻出來了。我就下功夫向內找,於是找到了一顆求名的心,還有掩藏很深的爭鬥心。學法時,學著學著,忽然一句話打進腦海裡:這是為了你的提高安排的。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
一天早晨煉第二套功法時,這些東西又在我腦子裡翻騰,我知道這不是自己,就排斥它。誰知怎麼也排斥不掉,反而比往常翻的更厲害。我這時想起了師尊,我在心裡堅定的對師尊說:這不是我,我就是不要這些東西,堅決不要這些東西,請師尊幫幫我吧。我這一念剛剛發出,瞬間雲開霧散,那些不好的東西一下子就沒有了,頓覺心中一片光明。
從那以後,無論我與同修有什麼分歧,也不管哪個同修對我怎麼樣,只要他在法上,或做證實法的事情需要我配合的時候,我都能放下自我,無條件的去配合同修。這些年來,我始終堅持著這個原則。一個大法弟子如果不能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不能始終為大法負責,也就很難成為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師尊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講到:「修煉的人是反過來看問題的,把這些魔難、痛苦都視為提高的好機會,都是好事,讓它多來、快來,自己好提高的快。有些修煉人就是往出推:你別來,來了就認為對自己有看法,就是不能叫別人說。你就是要好過一點,那是修煉嗎?那能修煉嗎?到今天這個觀念還不能轉過來,我這個當師父的都不知道你怎麼樣能夠走向圓滿。」
一天學到師尊這段講法的時候,我的內心感到震撼。我堅定的對自己說:從今以後,必須轉變自己骨子裡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觀念,把修煉中所遇到的好事和不好的事都視為好事。我不再去想別人如何如何,不再去計較別人的錯誤,有時腦子裡突然反映出這種念頭,我就立即把它解體。我從生命的最深處在洗刷自己,徹底的改變著常人中形成的各種觀念,從常人的反理中體悟宇宙中的正理。即使修煉前那些嚴重傷害過我的常人,我也不去想他們不好,而是把那些事都看成大好事。別人對我的傷害,也許因為我哪生哪世傷害過別人,今世把債還了,把業消了,並且為自己的得法修煉打下了基礎,那是多大的好事啊,我在發自內心的謝謝他們。我在努力的轉變常人的觀念,決心從日常生活中的小事開始。即便某件事情刺痛了我的心,我也不去計較別人,而是向內找,看自己,看看自己還有什麼樣的執著和人心。
一天我去集市上買菜,有個要飯的要了一些辣椒,被別人一撞,灑在地上。要飯的罵罵咧咧的在地上揀辣椒,正好堵住了路口。這時我推著自行車走到跟前。我想等他把辣椒揀完了再過去,可是他的手有點殘疾,一時揀不完,我急著要過去,怕軋了他的辣椒,拎起車子走了過去。要飯的卻說我軋了他的辣椒,狠狠罵了一句,罵的非常難聽。我沒動氣,也沒感到不舒服。心想這不是壞事,是修煉提高中的大好事呢。我的觀念真的開始轉變了,連自己都感到驚訝。
師尊發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後,通過一遍遍的學習,我感到直至生命的本源都洪灌著大法的法理。師尊在法中講到:「有的人幾年過去了,還是沒有從根本上改變觀念。修煉了多少年啦?還不能這樣看問題,還不能正面看問題。」
要想徹底的從舊宇宙的軀殼中脫胎出來,真正的成為大法造就的新宇宙中的生命,就必須無條件的按照師尊的要求去做。我要更嚴格的要求自己,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的觀念,把修煉中遇到的一切事情都視為好事,從中提高自己,不斷同化宇宙大法「真、善、忍」。師尊對每一個弟子都是公平的,大法的法理就在我們面前擺著;只有我們在實修中不斷去同化不同層次的法理,才能成為大法造就的全新的生命。而大法永遠都不會降低標準,把不夠格的弟子拿上去。
〈七〉
二零零八年新年剛過,邪惡藉口保「奧運」,加劇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們地區成了它們重點迫害的目標。不時的聽到有同修遭綁架,不是被非法勞教、就是被非法判刑,還有部份同修被抄家,被逼流離失所。一個個家庭資料點不是被破壞就是被擱置,給我地證實大法、救度眾生造成了難以彌補的損失。
看到我地同修遭邪惡如此迫害,給救度這一方眾生帶來了巨大困難,我的心中不時的隱隱作痛。我不得不考慮,我們的資料點怎麼換一個更好的環境,救度這一方眾生。可是還沒來的及找到合適的地方,卻受到了干擾。
春末夏初的一個下午,我正在裡屋學法,忽見一人從外面來。我忙把手中的《轉法輪》放好,對他說:「你怎麼隨便到別人屋裡來?」那人說:「來看看,看你們印的什麼?」我說:「我們能印什麼?」他說:「有人舉報說你們印東西。」說著就朝裝有大法書籍的箱子走去。那箱子是開著的,一眼就能發現裡面的大法書籍。這屋裡還有一箱列印紙,光碟和其他設備。
面對這突發的事情,我沒有害怕,也不緊張,而是鎮定的對他又說了一句:「你這人怎麼隨便到別人屋裡來?」
離裝有大法書的箱子還有一步之遙,他停住了,回過頭來讓我去開同修住的房門。我知道同修屋裡沒什麼,為了把他儘快引開,就開了門讓他看。這時,從外面又來了一伙人,一下擁到我的門口,有兩個人掀開竹簾就要進屋,我忙在心裡說:「我是師尊的弟子,其它誰的也不要、也不承認。」只聽先前那個人對他們說:「看過了,那屋裡沒什麼。」我就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然後他們自報是工商局的,就開車走了。
我知道是師尊在保護著我們,使邪惡妄想迫害我們的陰謀沒有得逞。因為當時考慮到我們住的環境有點複雜,周圍租房住的人你來我走,什麼人都有,沒打算長期在這裡住下去,就把資料點放在了另一個地方。這夥人來的時候,正好同修在資料點上列印資料,減輕了我心理上的壓力,不用擔心同修的安全,所以更能坦然的面對他們。這地方再不能呆下去了,當晚,我們就把一些設備、耗材轉移到了其它地方。
邪惡到底鑽了我們哪方面的空子?為甚麼有人打黑報告呢?是買耗材被跟蹤了,還是維修機器引起計程車司機懷疑?還是周圍鄰居?其實這都是一些外在因素?根本的原因還得從自己心性上找。自從我們的大資料點分散以後,我自己心理上感到一種輕鬆,有時白天還睡上一會兒。大資料點存在的時候,幾年來我從未睡過午覺。從我自己來說,還是這段時間不精進,讓邪惡鑽了空子。
時間越來越接近奧運,邪惡也叫喚的越來越響,到處在路上設卡堵截,嚴密盤查過往車輛,不放過任何一個乘客,極為心虛恐懼。之前,我在傳送資料的途中,就遇到了兩次警察上車檢查;還有一次去某市買耗材,途中遇到警察上車檢查身份證。每到緊要關頭的時候,我就發出一念:我是師尊的弟子,其它誰的也不要、也不承認。心想師尊就在自己身邊,邪惡不敢動我。然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的生命與因素。每次都能在師尊的呵護下安然無事。
九年多來邪惡一直沒有放鬆過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還管它在「奧運」期間怎麼表現干什麼?雖然我們地區被迫害的非常嚴重,眾多同修受到迫害或騷擾,邪惡把我也列在被迫害的範圍,但是這些年來,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邪惡的表現根本動不了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心。不管環境怎麼變化,我們助師正法的堅定信念永遠不可動搖。
「奧運」期間,我依然堅持救度眾生,除了做真相資料,也抓住一切機會面對面講真相或散發真相資料。暑假期間,我每次外出時,常會看見一些上小學的孩子在村頭玩耍,這些孩子大約十歲左右。因這一帶比較偏僻,鄉下小學都沒有邪黨的少先隊組織,另一方面孩子年齡小,還沒有加入邪黨的團組織。碰到這些孩子,我主動和他們搭話,問他們放假了嗎?又問他們學習怎麼樣?想變的更聰明嗎?一般都會說:想。我說:「我告訴你們九個字,既能使你們變聰明,還能保你們平安。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孩子們如獲珍寶,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接下來我就問他們:「你們記住了嗎?哪九個字?」他們會齊聲回答:「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我騎車已經走遠了,還能聽見他們一遍一遍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在救度這些孩子的時候,很少當著大人面,以免那些被操控的人跟著打岔,使這些孩子失去被救度的機會。
另外空間的邪惡已形不成氣候了,別看中共邪黨抓住眼前的「最佳秋色」還在大口喘氣,迴光返照的表現註定它的死期已到。我們助師正法的修煉時間其實是少之又少了。越是到了最後,越要堅定的信師信法,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師尊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到:「修煉中已經從最困難中走過來了,走好最後的路,要珍惜自己走過的路呀!不容易,你們走過來,這是在歷史上前所未有過的這種魔難當中走過來。你們一定要珍惜。未來的輝煌,是你們在證實法中建立的威德,等待你們的一切是最好的。」
我們一定要謹記師尊的教誨,共勉共勵,共同完成來時的史前大願。
謝謝師尊!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