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 徐達功高更謙謹

羅真


【正見網2009年02月23日】

徐達,字天德,濠州(今安徽,鳳陽境內)人,是明朝的開國功臣。他身材高大,臉龐稜角分明,顴骨很高,性格剛毅武勇,年少即胸懷大志。

當朱元璋還是郭子興的部將時,徐達就跟隨朱元璋,兩人關係一向十分融洽。

後來,當朱元璋平定定遠(今陝西西鄉南)時,帶領十二位勇將前往,徐達就是其中之一。然後,朱元璋任命他為大將,率領諸將攻城掠地,攻鎮江,復池州,克武昌,滅陳友諒,功勳甚為卓著。朱元璋稱吳王時,任徐達為左相國。

朱元璋準備起兵征討張士誠時,右相國李善長請求暫緩動兵,從長計議。徐達則說:「張士誠品性不端,待人苛刻,他的大將李伯升等輩,只知道霸占良家子女、錢財玉帛,這樣的人很容易戰而勝。再說,他手下的黃、蔡、葉三個參軍,都是書生,不懂天下大計。臣若奉主上之命,以大軍逼攻,三吳很快可以平定。」

朱元璋聽了,非常高興,就拜徐達為大將軍,常遇春為副將,命率水師二十萬人,進逼湖州。敵軍分三路出戰,徐達也以三軍應之,又另外派兵扼住對方歸路,從而使敵人戰敗退卻時,無法歸入城池,大敗而逃。徐達用眾兵圍住其城,張士誠派呂珍等帶六萬兵來救,被常遇春等包圍。張士誠親率眾兵來救,也被徐達大敗於皂林。張士誠逃跑,他部下五太子、朱暹、呂珍等人都投降,湖州城破。

當時徐達大軍,從太湖進圍平江(今蘇州),徐達在葑門紮營,其他一些將士,分別在四面安營紮寨,從四面圍攻張士誠。他們還在軍營中架起木塔與城裡的佛塔相等,築了三層土台,鳥瞰城內動靜,並架設弓弩火槍,台上又架大炮,一開炮就可以粉碎城中一切。城裡守軍非常恐懼。

面對這種情況,徐達自己一向謹慎,也深知朱元璋的個性,便派使者向朱元璋請示進攻計劃。朱元璋帶信嘉慰他說:「將軍一向勇謀絕倫,故而能夠粉碎亂謀,削平群雄,現在事事必稟告請命,這是將軍的忠誠,我甚為安慰。然而,將在外,君令有所不授。軍中的輕重緩急,將軍可以相機而行,我不加制約。」不久,徐達便指揮兵馬攻破平江城,活捉張士誠,將其押送到應天府。這次戰役共收降敵兵二十五萬人。因功勳卓著,徐達被封為信國公。

不久徐達又被拜為征虜大將軍,常遇春為他的副將。當時名將,首推徐、常二人。兩人才勇相似,都被朱元璋所倚重,常遇春剽悍勇猛,敢於深入敵陣,而徐達則長於謀略,善於排兵布陣。朱元璋曾詔告群將,說統軍有紀律,攻戰克敵有將軍之體者,都不如徐達。

朱元璋稱帝後,仍用徐達征討邊疆,每年春天徐達率軍出征,暮冬召還京城,成為常例。而徐達則仍然恭謹如故,一回來,就把將軍之印,上呈歸還,朱元璋也很高興,賜他沐浴,設宴歡飲,稱他為布衣兄弟,而徐達卻更加恭謹。朱元璋曾經很隨便地對徐達說:「徐兄功勞甚大,還沒有好居處,我賜給你一幢舊宅。」所謂舊宅,就是朱元璋稱帝前做吳王時所住的豪宅,但卻被徐達堅決推辭了。

後來,朱元璋到徐達的家裡與他飲酒,強行灌醉了他,把他用被子蒙住,抬到原吳王宅中讓他睡下。徐達醒來後大驚,急忙奔到台階下,請罪,並再次辭掉所賜的吳王豪宅。朱元璋因此而大為快慰,對他就更加放心、信任。

正是:

功愈高時心愈謙,
不求享受求奉獻。
高山仰止眾心服,
天地人神都讚嘆!

(事據《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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