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鐵面無私王閻羅」和「此人可嘉之至!」

華翰


【正見網2009年06月02日】

一、「鐵面無私王閻羅」

漢軍旗人王國安,在康熙初年,任浙江巡撫。他嫉邪懲惡,鐵面無私。又能勤敏強記,對轄內的官吏、百姓的好壞優劣和姦猾不法分子,都有專門的調查記錄。揭發隱秘的壞人壞事,非常精明。

他每天早晨升堂理事,屬官們依次參見,並引見地方的元老,逐個地詢問情況和民間疾苦。

退堂後,關上衙門,馬上換上便服,步行於市區。有時獨自騎馬,出入于山谷村鎮間,專門探訪奸詐不法之徒,回來後立即派人緝拿。

因此,他所管轄的境內,壞人都恐慌收斂,不敢輕舉妄動。社會秩序,很快好轉。百姓們贊他鐵面無私;邪惡之徒稱他是王閻羅。一位私塾先生就講:「他還就是鐵面無私的王閻羅!」

後來,外敵入侵,遇上朝廷核議,要放棄舟山群島,想將舟山群島上的居民,遷至內地。弄得人心惶惶。王國安上疏力爭,堅執以為不可。最後,朝廷從其議,在舟山設定海廳,抵禦了外敵。人們都稱讚說 :「就連外敵,也害怕鐵面無私的王閻羅!」

(事據清代陳康祺《郎潛紀聞二筆》)

二、「此人可嘉之至」

江蘇常熟人蔣因培,任官山東時,政績卓著。做汶上知縣時,百姓都親切地稱他為「蔣公子」(蔣因培之父蔣瞻岵,此前曾任汶上知縣,十分廉明),很擁戴他。

有一次,朝廷派出一位巡漕御史,他來到地方,作威作福,讓僕從向州縣索求供給與賄賂,貪得無厭。各州縣長官,誰也不敢怠慢他。

這次,巡漕御史來到汶上縣,蔣因培按慣例到館驛中去參見。當他走到館驛門口時,就聽見御史的怒罵聲,他早已訪知此御史的貪腐橫行情況,便站在屏風外面,放聲慷慨地說:「您是奉天子之命來到這裡的,所以我讓本縣的館驛,供應膳食,本縣是東道主,怎敢怠慢。現在您卻放任僕從,在本縣境內,如此胡鬧,這就是藐視朝廷法令及本縣規章。我蔣因培也是朝廷命官,對於藐視法令的人,卻厚著臉皮去事奉他,那就不是大丈夫之所為!」

講罷,立刻命人撤走所設的燈具和供應的膳食,拂衣而去。弄得巡漕御史及其僕從,不得不餓著肚子,半夜裡狼狽地離開了汶上縣。

後來,那個巡漕御史犯了事,凡是賄賂奉迎他的官員,都受到了牽連。

山東巡撫把蔣因培抵制巡漕御史的事,上奏朝廷。皇帝用朱筆在奏章上批曰:「此人可嘉之至!」

從此,蔣因培的義舉和榮名,很快傳遍了天下。

(事據《郎潛紀聞初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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