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賢母盛德威嚴,平息兵變

秦如初


【正見網2010年08月02日】

一、唐太宗教子

唐太宗對侍臣說:“我自從立太子以後,遇到機會就隨時隨地教育他。例如:看他在吃飯,我就對他說:‘你只有明白耕種收穫的艱難,才會經常有飯吃’;見到他騎馬,則說:‘你應該知道你座下的馬所承受的勞苦,不使它精疲力盡,這樣你才能常常有馬騎’;見到他乘船,就警告他:‘水可以載船,但也能把船掀翻’;遇到他在樹下歇息,就告訴他:‘木材只有合於墨線,才會筆直;作為君主,只有虛心納諫,才能成為明君’。”

二、寶田杜氏

宋代有一位杜孟,曾遊學於太學,後因奸臣童貫、蔡京把持朝政,他拂袖而歸。

他曾訓誡他的子孫說:“忠孝,是我家傳家之寶;而經史,則是我家養家之田。”因此他在當時被人稱為“寶田杜氏”。

〖注〗(1)太學:古代設於京師的一所官辦學校。凡八品以下官員子弟及庶人子弟之優異者,皆可入學。(2)童貫:北宋末年的大宦官。一生為非作歹。(3)蔡京:北宋末年的大奸相。

三、富者怨之府也

疏廣,是西漢東海蘭陵(在今山東蒼山西南)人,字仲翁,少好學,漢宣帝時征為太子少傅,在任五年,稱病還鄉,後人以此作為“功遂身退”的典故。疏受,是疏廣的侄兒。他的叔父疏廣任太傅時,他任少傅。在任五年,然後與疏廣一起稱病還鄉。

疏廣和侄兒疏受,他們都擔任過高官。主動辭官歸鄉以後,他們叔侄二人,廣濟窮困;賣金置酒食,與族人鄉親同樂。

有人勸他們為子孫多留一點基業,別這樣散財去討歡鄉親。

疏廣解釋說:“難道我們就不念及子孫們嗎?但家中有舊田舍,子孫們如果好好耕種,足夠衣食之用。如果再給他們留下多餘的錢財,則只會教他們滋生惰性。多餘的錢財,對於賢者,會損其志;而對於愚者,則只會增加其過錯。況且,財富從來就是招致怨隙的根由(原文是:“且富者,怨之府也。”),我既然沒有什麼來教育子孫,卻也不願因留下錢財,而增加他們的過錯,從而招來怨恨。而且這些錢是國家體恤老臣之用的,我們拿些財錢,和鄉親們共同享用,歡度晚年,不也是很好的嗎?”

四、賢母盛德威嚴,平息兵變

李景讓,是唐代人。以孝母聞名,雖老,猶恭受母親的鞭笞。唐宣宗時,累官至太子少保,死後諡孝。

李景讓在擔任浙西觀察使的時候,因杖殺一名左都押衙(官職名),軍中官兵,氣憤不平,準備譁變。

李景讓的母親聽說後,親自坐到大廳中,過問此事,並且叫李景讓立於廳上,責問他說:“皇帝任命你到這裡主持軍政大事,難道是叫你來亂殺人的嗎?萬一因此事而產生事端,使一方不寧,你豈只是辜負了皇上,還有愧於祖先呀!”

李母命左右侍從,扒下李景讓的衣服,要杖打其背。官兵一齊跪下,哭著為李景讓求情。其母面色嚴峻,沉默不語,過了好久,在大家的勸說下,才釋放了李景讓。

軍中因李母嚴斥其子,表現了洪威大德,軍心大驚大慰,官兵肅然起敬,局面這才安定了下來。

〖注〗觀察使:官名。唐初,朝廷派觀察使於各道,監察各州縣官吏。安史之亂後,觀察使為未派節度使之道的最高長官,享受與節度使同等的待遇。

五、子所以不肖,由母蔽過而父不知耳

程晌,是宋代人,字伯溫。著名理學家程頤、程顥之父,治家有方,史稱其“慈恕剛斷,官小祿薄,克己為義,人以為難。”

程晌為人,性情寬厚,而又有果斷。

他的夫人,也很謙恭和順,嚴於律己,治家有方。她從不鞭打奴婢。諸子中,如果有人呵責奴婢,她常勸誡說:“貴賤雖然不同,但大家都是人,這是一樣的啊。”程晌有時發怒了,她必定在一旁安慰解釋。

唯獨孩子們犯下過錯時,她從不掩飾,並且這樣說:“孩子不學好,往往都是由於母親遮掩過錯,致使父親不知曉而造成的(原文是‘子所以不肖,由母蔽過而父不知耳’)。”

(均據明代鄭瑄《昨非庵日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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