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12月04日】
【原文】
燕主雋,征幽州刺史乙逸(人名)為左光祿大夫。逸夫婦共載鹿車。子璋從數十騎,服飾甚麗,奉迎於道。逸大怒,閉車不與言。到城,深責之,璋猶不悛。逸常憂其敗,而璋更被擢任,歷中書令、御史中丞。逸乃嘆曰:“吾少自修立,克己守道,僅能免罪。璋不治節檢,專為奢縱,而更居清顯,此豈惟璋之忝幸,實時世之陵夷也。”
——司馬光《資治通鑑》
【今譯】
燕國國君慕雋,抽調幽州(今河北以北,遼寧西南地區)刺史乙逸,來京城擔任光祿大夫。乙逸夫婦,一起乘一輛狹窄簡陋的小車,來京城上任。
他的兒子乙璋,帶了幾十個騎兵,穿戴得異常華麗,在大路上迎候。乙逸見了兒子的這種張揚驕奢的作派,大為生氣,關閉車門,不跟他講話。
到了城裡以後,又嚴厲地責備他,乙璋仍然不思悔改。乙逸經常擔憂他會毀敗了自己。
然而乙璋,反而更加被提升,歷任中書令、御史中丞等官職。於是,乙逸感嘆說:“我從小懂得要修養立身,克制自己,恪守正道,這樣也僅僅只能避免罪罰。乙璋在品德上,不能拘束自己,任意揮霍,貪圖過分享受,卻歷次被提升,當上了清貴榮顯的大官,這決不是乙璋個人的僥倖,而實在是時代的趨勢,愈加敗壞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