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漫談之十三: 後記

甦醒


【正見網2013年06月23日】

雖稱漫談,實際上是隨意性質的小感悟。原本列了十篇,在寫作過程中,思路打開,又想到了一些東西,故而增加了幾篇。其實是自己修煉之後的一個純淨歷程。

在塵世中,形成了很多觀念,又長期生活在邪惡的黨文化氛圍中,自然被污染的厲害。當初師父的《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發表,開示了關於近代藝術的敗壞過程。由於觀念的障礙,很長時間裡不能真正明白,走了很多彎路。在後來的修煉中,隨著學法的深入,漸漸領悟了師父的一些法理。

有一位同修,是我六年的同學,我們都曾愛好書法篆刻,我們同一年得法,他去了很多地方,後來由於需要他留在了邪惡中心,走著自己的修煉之路。這樣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每年只能見一兩次,在一起談修煉體會,交流對傳統文化和歷史的認識,常有啟發,認識了許多以前意識不到的東西。有些看似正確,約定俗成,其實未必是好的。幾次讓他記下來,寫出來,由於種種障礙而拖下了。

又一次見面我曾這樣問他:“當年老子騎青牛西去,過函谷關,倘若關令尹喜不要求,是否老子就不寫了呢?”同修說:不要求就不寫了,其實就是那樣安排的。

道家確實是講清修,真的不願過問世間的事情。歷史上有許多修煉的人,很多是修道的,看到世間發生和即將要發生的事,都不願去管。這裡邊至少包含兩層意思。一方面境界昇華之後,真的是不願過問世事,對世間的事一目了然,翻來覆去就這點事,太沒有意思,看到低層生命的狀態,很是厭倦,真的不想去管。另一方面,宇宙存在著相生相剋的理,很多世外高人,其實都是世間修煉的人,看到一些事情,就不去管,其實是很難解決的,如果硬要去管,不僅化解不了,解決不了那件事情,自己還可能被捲入其中解脫不出來。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一切也都是錯綜複雜的。

故而以前的修煉人,講隨緣,做好事、救人也得等待時機,不可妄為的,其實是承付不了宇宙更深層責任的。歷史上的修煉只是個人修煉,不帶有更大的使命,只是個人的解脫,關鍵時刻是真的不管別人的。

但今天就不同了,不僅修煉的形式和目地發生了根本的變化,而且完全超越了個人修煉,肩負了更大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成為來世的真正目地。同時因為與正法同在,與師尊同在,師父為我們鋪就好了一切,也為眾生開創了最好的機緣。在證實法和救度眾生中,所涉及到的一切因素,歷史上不能解決的和不敢想像的,都能在大法中得到化解。這是開天闢地所不曾有的,未來也不會再有的機緣。

作為大法弟子,就是要突破固有的觀念,超越道家清靜的境界,做我們該做的。其實作為一個修煉者,先天的本性是好靜的,真正的狀態是清淨的。什麼都知道,什麼也不願動。面對低層的一切,一目了然。每當讀到《轉法輪》師父和幾個極高的大道在一起那段時,常感師父救人的艱辛,同時也能體悟到真是天性好靜的,本性是清靜的。漫說是變異文化,就是上古正統文化,也是沒有此心的,真的沒了人心,什麼唱歌,什麼書法,毫無此念了。

去年三月,曾做了一個夢,夢到別人挖墓,是明代董其昌的,扒出金銀玉器等很多東西,還有幾卷字畫,有彩的,有幾幅水墨的,棄置一邊,我打開看是純水墨的花鳥,似黃筌風格,純以水墨,墨研五彩,精妙絕倫,為平生所未見,栩栩如生,簡直要飛動的樣子,達到了生動超逸的境界。我有些心動,有心收藏,又想這是別人挖的,且又是墓裡的東西,恐不太好吧?猶豫間就醒了。再好的藝術,其實也已經很低了。

在寫的過程中,遇到很多干擾,有外界的,也有自身的。從去年十月寫起,原本兩個月寫完,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的。越往後拖的越長,竟寫了八個月。一方面陷入一種誤區,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對所表達的不能明確性。表現在書畫上,還有一些沒有再寫,如近世對傳統繪畫的淡化過程、“南北宗”的負面影響、明代“行利”之爭對寫實因素的消解、近代對四王的討伐和否定等等,一方面拖的時間太長了,再寫恐落入常人式的評論之中了。其實無意指責任何人,更沒有對歷史人物的褒貶之意。象鄭板橋,詩文書畫俱佳,尤其關心百姓的疾苦,不事權貴,也是正直文人品格的典範,但舊勢力在他們身上也夾雜了負面的東西。這裡也並非否定吳昌碩、齊白石,作為近代文化巨匠,人品亦是令人敬仰的。一定意義上講,在證實法、救度眾生過程中,只要不是邪黨的東西,都可以運用的。例如篆刻,雖然印宗秦漢,其實皖派可學,浙派亦可用,吳齊印風自然也能借鑑的。

近代,舊勢力為了混亂人的思想和觀念,著力營造一種封閉的變異環境,安排了很多負面的東西。比如四大民間傳說,有些在流傳過程慢慢也變異了。《白蛇傳》就不用說了。《牛郎織女》的故事也完全改變了當初的神意,演變成對人間美好的留戀。還有悽美動人的《梁祝》,我記起小的時候,祖母講故事,我向她談到梁山伯的故事,祖母不以為然,卻講起她所知道的,令我極為驚訝。其中有一段,當初祝英台要去杭州上學,父親不願,怕她有損門風,她嫂子亦不相信她能做到。最後用二尺紅綾埋在陽門口打賭,求學歸來,以紅綾是否完好為鑑。三年回來扒出紅綾一看,已經腐去一小半。這種說法我不知來源,具體細節已經淡忘,應該是另一種版本。今天來看,行為方式或許亦已背離了。

從傳統文化到今天文化的變異,這是一個巨細的工程,舊勢力做了精心細膩的安排,中古之前的文化名人,很多都是神為人奠定正統文化的正面安排,每一時代也各有特色,同時也穿插了一些負面的東西。而近代體現在一個人身上往往是正負參半的。比如唐寅,明代山水畫四大家之一,詩文書畫造詣很深,尤其經過乾隆皇帝的推崇,贏得了極高的聲譽,並因馮夢龍的小說,演繹了一個極富傳奇色彩的倜儻才子。早年看到他的傳記小說,極為欣賞他的才華,又常常和人解釋三笑中點秋香的不實。從一定意義上講,後人心目中的唐伯虎是後人參與重塑的人物形像,與歷史不符。

人都有一個隱蔽很深的情感慾望,自己不願表露,就藉助歷史人物去展現,現在的歷史劇,其實都是今天人的思想情感,只是換上古裝而已。這種內心的慾望,遊戲人生,風流放蕩,為所欲為,往往還要借著地位或才華,甚者絕世武功,才更有魅力,更吸引人,其實正是很多人的嚮往。才有演不完的戲說乾隆,才有無賴般的韋小寶、風流的唐伯虎,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搬上銀幕,尤其周星馳的表演,更是代表了時人的內心嚮往。又如《金瓶梅》,語言藝術也很有水平,並不是誰都能寫出來的,當然也有能寫出來不願去寫的,雖然寫不出或不願寫,但卻是樂於傳播的,好像這樣已經與自己沒有關係。後世演繹歷史人物,惡搞傳統文化,也是這樣做的。當然一切也都有原因,儘管是虛構的,後人為甚麼選擇了他,而不是文徵明呢?他與祝枝山、張夢晉玩世不恭,才華橫溢,落拓不羈,所寫的許多詩歌,與唐宋時期相比確實有很大的不同了。人物畫造詣很深,但已經趨於世俗化。後人二度加工演繹的故事,所造成的負面因素,其實也是不好的。這裡並不是說他不好,他晚年崇敬佛法,“六如居士”的名號就是取諸“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這段話,生命的來源也非一般。相比文徵明溫爾文雅,一個謙謙君子,書法繪畫俱佳,這樣奠定正面文化而近乎完美的文人很是難得。

當然舊勢力不僅僅安排了負面的文化,其實參與安排了從史前到近代的很多東西。

這裡無意對歷史人物和事件進行點評,作為修煉的人也沒有這個心。我們更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關心歷史上的人和事。只是有一個自我純淨的因素在,都是要在這充滿誘惑的末世中沖脫出來的。

同時在利用這些形式證實法和救度眾生。其實最後這一切都是要放下的。再好的藝術,也是三界內人的文化,我們只是借用而已。

在很長時間,也放棄了先前所學的東西。毛筆、刻刀常常大半年也不願去動一下。後來為證實法,又拿起來,其實還是能做的,師父也給留了這方面的心,只是借用這些形式罷了。在正法期間,幾大媒體的意義非同小可,作為同修,都有責任一起去烘托他們,在不影響平時做好三件事的時候,也可以寫寫文章、用書畫來證實法的。

平時在單位裡,同事以前曾多次索要字畫,很長時間不願拿筆,都漫應著,不了了之。現在抽時間也寫上幾幅字,送給他們的時候,往往和資料一起給他,很多都欣然收下,有時成為與人交往的道具。

但在人世中,亂世文化的的薰染,肯定沾染的多,這就是一個純淨的過程。這是我寫這一系列的一個目地。在寫的過程中,由於拼湊網絡資料,很多地方不連貫;又因為粗心,出現了很多落句錯字的現象,比如《文化漫談之五:淺說篆書》16段“隸可如篆”實為“隸可入篆”等等。更由於層次有限,尚看不到深層的歷史淵源,所述必然有誤,夾雜很多臆測成份,只是拋磚引玉,權作一種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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