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義商張保皋(22):為何要做賠本的生意

劉如


【正見網2019年02月13日】

會談完畢後,薛大人首先找到張大官與女兒:宰相希望我們商團能給長安供應米和鹽。但大人的臉色沉重。女兒奇怪,成為軍商因為危險有很高的利潤,是使商團重振雄風的機會,為何爹的表情如此凝重。

大人說出實情:這並非掙錢的買賣,不僅沒有利潤,還要冒生命危險,李師道封鎖了大運河,要把米和鹽運到長安,必須衝過李師道封鎖線。

大人身邊的劉行首無法理解冒這麼大的危險,利潤應該很高才對,怎麼反倒沒有利潤。眾人都很驚訝。

大人向眾人解釋宰相希望這次生意不要掙錢,為了平定這次李師道叛亂,皇宮財政十分困難。不過雖然這次我們掙不到錢,但做成了會提高新羅人在唐朝的地位。雖然有數萬名新羅人生活在唐朝,但新羅人從上到下都無法享受與唐朝人相等的待遇,宰相約定,如果生意做成,新羅人就會受到與唐朝人相同的待遇。

女兒采玲聽後有些不情願,但張大官仿佛已經猜到了大人的用意,大人內心其實已經打定了主意。張大官打算支持大人所走的生意之道做一名真正的義商。

薛大人為此召開行都會議,各商團聽說不掙錢還要冒生命危險幾乎沒有一個行都表示同意,紫薇夫人更加公然反對,不能相信宰相的話,而且為何要為整個新羅人做這麼大的犧牲,生意人只為利潤做生意,沒利可圖就不是生意人。這就是夫人截然相反的「生意經」,劇中張大官曾給夫人定位為奸商。

女兒見父親勢單力薄,一個商團無法辦成這件事,太吃力,勸父親放棄。張大官見大人不語,給大人打氣:只要大人下定決心,他會帶商團去長安,雖然眼前看不到任何利益,但隨之而來的商譽會帶來豐厚的利潤。大人非常高興,當即決定,一個商團也要做。旁邊一直下不了決心的趙大人已經非常賞識張大官的能力與膽識,考慮此事成功之後的特別待遇決定跟張大官冒險,把自己的商團加入進來,讓角鬥士奴隸補充進護衛隊。

那麼大人的願望會不會順利實現呢,當然不會,如果這件事真的成功了,那麼張大官就不會有機會去思考到底該怎樣做才是真正的為新羅人謀福利的道路,怎樣做才能真正實現大人的心願。

那麼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呢?宰相被閻長所殺。閻長不是因婷花求情被張大官放走逃到海上,不能再回揚州了嗎?為何入住薛大人府上的宰相會被閻長所殺呢?讓我們再回到前邊,看看張大官跟薛大人學習生意、重振商團的這個過程,閻長與李大人到底在幹些什麼。

李大人與閻長逃回海島避難,繼續海盜的生涯維持著生活,卻時時不忘東山再起。李大人問閻長有何好辦法,閻長自來跟義父學到的就是不擇手段的以最省事最快的辦法獲得最高的利潤,他還有一點跟他義父不同的地方是,他雖然學會了這些手段,但並不對錢財感興趣,只是義父如果需要,他會自動的替義父出謀劃策達成義父的目標,他從不主動有意願去做這些事情,因此劇中常出現義父嘆息的話,嘆息他沒有野心,對事業、錢財毫不動心,只對婷花痴情一生。因此義父不問他,他不說,不主動去做,但一旦被問及,他馬上告訴李大人:李師道封鎖運河不久將有戰亂發生,建議李大人成為李師道的軍商為他供應糧食武器。

大人遲疑,這可是與唐朝作對,一旦叛軍失敗,他們也會跟著沒命。閻長則認為不豁出性命,什麼也成不了。他分析李師道乃高句麗李正己的後代,李正己靠平定安史之亂成了節度使,他的兒子還做過王,李師道便是他們的後代與新羅人同出一族。閻長準備帶軍用箭頭去找李師道大本營。

閻長所走的這條路也是一條隨時沒命的路,憑著武藝高強他領著義父硬是找上叛軍的門下,兩軍交戰前的緊張時刻,他們的到來,首先要被當奸細拿下立即斬首,如果不是閻長武藝高強連跟李師道見面的機會也不會有就得掉了腦袋。

閻長的武藝使李師道非常吃驚,問明來由提出一個條件就是前往揚州將宰相殺死。此事辦成就讓他們成為軍商否則不但無法相信他們的身份連李大人都會沒命,因此才有了閻長偷偷潛回揚州殺了宰相一事的發生。

李大人心下擔憂,好不容易剛剛逃離揚州不久,閻長現在回去,一旦被人發現,插翅難逃。何況宰相身邊的幾十名護衛全部武藝高強如何下得了手。但閻長為救李大人,為了成為軍商,決定冒險一博,他偷偷潛回揚州後,發現宰相下住薛大人府上,被嚴密封鎖,沒有漏洞,手下認為無法辦成此事,難度太大,勸他放棄。但閻長躲在小紅處觀察動靜,終於透過小紅打聽到浙江戶部尚書要去面見宰相,他認為機會難得,既然後門無法偷偷潛入府中,那麼就從前門堂堂正正的走進去見宰相,於是在半路將尚書殺死,自己喬裝成尚書,手下扮成陪同侍從,就這樣瞞過宰相的侍衛。

等張大官觀察尚書的侍從,發現眾人的鞋子一塵不染,心下生疑,闖入宰相房裡時,已經太遲,刺客已得手逃了出去。張大官懷疑此事跟閻長有關,斷定他已經跟李大人投奔了李師道成為叛軍軍商,因為要刺殺宰相的人定然是李師道無疑。於是揚州處於高度戒備嚴密封鎖的狀態,閻長再也找不到出路可以逃走,他偷偷潛入了夫人府中,請夫人幫助他逃離揚州。

夫人絲毫也不吃驚閻長與李大人到了李師道的軍營,認為趁戰亂可以發一筆橫財因此決定幫助閻長,她決不象薛大人那樣做虧本的生意。這個決定連心腹校衛與婷花的哥哥昌劍公子都很吃驚,難道夫人不想要命了嗎?一旦被唐朝官府發現跟叛軍勾結,死無葬身之地,但夫人全然不當回事,認為冒險就是機會,她決對不能錯過這等好機會,是個膽大包天的為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女人。

劇中在表現夫人的可怕走向與決定時,往往給心腹校衛這個絕對忠實於夫人、一生為她賣命、從不違背夫人之命的男子很多清晰的表情刻畫,這些細膩的表現他吃驚、擔憂的表情與眼神一再出現,儘管他言語很少,卻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導演在有意突出他的這些擔心不安的表情和眼神,終有一天他的這些無言的神情會在夫人走投無路的那一天變成真正的言語給觀眾作一個清晰的交待,他會告訴夫人,自己十分後悔沒有規勸夫人,夫人的財富如同建立在沙堆一樣,轉眼會煙消雲散,但直到最後夫人到死也沒能醒悟過來,認為自己的財富也得之不易,也是辛辛苦苦歷經艱辛得到的,她連自己忠信的校衛的話都聽不明白,根本不懂為何自己會走到那一步。該劇這些細膩的鏡頭實際深藏著導演對走向不歸路、走向邪道的夫人的深刻的憐憫。對生命可悲結局的惋惜。人們自然能感受到劇中傳達的棄惡揚善、規勸世人走正道的深意。我們將在劇情的推進中一再發現,不僅通過校衛眼神,甚至將來婷花也會不停的試圖規勸夫人,試圖挽救她因執著金錢、權勢而被掩埋了的本性,試圖喚醒她原本擁有的正常人性與情感,但因執迷太深沒能成功,非常的可悲。用婷花的話來表現,那就是夫人儘管擁有財富與權勢,但內心非常寂寞與孤獨,他從不敢相信任何人,也從未得到任何人對她的發自內心的關愛,因此夫人在她的眼中很可憐。婷花的這些話是被夫人抓住當人質要殺了她時對夫人所說的話,校衛聽聞這些話時雖然一語不發,眼神卻流露出了他被婷花觸動的真實內心,因此該劇在表現惡人時,不是為了表現惡人多麼可恨,多麼狠毒,而是為了喚醒惡人改邪歸正、為了給觀眾留下沉痛的教訓,喚醒世人的正義之心與初始善念。並由此襯托著張大官一生明明白白走了正路的可貴與幸運。整部劇都深切透露著救人靈魂、勸人向善的十分令人感動的心意。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文學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