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1月13日】
煉功中百會穴在能量的衝擊下很快就打開了,天頂一開匯聚能量的最大通道就打開了,自身能量與宇宙能量的融合可以用通天徹地來形容。
我能這麼快的打通脈絡取決於定力。可能是性格原因吧,我天性喜靜,不愛熱鬧,又五感敏銳,總覺得這個世界太聒噪,想遠遠躲開世俗。不太適應這個社會,又不能生存在真空中,還不怎麼會投胎,沒有含著金湯匙出生,一出生就奢侈的坐擁財富,可以坐吃等死,任性的想不幹啥就不幹啥。作為草根族要生存就得為五鬥米折腰,所以為了在工作生活中與人相處的融洽一些,我很努力的表現普通,和平常人一樣才不會引起誰的注意,越是稀鬆平常就越會被人無視,這正是我想要的寧靜。
可我的經歷註定了不是平常人,對太多未知的感觸又不能說,閉口不言別人最多會認為我性格古怪、孤僻、木訥,不好接近。雖然這些不是優點,在很多人眼裡還是缺點,根本就不適應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但至少會把我劃在正常人範圍內。要是滿嘴跑火車的想說啥就說啥,神神叨叨的那就神經了,有病了,說真話不但沒人信還會受到打擊、非議,連個正常人都做不了,說假話又心不甘,情不願,那就只有不說話了。
孤僻就孤僻吧,反正別無選擇,只維持表面的禮尚往來就行了,小時候還有玩伴陪我長大,不算太孤單。成年了早已養成不與人溝通交流的習慣,為了生存,我可以帶著職業性的微笑迎來送往,說些場面話,很不情願的應酬這個社會換取點生存空間。但不喜歡,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只是麻木的在夾縫中生存,越是身在鬧市就越嚮往寂靜山林,我能感覺到大山的召喚,從小就心嚮往之,早在十四五歲時就想過要離家出走,象遊方道士一樣,行腳遊歷世間,游遍名山大山,找尋歸宿。要是男兒身也拋下一切早走了,去過我想要的生活。只可惜生成了女兒身,存在諸多不便和安全隱患,還面黃肌瘦弱不禁風,連身體的本錢都沒多少,哪經得住風餐露宿,居無定所的歲月洗禮,只能滄海一聲嘆了!
得法修煉後才明白,我的這些不適應現實社會生存的缺點,都是修煉的優點,我幾乎是為修煉而生的,從小所等的事就是修煉,要做的大事就是助師正法。
雖然有得法障礙,看了幾次書才走入修煉的門,但真的決定要修大法了,往那一坐,腿一盤用不了幾秒鐘,只要心一靜就能入定。定力越好,功的演化越強。我的性格本來就沉靜,那時候連吃穿都不感興趣,不敢說無欲無求吧,至少沒那麼多慾望。一朝得法就像打通了開關,身體每個細胞都活躍了起來,心靜的哪怕細如髮絲的能量涌動都能準確的捕捉到。
而且定力並不止體現在煉功中,只要心靜隨時都可以入定,尤其是學法時,那時候都是單盤學法,往哪一坐能量就開始呼呼的運轉,再看大法書每個字都是能量流,帶動起更多的能量,不一會就定的不想動了,全身都被能量給架住了,呼吸也變得細弱,由於能量的運轉眼前也有些模糊的看不清書上的字了,不得已得故意動動身體,能量中斷下才能看到法。有時候學法都很糾結,不盤腿吧覺得學法不夠正式,盤上腿吧能量沖得我眼睛看不清書上的字,看完一頁也不想動手去翻,定在哪裡就不想動了。
睡覺時能量轉的更厲害,簡直就是轉的睡不著覺,感覺每個細胞都膨脹得不行不行的,我也因為這個問題對煉功不怎麼積極。剛煉完功就睡覺能量會更強,那時候剛得法也沒多少悟性,睡不著還急的不行,畢竟還得按時上班。後來習慣了,儘量不在睡前煉功,慢慢睡眠質量好了,也不用睡足就夠了。
五感敏銳的人通常睡眠都不怎麼好,容易醒,不只是被這個空間的吵鬧干擾,另外空間有路過的也容易被驚醒。上學時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一到凌晨四點鐘就會自然醒,確切的說是三點五十五分,到四點之間這個時間段會醒。就是正熟睡著就突然睜開眼睛,意識很清醒,清醒得就像從來沒有睡過一樣,一點倦意都沒有。心裡很是奇怪不知道為甚麼會醒,由於睡眠質量不好,覺又多,我向來有賴床的毛病,早晨卡著點起床,早一分鐘都困得睜不開眼,洗完臉還迷糊著呢,可就這麼每天不落的,到點就莫名其妙清醒過來,沒有一點睡意真是反常。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但以我當時的知識儲備量根本就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好在我身上搞不明白的事多了去了,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相比之下這點子小事還真不算什麼,所以就不管了。最初醒來先拿表看看時間,經過幾次確認就知道這個點有些特殊不知什麼原因讓我警覺,時間久了就習慣了,到點睜開眼睛眨幾下,閉眼接著睡,也不怎麼耽誤事。後來看的書多了就知道這個時辰不吉利,一些生命垂危的人容易在這個點走,可能是鬼門開的一個時間段,這或許是離死亡最近的一個時辰,本來也不關我的事只是自然現象而已。
修煉半年多後我才找到煉功點,那時我已經能打坐一個半小時了,交流時有同修問我能入定嗎?我很奇怪打坐不就是入定嗎?不入定又怎麼能坐的住?就說盤起腿,心一靜就能入定。同修聽了一臉的詫異,連連誇我定力好,我卻在他臉上看到了半信半疑,那時根本就不會與人溝通交流,也沒多說什麼,其實有人說打坐不能入定我也是不信的。怎麼可能坐一個小時不能入定,還有煉功音樂帶著大家一起煉。要知道我得法時只有一本《轉法輪》和一幅師父教功掛圖,動作是自己比劃著名煉功圖學的,很多細節都不標準,根本就沒有煉功音樂,我甚至連腿都盤錯了,因為右腳扭傷過,盤在上面腳腕有內傷痛的厲害,就換過來把左腿盤在上面了,一直就這樣煉靜功。直到找到煉功點打坐時,聽到耳邊有人說話提醒我:腿盤錯了,你應該右腿在上。我才知道煉功動作錯了很多,但一樣入定修出來很多東西,在很短的時間裡就打通任督二脈,煉出卯酉周天,睡覺身體往起飄,還開了法眼通,進而元神離體等神跡。
只是那時沒有重視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後來單位也有了煉功點,學法點,就在家門口。我卻不聽父親勸告,不肯參加,一次都沒去過,一個單位的同修我都不認識,不願融到整體中去。直到迫害開始才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麼,悔之晚矣!是邪黨發起的莫須有的迫害,逼得我這個獨來獨往孤僻慣了的人走出了家門,顛覆了自己的生存模式,站在風口浪尖上去證實法。不但走入整體中去,還為了講真相救人融入世俗,眼裡有了鍋碗瓢盆,家長裡短的瑣碎生活,學會搭訕套近乎,越來越俗不可耐,像個大常人,現在要是告訴別人我性格孤僻都沒人會信。
這一切的改變,實在是形勢所迫,沒辦法我必須改變自己慣有的生活方式,走出自我的封閉,才能助師正法,履行大法弟子的使命。做常人時我雖身在世俗,心卻在廟裡,可以無視周圍的一切事務,我行我素,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得法後我依然走不出自我的安寧,喜歡獨修,反正大法弟子這麼多,你好,我好,今都好的情況下,也不差我一個。
迫害後大法的純正需要有人站出來證實了,就得算我一個,修煉中得了好處私藏也得看什麼情況。大法有難,是應了人的難,末世之末,是人類走向新紀元,大淘汰後創世的蛻變過程,也是眾生最後的機緣。不能讓無知限制了人的理性,一切災難都是人心所向,一切救贖也是人心所向。只有人心變好了,思維升級了才能符合新紀元的標準。真相可破一切謊言,大法可正一切人心,那就打開心扉,心懷眾生,做個合格的正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