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6月19日】
我和波比在一個診所工作有十多年了,由於我們年齡相仿,她稍比我大一些,相處的挺好,談話也很投機。她是心理醫生,臨床上有些難治的病人我們互相之間也會送給對方去治療。
她先接受且相信了一種印度教,還非常的虔誠,並極力的鼓勵我也去崇拜,但被我婉言謝絕了。我當時實在是不理解為甚麼人一有信仰,就不能吃肉,還被限制的只允許吃綠色植物。我那時不願放棄吃山珍海味的享受,寧願此生不化成彩虹,可肉還是要吃的。
有時我也會不解的問她:「波比,你的師父讓你只能吃素,這我倒也理解,我們中國和尚也是吃素的,但還是有豆製品做的素鴨、素雞啊之類,可沒有聽說只能吃綠色的,那到了冬天,蔬菜葉子也要變黃的呀。」
「唉,你這個人啊,別的樣樣聰明,怎麼一到吃的問題上,就怎麼也想不明白呢?綠色新鮮呀。」她回答。
「我去查一查,看看這種只吃綠色食物是屬於哪一法門的,最後你們都變成什麼顏色。反正我知道胡蘿蔔吃多了人要變黃的。」我打趣的回敬她。
後來,我有幸得了大法,開始修煉了。她為我高興,就不再拉我到她的那個法門中去了,但也明明白白告訴我,別企圖說服她。我一直尊重她的意願。
我們彼此有自己的信仰,互相尊重,像大海中的二條平行的船一樣,互不干擾。
有時,她會偶爾挑戰一下。她每年都會到印度去一次。有一次,一回來她就說:「這次在印度,我見到師父在房頂上走來走去……。」她顯得有點神秘兮兮的。
「哦,怎麼上去的呢?」我好奇的問。
「反正沒有椅子梯子,牆也很高……。」她很得意的樣子。
「當著你的面嗎?」我又追問了一句。
「我看見的,當時在場的也不只我一個。」她回答。
「噢……。」我沒有再說什麼。
修煉後,我對肉的執著去的很快,有和沒有都不在意了,平時也不想它。但是有一次是因為前一天晚上吃剩下了一些雞肉,我就帶到診所當午餐。中午吃飯時,她看到我正在吃雞翅膀,就認真的說:「戒葷是一個有信仰的人必須走的第一步,如果連這一步都邁不出去,以後還怎麼走萬裡之行呢!」
「你說的挺好的,其實人如果沒有執著心,吃什麼是無所謂的,填飽肚子就行了,你同意嗎?」我說。波比聽了顯出若有所思的樣子。
診所裡醫生、護士、工作人員多,一天下來,休息室會堆滿用過的杯子、餐具。我因為早起煉功,通常是第一個到診所,就習慣的把它們清洗乾淨。有幾次我出門不在,波比看到堆積如山沒有清洗的餐具,立即寫了一張醒目的大字條:「你母親並不生活在這裡,自己用過的東西自己洗!」
第二天,我來上班,就把這字條拿下來了,又照常洗起來。當波比看到我一邊洗一邊哼小曲的時候,她輕輕的告訴我,「我很慚愧,這種事何必認真。怎麼一到具體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修煉的事情就忘了?」我告訴她我從修煉中認識到從每一件生活小事上,都得處處為別人著想,體現一個修煉者的風度。
大法弟子在中國的被迫害,波比也知道,經常會關心的詢問,能幫什麼忙?反迫害簽字活動開始時,她也幫我一起找病人、醫生和有正義感的人聲援。
修煉後,我的精力愈來愈好,沒有再生過病。在修煉早期偶爾有消業的症狀,也是很快就過去了,而波比的身體是愈來愈糟。在我的勸說下,終於她除了綠色植物,也加豆製品和米麵做的各種系列產品,勉強維持健康。否則,一吹風就感冒。
波比每次從印度回來都要生一場病,到我這兒來治幾次,就好一些。她解釋說是因為旅途疲勞,加上抵抗力弱。
後來的幾年中,她逐漸的開始服各種藥物,從多種維他命到蛋白粉、營養粉,一把一把的服藥丸。而我卻愈吃愈簡單,有時還餓二頓,甚至一天不吃,但身體愈來愈好。我是多了多吃,少了沒了就不吃,有時間就睡,事情忙了就不睡了。漸漸的,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憑自己的需要支配了。
我能感到,波比在一旁靜靜的觀察我,我的生活、工作、為人、處事,更重要的是如何以一個修煉人的態度去對待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的小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