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12月13日】
一次跟病業同修梅(化名)交流時,她說:「我沒你們修的好,可我也在往前走呀,同修就怎麼不能理解我一下呢?」 這句話語重心長,對我觸動很大。
梅是從縣城搬到市裡的,曾做過不少證實法的事,付出很多,兩年前,她感覺身體難受,迷糊,血壓高,到極限時,她去了醫院,也吃藥了。之初,她不敢跟同修說,怕非議,想通過自己突破闖過這一關,可是狀態一直不好。
後來,她跟同修說了此事,很快,圈子裡同修都知道她吃藥的事,不少人驚訝,對她吃藥不理解。在學法小組,有人問她:「你修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吃上藥了呢?你是真修還是假修呀?」有的冷言冷語:「你悟性差,太讓師父操心了。」還有的說:「不就是一死嗎?有什麼放不下的?想當神就別吃藥,闖過去,有什麼做不到的?」梅壓力很大,就不再說了,有人再問時,她說「好了。」她說:「同修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沒攤在他們身上。」
後來,梅搬到市裡,參加一個學法小組。她跟我說:「我以為市裡同修修的好,不象縣城同修那樣,可是,當我讓大家幫我悟一悟時,有的行,有的咄咄逼人:『你怎麼不向內找呢?找呀?肯定你有問題才出現病業。』可我找不到呀。有的給我下結論……我雖然人在小組,可心裡想著這個坎啥時能過去呢?滿腦子咋辦?我感到孤獨,象霜打的小白菜,一場霜跟一場霜的,我需要是理解與幫助,不需要高調和指責,我是修的不好,可修的好的同修也不該那樣對我呀?」說的過程中,她眼圈紅了幾次。
其實,以前我對同修也那樣:看到有同修住院或關沒過去時,說話口氣硬,指責,強勢,不考慮對方感受,很自我,滔滔不絕。現在我改了,為甚麼改了?因為從法中我看到自己修的差,境界低才那樣說話。意識到這一點時,我為以前對同修的態度慚愧,非常後悔,錯過很多次提高機會,沒修出為別人著想的無私無我境界。
說話不善,指責同修,是幫舊勢力忙,與圓滿標準差遠了。師父說:「你想大家象一群羊一樣在你跟前那麼聽話嗎?那是你要的,不是我要的。」(《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讀師父這句法時我悟:修煉人不會一樣整齊,是因為來的層次不同,下走安排不一樣,在人中輪迴磨難不一樣,承受能力不一樣,就像從小學到大學:一百斤重東西,大學生輕鬆扛起,中學生可能累得不行,小學生可能踉踉蹌蹌,踉踉蹌蹌你不能說他偷懶,不能貶低他,他可能到極限了,如果你幫一把,鼓勵一下,他會感到溫暖,會充滿信心,會感激你的同時繼續往前走。如果你指責他,棒喝他,拿自己能力跟他比,他會更踉踉蹌蹌,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外面的壓力和自己信心的不足就會使他趴下,使他掉隊。
大法是一片淨土,師父說: 「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 (《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我理解弟子要相互理解與包容,這種境界必須得修出來,能夠理解他人,寬容他人,默默為同修付出,無私幫助同修,那才是最讓人佩服的。
同修出現不好狀態,根子在舊勢力那,舊勢力沒想讓大法弟子修成,如果我們對同修冷漠,舊勢力高興,是幫舊勢力忙。但是,有一點得警醒:別看舊勢力迫害同修,如果你對同修態度不善,舊勢力回頭就整你,它抓到把柄了:「她不行你行是吧?那給你也來一把。」它們就會這個。師父說:「要知道原諒別人、體諒別人,要知道互相幫助。」(《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唯有實修才能達到慈悲狀態,同修住院也好,大關沒過去也好,要理解與包容,不背後議論,不貶低,儘自己所能幫助,最起碼可以幫助發正念,用溫暖的心,溫暖的手,在付出中修出為他的正覺,越是慈悲,掉隊同修越少,師父越高興。
一點淺見,供同修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