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1月27日】
在南宋時期,福建福州出了位神人,其人最初自稱「張鋤柄」,後來出家為僧,又稱「張圓覺」,後人尊稱為「張聖者」,據說至今當地民間還有香火供奉此人。筆者祖籍福建,知道當地民間還流傳著很多關於他的神奇故事,這些以後有機緣再說。今天僅摘錄下南宋古籍《夷堅志》中對他的簡略介紹。
「張聖者」本是當地水西雙峰下的普通張姓居民,一次上山砍柴,發現有倆人在一塊大磐石上下棋,他便在旁觀棋。倆位下棋者,一位戴頭巾,另一位在頭兩旁各留一個髮髻(古代男性一般只留一個髮髻)。那位留兩個髮髻的下棋者就給了根生筍讓他吃。也許他此時已經悟到對方來歷非凡,他不敢推辭,遵命拿起來就大口吃,吃了半天這根筍到最後居然還沒能吃完,他實在吃不下了,表示歉意後就走了。從那天起他離家雲遊,開始給人占卜為生。他從不用搖銅錢的方式給人算卦,而是人的生死禍福,他張嘴就說,還說的都對,從此以後,他就自稱叫「張鋤柄」。有人猜測那留兩個髮髻的下棋者就是八仙中的鐘離子,也就是漢鍾離。
南宋高宗紹興年間(公元1131-1162年),魏國公張浚鎮守閩地也就是福建,張浚之母莫老夫人施捨給東禪寺一些度牒,讓他們度化一些適合出家的僧人。因為出家人不用服兵役、徭役,所以古代朝廷控制出家人的數量,規定必須有度牒才能合法出家。
東禪寺長老有一天做夢,夢中一條黑龍盤踞在寺門外,早晨出門一看,原來是張聖者站在外面。長老就問:「欲為僧乎?」張聖者說當然願出家。於是長老給他剃度,取法名「圓覺」。出家後在佛教中修行,漸漸他又有新的神奇表現:可以把兩個拳頭都塞到嘴裡,每次笑的時候,嘴角似乎可以一直延伸到接近耳根處。張聖者他不識字,後來卻能夠作詩,往往是暗諷過失,勸人向善之語,雖然出家後不再以占卜為生,但往往一句話就隱喻了事情的未來走向,比過去更加神奇。
當時福州郡有個讀書人叫林東,有才無德。一次他譏笑張聖者道:「圓覺頭生角」(「圓覺」是他出家後的法名,此處暗中辱罵張聖者是頭上長角的動物),張聖者則道:「林東不過冬」。到了這年冬天,林東真的犯了事,被編入隸籍,在身份上不再是得到朝廷照顧的士人階層,而是成為官府的奴隸。後來張聖者到建安(今福建建甌市)雲遊,因說話得罪了轉運副使馬純(字「子約」)遭了牢獄之災,獄中還被惡人上刑拷打,但肌膚竟完好無損。面對神跡,馬純還是以「造妖惑眾」的罪名把張聖者告上朝廷,導致張聖者被流放到梅州(今廣東省梅州市)。張聖者過了很久才得以返回故鄉。宋高宗己卯年(公元1159年)的冬天,有人問他今年狀元是誰?張聖者只說:「在梁十兄家」,大家不知何意。等科考結束名單公布,大家才知道狀元名叫:梁克家,「十兄」兩字上下疊在一起就是「克」字,原來「梁十兄家」就是暗指梁克家啊!
此外當時在福州還有個怪人,人稱「陳氈頭」,不知從何而來,渾身上下衣裳破舊,非常髒,非常邋遢,也不和人說話,更不主動求施捨,只等大家隨緣施捨。但奇怪的是其頭髮從不梳理卻無頭虱子、跳蚤;從不洗澡身上卻無異味。陳氈頭每天只是在安泰橋偏西處,用塊只能蓋到膝蓋的破蓆子遮擋自己。有人發現:陳氈頭常吐出一個「瑩白正圓」之物放在手掌上「玩弄不已」,如他發覺有人偷看,就笑著再吞下去,有人猜測這是他煉的內丹。陳氈頭有時或坐或臥在那兒,一個多月也不出去乞食;有時出去則各處奔走不停。數年後陳氈頭就消失了,不知從何而來,又不知去往何方,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奇妙莫測。平常人只覺的他是怪人。可張聖者卻知道他不簡單,還寫過一首詩贈給他。詩名:《遺陳氈頭》「釋氏三千金世界,道士十二玉樓台。不知雲鶴今何處,空使氈頭夜臥階。」
記載裡的這位張聖者,因機緣吃了神人給他吃的生筍,從此之後有了特異功能可以知曉過去未來。他之後的雲遊、出家為僧都是他進一步的修行過程。他能說中未來之事,也是因為他用功能直接看到了未來,也說明社會的發展變化都是被高層生命提前就編輯好的,是有「劇本」的,他提前劇透給大家罷了。
歷史上的這些事,都反覆說明修行人是超常的,聽他們的話不吃虧。今天的法輪功學員們也是真正的修行者,他們之所以反覆勸人「退黨保命」,也是因為他們看到了未來上天會降下災殃清除中共及其一切追隨者、支持者,這也是中共多年來迫害民眾、迫害好人、迫害修煉人的罪業所招致的天懲、天罰、天災。要想在巨變中保平安,唯有遠離中共、唾棄中共、退出中共的一切組織。因為你不是中共的一員了,你不是中共的追隨者、支持者了,你不站在中共一方了,你就不是上天要清除的對像了。你自然就能在這個過程中保平安了,就能走入沒有共產黨的歷史新紀元了。
資料來源:《夷堅志》
原文:福州張聖者,本水西雙峰下居民。入山採薪,逢兩人對弈於磐石上。與之生筍使食,張不能盡,遂謝去。即日棄家買卜,未嘗呵錢布卦,而人禍福死生,隨口輒應,自稱曰張鋤柄。紹興中,張魏公鎮閩,母莫夫人多以度牒付東禪寺,使擇其徒披剃。長老夢黒龍蟠踞寺外,旦而視之,張也。問之曰:「欲為僧乎?」曰:「固所願。」於是落髮而立名圓覺。嘗以雙拳納口中,每笑時,幾至於耳。素不識字,而時時賦詩。見交遊間過舉,必盡言諷勸。郡士林東,有才無行,嘗批張頭曰:「圓覺頭生角。」張應聲曰:「林東不過冬。」及期,東以罪編隸。後行游建安,放言忤轉運副使馬子約純,馬擒赴獄。桎梏捶掠,而肌膚無所傷。竟用造妖惑眾,劾於朝,流梅州。久之,復歸鄉。己卯之冬,或問:「新歲狀元為誰?」曰:「在梁十兄家。」皆莫能曉。既乃溫陵梁丞相魁天下,十兄者,克字也。張所遇弈者,一巾一髽,髽者與之筍,蓋鍾離子云。福士王光烈說。
原文:紹興末,福州有丐者陳氈頭,不知何許人。衣裳敝垢,不與人接語,形容尤極穢濁。然未嘗梳發而頭無蟣虱,未嘗澡浴而身不臭。毎處於安泰橋之西偏,以破席自蔽,僅能容膝。口中常吐一物於掌,瑩白正圓,玩弄不已。或為人所窺,則笑而復吞之,蓋內丹也。若坐若臥,動經月余不出乞食。驀然一出,則奔走不少駐。張圓覺頗識其異,遺之詩曰:釋氏三千金世界,道家十二玉樓台。不知雲鶴歸何處,空使氈頭夜臥階。數年後,失其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