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仁吏細心 刀下救人

羅善 整理


【正見網2012年08月08日】

五代後唐的孔循,擔任夷門代理軍府事務的時候,曾從斷頭台上,救下來四位無辜的百姓。被人們傳為美談!
    
當時,長垣縣許多百姓家,屢屢遭偷。經查,系該縣四個大竊賊所為。州衙下令:限期將此四賊,捉拿嚴懲。
    
不料,竊賊早得風聲而逃走。過了一段時間,覺得如此躲藏,非長久之計,四賊認為:有錢能使鬼推磨,便深夜偷偷地前往縣衙都虞侯、推吏、獄典(三個皆官職名)等人的家中,分別給予重賂,請他們設法開脫。此計果真奏效,這些貪官污吏,見錢眼開,答應幫忙。
    
此案州裡催得很急。到了限期,長垣縣衙,果真報說四賊已擒,案卷中明列了許多罪狀,屬十惡不赦,並據此判處死刑,以棄市示眾。

州府見證據確鑿,便允准處決,並派孔循,前往長垣縣監斬。
    
孔循平時審理案件,十分謹慎細心,每次監斬前,總要和囚犯談一番話,以免出現差錯。這次,他看了案卷後,雖覺無可挑剔,但仍將四名囚犯,提出詢問。可他問了不少話,四個囚犯,只是低著頭,一聲不語。
    
孔循見四位囚犯,都不吭聲,便道:“你們所犯之罪,實乃惡極。本官問你們多時,卻不回答,那就算默認不諱了。有什麼話儘管說,否則來不及了。午時三刻將至,到你們人頭落地時,後悔也晚了。”
    
四個囚犯直跺腳,可仍低頭不語。    
    
時辰已到,孔循揮揮手,令衙卒及劊子手:將囚犯推出處決。四個囚犯被推至門口時,癱倒地上,回頭看著孔循,似有話要說的樣子。孔循見此情形,心中生疑,便把他們召回來,再次訊問。    
    
這時他們才說道:“我們實在冤枉,剛才獄卒硬用枷尾,壓住了我們的喉嚨,所以有話說不出來。”
    
孔循發現他們似有顧慮,便支開左右隨從。
    
囚犯“撲通”跪下,連喊“救命”,並將冤屈一一道出。原來他們根本不是那四個罪大惡極的盜賊,而是四位窮苦老實的百姓。有一天,他們走在街上,莫名其妙地被抓,到了縣衙,被劈頭蓋腦地打得死去活來,硬要他們承認是盜賊。因為吃不住酷刑,只得屈招。
    
孔循下令將此案移到州衙審理。結果很快查明,那四位老百姓,果真是冤枉。而為了製造這個冤案,長垣縣衙幾十人,都接受了四大竊賊的賄賂。

最後,這些受賄者與那四名真竊賊,都被依法嚴懲!
   
(事據宋代袁樞《通鑑記事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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