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12月17日】
清除毒害
北京是迫害很嚴重的地區,邪惡鋪天蓋地。我從今年6月起幾乎每天都打電話給北京,那裡的人們偏聽偏信了邪惡一言堂的謊言後就使我們講清真相難度很大,好像人都聽不進去,所以這些中毒最深的中國人是優先挽救的對像,雖然要花加倍的時間講真相也是考驗我們的慈悲心和耐心。
北京某單位吳小姐是佛教徒,學佛多年非常反對大法,還提到她的朋友煉法輪功,言行走極端,使她無法理解;她的屬下有煉法輪功的,殺子後殺妻,學了法輪功精神錯亂,並問我台灣有沒有。我說師父在《轉法輪》提到修煉人不殺生,殺生就不是法輪功學員,台灣沒發生過這種事,她依然頑固不化,還一再阻止,我向大陸講真相。我看她還有善根,問她是否看過《轉法輪》,她說看了好幾遍了,我問她真、善、忍是邪的嗎?她無言以對,但她用邏輯分析表示,看書產生很多疑問。後來我跟她說:用天目看到另外空間許多奧妙的變化,證明師父在《轉法輪》裡所說的都是真的,這是一部宇宙大法,佛教經典只是初級層次的法,不能用常人的觀念來讀法,那是無法悟到法理的,我們聊到深夜11點多,整整一個小時,她才醒悟,感謝我這一通電話。
師父《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說:「中國受毒害的人對大法的罪是這場邪惡勢力的迫害造成的,把人,特別是中國人,把他們變得罪很大,直接反對的宇宙造就生命的法,所以這樣的人他們面臨的就將是淘汰,是最危險的,所以現在只要清除他頭腦中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就行。」
向學校講真相
北京某名校王先生他有一點憤世嫉俗的性格,對法輪功強烈不滿,我和他談了四十分鐘他完全明白了。我問他北京冬天可以打電話到幾點,他說北京人事傾軋,生活緊張壓力大,人們一般晚睡,可以打到晚上十點半。
吳先生是北京電子工程師,了解真象後很感激,並教我如何收集大陸email的方法和如何突破大陸網路封鎖。北京市是全國高級知識份子精英薈萃的地方,9月我接到北京某校1000多個電話都沒有空號,每次都打通,講真相時這些知識份子往往會探聽你的文化水平、從事什麼工作。曾經有一個學員跟我交流,當對方問她干什麼工作時,她回答:「女工」,對方不屑地說那有什麼好談的,就不理她了。也就是說這些知識份子,認為你有學識、有身份才願意跟你對談,我連續打了一個月收到了很大的效果。例如有一宿舍女學生樓長,我和她講了50分鐘才真正認同大法,馬上站在法輪功立場講話,並告訴我她們學校的概況,希望我們能繼續向她的學校講真象,宛如她也成為法輪功的一份子了。
有一醫學系教授兼醫院主治醫師,他說你們煉了法輪功,沾手就能治好這個病還不用打針、吃藥、住院,那還要我們醫院干什麼啊?我也讀了幾年醫學,就跟他談醫學再談到法輪功,整整聊了一小時,他終於明白真象,很高興留下我的電話,希望能再度跟我聊,更進一步認識法輪功。
有三個教授聽我講完真象後,覺得法輪功太好了,馬上想得法,留下email要我馬上寄書過去,他們會在家裡偷偷地學法煉功。
有一駐校公安聽完真象後要得法,希望我用快遞寄書和VCD給他,還有幾個駐校公安聽了真象也很認同,其中一位公安主管他鼓勵我向大陸講真象,明白了真象的駐校公安也發出善念想讓其他人知道真象使我好感動。
有一學生要和我交朋友,他說可惜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問為甚麼?他說他父親交待他不能和法輪功的人來往,如果被查到了會被開除學藉,還會連累家人親友,我跟他講道理後,他明白了,留下我的電話和email 以後方便聯絡。
2002年,有一同修鼓勵我打電話,從此我每天打電話,嚴格要求自己每天要打50次電話,每個禮拜將碰到的問題和挫折,向台南一同修請教,連續請教了一個月。她給我很大的啟示並時常鼓勵我,為了能夠順利打50次電話,只好減少我私人工作時間,打電話的時間從每天兩小時不斷的延長到五小時,有時一天打100次電話,最多一天打150次電話。由於打的量大、時間長,累積的經驗也越來越豐富,另一方面也不斷嚴格要求自己每天學法的質與量和加強正念。本來偶爾交上一二個大陸朋友做朋友,現在很容易跟大陸朋友產生互動,有說有笑講真象,我都不知道我交了多少大陸朋友了。以前打電話是注重量,現在是重質不重量,了解他們的想法,更深入細緻的講真象,仍然是維持在每天50次電話。師父《在華盛頓DC法會上講法》說:「為了在中國這個地方傳法,又不能叫一般的人去聽法,就集中了許許多多各個世界的王,和很高層次的生命在中土轉生,其中包括許多歷史上我一直在管著的。當然管著和不管著的在今天得法是一樣對待的。所以那裡的人,更應該去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