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故事:管仲與齊桓公欲尋仙境,未能成行

德惠


【正見網2020年05月06日】

管仲是春秋時期齊國宰相,當時齊國君主齊桓公尊稱他為「仲父」,其在任內大興改革,選賢任能、注重經濟和農業發展、富國強兵,使齊國成為強國,使齊桓公成為春秋五霸之首。齊桓公與管仲成為歷史上著名的一對君臣,他們的許多事跡都流傳了下來成為後世的典範與美談。然而我今天要向大家講一個這二位不太為人知的故事。

中華文明歷來就是一個信仰神靈,尊崇修煉的文明,很多古代聖賢都留下了神奇的傳說。例如治水的大禹,當年曾迷失道路,來到了一個國家,在北海北邊的海濱,不知離中國有幾千萬裡。那個國家名叫「終北」,不知它的邊界到哪裡為止。沒有風雨霜露,不生鳥獸、蟲魚、草木這些東西。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很平坦,四周則有三重山脈圍繞。國家的正當中有座山,山名叫做壺領,形狀像個瓦瓮。山頂上有個口,形狀像個圓環,名叫「滋穴」。有水從中湧出,名叫「神瀵」(fèn,意為水從地下噴出漫溢),這水香味勝過蘭椒,甘美勝過甜酒。

從這一個水源分出四條支流,流注到山腳下,經過全國,沒有浸潤不到的地方。土氣中和,沒有因疫養成癘而早夭的人。那兒的人天性柔弱,順其自然,不競逐,不爭奪;心地善良,筋骨軟弱,不驕傲,不嫉妒;年長和年幼的都平等的居住在一起,沒有國君,沒有大臣;男女相處不像人間有嚴格的男女大防,在那裡男女即便混雜游耍也沒有色慾,沒人做媒,也沒有聘嫁;靠著水居住,不種田,不收割;土氣溫和適宜,不織布帛,不穿衣服;活一百歲才死,不早夭,不生病。那裡的人民繁衍無數,有喜有樂,沒有衰老、悲哀和痛苦。那裡的風俗喜歡音樂,手拉手輪流唱歌,歌聲整天不停。飢餓疲倦了就喝神泉的水,力氣和心志便又恢復中和與平靜。喝多了便醉,十幾天才能醒。用神泉的水洗澡,膚色柔滑而有光澤,香氣十幾天才消散。

後來周穆王北游時,也曾經去過那個國家,三年忘記回家。回到周國宮殿以後,仍然思慕那個國家,覺的十分失意,不想吃酒肉,沒有男女的慾望不見嬪妃,好幾個月以後才恢復原樣。管仲用這個歷史記錄,勉勵齊桓公放下政務,和他一起北游遼口,同去尋找大禹和周穆王所去的「終北」之國。齊桓公也嚮往那個境界,已經幾乎要動身了。這時齊桓公的大臣隰(xí)朋阻攔說:「您丟棄齊國廣闊的土地,眾多的人民,可觀的山川,豐富的物產,隆盛的禮儀,華麗的穿戴,充滿後宮的妖艷嬪妃、靡靡樂音,充滿朝廷的文武忠良,叱吒一聲就能聚集徒卒百萬,號令一下就能使諸侯聽命的人間無上權勢,又為甚麼要羨慕別的國家而拋棄齊國的祖宗和土地,去北方的「戎夷之國」呢?仲父已經老糊塗了,為甚麼要聽他的?齊桓公被他說動了心,又變的留戀人間,於是停止了出遊尋訪仙境的計劃,把隰朋的話告訴了管仲。管仲嘆息說:這本來不是隰朋所能明白的。我只怕那個仙境之國去不了,到時候齊國的富饒又有什麼可留戀的?隰朋的話有什麼可顧及的?

這個終北國其實並不在人類肉身所處的這個空間,而是在比人類更高的空間中,也就是人所說的仙境中,那裡比人間美好。另外空間與人間有的存在著一種對應的關係,從記載中看其存在於北海北邊的海濱所對應的另外空間中,並不是隰朋所說的北方戎夷之國。管仲知道這個道理,與仙境相比人間的富貴沒有可留戀的,於是想帶著齊桓公一起去尋找仙境。可惜齊桓公心不堅定,最終錯過了機緣。齊桓公留戀人間,最後被奸臣所迷,雖貴為君主卻被叛賊圍困活活餓死,這時對齊桓公而言,真的是「齊國的富饒又有什麼可留戀的?」。管仲當年說這話時,或許已經預知齊桓公留戀人間的淒涼結局,管仲很可能並不是一般人呀。管仲與齊桓公雖然未能成行,但也說明了我中華文明歷代都是信仰神,嚮往修煉的,以無神論為理論基石的中共絕非中華文化的產物。中共幾十年運動不斷,殺人害命貪污腐敗,用自己的行為證明了它是西方思想垃圾中產生的毒素,是禍亂中華的禍害,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

資料來源:《列子·湯問》

原文:禹之治水土也,迷而失途,謬之一國。濱北海之北,不知距齊州幾千萬裡,其國名曰終北,不知際畔之所齊限。無風雨霜露,不生鳥獸、蟲魚、草木之類。四方悉平,周以喬陟。當國之中有山,山名壺領,狀若甔甀。頂有口,狀若員環,名曰滋穴。有水湧出,名曰神瀵,臭過蘭椒,味過醪醴。一源分為四埒,注于山下。經營一國,亡不悉遍。土氣和,亡札厲。人性婉而從物,不競不爭。柔心而弱骨,不驕不忌;長幼儕居,不君不臣;男女雜游,不媒不聘;緣水而居,不耕不稼。土氣溫適,不織不衣;百年而死,不夭不病。其民孳阜亡數,有喜樂,亡衰老哀苦。其俗好聲,相攜而迭謠,終日不輟者。飢惓則飲神瀵,力志和平。過則醉,經旬乃醒。沐浴神瀵,膚色脂澤,香氣經旬乃歇。周穆王北游過其國,三年忘歸。既反周室,慕其國,惝然自失。不進酒肉,不召嬪御者,數月乃復。管仲勉齊桓公因游遼口,俱之其國。幾克舉,隰朋諫曰:「君舍齊國之廣,人民之眾,山川之觀,殖物之阜,禮義之盛,章服之美;妖靡盈庭,忠良滿朝。肆咤則徒卒百萬,視捴則諸侯從命,亦奚羨於彼而棄齊國之社稷,從戎夷之國乎?此仲父之耄,奈何從之?」桓公乃止,以隰朋之言告管仲。仲曰:「此固非朋之所及也。臣恐彼國之不可知之也。齊國之富奚戀?隰朋之言奚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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