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6月10日】
一、得法前的辛酸經歷
我出生在上個世紀六十年代。家中有四個兄長,後來三哥、四哥都夭折了,我是個么女。因為我媽是大都市的人,看到夫家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就不希望我長大後再受苦,二老都希望我長大後在阿公(外公)他們那裡找婆家。俗話說:皇帝愛長子,百姓愛么兒。我又是家中的獨女,有什麼好吃的全家都讓著我。家裡的母雞產了蛋,我母親捨不得吃,都要積攢起來提到集市上去換錢,然後給我買布找裁縫做衣服。上小學時,我是全校第一個穿毛衣的人,那時的我感到特別的高興。
上初中後,愛找老師的岔,上課不專心聽講,常常是老師在上面講課或在黑板上寫字時,我就偷偷地在下面看小說,什麼內容都看,家裡存放的幾本連環畫,不知看了多少遍。就連路上有一張紙片,我都不放過,拾起來都要看完。
有一天放晚學時,由於貪玩,回家時路上只有我一個人。走著走著,我不經意的抬頭望向灰濛濛的天空。心裡有一團疑問:這天空就像一個鍋蓋,除了地球上的人、動植物、山石和土地外,什麼都看不見。唉,我深深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這天空之外還有什麼?又聯想到自己的身體,再洗的乾淨,老死了都要埋在土裡爛掉的,人要是生下來不死該多好呀!
因為我喜歡看書,每隔一段時間,總要把我的幾本小人書(連環畫)翻出來,從頭至尾的看一遍。我特別愛看的就是童話《白雪公主》、《野天鵝》和《聊齋志異》三本書,簡直入了迷,很相信、嚮往神仙的逍遙自在。幻想著自己哪天如能碰上一位神仙,那將是一件多麼令人愜意的事啊!
八十年代初期,我到離家很遠的縣城讀師範,性格變的很開朗,音、體、美愛好廣泛,但每一門都沒學紮實。快畢業時,親戚介紹了城裡一個家庭條件不錯的小伙,他父親是一名高知分子,且是一個單位的副局長,承諾婚後可以把我調進市裡。見面後才知道他初中都沒畢業、個頭兒矮、垮杆單位且相貌平平。我父親也是一名教師,很通達,婚姻大事從不包辦,由我作主。但父親給我寫了一封長長的建議信,讓我從多方面考慮。我想到他家開岀的條件很誘人,我就在婆婆的慫恿下,背著娘家父母辦了結婚證。男方也事事依從我。
結婚時,公公已調到市裡,任某單位的副院長。我們沒有要過多的彩禮,男方看著給,家俱也沒買,公公說調到市裡再買新的,我們都同意了。誰知我們結婚半年後,丈夫便與我為生活瑣事吵架,夫妻感情破裂。
懷孕期間,丈夫只給我買了十斤左右的柑子就了事,我只好住在娘家。一年後,兒子出生後,婆婆藉故去成都舅舅家玩,回家後也不幫帶孩子,還說:不給你帶又怎樣?我想娘家又遠,父母年事已高,母親又多病纏身,看著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子,我的眼淚象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往下滾。心裡打定主意,等兒子能自食其力了,就與丈夫離婚。
我從小身體瀛弱,抵抗力差。婚後丈夫不管我。我患有季節病,到了春天就發,冬天就好了。
我每天都是拖著疲軟的身子去學校上課,後來每況愈下,只得請代課老師。那時教師工資微薄,經常是入不敷出,父親就只好帶我去鄰縣醫院輸血,以維持生命。
後來公公把大伯哥、小叔子和丈夫的工作都調到了市裡,就不調大伯嫂和我,我就只好與丈夫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
丈夫調到市裡一家汽車交通公司干修理工,把錢卻存到了婆婆那裡,他朋友來了,就在外面與朋友下館子,不管我和孩子,而且嗜賭。他經常說他與自己的父母才有血親關係,與我沒有。他還經常藉口不回家,與原來縣城的一名女子勾搭,我有一次在枕頭下面看到那女人給他寫的「情書」。學校放假回市裡,丈夫就回他父母家吃飯。有時脾氣上來了,就不准我用他的天然氣,我只好接自來水就著餅乾吃,孩子也跟著遭罪。
打架是經常的,因為丈夫是修理工,家屬樓下就是停車場,他打了我後,就將我反鎖在家裡,活兒幹完了又上樓開門打,不讓我去給學生上課,我急得直哭,他不讓我哭,薅著頭髮把我往牆上碰,用他那隻肥厚、擰螺絲的手捂住我的口鼻,有一次差點就被捂斷了氣兒。想著班上四十多個學生還眼巴巴的等我回去上課呢,可我回不去。有次竟然當著我父母的面用拳頭將我的小腿肚打的淤青。有同事說我「紅顏薄命」!
那時我眼淚已經流干,後流出來的是淡紅的血水。真是萬念俱灰,欲哭無淚,怨恨丈夫及他們一家人騙了我的婚姻,恨不得將他全家置於死地。
由於遭遇家庭不幸,我的心情變的格外糟糕,每天都是苦喪著臉,臉上的笑容都是強裝的,看著那些和和美美的家庭,真是羨慕不已,感嘆自己就是個苦命的人。
由於心中的委屈和苦悶無人訴說,我曾經去一座廟裡想了此殘生,結果被敲木魚的老尼姑給勸住了。
二、神奇得法 喜獲新生
大約在一九九五年,那時父親已經七十歲了。他的左膝蓋上長了一個有五分鎳幣大小的怪瘡,不久瘡口處不斷滲出一些有異味的淡黃色的液體,父親被巨痛折磨的徹夜難眠。雖然父親每月有微薄的工資,但是也住不起院,只在本地找赤腳醫生治療。在經過三年的痛苦煎熬後,父親還是沒有逃過死神之手,最終離開我們走了。
我從小對父親的情很重,自從父親離世後,我曾一度悲傷,有時情緒不能自己,身體受到很大傷害,恨不得追他而去,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就在我處於十分悲痛、萬念俱灰的困境中,命運之神向我伸出了援助之手。一九九八年七月底,我遠方的姨媽多次打電話叫我和母親去玩。因為我母親與姨媽已有幾十年沒見過面了,我也想藉此機會送母親出去散散心,排解一下心中的鬱悶,就爽快的答應了。我和丈夫商量後就決定一同前往。
到了目的地之後,聽見一種悅耳的音樂聲傳來,我就尋聲望去,只見公園裡有一群老人個個微閉雙眼正在鍛鍊身體(抱輪),我就向一位站在外邊的一位大姨打聽,誰知我話一出口,她便驚奇不已,原來她就是我未曾見過面的姨媽啊。當時我們都很高興,姨媽更是樂的合不攏嘴。她和姨父馬上把我們迎到她們家裡。那天晚上姨媽就向我們母女洪法,並對我說:林兒,你也來煉吧。我一聽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次日一早,姨媽與姨父就提著錄音機到公園裡去與同修們參加晨煉了。由於旅途的勞累,整個晚上我都睡的很香。自姨媽與姨父走後,我便做了個很奇特的夢。夢境中我看見一個很高大的約四十多歲的男子正站在我睡覺的房門口,意識中覺的他正在等誰去煉功呢。一下子我就甦醒了,我立即翻身下床,來到母親床邊,很興奮的把這個夢告訴了她。我便和母親去了姨媽她們晨煉的地方。從那時起我和母親便正式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那一天,是我生命喜獲重生的日子,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九日。
臨走時,姨媽還給我們放映了師尊在山東濟南的講法錄像。觀看時,我不知不覺睡著了,當我微微睜開雙眼時,突然看到了在電視機的右前方有兩個一紅一綠的發光的圓形光團,姨媽說我的根基好,看見的就是神奇殊勝的法輪,我也感到大法太神奇了。
我原本身體瘦弱,年紀輕輕就患上了神經衰弱、坐骨神經痛、風濕關節炎、十二指腸炎、偏頭痛、腹脹肚痛、內痔、婦件炎、全身乏力等疾病,暈車也很嚴重。自從煉了二十多天後,所有的症狀都不藥而愈了,整個人充滿活力,走路都想蹦兩下,蒼白的臉上也泛出紅暈,體重也增加了十多斤。尤其是心情特別的舒暢,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心想大法在九二年就開始洪傳,自己現在才聞到正法,與大法有點兒相得恨晚的感覺。後來修煉才知道每個人什麼時間得法都是有因緣的。總之,今生能得大法,就是最幸運的人了。
三、面對考驗 善待丈夫
自從修了大法後,明白了今生與丈夫一家的因緣關係,不再怨天尤人。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不幸,都是業力所致,「欠債要還」(《轉法輪》)嘛!放下了對丈夫及婆家的怨恨心,也找到了自己的執著。過去與丈夫打仗,自己沒做到忍,從一味的忍讓到忍無可忍、不甘示弱,最後發展到針鋒相對,失去了女人應有的基本素質。古人班昭在《女論語》裡面寫道:「夫妻結髮,義重千金。」師尊講:「按照陰陽學說,女性的就應該柔,不能剛。男的屬於陽剛,女的就屬於陰柔,剛柔相和在一起,保證是非常和諧的。」【2】因此我要修去自己的「剛」,才能與他人和諧相處。
有一次,他在外面可能把錢輸掉了,回家向我要錢,開始我不想給,他就與我賭氣。後來轉念一想,還是掏了錢給他,趁此勸他不要再去賭博了,好好上班,後來他收斂了一些。
有一年夏天,天氣很熱,我們住的又是頂樓,中午就在客廳地下睡。不知什麼原因,我現已記不清了。只見他一氣之下,就用他穿皮鞋的腳使勁踩我放在地上的手。我沒有罵他,也沒生氣。我想也許是自己欠他的。師尊講:「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轉法輪》)
還有一次,我與同修出去講真相回來晚了,剛好有位阿姨同修來找我。我回家時趕緊去菜市場買了半邊豬腳,坐上人力三輪車回家煮午飯。剛在公司門口下了車,看見丈夫蹲在馬路邊,他就當著三輪車夫對我破口大罵,我一聲不吭,回家默默做飯,把飯菜擺上桌後,他卻不吃我炒的菜,我用筷子給他捻,他也不接受,當著同修阿姨的面,還用狠毒的眼睛瞪我。
師尊講:「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丑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轉法輪》)師尊還講:「其實就是幫助你消業,可是他自己不知道。他可不只是表面上跟你干,心裡還對你挺好,不是這樣的,真的是發自內心的生氣。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我在心裡應該感謝他幫我提高了心性,沒有心生怨恨。
後來丈夫看見我修大法後,確實身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還對他的同事說,這個功法很好,我老婆身體好了,這是事實。他很喜歡我的那些功友們,有幾次主動提議到功友家去玩,覺的他們與眾不同,都是些善良的人。
四、守住心性 不打學生
一九九九年九月一日學校開校後,我帶的是六年級的一個畢業班兼班主任。那時我走入修煉剛一年,魔性還很強,雖然知道師尊講的我們煉功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可在實修中還不能嚴格要求自己。
有一天中午,有個學生向我報告,說我們班有幾個男生躲在校後的坡底下玩撲克。我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當即就叫學生把那幾個玩牌的學生帶到我寢室來。我想畢業班時間緊、任務重,他們還有心思玩牌。只見幾個學生惶恐地站在我房間內,個個耷拉著腦袋聽著我的厲聲訓斥。這時我還不解氣,便叫班長到外面去找了一根樹條子,準備收拾他們。轉念一想,打人要失德的,我可不干,便準備叫班長替我打。叫他用樹條子在那幾個學生手板上各打一條子,以示懲戒。剛想到這裡,我突然看見房間的牆頭處紅光一閃,立即悟到自己錯了,叫別人替自己打,也是要失德的,而且還想把失德的事情轉嫁給別人,這是一顆多麼自私、狡猾的骯髒心理,自己真是大錯特錯了。如若不是師尊及時慈悲點化,自己要失去多大的德啊!
師尊講:「什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什麼煉功人?有人說:這個忍很難做到,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轉法輪》)
從那時起,我就再也不打罵學生了,遇到問題,就用大法指導自己,對學生也心態平和了,一改過去那種河東獅的教育方式了,對學生做到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了。我還對全班學生說,叫他們監督我,發現我有打人、罵人或生氣現象,及時提醒我,學生們都很高興,在以後的教學工作中,我都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了,不再衝動發火了。
五、大法善解怨緣
二零零六年我因向學生講真相被人惡意舉報給上級教育部門,我被國保暴力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入獄。次年丈夫帶著兩個律師來到監獄,在獄警和我勸說無效後,我倆協議離婚了。從監獄回家後才知自己已被市教育局無理開除公職,經濟被中共截斷,當地惡人因我在獄中未轉化,又意欲綁架我到洗腦班迫害。
為了免遭迫害,我不得不流離失所,在外過著異常艱辛的生活。由於年齡偏大和沒有身份證的緣故,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只能打些零工餬口,有時就去菜市場撿菜販丟棄的菜葉子。當地很多好心的善良人,見我經濟拮据,就時不時的主動拿出錢、物來周濟幫助,讓我度過生活上的難關。在此我要真誠的感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們!
二零二二年的一天,我和兩名同修結伴到街上講真相救人,經過婆家的住宅小區。我想婆婆都已經八十出頭了,還經常給晚輩們煮飯,我兒子因年輕無錢購房也住在她家,婆婆也夠操心的。儘管她們一家曾經傷害過我,還是自己善心不夠,沒有把真相講到位,她們是受了邪黨謊言的蒙蔽,不能全怪婆家人。
師尊教誨弟子:「不計生命在歷史上過往之過。」(《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我就在同修那裡借了一百元錢去超市給婆婆買了一百多元錢的營養品,親自登門去看望。她看見我提著東西,心裡很感動,再三推辭不要。我說:這些年來您老人家為我們操了很多心,兒子也多虧您照顧,我買這點東西實在算不上什麼,您是老人,我是晚輩,孝順老人是應該的。」
婆婆知道我一直沒有工作,就要到臥室去拿錢,我趕緊拉住她,我們握著手又談了一些家常。她還說我是一個好人,並叫我注意安全,還問我還有多久(指迫害結束)時間。我告訴她,時間不長,叫她好好保重身體,並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躲過天災人禍,她笑著答應了。
當時大伯哥與前夫也在家(早已再婚十五年了),我就主動招呼,他愛理不理,我也不計較,主動找他談天。我為曾經傷害過他真誠向他道歉,並請他原諒。他見我與他離婚都十五年了,還買禮品來探望他母親,又聽見剛才我與他母親說的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語,內心也很感動。
接著我看見大伯哥從臥室出來上廁所。一會兒,我主動進屋笑著招呼大哥,我說:「大哥,我和你兄弟之間的婚姻關係雖然不存在了,但你們一家還是我的親人,這都是邪黨造成的。請你原諒我過去做的不好的地方。」只聽大伯哥「嗯」了一聲。我又叫他與大嫂都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又「嗯」了一聲,我就退出來了。
我緩步來到客廳,與婆婆和前夫告別。這時前夫急忙說:你等一下,我不知何意就站在那裡。只見丈夫把著婆婆的肩膀,悄聲商量著什麼,又見他母子走進大伯哥的房間說話,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前夫可能是想向大伯哥借些錢給我。我想自己再困難也不能接受,人家也有家庭,開支也很大,我是修煉人,得為他們著想呀!想到此,我就大聲對著他們說:我走了。便急步岀了門,等婆婆攆到門口時,我已經下樓梯走了。
結語
這些年來,我雖然經歷了很多坎坷,也遇到很多魔難,但都在恩師的護佑和慈悲點化下,才走到了今天。如果沒有師尊和大法的引領,哪還有我的今天。感謝恩師的慈悲救度!感謝曾經幫助過我的所有同修!
落筆之處,敬祝偉大慈悲的師尊生日快樂!萬事如意!
叩謝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