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美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5月21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我是二零零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我常常為尋找人生的真諦而困惑煩惱,曾經試圖在宗教中尋求精神安慰,但因為不解其意,同時受無神論的影響,無法發自內心的相信神佛的存在。對法輪功雖有耳聞,但印象中全都是邪黨的負面宣傳,生活中也不曾結識過任何法輪功學員,連《大紀元時報》都沒有看過。

二零零七年底因為身體不好,想通過氣功來改善體質。我抱著求知的念頭上網搜尋,卻意外的在《轉法輪》裡找到了詳細的解答。有意思的是,在讀完了“辟穀”的整個章節後,我才發現這本書是關於法輪功的,當時腦子裡蹦出個念頭來,“呀,我要走火入魔了!”嚇的我一伸手關掉了電腦。得法後才明白是背後的邪黨因素在作怪。後來我抱著豁出去了的想法,花了一天一夜完整的拜讀了一遍《轉法輪》,心中豁然開朗,真是相見恨晚。原先對宇宙、神佛的各種疑問全都得到解答。當時的第一念就是:共產邪黨太壞了,居然撒下如此彌天大謊,差點讓我錯失佛法!

得法煉功修心去執

得法初期,我的人生仿佛走入了一個新的篇章。我每天如飢似渴的閱讀師父自傳法以來的所有經文,一個神奇的世界在我面前展現,在開天目的過程中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我是在網絡錄像上自學的五套功法。原先可以雙盤的腿,剛煉功時卻盤不上了,單盤一會兒腿都感到劇痛。曾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全身肌肉酸痛,呈發燒感冒狀態。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根本沒有想過要去看病吃藥。自小就體弱多病的我,做夢也想不到有一天可以再也不用去令我畏懼的醫院了。

得法後,首先過的是家庭關。原先每周和先生去教堂,得法後我就不再去了,先生及家人都很不理解。對我來說,這是過“不二法門”的考驗關,雖然我過的很堅決,可是慈悲心不夠。當時想的全是“我”要修煉,“我”要專一,完全不顧及他人感受。先生開始很失望,不過後來看到我的健康狀況神奇的好轉,同時在他遇到不開心的事情時用法理開導他,他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過母親這一關的時候也很有意思,我剛告訴母親自己在修煉法輪功時,自小溺愛我的母親居然說,“我要和你斷絕母女關係。”可見邪黨對中國人的毒害有多深。這時的我已經知道是背後的邪黨因素在做怪,所以並沒有把這些絕情的話放在心上,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她,照顧她。後來母親也因緣際會,得法修煉了。

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通過閱讀明慧網和正見網等網站上的文章,了解到學員們廢寢忘食地忙著救人,我非常感動,也非常希望加入到救人的隊伍中。第一個參與的項目是《大紀元時報》。我們當地的學員少,雖然每周都在當地華人聚集的地區發放報紙,但沒有社區新聞也沒有廣告。在同修的帶動和鼓勵下,我開始參加社區活動,並拜訪當地的商家,試著拉一些廣告。

那時當地社團對法輪功的印象還比較負面,有一位記者同修甚至曾被社團負責人拒絕採訪過。我本不愛和人打交道,可是又不想放棄這一方的可貴的生命。在一位新唐人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攝影和製作短片,並利用這個特長為社團拍新聞視頻,逐漸拉近了與他們的距離。在和大紀元記者的進一步接觸中,他們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優良品德和風采,並在我們不斷的講清真相中改變了對法輪功的印象。漸漸的,各社團搞活動都會發通稿給我們,並主動邀請我們去採訪。

可是拉廣告的過程卻很不順利。我平時喜歡窩在家裡。可是做廣告都是要在外面跑,掃街和拜訪客戶。每次出門我都要發很多正念,才能把自己拖出去。而且對於個性清高的我來說,張口向別人推銷東西障礙很大。後來同修想出寫美食專欄的辦法,通過給飯店寫美食文章來推銷大紀元。這個策略比較適合我,攝影、寫作以及品嘗美食都是我的長項。同修打電話約見面,我上門採訪。通過拍攝美食照片和採訪,我們和商家建立了良好的互動。

為了拍好美食照片,我參加了一些培訓,添置了專業設備,在拍攝時對每一張照片做到精益求精,不厭其煩地幫助商家將每一道菜都擺出最合適的造型。我們的專業態度令商家非常感動。經過排版和編輯同修的共同努力,一篇篇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文章就見報了,不僅增加了報紙的可讀性,也為店家帶來生意。在師父的呵護和加持下,我們終於與一家飯店簽下了第一個廣告合約。

做大紀元項目的過程,也是不斷修心去執著的過程。記得剛開始不久,電腦的顯示屏忽然壞了。我多次抱怨後準備買個新的,忽然意識到這是師父的點化。因為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是“要拔尖,要出人頭地”,而自己也確實學業優秀,有些特長,由此引發的顯示心我自己完全意識不到。比如攝影時喜歡炫耀攝影技巧,而寫文章時則喜歡濫用華麗辭藻來凸顯自己的文筆。在修煉的過程中,逐漸明白攝影和寫作首先要考慮商家的需求和讀者的感受,站在他的立場上,善用技巧才會有打動人心的作品。當我意識到自己的顯示心,並努力去消除的時候,顯示器也恢復了正常。

我的生活圈子很小,身邊的人對我都很好,心性關不多,但在開拓客戶的過程中,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也不斷出現對心性的考驗。有的客戶明明電話中約好時間,去了卻又說沒空,只好一次,兩次,三次的跑;有的客戶對我們的文章照片都很滿意,卻推三阻四不肯做廣告;有的客戶合同也簽了,廣告也登了,卻總是拖欠廣告費。

有一個大陸來的飯店老闆受邪黨宣傳影響,第一次去的時候都不敢接待我們。我就耐心的跟服務員和前台聊天,講真相。慢慢的我和老闆的母親交了朋友,她生病的時候,我送給她健康保健的中文雜誌,還有人們煉法輪功後,身上疾病不治自癒的案例文章。我也常送報紙給他們,讓他們看別的飯店在我們報紙上的文章,他們才鼓起勇氣讓我們拍照並接受我們採訪。寫出來的文章配上插圖非常漂亮,我把文章剪下來和大紀元時報的報頭精心裱糊在一起,裝在鏡框裡送給他們,他們很高興的掛在店裡做宣傳,從此破除了對共產邪黨的怕心,後來在我們報紙上登了廣告,也成為我們的一個穩定的放報點。

我們曾做過車行的廣告。因為當地華人市場很小,所以車行一般不在中文報紙上做廣告。可是我們又不甘心,決定無論如何試一下。那段時間有位同修和我一起跑。開始我們先在家裡打電話約見客戶,可是發現很難找到車行經理,總是被轉到留言機上。後來我們乾脆直接上門,但是效果也不大,因為經理往往不肯接待推銷員,只是塞給我們一張名片讓我們打電話再約。跑了一段時間後非常沮喪,可是不曉得如何突破。

有一天早晨我起的很早,學法後就去翻我的通訊錄,看到有一個電話好像還沒有打過,因為那家車行離我家很遠。於是就順手一撥,電話接通後我說要找經理,不料那頭說,“我就是。”我有些喜出望外,還好平時自我介紹的那套台詞在無數次打電話中已經背的很熟了,我簡單的向他介紹了《大紀元時報》和當地的華人市場,並要求和他約個見面時間。想不到他說:“我現在有空,你能來嗎?”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去了才知道,這家車行是當地歷史最久占地最大的車行之一,經理就是擁有這家車行的老闆。

見面後,老闆很爽朗的告訴我,其實一般他不會見廣告推銷,但是因為我很早打電話過去,前台接待還沒有上班,才有機會和他講話,他很好奇:誰是這個和他一樣的Early Bird(“早起的鳥”),所以才會和我見面。但是他馬上要去打高爾夫,只能給我十分鐘的時間。

我用了兩分鐘介紹《大紀元報紙》,然後向他詢問車行的情況,結果他滔滔不絕的講述了他的奮鬥史和家庭,整整聊了三十分鐘還意猶未盡。我雖然聽的很有趣,可是心裡也不禁犯嘀咕:“大叔,您到底要不要買廣告啊?”我邊聽邊在心裡默默發著正念,話題終於回到廣告上。他先是誇了我們報紙幾句,可是卻突然發難:“我們這裡的銷售最不喜歡的就是中國客戶和印度客戶,他們太愛砍價了。賣給他們一部車我們也賺不到什麼錢。我雖然很想和你合作,可是你有沒有能夠說服我的理由呢?”我想了一下說:“是啊,中國人真的是很節儉,要賺他們的錢確實不容易。可是他們手裡握的是現金喔!你只要把賣不動的庫存賣給他們,把現金拿回來就好嘍!”經理大笑了起來,當即與我簽了一年的合同。

其實我是一個很爛的推銷員,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可是通過這件事我明白,好的推銷員不在於怎麼會講,而在於怎麼聆聽,不在於花言巧語,而在於解決問題。而對於修煉人來說,只要學好法,純淨心態,師父就會把機會和智慧賦予我們。

我參與的另一個項目是神韻的推廣。第一次看神韻是在三個小時車程以外的城市。當時買了前排中間最好的位置,大幕一拉開我就淚流滿面,幾乎無法抑制自己激動的心情。神韻的場景勾起我心靈深處的記憶,對美好家園的嚮往和迫切的回歸願望,使我對修煉的認識又昇華到一個更高的境界。看完神韻,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和同修一起請神韻到我們的城市來救度眾生。

我們這個城市小,學員相對較少,修煉環境也比較單純,大家對如何推廣神韻很快就達成共識,使神韻的推廣比較順利。不過合作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的過程,一個消去人心的過程。

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對自己要求嚴格對別人有時也很苛刻。比如如果和別人約好時間見面,我一定會儘量做到守時,也非常不喜歡別人遲到。開始賣票的時候,和我合作的同修總是遲到,有一次竟然遲到了一個小時。我那時很不高興,心想:“還是老學員呢,怎麼修的嘛!”再看同修就覺得哪兒都不順眼,蹩腳的英語,老土的裝扮,囉嗦的言談,自己一顆自以為是的心“突突”往外蹦,還不自知。可是漸漸的我發現,同修推銷神韻票很有一套,因為抱著一顆急於救人的心,說出來的話就能打動人,所以很多人在她的熱情推薦下買了票。這時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進一步理解寬容和謙卑的涵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不足的地方,作為一個集體,重要的是如何取長補短,相互包容,才能在正法中發揮最大的力量。當我認識到自己的執著並坦然去糾正的時候,同修也不再遲到了。

後來我們附近的一個城市也要辦神韻。那個城市大法弟子更少,連協調人都是外地的,正好我那時沒有上班,於是決定過去幫忙。因為都是外地的同修,就租房給大家住。我帶著一腔熱情過去,想不到過的頭一關是集體生活。

因為我自小體弱多病,一直被父母嬌生慣養,婚後也受到先生和公婆的寵愛,所以養成了一些不好的習慣。比如因為睡眠很淺,所以睡覺時不能有光,不能有聲音,不能有風,甚至不能有氣味。過去的第一個晚上我就傻眼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腳步聲、開門聲、說話聲、廚房的碗盤聲和油煙味兒令我一夜未眠。第二天是個周末,來幫忙的同修更多了,一直過了午夜還有人在進出,我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起身來到客廳,看到有同修正在那裡聊天。我帶著哭腔對同修說:“睡不著怎麼辦啊?”同修奇怪的看著我,然後輕描淡寫的說:“睡不著就不睡了唄。”同修告訴我,當年她在獄中被迫害的時候,獄警打著強光銬上手銬強迫她站著不許睡覺,在那樣惡劣的情況下,她想睡就睡,根本不為所動。我忽然一下明白了,原來師父是要去我的安逸心和對所謂“睡眠充足”的執著心啊!放下執著也就不再為其困擾,睡不著就學法,反倒是好事。

那段時間我主要是跑律師樓、診所和養老院。這座城市的老年人較多,經濟也相對寬裕。只要和養老院的活動協調人聯絡,他們都願意與我們合作。我會跟他們定好時間,然後帶著大螢幕電視上門,一邊為他們做現場解說一邊賣票。通常不用我說太多,神韻精美絕倫的宣傳片就可以緊緊抓住他們的心。老人們圍坐在電視機前一遍一遍的觀看短片,象老小孩一樣不停的讚嘆,不停的問問題。有的老人會讓子女陪同去看;有的老人買票後,會再三再四勸說同伴一起去;有的老人會拿東西給我吃,因為他們覺得我帶給他們這樣美麗的演出,好像天使一樣。看到這些善良的老人在人生暮年有幸乘上得度的方舟,我打心眼兒裡為他們高興。

那段集體生活對我幫助很大,每天和同修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逐漸克服了自己怕髒怕吵怕累的執著。也非常感謝同修們對我的照顧,協調人特地為我安排了比較安靜的宿舍,同屋的同修在我睡覺的時候都儘量小聲,有個同修怕自己的呼嚕聲吵醒我,甚至鑽進衣櫥睡覺。因為我搬不動電視,每次去賣票的時候,同修都會不辭辛苦的接送。

剛得法的時候還帶著許多好奇心和求知慾,經常在讀經文的時候感嘆:“哇,原來是這樣啊!”“哇,原來是那樣啊!”後來讀的次數多了,有段時間覺得怎麼悟不到新東西了。比如讀《轉法輪》中“三葉蟲”等故事,總想從裡面發掘點兒什麼,找不到就很失望。有一天在大聲誦讀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法理不是在你想的時候展現,而恰恰是在你不想的時候展現。在專心讀法什麼都不想的時候,大腦才會保持一個純淨的狀態,而修煉就是一個純淨自己的過程。

回想自己這一路走來,沒有轟轟烈烈的事跡,也沒有驚心動魄的關卡。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心中常常升起由衷的感恩之情,感恩師尊在這十毒濁世的慈悲苦度,感恩同修們的鼓勵和幫助,感恩家人的關愛和支持。有幸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可是我的付出還遠遠不夠。從前在大紀元的工作中取得了一點點成績,同修們就給予我很大的榮譽和鼓勵。可是因為我朝三暮四和害怕吃苦的個性,卻沒有能做到有始有終,還是放棄了銷售的工作。從客觀上看,我們這裡華人少,報紙發行量小,廣告效果有限,客戶需求也少,可是修煉人向內找,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原因。我總是覺得自己的個性不適合做銷售,不喜歡做要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可是後來意識到,所謂的性格不也是舊勢力的安排嗎?修煉前我喜歡算命,對八字屬相面相手相都有過研究,發現人的一生確有定數,所謂“性格決定命運”。在選擇面前,每個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做決定,自己能做主的部份其實很小。可是作為大法修煉者,人生已經由師父從新安排,任何出現在面前的事情都沒有偶然的,在選擇面前,是聽從師父的安排,還是任由舊勢力擺布,這也是我們從人走向神的關鍵時刻。同時,從悟到到做到還有一段距離,只有學好法,打下堅實的修煉基礎,才能完成從人到神的轉變,而這又是一個從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只有時時用法理充實自己,時時用法理對照自己,在考驗來到的時候,才能夠從容面對。

越修煉就越覺得法理之深,自己所悟之淺。有時候悟到了什麼,想講出來卻又詞不達意。而做一個大法修煉人,生活其實是簡單和美好的,只要按照師父說的話去做,任何困難都會迎刃而解,做不好的時候都是因為自己有放不下的執著。謝謝大家給我這個機會分享自己的一點修煉體會,也祝願每個同修都能功成圓滿!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四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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