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判禽獸案,也講公正(外五篇)

華翰


【正見網2011年01月25日】

一、晏子智救馬夫

齊景公有匹好馬,馬夫把它給殺了。

齊景公知道後,氣極了,拿著戈要擊殺馬夫。晏子說:“馬夫如果就這樣死了的話,他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死得不明不白。請景公允許我歷數他的罪行。”

晏子於是舉著戈,對著馬夫說道:“你為國君養馬,卻殺了它,這是一條死罪;你使國君僅僅因為馬的原因而殺人,又是一條死罪;你使四鄰的諸侯,知道了我們國君僅僅因為一匹馬的原因就殺人,這又是一條死罪……”

齊景公聽到這裡,連忙說道;“放了他吧。不要因為這件事,傷害了我仁義的名聲。”

二、明辨是非,迅即定案

吳國國君孫亮,去西苑遊玩,忽然想吃生梅,便讓黃門(官職名)去宮中倉庫裡,取蜂蜜來醃生梅。蜜拿來後,發現裡面有老鼠屎,孫亮問主管儲藏的官吏:“黃門找你要蜜了嗎?”小官吏回答道:“他剛才是來找我要蜜了,可是我沒有敢給他。”

黃門聽了不服。孫亮身邊的人,建議把他們二人,送給司法部門去審理、追究,孫亮說:“這件事容易知道。”

孫亮命令隨從,破開老鼠屎,裡面是乾的。孫亮以此判定說:“如果它一直泡在蜜裡,裡面必然濕透。現在裡面既然是乾的,必定是黃門剛剛乾的這件事。”

那個黃門,於是也就自首認罪了。

三、“松江太守明日來”

趙豫擔任松江太守的時候,每每遇到打官司告狀的人,只要不是急事,總是告訴他們說:“明天來吧。”

開始,人們不理解,都嘲笑他,有人還寫了一首“松江太守明日來”的歌謠,來諷刺他。

但是,時日久了,大家都知道:凡是告狀的人,大都是一時衝動,經過一夜時間,平靜的想想,消了氣,或是經過別人的勸解,第二天,多數能平息下來,就不再去打官司。這和那些猾吏,專門製造事端,令雙方相互鬥爭不息,吃了原告再吃被告的貪腐之徒,確有天壤之別!

四、按規章制度辦事,最好!

徐文貞做浙江督學時,有兩個學生,為爭取推薦的機會,而在堂下吵鬧。徐文貞照常讀書,不被打擾。

不久,又有兩個學生,為推讓推薦的機會,而在堂下吵鬧。徐文貞仍照常讀書,不被打擾。

過了一會兒,徐文貞把全體學生召到面前說:“我不希望你們爭執,也不希望你們謙讓。難道你們沒有學習規章制度嗎?連我也得服從規章制度,不能自己作主。你們只要照規章制度辦事,就是最好的。”

從此以後,再也沒爭執者和謙讓者了。

五、判禽獸案,也講公正

南昌祝太守,以清廉、賢能而聞名。寧府有一隻鶴,被別家的狗咬死。寧府的家人,控告狗的主人,說:“鶴佩有皇帝御賜的金牌。”要求判狗主人的死罪。

祝公說:“鶴雖帶有金牌,但狗不識字。禽獸爭鬥,與兩家的主人不相干。”最後放了狗的主人。

又有一次,兩頭牛抵架,一頭牛被抵死了。兩家的主人,打起了官司。祝公判決道:“兩頭牛打架,一頭死了,一頭還活著。死了的牛,由兩家共同向鬼神供奉;活著的牛,為兩家共同耕種。”

人們都稱讚祝太守判案,至公至正!

六、關於牛黃的大道理

宋澤擔任掖縣的縣令時,戶部提舉司徵購牛黃,以供在京的醫生合藥用。催繳牛黃,急如星火。各縣的老百姓紛紛宰牛取牛黃,仍然不能滿足徵購的數量。

別的縣官,便攢錢賄賂戶部的官吏,以求減免數量。

唯獨掖縣縣令宋澤,寫了一個公文,上報給戶部提舉司,說:“只有在年景不好時,牛容易生病,才會將病弱的牛殺掉,以取牛黃,供用牛黃合藥治病。目前是太平盛世,風調雨順,我縣境內的牛,都很肥壯。怎麼可以殺無病之牛,取其牛黃,合藥以治有病之軀呢?厚此薄彼,豈非違理?”

戶部提舉司的官吏,看了宋澤的這份報告,也無話可說。掖縣的徵購牛黃的任務,便免除了。

(以上均據鄭瑄《昨非庵日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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