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文鞭影》二蕭（3）：馮官五代 季相三朝

【原文】

féng guān wǔ dài ，jì xiàng sān cháo 。 。
馮官五代，季相三朝。

ㄈㄥˊㄍㄨㄢ ㄨˇㄉㄞˋ，ㄐㄧˋㄒㄧㄤˋㄙㄢ ㄔㄠˊ。
馮官五代，季相三朝。

【注釋】

（1）馮：馮道，字可道，號長樂老，五代瀛州景城（今屬河北）人。為人仁義厚德，歷任後唐、後晉、後漢、後周，在相位二十餘年，人稱官場上的不倒翁。
（2）五代：唐朝至宋朝間，接替唐代政權的五個王朝，分別是梁、唐、晉、漢、周。
（3）季：季孫行父，春秋時代魯國（今屬山東）人。為魯國正卿，執政二十四年，諡號為“文”，史稱季文子。
（4）三朝：此指魯國宣公、成公、襄公。

【語譯】

馮道在五代歷任四朝，季文子為春秋時代魯國三朝（宣公、成公、襄公）宰相。

【人物故事】

三朝宰相季文子無私人積蓄

據西漢劉向《說苑》，季文子為魯國宰相，妾不穿絲綢，馬不吃米糧。仲孫它勸他說：“您是魯國上卿，妾不衣帛，馬不食粟，人們會以為您是吝嗇，而且對我們國家也不光彩啊！”季文子說：“是嗎？我看國人的父母穿粗布衣服，吃粗劣的糧食，所以我不敢。而且我聽說君子以德來榮耀國家，沒聽說以妾和馬來榮耀國家。德對我有益，又對別人有益，所以可行；若過度奢侈，沉溺於彩飾車子衣服，不能自我反省，如何治理國家呢？”仲孫它慚愧而走。

據《左傳．襄公五年》，季文子過世，大夫為他入殮，魯襄公也前來弔唁。家宰準備家庭日常用具為他送葬，卻無衣帛之妾，無食粟之馬，無收藏金玉，無重要的器物，君子因此得知季文子是個忠於國家的人。輔佐三位國君，而沒有私人積蓄，能不稱作忠臣嗎？

【說明】

春秋時代除了齊國宰相晏子崇尚節儉，魯國季文子也是個愛民尚儉的宰相，季文子雖貴為三朝宰相，但絲毫沒有個人積蓄。儉可興國，儉可利民，實為君子所應具有的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