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毛升「達人知命」;寫有一首好詩!

鄭念行


【正見網2009年01月19日】

明代人毛升,字伯時,是御史毛節的弟弟。毛升小時候極為聰穎,讀書過目不忘,但在七歲時,突然失明。

一天晚上,夢見有神仙異人,教授給他未卜先知的方術。從此以後,毛升便精通術數,玩物聽聲,不用眼睛,也能知道過去與未耒,既使遠在幾千裡之外,也能預知人的生死存亡,福禍得失,如同親眼所見一樣準確。因此,前來求占問卜的人,雲集到他這裡,每天都接待不完。問卜的人,若是要送他錢財禮物,毛升一概不收。

他的聲名越大越大了。巡撫諸大臣把他推薦給皇帝,在永樂年間,成祖兩次召他到京城,凡是軍國大事,有拿不準的,都問毛升,沒有哪一次不應驗的,成祖因此極為高興,想要封毛升顯赫的官位。毛升竭力推辭道:「我命中注定貧薄,不能夠接受朝廷的俸祿;只要能夠守護著本郡的陰陽正術,就足夠了。」皇上聽他這樣說,更認為是一個賢才。毛升後來因為年老有病,請求歸家,皇上還派朝中使者,去護送他。

宣德年間,宣宗再次把他召進宮中,對他的寵信照顧,有增無減。

毛升在小的時候,父母日夜期待他長大成才,見他忽然失明,感到萬分地傷心。反而是毛昇平靜地作了一首詩,安慰父母道:

失卻雙瞳未是災,
暗中常得好懷開。
隔窗聽竹消清晝,
扶杖聞鶯步綠苔。
盡有好音供醉耳,
更無邪色破靈台。
雙親何用多傷慨,
錦片光陰看過來。

詩的大意是講:
我雙目失明並非禍殃,
黑暗裡經常笑聲爽朗。
隔著門窗聽竹風搖扇,
拄杖而行聞綠叢鶯唱;
美妙的樂音飽享耳福,
看不到邪色污染心房。
爸媽請不要為我憂傷,
我正過著錦繡般時光!

毛升一生洒然自得,全無煩惱,若沒有非凡的大智大慧,又怎能超脫一切紅塵妄想,又怎能達到這樣的境界?他的占卜之術之所以靈驗,也正是來源於此。至於小時做的那個夢,更算是奇妙了。

(據《涌幢小品》譯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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