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法之行 (二十七):遭受非人的體罰

文善


【正見網2003年07月16日】

(五)遭受非人的體罰

11月份我們分隊又開始把我弄到廁所裡進行體罰。有一天晚上叛徒們把我拽到廁所,讓我雙盤,找根繩子把我雙腿捆起來,一共盤了十多個小時,使我痛得死去活來。在叛徒們上廁所時,一個大連的叛徒叫陳蕭玉,讓我回答問題,還大聲訓斥我,我不回答它,於是它氣急敗壞地打我無數耳光,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把牆上的磁磚都撞壞了。在體罰我的時候,有人上廁所叛徒就停手,等沒人的時候再打我,不象以前那樣明目張胆地打人。

在2000年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叛徒把我叫到廁所裡給我洗腦,這時有一個妥協了的學員,是北京人,她雖然妥協了但是不邪惡,每次在我最難的時候都幫助我。她也從來不給別人洗腦。她那天來看我和我談一些與洗腦無關的話,她知道那天晚上就要打我了,她想和我在一起讓我心裡好過一點。都11點多了她都不肯離開我,怕我早些受苦。在談話中我想起以前那些堅定的學員,馬步蹲樁誰也站不了幾天,而今天我就要吸取別人的教訓,我從《道法》中:「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悟到不能消極承受。我寧可挨打也不站什麼馬步。

這天夜裡11點多鐘,別人都睡覺了,夜深人靜,廁所裡已經沒人了,廁所的水房只剩小趙正在那被罰馬步蹲樁,她已7天7夜被洗腦沒睡覺,今天又在這被體罰。這時,進來了6個叛徒,有於蕭麗、孫麗娜、楊林、李學環、岳帥英、朱雅芬。它們讓我馬步站樁,我不站,於蕭麗氣急敗壞地脫下旅遊鞋用力地抽我的臉和頭,抽得我兩眼冒金星。打累了就換另一個輪流打我,有的人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楊林猛勁踢我的要害部位,就這樣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它們看到我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已面目皆非了,頭腫得那麼大,有別人上廁所時,它們馬上讓我臉朝牆蹲著怕別人看見我的樣子。後來把我叫到「四防」室裡蹲著。上廁所時它們怕別人看見,就等沒人時再讓我去。

有一天我聽說中央幹部來馬三家參觀,我心裡想,我一定要衝出去見他們,讓他們看看馬三家教養院如何狠毒地打人,怎樣迫害大法弟子,我現在的樣子是最好的證明。可是我身邊每天都有叛徒看著我。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有人說一會就來人參觀,當我聽到走廊裡有鼓掌的聲音時,我開門就衝出去了。可是走廊裡沒來人,而是3號房不知為什麼事情鼓掌了。叛徒楊林去報告隊長,於是又派來幾個叛徒看著我,馬上又找來門劃釘上,把門劃好才放心。不一會中央幹部真的來了,可是我被叛徒們圍了一圈出不去了。從那以後無論哪個幹部來,隊長都提前把我的包夾人員叫去囑咐把我看好。

有一天楊林和我說:「隊長還責怪我們不會打,不讓我們打頭,應該往身上打,別人看不見。」等到廁所沒人的時候,它們又把我帶到廁所,於蕭麗(大連),孫麗娜(大連),楊林(撫順)等6人,把我的棉褲扒下來,分別抱著我的兩條腿在腿的內側用手指甲掐一點肉來回擰,一直擰到掐破流血為止。孫麗娜一邊掐我一邊說著下流話,它們一直掐了我一下午。第二天我看到被掐的地方全化膿了,面積有4寸長、3寸寬,內褲和棉褲都被膿血浸透。我讓楊林看我的傷口,並要了一條破毛巾,撕開兩條,因毛巾沒毛很硬,往兩條腿的化膿處沒皮的肉上一放真是撕心裂肺式的疼痛。第二天,於蕭麗等人一齊扒我的棉褲還要掐我的腿,它們把我按倒在地,按著解我的褲帶繩,因為繩結了死扣無法解開,找剪子沒找著,王容(瀋陽)說找針扎她,可是剪子和針獄警都收起來了,於是它們就坐在我的身上,把筆往我的手裡塞,我不服從它們就一齊把著我的手,拿來信紙它們好幾雙手把著我的手強行地把筆硬塞到我的手裡,並按照它們自己的話強行把著我的手寫了悔過書和罵師父的話,再寫上我的名字,說交給隊長,並且還念給我聽,然後大笑起來。更讓我不能容忍的是它們把罵師父的話寫在一張紙上,說完後它們就摟在一起大笑起來,邪惡之徒的行為極其無恥,非筆墨所能描述,尤其是它們象狼般的陰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上午八點多鐘,惡警隊長張秀榮找來幾個打人最狠的於蕭麗、孫麗娜、楊林、李學環,把我叫到值班室,隊長叫叛徒找來一根棍子,讓我寫「悔過書」,我不寫,於是隊長和幾個叛徒一齊動手打我,尤其楊林它知道我腿上化膿了就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膿的地方踢。它們打累了,就讓我馬步站樁,然後再打,就這樣它們打了我一下午,當看我態度還是那麼堅決就住手了。第二天,我看到我的兩條腿化膿處被鞋尖踢得凹進去1厘米深,一個坑一個坑的流著膿血,散發著臭味。再看我的兩條腿被踢得腫脹得像兩條木樁那麼硬,青紫一片沒有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像車輪壓的那樣一道溝都破了流著血,右手因去擋化膿處時被楊林踢得腫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動,手指不好使,至今吃飯時挾菜直往下掉。我腿上化膿處的傷,每天疼得鑽心,癢得鬧心,到現在都已經兩年多的時間了,還留下深深的傷痕。就這樣它們還不放過我,白天晚上的打我,並且還讓我馬步站樁,蹶著,蹲著。記得有一天叛徒魏洪偉用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給我念邪惡的話,念了一上午,並且欺騙我說:「你女兒現在在大門外面被吊到樹上,只要你寫悔過書就把你女兒放了。」下午於蕭麗等人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它們拽著我的頭撞了一下午牆。滿腦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還流著血,兩個耳朵也都讓它們掐破了,它們撞得我暈頭轉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它們簡直是失去人性的野獸。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著,孫麗娜突然手拿起地上的塑料凳子,猛然地就向我的頭砸過來,凳子砸個粉碎。有時我在地上蹲著,孫麗娜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長時間,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頭來。它們把我打成這樣卻封鎖消息,就連我寢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這裡只是舉幾個例子,不能一一列舉,平時的日子裡耳光、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尤其我蹲完之後起來化膿處粘在褲子上就如揭一層皮那樣地疼痛。它們三天兩頭地把我拽到地中間批鬥一番。每天有固定的兩個叛徒看著我,說我是嚴管對像,因為我帶藍牌,堅定不屈,它們向隊長匯報我的一舉一動,使我的精神肉體倍受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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