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舊勢力作用的場中



【正見網2019年05月14日】

幾年前,有幾個人自心生魔,被各地同修捧殺,各地紛紛邀請他們到處演講,造成嚴重的亂法現象,後來在他們去外地交流的路上,十幾人被警察抓住,造成 當時有一百多萬元錢、銀行卡被搶走,後來又有許多人被抄走大法書、車、印表機、電腦,真相幣、手機等大量私人財物,損失慘重。十幾人被判重刑,有被判七年、五年、三年、一年,很多人被酷刑折磨,有的重刑拷打不屈服,不向邪惡保證,有的寫了保證書,但又都從新聲明堅定修煉。

他們被捧殺,膨脹,把自己看的超過大法了,起到了嚴重的亂法的作用。舊勢力就是利用和加強了他們的自我膨脹,更是因為各地學員的不在法上、學人不學法,盲目跟風,攪亂各地的環境。舊勢力就是用以惡制惡的方式考驗大法弟子,淘汰他們看不上的學員。而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真的應該清醒,站在正法的基點歸正我們每個人,所有的人心都不是大法弟子的真我,都是邪惡強加的企圖製造惑亂,它們就抓住各地學員的人心,不斷膨脹亂法的學員,使其造成不可挽回的大錯它們就有理由迫害、製造混亂,製造考驗。我們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所謂考驗的,我們就應該徹底否定,同時站在正法基點認清、跳出舊勢力的邪惡布局,不讓邪惡間隔、禍亂整體,解體所有的顯示心、證實自我等人心,同時也解體學人不學法、崇拜等人心,這都不是大法弟子真我的反映。

事情發生了,我們看到有的同修不是在法上看問題,有的用人情維護亂法的,有的法理不清認為他們只不過是在幫助同修,有的不是向內修,而是向外找,認為自己沒有去跟人走,排斥、仇視亂法者,聽到他們被抓,心裡解恨(據說有的同意向警察報案,認為不這樣他們還不老實,還去禍亂他人),不把他們叫學員,認為他們就該遭此下場,種種人心,才是真正亂法的因素,都在邪惡其中沒能擺脫。可這些學員很多都認識到了自己的嚴重亂法錯誤,在嚴刑拷打中絕不背叛大法,舊勢力可是按大法弟子考驗他們的。我們不把他們當學員,他們都把自己當大法弟子,絕不背叛師父與大法。這種嚴酷的考驗使很多人步履維艱,外有邪惡強加的亂法因素與以此為由的致命淘汰考驗,內有同修的不可原諒與排斥。師父講:「其實我早就講過,你們心態很正的時候特務是不敢在這裡呆的,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正的場同化了,因為大法弟子發出的純正的這個場啊,會消除人所有思想意識中不好的東西,純正的場就解體它,解體人意識中一切不正的東西,這就是救度與慈悲的另一種體現。」(《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也講了那個香港大姐被人心捧著另搞一套的法。我們現在都知道面對惡警,用仇恨與排斥是解體不了背後的邪惡的,這一切都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我們只有洪大的慈悲與威嚴才能解體邪惡,解救被邪惡操控的眾生,包括被亂法鬼控制的邪悟者、被病魔控制的修煉人。

有一男同修,很有能力與正念,曾幫助了很多魔難中的同修。因此很多同修依賴他、什麼問題都找他。也有很多各地的女同修被他的相貌所吸引,紛紛投樓送票,以證實法配合為由,拉他到處去幫助,到處指導同修。他被舊勢力加強,越來越膨脹,越來越聽不進勸阻,忙著到處幫別人,自己沒有時間實修,最後被迫害致死。對於他的死,有很多原來崇拜的人,對他情意綿綿的女同修,沒有站在正法的基點去想問題,不是解體迫害,而是抱怨他亂法了、他有色心才被打死的。我們的思維是不是又站在邪惡一邊在承認舊勢力呢。其實站在正法的角度,他的出現是邪惡利用和加強這些同修們在三界形成的不好的觀念、色慾在製造考驗,我們就應該徹底否定解體迫害,解體暴露出的所有膨脹、崇拜、色慾、依賴,以致後來的仇恨等人心,那都不是我們真正的自己。而不是讓邪惡迫害死了同修才是目地,同修走了,也有的認為他亂法了,提也不要提他了。可他為什麼亂法了,與每個人的捧殺,到後來的都向外排斥,都在其中被利用干擾沒有關係嗎?我曾找到幾個對男同修崇拜、對他有情的女同修交流,怎麼看待此事?同修都是指責他怎麼不在法上,要不然能被邪惡整死嗎?這事就不要提了。有的這樣的同修身體迫害嚴重,有一個長期依賴他的女同修有事就千裡迢迢把他叫來幫她,男同修剛被迫害離世,她也馬上被邪惡拖走身體。有的女同修被判刑。我們在正法中提高了嗎?如果沒有提高,還在舊勢力的的場中,舊勢力明天是不是又給我們安排一個考驗和霍亂呢?

曾看到一個大家都崇拜的開天目的,甚至各地的協調人都帶頭讓他看他、她們的因緣、前世。同修都讓他看到了互相之間的因緣,協調人領著這些前世的親戚、名人到處了願、拍照。後來開天目的瘋了,每天大聲胡言亂語,幾個人都按不住他,被送進精神病院,協調同修都不找自己都崇拜他,讓他看、讓他拿主意,是這麼多的人心使舊勢力有藉口害死他,有藉口干擾整體。可相關的同修很少找自己的,問題出現了,都在指責該人破環法了,給大法造成影響了,人心不歸正,不從根本上認清,給當地救人造成了嚴重干擾。

 在這方面,我有切身的體會:我曾經也捧殺過演講亂法的,也曾被人捧,崇拜。當我知道錯了,我沮喪到了極點,我好像被一種邪惡的力量控制使我擺脫不出來,尤其當地同修形成兩種力量,都是陷在此事中出不來,尤其是那些沒有參與跟著演講的,站在高處簡直不能饒恕我這樣亂法的人,有人說我的元神已被銷毀,大家象躲避瘟神一樣不理我,什麼也不讓我做,我的東西同修都認為不純。甚至我給同修一個床單,同修趕緊當著大家的面象地雷似的趕緊扔掉,唯恐別人說自己對亂法的因素沒有肅清。那些跟著亂法的有的很快能清醒,有的把責任都推給了我, 家人也是恨不得和我「劃清界限」,有的同修由原來的感激涕零自己提高了,到後來的反目成仇。我看到了不在法上崇拜人的另一個極端表現就是惡黨的鬥人、讓人永不得翻身。我不想陷於其中,我知道自己干擾了當地的正法環境,於是我就離家出走。

由於心理一直有壓力,再加上修的不好,自己最難抵禦的就是來自同修內部的各種被邪惡利用的間隔因素,使自己沒有正念完全跳出來,心裡很苦,所以沒有徹底認清邪惡強加的自我顯示心、做事心,與一些亂法因素,因此又有同修的依賴,崇拜。結果被邪惡迫害。在黑窩裡,我明白了是有大漏被邪惡鑽空子了, 我找到了是膨脹與色慾被邪惡抓到把柄。我時時解體清除這些邪惡強加的東西。我只有求師父了,我知道很少人給我發正念,有很多同修聽到我被迫害會很解恨的。我痛不欲生,我錯了,師父您再給弟子機會。

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再也不會再去犯同樣的亂法的錯誤。在師父的洪大慈悲下,我正念解體了邪惡企圖毀掉我的迫害。教訓應該讓我更成熟,我從法上徹底明晰了邪惡利用我對整體的所謂考驗,我再也不會上當了。我真誠面對那些排斥我的同修,本來就是被舊勢力利用了,那些表現都不是同修,後來有同修明白了,對我沒有了敵意與惡念。可還有就事論事,爭論對錯的,有的沒有提高,遇事還在找別人的不是,使環境更遭,近幾年邪惡迫害的更加嚴重。其中也有亂法因素沒有徹底識別的原因。

而我也看到了邪惡迫害少的地區就是都向內找,不把同修的魔性當他本人,寬宏大量,能在法上去慈悲善待他人的地區。我在這裡感謝偉大的師父,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感謝那些在魔難中正念加持我的同修。我會更理智清醒走正走好以後的路。同時我也能慈悲善待所有的犯過錯的同修與眾生。也能用慈悲喚醒一些迷失的同修走回來。

在寫此文前,我經歷了對那些亂法的人從崇拜到後來的敵視與一個勁的想揭穿他們,不要讓別人上當的過程。期間有自己對亂法的明晰認識與在法上的昇華,慶幸自己徹底清醒,絕不會再犯錯了,還為那些法理不清跟風的人而著急,可有時又糊塗認為那些亂法的應該被關押、被迫害死。這時我已經在舊勢力的場中而不自知,也有時很理智的想怎麼也不能走舊勢力的路,讓邪惡安排大法弟子的路。當我徹底認清、跳出邪惡的思維慈悲正法時,我的慈悲由然而生。我從來不去悟夢,這天晚上我清清楚楚的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要回家,看到一個門裡排了一排人,我趕緊就進了那個門,站在這排人的後面,我想回家,可仔細一看這些人都是信某教的,而且這也不是我回家的路,我一下清醒,趕緊把手中它們給我的不二法門的東西全撕碎了拋向空中,並雙手合十告訴大家我是修正法的。看了這排人中有和我一樣對亂法者仇視的同修,但面貌表現卻不是本人。醒來後,想到修煉的嚴肅,我們不走師父安排的路,就是在走舊勢力的路啊!

 師父希望我們的環境變成人人向內找的環境,我們也該清醒了。最後恭引師父的一段講法與大家共勉: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想落下一個人,所以呢,師父的想法啊往往和你們想的不一樣。有的時候你們覺的有些人不可靠、有些人不可度、有些人如何如何,我可不是和你們一樣的想法。大家知道,我今天度人的門開的這麼大,人類社會眾生的工作也就是這樣,干什麼的都有。每個人我都想度。只要他學了法了,我都想度他,我不想扔下他們。(鼓掌)你們怎麼能在大法弟子中形成更強的正念才是最偉大的。從每個人做起,真的把我們這個環境啊變的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會解體,一切做不好的學員就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就會促使他們做好。

  人哪,一個生命在歷史上的今天能夠得到法,那不是一般的事,太幸運了!可是一旦他失去了的時候,大家知道那面臨的是什麼?是很可怕的,因為賦予那麼大的責任和巨大的使命他沒有完成的時候,那相對來講和一個生命的圓滿那是成反比的,那個生命,那真的要進無生之門了。你們也不能隨隨便便的給我拋下一個人,不管這個人有什麼樣的錯誤、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都想給他機會。當然啦,人類社會畢竟有那麼一批世人已經不行了,那就隨他去。我今天講的主要是講我們大法弟子要做的更好,得了法的人就要珍惜他。」( 《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有不在法上的,敬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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